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生理痛 北京的一家冷飲店里,宋時清在吧臺點(diǎn)了一杯美式冰拿鐵和一杯熱的紅茶。 江成雪看到自己面前宋時清遞過來冒著熱氣的紅茶說:“宋總,外面現(xiàn)在38度?!?/br> 宋時清說:“今天是十三號,你那個要來了吧?!?/br> 江成雪望著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眉眼里有些試探:“您是不是對我過分關(guān)注了。” 宋時清不再接話,江成雪有男朋友,這件事她家里人都瞞著,宋時清卻知道,他不止一次看見那個年輕男人騎著共享單車接江成雪下班,應(yīng)該有半年的時間了。 成年人的感情,沒結(jié)果便心照不宣。 江成雪拿出電腦,把數(shù)據(jù)給宋時清看:“這是張總給咱們提供的財務(wù)報表,您有什么想法?!?/br> 宋時清指著后面那一行說:“這里他們明顯做假了?!?/br> 江成雪點(diǎn)頭表示贊同。 傍晚酒店客房門口,宋時清敲門。 過了半分鐘門才打開,江成雪疼的頭上冒了汗,看見宋時清,強(qiáng)忍著痛,放在肚子上的手虛虛的自然下垂。 “我在前臺給你拿了止痛藥,你這有熱水嗎?”宋時清抬腿進(jìn)屋。 江成雪沒力氣攔著他,指了指桌面上的水壺說:“我剛才燒了一點(diǎn)?!?/br> 宋時清把熱水倒在杯子里,又拿過一個,兩個杯子倒著水,讓水涼的快一些,江成雪坐在沙發(fā)上,蜷起身體,她每次來例假都鉆心的疼。 屋子里只有水倒在杯子里的咕嚕聲,宋時清突然說:“聽說女孩子有了性生活以后,來例假就不痛了,你是不是還沒試過???” 她勉強(qiáng)抬頭白了他一眼:“你們男人是不是不開黃腔不會說話啊?” 宋時清笑了笑,把布洛芬拿出一顆,和溫水一起遞給她:“還有力氣懟我,看來還是不疼?!?/br> 她把藥吃了,宋時清扶她去床上躺著,自己拿了本雜志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 她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翻了個身,用后背對著他說:“宋總,我是生理痛,不是不能自理,而且這個時間,我們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里不合適。” 江成雪嘴上雖這么說,心里卻沒有任何防備他的意思,她來公司四年了,開始兩年在運(yùn)營部,之后有一天總辦突然來要人,她便空降到集團(tuán)二太子,也就是宋時清的辦公室做助理。 辦公室永遠(yuǎn)都是八卦的培養(yǎng)皿,沒人知道這個年輕姑娘是什么時候搭上的宋時清,只不過兩年時間,各種傳言,卻沒一個有圖有真相。 宋時清對她的好感她看得出來,但是他的為人江成雪放心,他們這兩年出差,多少次江成雪喝醉了,都是他送回酒店房間,一次都沒有逾越。 宋時清聽懂了逐客令,依然不緊不慢的翻看雜志:“我再待幾分鐘,你一會不疼了我就走。” 江成雪也不再說話,試著入睡。 宋時清看著她身體還有微動,知道她沒睡著,便開口問:“你和你男朋友相處的怎么樣?” 她依然背對著他說:“還好?!?/br> 宋時清接著問:“你想過和他結(jié)婚嗎?他經(jīng)濟(jì)條件看起來不算太好。” 他其實(shí)想說的是他上周在一個商業(yè)酒會上看見她男朋友上了周家千金的跑車。 “這不重要?!苯裳┗卮稹?/br> 宋時清不再說什么,合上雜志起身說:“你好好休息,如果還疼的話,給我打電話。” 他轉(zhuǎn)身走出房間,江成雪聽見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拿起手機(jī),看到看上午那個男人發(fā)來的微信,對話框里只有五個字“我們分手吧?!?/br> 她陰鷙一笑,微信電話統(tǒng)統(tǒng)拉進(jìn)黑名單,這個男人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 今天又有一陣熱浪襲擊了這座南方城市,宋時淵下了飛機(jī),覺得很熱,于是把西裝脫下來搭在胳膊上,隨著人流匆匆的走出來,江成書在接站口等他。 江成書抬頭,隨即笑開,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穿了件黑色襯衫,嘴里叼了根煙,一臉平靜無波,氣場卻強(qiáng)烈的不容人忽視。 “寶貝兒?!彼螘r淵不顧機(jī)場的人流,把江成書擁在懷里。 “在外面呢?!苯蓵瞄_了他的胳膊。 宋時淵嘴角勾起,算是笑了一下,拉著行李箱轉(zhuǎn)身,叼煙的嘴巴,含糊的吐出兩個字:“回家。” 黑色的保時捷經(jīng)典款駛出機(jī)場,車內(nèi)空調(diào)涼爽,江成書透過窗戶看窗外,機(jī)場附近又立起了很多新蓋的樓體框架,樓市這樣不景氣,卻還是一棟一棟的蓋起來。 車子開到別墅的停車場,宋時淵的欲望來的迫不及待,他下車,把江成書從副駕駛拉下來,推入到車后座。 他們只有三天沒有過親密的肢體婻諷接觸,但是就單單這樣靠著他,江成書都覺得腰軟了下來。 宋時淵的手在后面抱住他,胸膛貼著她的肩膀,面頰貼著冰冷的耳廓,炙熱的體溫從敏感的耳垂?jié)B入,伴隨著煙草的味道,侵染著江成書的身心,他早已習(xí)慣了濃烈的煙草味,也早就習(xí)慣了宋時淵的乖張性格。 宋時淵身邊的人見到宋時淵都會莫名的緊張,他脾氣差,別人不知道怎么就會莫名觸發(fā)他的某一根暴戾的神經(jīng),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對江成書發(fā)過火,他把江成書收留在身邊十年,熟悉他的人都心照不宣,知道江成書的身份。 他們不知道宋時淵看上了他什么,年輕的時候也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江成書也是奔三的人了,論年輕論美貌,宋時淵身邊的小男孩們一茬一茬的換,他江成書拿什么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