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扶蘇 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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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道:“醫(yī)士說你身子虛弱,需要多多靜養(yǎng),現(xiàn)在還夜著,再睡會兒罷?!?/br> 胡亥歪頭道:“哥哥,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不會一直守著我罷?” 扶蘇撫摸著他的鬢發(fā),道:“無妨,哥哥再守你一會子。” 胡亥往里軟榻里面一滾,拍了拍榻邊,道:“哥哥,一起呀?” 扶蘇眼神登時變得深沉了一些。 【以為你在發(fā)出邀請的扶蘇】 胡亥汗毛倒豎,連連搖手,道:“哥哥你別會錯意,我是要和你一起睡覺!” 【以為你在勾引他的扶蘇】 胡亥一個頭兩個大,道:“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想要和哥哥你蓋被子,純睡覺,純純的睡覺,甚么也不做的那種!” “呵呵……”扶蘇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道:“放心,你還病著?!?/br> 扶蘇上了軟榻,躺在胡亥身邊,胡亥一個轱轆扎在扶蘇懷中,摟著他的腰身,感嘆的道:“哥哥是我的。” 扶蘇寵溺一笑,道:“予自然是亥兒的?!?/br> 胡亥嘟囔道:“都怪那個大巫,我本想自己向哥哥坦白的?!?/br> 扶蘇垂頭看他,胡亥撇了撇嘴巴,道:“我本想著,逗一逗哥哥,頑一頑之后,便將自己的身份主動告訴哥哥你的,我可沒有隱瞞的意思?!?/br> “逗一逗?”扶蘇抓住了重點,道:“頑一頑?” 胡亥一僵,岔開話題道:“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大巫太可惡了!” 扶蘇卻挑眉繼續(xù)追問:“亥兒,你打算如何逗一逗哥哥,如何頑一頑哥哥?” 胡亥:“……” “嗯?”扶蘇發(fā)出一個單音,輕微低沉的鼻音,在胡亥聽起來,簡直蘇氣爆棚,令他渾身過電一般顫抖。 扶蘇翻過身來,將胡亥壓在軟榻上,輕聲道:“亥兒,沒想到你如此不乖,你一直都知曉咱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憋著不說,是打定主意要看哥哥的笑話了?” “沒……”胡亥稍微有些心虛,說實在的,看便宜哥哥糾結(jié)的樣子,還挺好玩的,超刺激的!但這話不能承認(rèn),哥哥還是有些鬼畜氣場在的,若是承認(rèn),豈不是沒命看到明天的太陽? 扶蘇道:“還說沒有?” 胡亥咬著嘴唇,道:“一點點,只有一點點,哥哥一本正經(jīng)糾結(jié)的樣子……很好看?!?/br> 扶蘇的吐息陡然粗重了不少,瞇起眼睛,死死凝視著胡亥,仿佛一頭開葷的野狼,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隨時會將這頭無助的獵物吃拆入腹,連骨頭渣子都不吐。 胡亥急中生智,道:“我還病著吶!” 扶蘇道:“那便小懲大誡,罰你親一下哥哥?!?/br> 胡亥眼眸亂轉(zhuǎn),雖然心中有些羞恥,但還是主動挽住扶蘇的脖頸,閉上眼目,一點點貼上去。 