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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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信你?!毕膽棇λ五€是滿意的,他剛剛旗幟鮮明地站在了夏忱忱這一邊。 至于安思慧這邊,倒也正常,就憑宋濯的這張臉,被人看上也不奇怪,自家女兒不也一樣。 不過,這人不還是成了自己的女婿。 看到夏憲滿意的眼神,宋濯也笑了,笑得十分真誠。 “那個,我還有事,你們先忙著。”夏憲沖著二人擺了擺手,宋濯躬身道,“岳父慢走!” 夏忱忱看著宋濯的背影,眼睛瞇了瞇。 態(tài)度這么好,意思也很明顯啊。 宋濯轉(zhuǎn)回身,便看到夏忱忱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夫人?”宋濯不解地看著夏忱忱。 “沒事,四爺若有事便去忙吧。”夏忱忱笑瞇瞇地說。 “事嘛倒是有,但既然遇上了夫人也是有緣,當(dāng)然陪夫人是第一位?!彼五f道。 嘖嘖,四爺真會說話,這天天床上都能夠遇上,得多大的緣分。李掌柜眨了眨眼睛,非常認真地收拾首飾。 “那就有勞四爺了?!毕某莱佬︻伻缁?。 有主動當(dāng)免費勞動力的,不用白不用。 這一天,夏忱忱和宋濯把陵川城逛了個遍,同時也買了不少東西。 畢竟,還有半個陵川城不是夏家的。 陵川城百姓對這倆人都不陌生,今日還是首次見他們一起出行,幾個時辰的功夫,永平王府的四爺和夏二姑娘夫妻恩愛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城。 “夏二姑娘?應(yīng)該是永平王府的四少夫人才是?!彼五牭揭慌缘母`竊私語,略有些不滿地說。 “四爺,我才嫁過來,大家還沒習(xí)慣嘛。”夏忱忱聲音溫柔得就像一坨糯米滋,不遠處的熟人見了,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是她? 只是想著夏忱忱的身份,因此倒也沒人上去打擾。 倆人見已是正午了,便拐進一家酒樓用膳。 上樓梯的時候,宋濯伸出手去,夏忱忱一笑,抬手便扶住了,旁人見了又是一陣驚呼。 “嘖嘖,不是說四爺脾氣不大好,怎地對夏二姑娘這般好了?” “夏二姑娘這花容月貌的,誰會對她不好?!?/br> “四爺可是皇家血脈,什么美人兒沒見過?!?/br> “喜歡美人兒的是三爺,四爺喜歡打架?!?/br> “……” 進了包廂,夏忱忱忍不住八卦了一句:“三爺喜歡美人兒?” 前世,宋澈似乎是抬了一個妾進門,夏忱忱還緊張了一些時候,生怕宋濯有樣學(xué)樣。 “我也不知,似乎說是問春樓的哪個?!彼五膊挥X得跟夏忱忱談?wù)撨@些有什么不妥,那問春樓還是她娘家的生意呢。 陵川城帶“春”的青樓都是夏家的,不過夏忱忱也知道,這明打明的是青樓,再掙錢夏憲也不會放到她名下。 只是,前世柳側(cè)妃、安思顏和宋妤三人是沒有為難過自己的,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宋濯見夏忱忱這模樣,咳嗽了一聲道:“我不會的。” 嗯?夏忱忱抬眼看著宋濯,然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四爺,您不會是已經(jīng)喜歡上我了吧?”夏忱忱小聲問道。 “嗯?”宋濯往后微微倒了一下,“你想岔了,只是我答應(yīng)過岳父,不納妾?!?/br> “四爺,您不喜歡我,又不納妾,您不會是……”夏忱忱故作驚訝地看著宋濯。 “不會是什么?”宋濯沒明白夏忱忱的意思,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沒好氣地說,“我若納妾,你不怕我寵妾滅妻?” “寵妾滅妻?”夏忱忱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四爺,您拿什么寵???” 呵,寵妾滅妻,你有錢嗎? 宋濯:“……怎地還不上菜?” 這女子真是……再熬一熬,揚眉吐氣的一天總會到來的。 這時候的宋濯還不知道,這一天永遠也不會過去。 夏忱忱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宋濯,心里產(chǎn)生了從未有過的愉悅感。 