第六十二章 蕭正翰的真面目
當(dāng)晚,咖啡廳的客人有些多,忙到十一點將近十二點的時候才打烊,郝新梅到家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半。 車子開到花園空地上,郝新梅下了車,見自家客廳亮著燈,心里十分奇怪!張嫂這個時間早就睡了,難道,是婉婉回來了? 想到這個,郝新梅臉上浮上喜悅,腳步輕快的往家走。 幾日不見,她真是想女兒了…… 蕭正翰聽見停車的聲音,臉上的陰翳更甚,聽著腳步聲一步步越來越近,眼里閃過血腥,起身,帶著滿身暴虐的怒去走到了門口。 “啊……”看見眼前站著的蕭正翰,郝新梅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惶惶道:“你、你怎么在家?” 蕭正翰聽見這話,頓時跟點著的*一樣,瞪著猩紅的眼睛,滿身*味兒的逼近郝新梅:“怎么?看見我很吃驚?覺得我不該在這兒?” 這女人進(jìn)門時候的神情明明春風(fēng)滿面,一見到他就跟見了鬼似的,如果不是太了解郝新梅,蕭正翰一定會懷疑郝新梅這是紅杏出墻才跟情人約會回來。 郝新梅驚惶的又退了兩步,心里彌漫起恐懼,今天的蕭正翰,實在是很不正常!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她從來沒見過蕭正翰這個樣子,就像突然撕破了人皮偽裝的惡魔,面目可憎,不敢想象他接下來會做出什么樣的暴行? “我只是沒想到你今天會回來!”郝新梅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低眉順眼,不急不緩的說道。 看見郝新梅這個樣子,蕭正翰總算有些滿意,黑著臉冷哼了一聲,又問道“你去哪兒,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一個有夫之婦,像什么樣子?” 郝新梅心里無數(shù)聲冷笑鄙夷,臉上卻始終平靜,道“就算是有夫之婦,我也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頓時,將要熄滅的火星兒又被挑起!蕭正翰用吃人的眼神看著郝新梅,一字一頓:“人身自由?行啊郝新梅,真沒想到你是這么出息的人,我以前可真是小看了你!” 說話間,蕭正翰步步逼近,而郝新梅退了兩步之后已經(jīng)再退無可退,只能緊緊的靠在冰冷的銅質(zhì)門板上。 蕭正翰突然伸手,死死捏住郝新梅的下頷,陰狠的道“你當(dāng)然有權(quán)享受人身自由,我也有權(quán)要求你履行夫妻義務(wù)!” 郝新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蕭正翰死死壓住,嘴巴跟瘋狗一樣的亂啃上來。 心里抑制不住的惡心,“嘔……”郝新梅偏過頭,彎腰干嘔起來。 蕭正翰的臉色頓時十分精彩,黑轉(zhuǎn)綠,綠轉(zhuǎn)紅,又變成了黑。一把扯起郝新梅,暴怒的質(zhì)問:“你這是在嫌棄我?你個賤女人,你有什么資格嫌棄我?連在床上討好男人都不會的呆子,老子想上你是給你面子!” 聞言,郝新梅不禁嘲諷的冷笑,是啊,我不會在床上討好你,想必那個狐貍精的床計一定好的不得了! “還連個帶把兒的都生不出來,只給我生了個整天惹事兒的的敗家貨,老子娶到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蕭正翰說完,“呸!”的啐了一口痰。 聽見蕭正翰那樣說女兒,郝新梅臉上的嘲諷褪下,怒氣漸濃,抬頭直視蕭正翰,眼里有著不容忽視的堅定決絕,“你沒資格這樣說我的女兒!” “沒資格?”蕭正翰陰慘慘的笑著,“那是老子的種老子沒資格誰有資格?還是說,你給我戴了綠帽,臭丫頭根本就是個野種所以你說我沒資格?” “蕭正翰你給我住口……”郝新梅氣的渾身發(fā)抖,覺得呼吸都有些苦難,胸脯劇烈的起伏,“我真巴不得婉婉不是你的孩子……她就不用有你這么不堪的父親。” 蕭正翰怒極,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朝郝新梅揮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郝新梅一邊臉立刻高高腫起,青紫不堪。 “賤貨!” “說我不堪,當(dāng)初是誰哭著喊著差點把那老東西氣死也要嫁給我?真是個賤皮子,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讓你看看老子到底堪是不堪!” 蕭正翰終于徹底露出猙獰可怖的面目,邊叫囂著,邊撲上去撕扯郝新梅的衣服,動作粗魯,語言粗俗! “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讓你看清看清自己的身份!” “撕拉……”一聲,郝新梅的杏色旗袍被撕破,露出少許豐滿細(xì)膩的皮膚。 