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是很爽么(微H)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姜?dú)q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雁爭拽著進(jìn)了二樓的房間。 是雁爭自己的房間。 房間上次被雁飛砸壞的陳設(shè)已經(jīng)被管家和傭人收拾好,但有些是雁爭上學(xué)時收集的手辦,很多是限量款,再也找不回來了。壞掉的東西始終是壞掉了,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雁爭拽著姜?dú)q,一進(jìn)房間就將她抵在門板上,死死扣住,捏住她的下巴,低頭,狠狠咬上她的嘴唇。 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貝齒,霸道地勾著她的唇舌攪弄,在她的口腔內(nèi)奪城掠池。 房間里一時間都是曖昧的“嘖嘖”聲,連空氣的溫度似乎都有上升。 雁爭的吻發(fā)了狠。一開始姜?dú)q并沒有躲,沉默地任由雁爭舔舐自己的唇舌,可他卻越來越用力,姜?dú)q幾乎感覺到口腔內(nèi)有血腥味漫溢,于是放在他胸口的手變成推拒。姜?dú)q輕輕掙扎了一下。 很細(xì)微的動作而已,偏偏兩人此刻姿勢親密,她的一舉一動雁爭都能感受到。 她這點(diǎn)小小的抗拒則更激化雁爭的情緒。雁爭直接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整個抱起放在了書桌上。 雁爭凈身高接近一米九,姜?dú)q才滿十八歲不久,目前不足一米七。被雁爭放著坐在書桌上,才剛好和雁爭平視。 可雁爭不管,手臂再略略托住她的臀,抬高,一把扒下了她的校服褲子。 姜?dú)q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耳邊就叮咚響起了皮帶被解開的聲響。 然后,她的腿被強(qiáng)橫擠開,往前拉動,拉到書桌邊緣,一根好似早已挺硬許久的火熱rou棍便突突地沖了進(jìn)來。 “呃……”姜?dú)q幾乎是失聲叫出聲來。 姜?dú)q的小嘴又嫩又小,此刻又干涸,雁爭本身就大,即使在充分潤滑的情況下要容納雁爭都很艱難了,何況現(xiàn)在,他不打一聲招呼地闖進(jìn)來。 姜?dú)q的眼淚立刻就落了下來。 她覺得好痛。 下面像被撕裂開來,如同利刃割出血珠,火燒一般的灼燙。 疼痛過后又是異物入侵的微麻,姜?dú)q的小嘴邊緣都被撐到發(fā)白,緊緊箍住雁爭的rou棍。 雁爭又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了。 他又在cao自己了。 意識到這一點(diǎn),姜?dú)q的心臟不受控制地抽痛起來。 原本他們兩個沒有任何關(guān)系,姜?dú)q因?yàn)閷λ南矚g,可以肆無忌憚地接受雁爭在自己身體里馳騁。 可是現(xiàn)在……他是她哥哥啊…… 他們有一半的血液相同…… 姜?dú)q心口痛到她無法忍受,眼淚越流越兇,瞬間打濕了她整張臉。 沒等雁爭在自己身上有下一步動作,她便用力推開雁爭貼近自己的上半身,頭偏到一旁,哽咽著道:“雁爭……不可以……” 你不要,和我步入這樣不堪的境地。 如果我們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我愿意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獻(xiàn)祭給你,可是,偏偏我們的靠近只會將你拉進(jìn)不倫的漩渦。 姜?dú)q搖頭:“不要……雁爭……求你……” 雁爭卻完完全全誤會了她的意思。 他冷笑一聲,牽動臉上被雁飛打出來的傷,嘴角微紅,有一種危險的美。 不顧她的推拒,按緊她的腰身,將她死死釘在自己胯上,狠命地在她的小逼里抽動。 一下一下,像是要干死她。 動作慢,卻極重。 每一下,房間內(nèi)傳出響亮的“啪”聲。 看著姜?dú)q推不開自己,反而被自己撞得支撐不住身體往后倒去,雁爭的眼底更是被逼出狠戾。 “sao貨,當(dāng)初不是被干得很爽么?現(xiàn)在在裝什么?” 一字一句,字字帶著火氣。 是的,火氣。 雁爭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生氣過了。 他的人生從出生開始就是一輪又一輪的背叛,所以他早就已經(jīng)不輕易相信任何人了??墒蔷驮诓痪们?,他真的相信了她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 他查遍了她身邊的關(guān)系網(wǎng),試圖揪出她和給自己下藥的那伙人的關(guān)系,卻沒想到,原來她竟然沉南這邊的人。 