倆人點的都是這家酒樓的招牌菜,雖然人不滿,但點了滿滿一桌子。 夏忱忱心情好,吃了不少,宋濯知道這是夏家的酒樓,不用他付錢,因此也沒客氣。 最后兩人吃完之后,竟沒剩多少。 夏忱忱看到宋濯一副不吃白不吃的模樣,忍不住問:“四爺,您在我爹那里應(yīng)該也撈了不少銀子吧?” 怎么還這么窮嗖嗖的樣子,這銀子花到哪兒去了? 夏忱忱不禁想到前世,宋濯最后承了王位,真的只是命好嗎? “夫人,話可不能這樣說,銀子是岳父賞我的?!彼五囊粡埧∧樧兊脟烂C了起來,“再者說了,吃不窮穿不穿,算計不了一世窮。” 夏忱忱都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了,她上次聽說這話,還是家里負責(zé)灑掃的婆子念叨過的。 最后宋濯發(fā)現(xiàn)這酒樓不是夏憲的,而是夏忱忱的時候,都呆住了。 嘖嘖,這夏老頭真舍得,也不怕他其他的兒女有意見。 “四爺往后要是宴請,盡管過來,記賬便好。”夏忱忱笑著說。 宋濯看著夏忱忱,等著她的下半句,記了賬之后呢?誰來銷??? 第39章 只要四爺對我好 夏忱忱并沒有說什么,上了馬車后,宋濯試探著問:“你的酒樓,就任由我白吃?” “怎么是白吃呢?在外人看來,你我可是夫妻?!毕某莱勒f著又嘆了口氣,“夫妻之間何必算得這般清楚,只要四爺對我好,錢財乃身外之物?!?/br> “只要四爺對我好”這一句,宋濯抓住了。 為了這一句,宋濯扎扎實實地陪了夏忱忱一整天。 回到永平王府,宋濯感覺到自己的腿都在顫了,為什么感覺這一日比在跟在演武場練一天都累呢? 一進門,宋濯便叫人去抬轎子。 “不必了四爺,我走著回去便成了?!毕某莱罍匮缘?,“您也陪我一日了,想必還有事要處置,處置完了再回來也成。” “你,你不累嗎?”宋濯一臉疑惑地看著夏忱忱。 “四爺,我們一直是坐在馬車上,我不累,”夏忱忱說著還朝宋濯行了一禮,“謝四爺關(guān)心!” 看著夏忱忱纖瘦窈窕的背影,宋濯忍不住問觀言:“你說她是不是會武?” “回四爺,這還真不好說,聽說親家老爺為對四少夫人極好,什么師父都往家里請,保不齊就有學(xué)武的?!庇^言認認真真地回道。 親家老爺?宋濯瞟了觀言一眼,以前不都是叫夏老頭兒的嗎? “回頭探一探她?!彼五α艘幌滤岬冒l(fā)脹的腿,打算去書房,卻覺得路有些遠。 要不要叫個轎子? 算了,夏氏都走回韶光院了,自己去書房都要轎子,這還算是個男人嗎。 好不容易回到了書房,宋濯整個人都癱在椅子上,手指尖都不想動一下。 某些時候,其實也可以不當(dāng)男人。 “四爺,今日四少夫人瞧著挺開心。”觀言說著笑瞇瞇地給宋濯倒上了一杯茶。 “你想說什么?”宋濯一臉警惕地看著觀言。 “四爺,您要不多陪四少夫人出去逛逛街?她高興了,大家都好?!庇^言樂呵呵地說。 “你是不是又收人家好處了?”宋濯沒好氣地說。 “呃……”觀言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荷包,“這是四少夫人剛剛讓人特意打賞的,咱們這兒和韶光院里的都有。” “為何要賞?”宋濯問。 “說是四少夫人今日高興。”觀言趕緊道。 就因為高興,所以打賞? 宋濯看了一眼自己還略微有些打顫的腿,沒良心的。 正想開口,門外有小廝道:“四爺,夏府的親家老爺送東西過來了?!?/br> 夏老頭?宋濯略微坐直了身子,說:“快快快,送進來!” 送進來的是一個盒子,宋濯掂量了一下,也真的只是一個盒子的重量,里面似乎沒裝什么好東西,不禁失望地又攤回到了椅子上。 “打開?!彼五袣鉄o力地說。 觀言打開盒子,然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么啦?”宋濯撐著身子瞟了一眼,也愣住了,盒子里居然放著一摞銀票。 “數(shù)數(shù)?!彼五⒅y票道。 “小的這就數(shù)。”觀言也激動了。 小心翼翼地拿起銀票,觀言一張張一數(shù)了兩遍。 “四,四爺,有一萬兩?!庇^言的瞳孔都圓了些,“親家老爺可真是大方。” 之前府里還有人嘲笑四爺,說四爺娶了個商賈之女,這些短視的,瞧瞧,現(xiàn)在誰得了好處。 想到這兒,觀言不禁瞟了一眼依舊還在桌上的荷包。 “一萬兩?”宋濯接過銀票喃喃道。 “就是一萬兩,小的數(shù)了兩遍呢。”觀言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