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扶蘇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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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韓談的章平】 【暗戀多年的章平】 【自從第一眼看到韓談女裝,便喜歡上韓談的章平】 “哦——”胡亥發(fā)現(xiàn)了驚天大秘密,笑瞇瞇的道:“章平哥哥,原來你喜歡人家韓公子,喜歡了這般多年哦,你從還在稷下學(xué)宮之時,便偷偷喜歡韓談,對也不對?” “你怎么知曉?”章平一臉震驚,脫口而出。 說罷他便后悔了,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勁搖頭,但不想再開口,以免自己多說多錯。 胡亥笑道:“章平哥哥你不要否認(rèn)了,你若是不喜歡韓談,為何這般急吼吼的跑來,找我?guī)兔??冥頑不靈的六國叛軍,死便死了,與你何干?你平日里不是也痛恨他們偽善虛假嘛?” “我……我那是……”章平支支吾吾磕磕絆絆,靈機(jī)一動:“我那不是覺得韓談他、他挺聰明的,而且……而且足智多謀,若是他能真心歸順我大秦,也算是好事兒?!?/br> 【絞盡腦汁找借口的章平】 胡亥一笑:“章平哥哥,亥兒都懂,行了,不必多說?!?/br> 章平奇怪:“幼公子,你懂甚么?你到底懂了甚么?” 胡亥搖搖手:“一切盡在不言中?!?/br> “幼公子,”章平更加奇怪:“要不然你還是言語一句罷!” 胡亥從軟榻上蹦下來,展平雙手,寺人立刻上前更衣,胡亥換好衣裳,大搖大擺的走出寢殿,道:“走罷,既然章平哥哥舍不得談?wù)?,咱們便再去勸勸降,只要他肯歸順,君父便不會要他的性命?!?/br> 章平驚喜的道:“幼公子,你愿意幫忙?” 胡亥道:“我愿意幫忙,韓談也要愿意領(lǐng)情才行?!?/br> 二人往圄犴而去,馬上便到圄犴之時,胡亥突然拐了彎兒,拐進(jìn)了旁邊的膳房。 “幼公子?”章平迷茫:“你去膳房做甚么?烏煙瘴氣的,小心嗆著你。” 胡亥道:“這你便不懂了罷,韓談這個人,素來吃軟不吃硬,你若是與他玩橫的,他比你還橫呢!” “倒也是?!闭缕近c(diǎn)頭,忍不住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齒痕,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 【傻笑的章平】 【回想起韓談的章平】 【戀愛中的章平】 胡亥:“……” 胡亥踮起腳來,將章平腦袋上的標(biāo)簽扇走,道:“別傻笑了?!?/br> 胡亥在膳房里轉(zhuǎn)了一圈,看到火上熬制的梨湯,道:“這鍋梨湯飲給本公子盛出來,裝在食合中,本公子要帶走。” “敬諾?!鄙欧蚵槔麅旱膭幼?,將梨湯盛放起來,裝進(jìn)食合里。 胡亥讓章平提著,這才離開了膳房,朝著圄犴熟門熟路的走進(jìn)去。 圄犴中還是那般陰冷潮濕,韓談坐在鋪滿茅草的地面上,輕輕閉合著雙目,仿佛睡過去了一半安詳。 【覺得韓談很好看的章平】 【瘋狂心動章平】 【回憶起意外之吻的章平】 胡亥眼皮狂跳,原來章平還是個話癆。 胡亥嫌棄的道:“章平哥哥,你很吵啊?!?/br> 章平奇怪:“???我沒說話啊。” 