給自己下藥,和自己上床,讓自己背上一個和親meimeiluanlun的罪名,等到沉南想要爭家產(chǎn)時爆出來,那自己就不用再指望染指寰宇——即使他根本無意寰宇,可他真的,好恨背叛啊。 抱著這種心思接近自己,真是…… 好。 好得很! 自己竟然,還那么輕易地被她欺騙了。 雁爭垂眸看著她的臉,她的臉甚至還沒能完全褪去青澀稚嫩??墒俏词┓埙欤瑓s依然白到咋舌。 連雁爭都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初睜眼看到她的第一眼,都覺得驚艷。那雙干凈到如同琥珀的眼睛,讓人看多少次都覺得被吸引。 還有她的身體,上半身穿戴整齊,只余一雙白到反光的腿,被迫圈在自己腰上,膚如嫩荷,摸上去猶如上好的綢緞。 以及那張被自己cao紅的小嘴,又嫩又粉,可憐巴巴地吞吐著自己的碩長,像是委屈的小動物。 的確,極具欺騙性,又讓人沉淪著迷。 雁爭伸手捏住她的后頸,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小母狗,我有沒有說過,欺騙我的后果很嚴(yán)重?嗯?” 這是第一夜的時候雁爭將她抵在床上問自己身份時說的話。 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不記得了。 姜?dú)q腦子一片混沌,只有心口的痛最真實(shí)。 她咬著唇,默默忍受雁爭進(jìn)出自己的身體,無聲地承受他的怒火。 帶著哭腔,啞著聲音小聲道:“雁爭……你為什么是我哥哥?” 我們,為什么是兄妹? 真的,好痛苦啊。 這一年來所有難熬的時光,只要想一想當(dāng)時雁爭對一切都滿不在乎的樣子,就好像什么都可以撐過來。 因?yàn)檫@個世界上,有些人光是存在,就已經(jīng)足夠給別人勇氣了。 哪怕互不相識,哪怕無所牽連。 可是為什么是兄妹?就那樣,當(dāng)個陌生人,不好嗎? 至少她還可以抱著那兩夜的記憶靠著回憶度過余生,現(xiàn)在,讓她怎么接受,連自己對他的喜歡都是一種玷污呢? 上天,為什么總是這么不公平? 幸和不幸,究竟要保持怎樣的一種平衡呢? 姜?dú)q痛苦地看著雁爭,眼前模糊到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哭得滿臉淚水,甚至順著下巴流到脖子,濡濕了雁爭的指尖。鼻尖眼睛全腫了。 她的痛苦那么真實(shí)。 那滿臉的淚水,像是漫天的大火,徑直燒到了雁爭的心。 他看著她,停下了動作。 姜?dú)q還是在哭,已經(jīng)完全壓不住聲音,整個房間都是她抽泣的聲音。胸口一陣陣起伏,哭到要喘不過氣來。 雁爭就那樣看著她,良久地看著,而后,垂下眸,驟然松開她,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嗤?!毖銧幹S笑了聲,“要不是當(dāng)初是你上趕著被cao,我都要以為你是無辜的了?!?/br> 他笑得極其冷漠,明明在笑,卻仿佛冬天的凜風(fēng),將冬雪吹躁成鋒利的刃,一寸一寸捅進(jìn)姜?dú)q的心里。甚至連語氣都是蔑視。 姜?dú)q感覺自己都呼吸不過來了。雖然前兩次他也完全算不上溫柔,可是比起此時,彼時的他居然已經(jīng)是態(tài)度溫和。 被他討厭了。 姜?dú)q此時的小逼已經(jīng)完全閉合,像一條小小的縫,絲毫看不出剛剛?cè)菁{過那樣大的roubang。 姜?dú)q心臟疼到無意識地抱住自己的腿,讓自己蜷縮在書桌的角落里。 姜?dú)q可悲地想,比起兩人已經(jīng)算luanlun的rou體關(guān)系,她居然,更加無法接受他的厭惡。 淚流得更狠了。大片大片,直接滴落到腿,打濕她的膝蓋。 她沉默著想要從淚眼朦朧中看清楚雁爭。雁爭正沉默地整理好衣衫。 見她抱著膝蓋蜷縮的模樣,沉默地站了一會兒。 和他臉上的漠然不同,居然伸手撿起了她的褲子,冷著一張臉,卻默然抬起她的腿替她穿好。 然后,看進(jìn)她的眼里,眼底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情緒,只剩姜?dú)q看不懂的幽深。 “姜?dú)q,小爺我的容忍度有限,接下來,請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 即使誤會還是忍不住要照顧歲歲一下,但嘴上還是不饒人的爭少一枚吖。嘻嘻。 爭少你就裝吧,明明就已經(jīng)對人家沒啥底線了§(* ̄▽ ̄*)§ 嘻嘻我二更了!周末就是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