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江成書再次提醒他:“你后來還把我關(guān)起來一個月?!?/br> 宋時淵狡辯說:“那次是意外,我那不是怕你真的跟別人結(jié)婚嗎。” 窗外的大雨一直沒有減弱的跡象,宋時淵大手輕輕地按壓著江成書腫了的腳腕:“你有沒有帶紅花油?!?/br> 說完,自己又反應過來說:“你沒帶是吧?你出門總是這樣,到鄉(xiāng)下這種地方該帶的必備藥品都要帶著,還有防蚊蟲的藥水,特別是腸胃藥和紅花油,都是必備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江成書反問他:“那你帶了嗎?” 宋時淵有理有據(jù):“我就在這住一天,我?guī)敲炊鄸|西干什么。” 接著他說:“我去老板那給你問一問。” 剛要出去,江成書叫住他:“你把浴室里我的衣服拿出來,我要換衣服?!?/br> 宋時淵看了看他,確實他身上除了條浴巾什么都沒有。 他把浴室里的衣服遞給江成書,接著去老板那里拿了紅花油進來。 回來時,江成書已經(jīng)換好了家居服,他剛才去浴室時,特意翻找了最保守的一套長衣長褲的家居服。 宋時淵看著他說:“你這么穿,不熱嗎?” 江成書沒回答,接著說:“紅花油遞給我。” 宋時淵沒理他,直接擰開瓶子,把藥酒倒在手里,雙手搓熱之后,就要給他按摩。 江成書躲了一下說:“我自己來。” 宋時淵抬頭瞪大眼睛說:“你能不能別這么別扭,我就是給你上個藥,你別把我當成隨時隨地會發(fā)情的公狗行不行?!?/br> 他心里腹誹說:“你也差不多?!?/br> 宋時淵輕輕的給他按摩腳腕,藥酒在皮膚上摩擦,漸漸有了熱度,緩解了疼痛。 熟悉的溫度和觸感,太久沒有感受過這人的觸摸,江成書的身體緊繃,呼吸幾乎停滯,沒來由的想伸出手擁抱他。 他看見宋時淵的鬢角里生出幾絲白發(fā),他才四十一歲。 宋時淵專心的給他按摩,沒有注意到他頭頂,江成書抬起又放下的手。 “好點了嗎?”宋時淵抬頭問他。 他像做了壞事被抓,緊張的說:“好…好多了?!?/br> 宋時淵說:“夜里再疼你喊我,我再給你按一次。” 說完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洗手。 盧卡安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江成書猶豫了一會兒,把手機屏幕對著墻壁方向。 “寶貝兒,你在做什么?” 江成書看了看洗手間,宋時淵還沒出來。 “看書呢,準備要睡覺了?!?/br> 盧卡安聽出他聲音的不自然:“你嗓子不舒服嗎?” 這時宋時淵從走洗手間出來,房間里出現(xiàn)突兀的關(guān)門聲和腳步聲。 盧卡安警覺的說:“你房間有人?” 江成書慌張的差點掉了電話:“啊,是熱水器漏水了,我找老板看一下?!?/br> 宋時淵看著他說謊,心里酸澀難言,從床頭柜上拿起煙和打火機,走出房間,去走廊里抽煙。 鄉(xiāng)下的賓館,隔音不好,走廊里能清晰的聽見其他房間的聲音,一個房間有手機外放的音樂聲,另一個房間有幾個cao著北方口音的中年男人在聊經(jīng)濟形式。 宋時淵手上的煙點燃之后就忘了,夾在手指中,慢慢燃著。 他想象著門里的江成書和那個外國男人正說著甜言蜜語,他們會說什么,會互相說著想你,還是會曖昧的互相調(diào)戲。 他自虐一般的想象,心口像被刺了個洞,煙燃盡了,燙到了手指。 到了夜里,江成書腳腕還是疼,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宋時淵那邊更是難受,他已經(jīng)五個月沒開過葷了,現(xiàn)在和江成書待在一個屋里,他光是心里想想,渾身就抓心撓肝的癢,更別說江成書還時不時的疼出低低的呻吟聲。 那聲音簡直就像一劑超級春/藥,宋時淵覺得自己就快原地爆炸了。 宋時淵身體跟鐵板似的,他實在受不了了,對江成書喊道:“你能不能別再出聲了?” 江成書說:“摔的又不是你,你當然不知道多疼,叫兩聲都不讓。” 宋時淵氣的太陽xue突突的說:“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天天跟那毛子顛鸞倒鳳的,老子我五個月沒開過葷了,你要再出聲,老子馬上辦了你信不信?!?/br> 第56章 不方便 江成書被他說得臉一紅,也不再翻動,老老實實的裝死人。 “你們多久那個一次?”沉默了半天的宋時淵問。 江成書想,既然騙就騙到底,然后他說:“隔一天一次吧?!?/br> 宋時淵嘴里狠狠的罵了一聲:“艸,以前你跟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么熱衷這個呢?” “可能因為他比你溫柔多了吧,而且感覺他.......” “行了行了,你還有完沒完了?!彼螘r淵妒嫉的鼻孔呼呼的冒熱氣。 江成書無辜的說:“不是你先問的嗎?” 宋時淵一邊忍著情欲,一邊心里泛著酸楚,疼得從床上坐起來。 他警惕的說:“你要干嘛?” 宋時淵憋的實在難受,吼出來說:“你說我要干嘛?讓你聽著我做,好像我在猥褻你似的。” 他也聽懂了宋時淵的意思,于是臉紅的咬緊嘴唇,當作什么也沒聽見。 宋時淵不耐煩了,起身走到衛(wèi)生間,將衛(wèi)生間的門重重的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