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郝新梅被帶走
金妍兒的人竟然要對她下手,肯定是為了威脅婉婉,威脅婉婉離開顧辰耀。 婉婉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真正的幸福,怎么可以在這種時候被自己拖累了呢? 嘟嘟嘟幾聲,正在醫(yī)院照顧顧辰耀的蕭婉接聽電話,“媽,怎么了?”輕柔的聲音覆滿了幸福的語調(diào),認為郝新梅還蹲在家里,擔心想著自己這才打了電話過來。 “婉婉,聽我說,待會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答應(yīng)?!焙滦旅窔獯跤跽f道,眼看著身后的樸永泰追了上來,心撲通撲通直跳,滿是恐懼。 蕭婉皺了皺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媽,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媽極少會說出這種話,待會……待會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車子的聲音快速掠入耳中,蕭婉驚慌失措,“媽,你不在家里?你在哪里?”媽怎么一個人跑出來,不是說金妍兒的人會在附近埋伏么? 想著郝新梅可能是因為擔心自己才出來找她,結(jié)果碰上金妍兒的人也不一定。 “婉婉,你一定要記住……”郝新梅的手機被樸永泰一把奪走,狠狠扔在地上直接踩爛,“你,你要做什么?告訴你,婉婉絕對不會受金妍兒威脅的。” 樸永泰面無表情看著郝新梅,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直接將她給弄暈過去,扛起來帶走。 而他的手足跟了過來,處理好現(xiàn)場,免得被人得知郝新梅在這被帶走。 事情能進行得這么順利完完全全是郝新梅導致的,如果她能夠乖乖蹲在家里頭,不出來,又或者出來后愿意被飛虎隊的人跟著,自己壓根不可能出手的。 樸永泰命人將郝新梅的手腳給綁住,貼住她的嘴巴免得她醒來后發(fā)出聲音,引來其他的麻煩。 接下來的事就要交給小姐來處理。 與此同時,蕭婉陷入無盡的惶恐中,郝新梅的來電突然之間終止,清清楚楚聽見那踩碎某些東西的聲音,那尖銳得刺痛了耳朵,深深得知,郝新梅出事了。 蕭婉慌亂不已,拉起包包準備往外跑去卻被顧辰耀給拉住了手。 “婉婉,別去?!鳖櫝揭揪o眉頭,低聲說道。 淚水擠滿了眼眶,不斷打轉(zhuǎn),蕭婉悲傷無比看著顧辰耀,沙啞問道,“辰耀,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看著媽出事也不過去幫忙嗎?” 蕭婉咬著唇,盈盈淚水滑落下來。 受不了她的淚水的顧辰耀將蕭婉拉到懷里,撫摸著她的后腦勺,輕聲安慰著,“婉婉,我不是這個意思,阿姨剛剛給你打電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想你去找她。如果是金妍兒命人做的,你一回去,剛好中了她的圈套,到時候,不僅僅救不了阿姨,可能還把自己給搭上?!?/br> 金妍兒轉(zhuǎn)移目標,怕就是為了婉婉。 明知道爺爺不能從蕭家?guī)ё?,帶走也未必能夠威脅到自己回去她身邊,特意更改了目標,利用婉婉對阿姨的在乎程度,好讓婉婉離開他身邊。 這種事,他怎么能夠允許呢? “辰耀,你說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才好?我真的很擔心,很擔心金妍兒會對媽下手?!闭嬉沁@樣,她就是不孝女。 應(yīng)該守在媽身邊看著媽,沒能好好做到這一點,沒能好好保護媽,真要是失去了,她肯定會恨死自己的。 “婉婉,你好好待在這,我先去將這事告訴馬警官,請他的人馬進行全面搜查,我想樸永泰辦事肯定會有漏洞,絕對能夠查出阿姨被帶去哪里的。”蕭婉點了點頭,完完全全信任顧辰耀。 馬警官得知這事急急忙忙趕去蕭家,質(zhì)問飛虎隊領(lǐng)隊,“你到底是怎么辦事的?竟然讓郝新梅被犯人給帶走?留你們飛虎隊在這純粹做銅像?” 這些人可全都是飛虎隊精英中的精英,敏銳力十足,直覺超準,能夠?qū)⒅茉獾氖虑檎瓶卦谑中摹?/br> 怎么也沒想到,飛虎隊的精英竟然出了這茬。 飛虎隊領(lǐng)隊蹙緊眉頭,板著一張臉說道,“馬警官,這可不能怪罪我跟這群伙計,是郝女士不聽我的話擅自出門,還甩掉我派出去跟著的手足,這才導致她被人給帶走?!?/br> “要做的,我都做了,郝女士被帶走的錯也不能全賴我頭上。” 早就聽說飛虎隊的人囂張自大,壓根不把他們這些警官給放眼里,今天終于見識到,這群人的自大驕傲,怪不得會出現(xiàn)這茬。 看來是自己看漏了眼,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要求飛虎隊的人來保護蕭家。 “不管如何,你沒有好好保護郝新梅是你的錯,現(xiàn)在立刻馬上帶著你的人馬去搜索她的蹤跡,要是再敢頂嘴說什么與你無關(guān)的鬼話,你這飛虎隊也別做了?!瘪R警官瞇著眸子,冷著一張臉說道。 竟然敢跟他叫囂,真是不將他放眼里。 飛虎隊領(lǐng)隊看了馬警官一眼,揮手喊道,“各自分散尋找郝女士,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br> 這下子蕭家只是剩下兩名飛虎隊隊員守著,若金妍兒的人現(xiàn)在出手肯定能過將顧老爺子給帶走,馬警官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特意帶了自己的手足過來幫忙,絕對不能讓里面的人再丟了。 