主動送上門的小白兔,扶蘇怎么可能放過,他捉住胡亥的嘴唇,不斷的廝磨,就在二人膠著之際…… 叩叩叩—— “君上!君上?” “是我啊,桀英!” “君上,你醒了么?君上?” 扶蘇被打斷了親吻,臉色黑壓壓的,密布著nongnong的低氣壓。 胡亥氣喘吁吁,稍微推了推,道:“是阿英?!?/br> 桀英聽說胡亥暈倒,大半夜的特意前來探看,可見有多擔(dān)心。 扶蘇蹙眉道:“不許喚他阿英?!?/br> 胡亥奇怪:“為何?” 【吃醋的扶蘇】 “噗嗤!”胡亥看到標(biāo)簽,立刻明白了過來。 扶蘇沉聲道:“予便是不喜你喚他阿英?!?/br> 叩叩叩! 桀英還在孜孜不倦的敲門,道:“君上?” 胡亥道:“桀英是個倔脾性,若是不叫他進(jìn)來,他必定一直等在門外。” 扶蘇無法,只好起身來,整列了一下自己與胡亥的衣衫,胡亥這才道:“進(jìn)來罷?!?/br> “君上!”桀英沖進(jìn)來,緊張的道:“聽說君上轉(zhuǎn)醒,卑將立刻便過來了,君上,你沒有大礙罷?” 胡亥只是累的,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體力,道:“無妨,多謝你來看我?!?/br> 桀英道:“君上若是有甚森*晚*整*理么需要,只管知會卑將便是了。” 扶蘇看著桀英與胡亥對話,心里頭那股酸溜溜的感覺更加濃郁,往日里他裝作不在意,因著并不知西嘔君便是胡亥,如今他知曉了胡亥的真實身份,如何能不在意? 扶蘇瞇了瞇眼目,道:“桀英將軍,正巧,你的君上需要你去辦一件大事。” “秦長公子,”桀英道:“不知是何事?” 胡亥一臉迷茫:“……”對啊,是何事?我怎么不知? 扶蘇一本正經(jīng)的道:“路裳如今已然回國,駱越國老國王病重,路裳即位是遲早之事,但路裳野心勃勃,心機頗重,不知會不會服從管教……因而,西嘔君與予商議過,都覺得你是可以委以重任之人,想把你留在駱越國,作為監(jiān)國,不知你意下如何?” 監(jiān)國? 胡亥終于明天,扶蘇打的是甚么算盤了,算盤珠子都蹦到自己臉上來了。 路裳的心機的確深沉,不然扶蘇也不會留下路鹿的性命,帶回秦廷作為把柄了。 駱越距離咸陽遙遠(yuǎn),的確需要一個心腹之臣監(jiān)國,桀英為人耿直,十足適合監(jiān)國一職,最重要的是,胡亥肯定要離開的,桀英若是能留在駱越,扶蘇便是一舉兩得,一石二鳥的解決了假想情敵。 桀英吃驚的睜大眼目,道:“留在駱越?” 扶蘇點頭,道:“桀英將軍乃是西嘔君的心腹之臣,此次護送路裳回國,桀英將軍功不可沒,予對將軍,也是信任有加,思來想去,讓旁人留在駱越監(jiān)國,予與西嘔君都不放心,唯獨是將軍,才能斬除西嘔君的后顧之憂?!?/br> 桀英聽了扶蘇的話,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便鉆入了圈套,眼神堅毅的道:“只要是君上用得著桀英的地方,桀英義不容辭,絕不會讓君上失望?!?/br> 胡亥:“……”桀英太嫩了點,完全無法與便宜哥哥過招。 尤其是愛吃醋的便宜哥哥。 胡亥轉(zhuǎn)念一想,也好,桀英忠心耿耿,把他留在駱越國,的確可以斬除后顧之憂,如此一來,便不必?fù)?dān)心百越了。 胡亥道:“那阿英,駱越的事情便交給你了?!?/br> “卑將定不辱命!” 西嘔歸順,駱越歸順,百越最大的兩個部落聯(lián)盟相繼歸順秦廷,一時間百越再無人敢與秦廷叫板,紛紛進(jìn)貢朝拜。 扶蘇一行人在百越逗留的時日太久,便準(zhǔn)備早日離開,早些與東巡的大軍匯合,回到咸陽去。 大家要走,路裳作為東道主,自然是要設(shè)下踐行宴的,今日踐行,明日大軍出發(fā)。 