蕭正翰不禁心里一動,眼里升起欲望,咧著嘴笑道:“臭娘們兒還保養(yǎng)的挺好,讓老子心里直癢癢!” “混蛋!你滾開……”郝新梅拼命的掙扎,眼里盈滿屈辱的淚水,被蕭正翰這樣對待,她只覺得惡心無比!她絕不能受這樣的屈辱! 當(dāng)下掙扎的更厲害,可是手不能提的她,怎么是窮兇惡極的蕭正翰的對手? 蕭正翰就像只發(fā)了情的野獸,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那事,以前一直覺得郝新梅跟條死魚一樣無趣,現(xiàn)在她這么剛烈的掙扎倒是勾起了他濃烈的欲望。 這次出差好不容易把那件事擺平,卻是搭進(jìn)了他所有的家底兒,雖然保住了那單生意,也保住了以后的合作機會,但蕭正翰已經(jīng)窮的快要吐血! 心里真是十分郁悶,回來的路上想起那天晚上找郝新梅母女算賬沒算成,就琢磨著回來把母女兩當(dāng)出氣筒xiele心里的火。哪想到郝新梅一點不會看臉色,不知死活的激怒了他! “蕭正翰你個畜生,你放開我……”郝新梅淚如泉涌,悔意鋪天蓋地襲來,她當(dāng)初當(dāng)真是眼睛瞎了,居然把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當(dāng)成自己的良人!“你滾開……” “呵呵……滾開?等老子發(fā)泄完了,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留……”蕭正翰紅著眼把郝新梅攔腰抱起走向一樓的客房。 “王八蛋,畜生……” “你放開我……” 張嫂揉著眼睛出來,便看見這樣一幅情景,雖然兩人是夫妻兩,但現(xiàn)在明顯自家小姐是在受辱! “先生你快放開夫人,你不能這么對夫人啊……”張嫂大步走上來,急切的懇求。 “給我滾開!”蕭正翰暴怒的大喝一聲,停住腳步,“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命令我,不想死就給我麻溜兒的滾!” 張嫂被嚇呆了,蕭正翰的臉陰沉可怖的像個魔鬼一樣,平素蕭正翰總是裝模作樣保持風(fēng)度,她怎么也沒想到蕭正翰撕破臉皮之后真面目居然這么猙獰! 抬眼看見郝新梅朝她使眼色,張嫂領(lǐng)悟,轉(zhuǎn)身走回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想了想,用手機打了白容的電話,“白夫人,您快來救救我家夫人……” 白容“蹭”的從床上坐起來,擰眉迅速說道:“你拖著點兒,我馬上就過來?!闭f完掛斷電話,起身穿上衣服“蹬蹬”下樓…… 張嫂急的團團轉(zhuǎn),她怎么阻止?。?/br> 突然聽見“砰”一聲關(guān)門聲,張嫂知道這是蕭正翰已經(jīng)把郝新梅抱進(jìn)了屋子,當(dāng)下不敢再耽擱,沖過去使勁兒敲門,“先生,你不能那樣對夫人……” “先生你開開門啊……” “死老太婆!”蕭正翰抬頭怒罵一句,一時分心,郝新梅趁機使出全身的力氣,把蕭正翰推開,下了床拼命往門口逃去。 “賤人你給我回來!”蕭正翰沖過去,一把抓住郝新梅散亂的長發(fā),一手摟著她的腰又把她拖了回來,狠狠摜到床上,欺身下去…… 聽見里面的動靜,張嫂越發(fā)心急如焚,大力的敲著門,“先生你快放了夫人……” “你不能這樣……” “先生你還不放開夫人,我要報警了……” 聽到“報警”二字,蕭正翰的理智終于回來了些,眼里的猩紅洶涌褪下,起身,恨恨的“啐”了一口,對郝新梅嘲諷道:“在我面前還裝什么貞潔烈婦?你不是天天盼著我回來疼你愛你么,現(xiàn)在又?jǐn)[出這副模樣,真是個賤皮子!” “當(dāng)老子稀罕你!”蕭正翰斜著眼說完,開了門揚長而去! 郝新梅睜大雙眼,眼神麻木的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蕭正翰經(jīng)過張嫂身邊的時候,轉(zhuǎn)身,揚手狠厲的一巴掌打下去。 “啪!”一聲,張嫂的臉上頓時浮起五個鮮紅的指印,張嫂只捂著臉,恨恨的瞪著蕭正翰。 “老刁奴,老子遲早收拾你!”蕭正翰“啐”了一口,大步走開。 “砰”一聲巨響,整棟房子都似乎抖了幾下,張嫂卻松開了一口氣,畜生終于離開了,趕緊走進(jìn)房間看郝新梅。 進(jìn)去,看見郝新梅的情形,張嫂的眼淚一下就涌出來了。 郝新梅像個破爛的人偶一樣姿勢扭曲的躺在床上,衣服一緊被扯的破爛不蔽體,露出來的皮膚更有清晰可見的青紫痕跡,一邊臉腫得老高,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兩只眼睛麻木無神的看著上面,眼淚無意識的涌出,下面的一塊床單已經(jīng)半濕…… “小姐……”張嫂哭著撲上去,拉過毯子蓋在郝新梅身上,抱著郝新梅哭的撕心裂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