自然,章平?jīng)]說話,但他的心理活動太多了,腦袋上一條標(biāo)簽接著一條標(biāo)簽,不停的閃爍輪換,吵到胡亥的眼睛了…… “談?wù)劊 焙プ叩嚼畏块T前,笑瞇瞇的道:“我和章平哥哥來看你了?!?/br> 唰! 韓談張開眼目,狠狠瞪了一眼胡亥,又側(cè)頭瞪了一眼章平,看到章平的時候,眼神比往日里更加狠戾,還帶著一絲絲的羞憤。 胡亥晃了晃食合,道:“你看,我?guī)砹颂匾鉃槟惆局频睦鏈?,可甜了,放了許多許多的石蜜呢,圄犴中伙食不好,叫談?wù)勀闶芸嗔?,喝點(diǎn)梨湯,暖暖身子罷!” 胡亥從食合中端出一豆梨湯湊過去,韓談皺了皺眉,“嘭!!”突然發(fā)難,直接將小豆打翻。 “啊呀!”胡亥險些被熱梨湯燙到,抖了抖手。 “幼公子,你沒事罷!”章平擔(dān)心的道。 胡亥搖搖頭:“沒事沒事,就是可惜了這一豆梨湯飲,不過還好,食合里還有一豆?!?/br> 韓談冷聲道:“不必白費(fèi)功夫了,我聽說了,秦賊這個暴君,要拿我開刀,是也不是?” 胡亥道:“你若是肯歸降,君父便不會拿你開刀?!?/br> “做夢!”韓談嘲諷的冷嗤:“胡亥,你不會以為,勸我歸順便是為我好罷?你叫我歸順,還不如一刀殺了我痛快,也免得我承受這無盡的羞辱之苦!” 胡亥挑眉道:“哦?是嘛,那你的意思是——死了比活著痛快?” 韓談道:“我韓人子民,一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硬骨頭,叫我歸順,的確是死了比活著痛快!” “可我怎么聽說,”胡亥道:“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便是希望,而死了,人走燈滅,便是甚么都沒有了?!?/br> 胡亥說這句話的時候,嗓音微微有些深沉,他并非空口白牙兩片嘴一碰說出來的大話。胡亥從小便與眾不同,他患有皮膚饑渴癥,又能看到奇怪的標(biāo)簽,旁人都以為他是瘋子、騙子、傻子,胡亥生活在旁人的嘲諷與嘲笑之下。 然而他活著,一直努力的活著。 因著胡亥明白,活著,是為了自己活著,而不是為了那些嘲諷過自己的人,死了,便甚么都沒有了。 韓談冷聲道:“胡亥,你懂甚么,不要自以為是的替我決定!” “好罷。”胡亥點(diǎn)點(diǎn)頭,似乎是妥協(xié)了。 章平緊張的道:“幼公子,你別聽他瞎說,我們不是來勸他投降的么?” 韓談看向章平,幽幽的道:“章平,你為何要勸我投降?!?/br> “廢話,”章平道:“若是不降,你當(dāng)真想死么?” 韓談又問:“你為何不想讓我死?” “我……”章平被他問住了。 韓談似乎并不想讓他回答,自問自答的道:“哦是了,難不成,章小君子是看上了我這具皮囊?章小君子不會以為,你令我活下去,我便會感恩涕零的委身于你 ,與你日日纏綿罷?” 章平臉上一紅,緊跟著又有些泛白,其實(shí)早在當(dāng)年稷下學(xué)宮之時,章平便隱隱約約喜歡上了韓談,當(dāng)時韓談被學(xué)子欺凌的模樣,一直深深的烙印在章平的心中,他本就喜愛打抱不平,韓談哭咽的模樣,令他心竅發(fā)顫,令他發(fā)誓掃盡天下不平之事。 章平沙啞的道:“我在你韓公子心中,便是如此齷蹉不堪之輩么?” 韓談反詰:“難道不是么?!” 章平氣得雙手打顫,一雙虎目狠狠瞪著韓談。 “好了,”胡亥道:“你們不要吵了,既然談?wù)劜幌牖盍?,那我也不?qiáng)求?!?/br> 說罷,胡亥朗聲道:“來人吶!” 牢卒立刻上前,跪下道:“拜見幼公子,請幼公子吩咐?!?/br> 胡亥負(fù)著手,端著公子的派頭,道:“去,把韓公子麾下的親信,都給本公子提審過來?!?/br> “你要做甚么?!”韓談立刻緊張起來,沖到牢門前,雙手緊緊抓住欄桿,道:“胡亥!