胡亥休息了兩日,整日被扶蘇親自照顧著,已然恢復(fù)了精神,因著這些日子飲食清淡,胡亥準(zhǔn)備在踐行宴上,大吃特吃一頓,好好的補償補償。 扶蘇叮囑道:“你的身子還需將養(yǎng),不要飲酒。” “知曉了。”胡亥答應(yīng)了一聲,眼睛突然一瞇,道:“哥哥,我去那邊一趟,你不要跟過來,解決一些私人恩怨。” 扶蘇有些奇怪,眼看著胡亥朝著路鹿走過去,也不知是甚么私人恩怨,但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并沒有跟過去。 胡亥走到路鹿的席位前,叉腰看著大快朵頤的路鹿,眼神狠呆呆的。 路鹿抬頭一看,道:“西嘔君?如何,上次那個藥,好使么?” 胡亥就是要找他算這個賬,道:“好使?你這甚么破藥?” 路鹿驚訝的道:“不能啊,都是我花大價錢收來的?!?/br> 胡亥謹(jǐn)慎的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扶蘇一直看著自己,便對扶蘇擠出一抹干笑,自己給便宜哥哥下藥的事情,絕不能讓便宜哥哥發(fā)現(xiàn)。 于是胡亥坐下來,咬牙切齒,皮笑rou不笑的道:“說好了繞指柔呢?為甚么……為甚么你的藥給人喝下去之后,好端端的白天鵝他突然變成了……變成野狼了?” 路鹿壓根兒聽不懂,道:“甚么白天鵝?甚么野狼?” “總之,”胡亥道:“你這破藥,與你人一樣不靠譜,從今日起,罰你不許吃rou,和螭虎一樣食素!” 路鹿看了一眼身邊的螭虎,螭虎吭哧吭哧的啃著綠油油的蔬菜,路鹿也分不出是甚么蔬菜,總之很鄙陋的模樣。 路鹿是無rou不歡之人,抗議道:“為何我要食素?西嘔君,你可別忘了……你借尸還魂的事情,也不想讓旁人知曉了去罷?” 胡亥笑瞇瞇的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吶,如今大巫已經(jīng)死了,知情的人,只有你一個,我若是將你斬草除根,這世上便無人知曉本公子的秘密了,對罷?” 路鹿:“……” 【害怕的路鹿】 胡亥拍了拍路鹿的肩膀,道:“吃素,還是斬草,你選一個。” 【外強中干的路鹿】 路鹿干咽了一口唾沫,梗著脖子道:“吃、吃素?!?/br> “真乖?!焙ミ@回摸了摸他的腦袋,站起來施施然離開。 路鹿臉色鐵青,咽不下這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吃素吃得歡實的螭虎,恨鐵不成鋼的道:“吃吃吃!就知道吃!給你吃rou你不吃,看看你,像甚么模樣,你到底是貍子還是螭虎?” 螭虎:“吼?” 胡亥欺負(fù)了路鹿,興高采烈的回來,路裳主動過來敬酒,道:“西嘔君,明日你便要隨同秦廷大軍,一起返回咸陽了,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我竟西嘔君一杯。” 胡亥身子才好一些,不能飲酒,扶蘇道:“西嘔君還病著,予替他飲這杯?!?/br> “不!”此時一道聲音橫插過來,一個高大的人影踉踉蹌蹌,豪邁的撥開扶蘇,道:“我來!我替……替君上飲下此杯!” 眾人定眼一看,是桀英。 【醉酒的桀英】 【醉得一塌糊涂的桀英】 【因為分別而難過,多喝了幾杯的桀英】 胡亥從未見過桀英醉酒的樣子,起碼從未見過醉得這般一塌糊涂的模樣。平日桀英總是循規(guī)蹈矩的,對秦廷的人更是敬畏有嘉,若他清醒著,絕不可能一把推開扶蘇。 扶蘇毫無準(zhǔn)備,被他推的一個踉蹌,臉色黑壓壓的凝視著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