然而,金妍兒卻沒有打算將顧老爺子從蕭家?guī)ё撸驗樗呀?jīng)帶走了最有利的威脅人物。 黑沉沉的房間沒有半點光芒,絲絲霉臭的味道不斷沖入鼻中,陰涼的氣息不斷從旁邊的排水口位置掠入,掠入長大的毛孔,渾身的冷意源源不斷。 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響起,老鼠的聲音更為清晰。 被綁住手腳的郝新梅坐在椅子上,四周空蕩蕩的,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的存在,眉宇微微抽搐,猛然睜開驚醒過來。 急促呼吸著,肩膀不斷上下顫動著,嘴巴被膠布貼著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剛動了動手腳,崴到的腳的疼痛令她倒吸一口涼氣,汗如淚下,汗水更是浸濕了整個背部,涼氣的深入令她的身子更是顫抖起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明亮的雙瞳環(huán)看四周,雖漆黑一片但能清楚得悉周邊有沒有人。 郝新梅強忍著疼痛連人帶椅動著,想要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夠解開這繩子,順利總這里逃出去。 一道銀質(zhì)亮光落入眼中,輕微的光芒,清清楚楚看見一把水果刀放在地面。 郝新梅頓了頓,眉宇間皺了皺眉,緊接著繼續(xù)朝著水果刀的方向前往,得知這是陷阱也要一個頭栽下去,也只是為了能夠從這陷阱中取得點點的希望。 如果什么也不做,任由金妍兒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婉婉的話,郝新梅會認為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負累。 絕對不能令婉婉因為自己而難做。 婉婉受的苦已經(jīng)夠多了,好不容易才能跟心愛的人重新在一起,絕對不能讓金妍兒那女人盜走屬于婉婉的幸福。 到了水果刀的位置,郝新梅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觸碰到,咬了咬牙,身子傾斜猛然倒了下來,不斷過去,挪到這刀子的前面,綁在身后的雙手輕輕撿起來。 好幾回都沒拿到刀柄,被刀子劃傷了手指。 剛拿起來的瞬間,哐當一聲,鋒利的刀子直接掉在地上,手里拿的只是純粹的刀柄,根本做不了什么。 郝新梅憤恨咬著牙,不顧一切的想將刀子撿起來,鋒利的地方總是劃傷手指。 指尖已有好幾道的扣子,鮮血不斷溢出,刺痛的感覺令郝新梅滿頭大汗,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好這時門打開了,刺眼的光芒沖入眼中,稍稍令郝新梅閉上眼睛,等幾秒過去后才緩緩睜開來,清清楚楚看見雙手抱胸的金妍兒勾勒著得意的笑容站在自己面前。 “郝新梅,這應(yīng)該算是我們倆第一次單獨相處吧。”輕笑的聲音夾帶著諷刺,一腳從郝新梅身上跨過去,高跟鞋跟用力踩著她受傷的手指,“真是堅持不懈吶,我應(yīng)該為你鼓掌鼓掌?!?/br> 啪啪啪,鼓掌的聲音在狹隘的小黑屋里顯得特別明亮,金妍兒那張自以為是的笑臉令郝新梅覺得惡心不已。 手指被高跟鞋鞋跟踩著,刺痛的感覺源源不斷傳來,令郝新梅閉著眼蹙著眉,臉部肌rou微微抽搐著,冷汗直流,輕聲顫抖,無法狠狠痛斥金妍兒。 “郝新梅,你應(yīng)該不會看不出來這刀子是我故意命人放這吧,一腳踩下我設(shè)好的陷阱,你到底多想從這里逃離呢?”金妍兒蹲下來,一把揪住郝新梅的頭發(fā),惡狠狠的話語與尖細的嗓音從耳垂邊落下。 “你以為我會讓你逃走嗎?好不容易才能將你給帶來這,作為威脅蕭婉離開顧辰耀的最佳武器,要是放你離開,誰能知道你會做出什么令我很不悅的事呢?” “要怪只能怪你生下這么個女兒,十足的賤人,除了勾搭別人家的男人什么都不會做。敢跟我搶顧辰耀,這就是她該得到的回報?!苯疱麅阂蛔忠活D,強力說出心中的怨恨,猩紅的雙瞳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黑暗中折射出紅光。 嗜血的笑容仿佛能夠?qū)⒅茉獾囊磺薪o吞噬殆盡,連同郝新梅的性命。 鞋跟輕輕從郝新梅的手指移開,狠狠扔下她的腦袋,令其重重撞在地面。 嘭的一聲,郝新梅感到腦部的動蕩,落入眼中的食物稍稍有些模糊不清,眼瞼不斷垂下,額頭流著血,直接昏了過去。 “樸永泰,將郝新梅這模樣拍下來,發(fā)給蕭婉好好看一看?!苯疱麅弘p手抱胸,勾勒著邪惡的笑容。 倒要看看蕭婉要怎樣選擇,是要郝新梅還是要顧辰耀? 樸永泰將郝新梅的樣子仔仔細細拍下來,之后發(fā)到蕭婉的手機上。 金妍兒卻不知道她這個命令令事情有了轉(zhuǎn)機。 蕭婉內(nèi)心滿是不安在病房里徘徊,眼眉不斷跳著,似乎在告訴她,郝新梅的情況很糟糕,一定要快點將她給救出來。 三番四次邁開步伐想離開這門口,手用力抓著墻壁,咬著牙又猛然轉(zhuǎn)身坐下來,捂著臉擔憂到不能自我。怕顧辰耀的話會成為現(xiàn)實,忍著,不愿意就這樣魯莽離開,要保證媽的安全,絕對不能讓媽出半點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