你又要耍甚么花樣!你有種沖我來!沖我來!” 胡亥不搭理他,似乎想起了甚么,“哦——”了一聲,道:“是了,再叫兩個膳夫來,要封宮最好的庖人與膳夫,在圄犴中架一口大鼎,鼎下生起密密實(shí)實(shí)的火焰,去罷?!?/br> “敬諾,幼公子!”牢卒應(yīng)聲退下。 很快,圄犴熱鬧起來,先是韓談的親信們被押解進(jìn)來,緊跟著膳夫和庖廚匆匆趕來,專門掌管水火之齊的亨人抬著一口巨大的青銅大鼎,將大鼎架在牢房之中。 圄犴本就狹窄逼仄,大鼎一架上,立刻連側(cè)身的縫隙都沒有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十足擁擠。 但無論是膳夫還是亨人,一個字兒都不敢反駁,一板一眼的按照胡亥的吩咐辦事,畢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幼公子可是陛下最為寵愛的小兒子啊,便是連一貫溫文爾雅的長公子,最近也是縱容著幼弟,胡亥可是泰山封宮中正兒八經(jīng)的小、祖、宗! 呼啦啦—— 火焰燃燒起來,大鼎中的注水沸騰起來,發(fā)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在陰冷的圄犴之中,詭異至極。 韓談咬牙切齒:“胡亥,你到底要做甚么!” 這次連章平都奇怪,道:“幼公子,你叫人弄一口大鼎來,這是做甚么?烹rou?” “你說對了,”胡亥道:“但也只說對了一半,的確是烹rou……烹人rou?!?/br> 說完,笑瞇瞇的看向韓談的那些親信。 親信們瞬間明白了胡亥的意思,大叫起來:“公子,不必管我們!” “我們能為公子而死,死得其所!” “公子,咱們韓人都是錚錚鐵骨兒郎,絕不怕死!” 胡亥笑瞇瞇的看向韓談,道:“談?wù)?,我知你一貫吃軟不吃硬,因此才端了梨湯來投喂你,可惜可惜,你偏偏不喜歡喝梨湯,那好罷,如今只剩下硬骨頭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你的親信們骨頭硬?!?/br> “你做甚么!”韓談緊緊抓住欄桿,沙啞的呵斥:“別動他們!有本事沖我來!” 胡亥不搭理他,轉(zhuǎn)過頭來,擺出富二代的架子,懶洋洋的吩咐:“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把他們仨兒給我扒干凈了,等著水開了煮rou?!?/br> “敬諾!” 圄犴之中傳來一陣沸騰的喧嘩,間或交雜在一起。 “秦賊!!你不得好死!” “胡亥,你有本事沖我來!胡亥!” “秦狗放開你老子!” 獄卒手腳麻利,直接將胡亥點(diǎn)名的三個親信扒光,扒的一絲*不掛,沒了衣裳卻還緊緊捆著繩子,架著枷鎖,那模樣一言難盡,簡直沒眼看。 胡亥看得卻很是歡樂,“哇”的感嘆了一聲,還伸手啪啪拍了拍親信的胸肌,感嘆道:“好壯哦!壯得好呀,rou緊實(shí),煮出來口感也好?!?/br> “還有這個,”胡亥繼續(xù)指揮:“一直在瞪本公子呢,眼睛這么黑,腰子一定不錯罷?把腰子挖出來,本公子想吃烤大腰了,滋補(bǔ)!” 章平聽得瞠目結(jié)舌,胡亥道:“還等甚么,動手!” “敬、敬諾……”獄卒趕緊答應(yīng),將胡亥點(diǎn)名的親信按在地上。 “放開我??!秦狗!你小小年紀(jì),如此暴虐成性!你不得好死??!秦狗——??!” 胡亥仿佛聽了甚么夸贊,道:“真有活力呢,我就說這腰子一定很好罷,按好了,庖人還愣著做甚么,刨腰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