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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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濯深深地看了夏忱忱一眼,沒說話。 夏忱忱是什么人?她是商賈之女,她要說什么宋濯能猜想不到嗎? 可這生意是誰都做得了的嗎,宋濯不是沒做過,但做一次虧一次,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省一文便是掙一文。 像現(xiàn)在這樣能在夏憲那里撈到一些錢財,只要臉皮厚些便能夠坦蕩做人,真的是老天垂憐。 也因此,宋濯看夏憲和夏忱忱也是有幾分可愛的。 夏忱忱沒錯過宋濯一分一毫的表情變化,見此,柔聲道:“不是讓您開鋪子,您可以入股到我的鋪子,回頭只需要分紅就可以了?!?/br> 入股?分紅?宋濯承認自己狠狠地心動了。 但是,宋濯看向夏忱忱,還是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不成!” 第43章 給爺扇 “為何?”夏忱忱不解地問,多少人想入股夏家的鋪子,都想不到呢。 況且,宋濯又不是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夫子。 “你不過就是想和我綁在一起罷了?!彼五浜咭宦?。 為了銀子自己可以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但卻不會被她“綁架”。 夏忱忱的目的被宋濯拆穿,倒也不覺得尷尬,父親自幼就告訴她,生意不成仁義在。 “停車?!毕某莱劳蝗坏溃缓笾钢膺呎f,“四爺,纖云樓到了,我去看看我的衣裳如何了?!?/br> 這衣裳是夏忱忱去安家喜宴的時候要穿的,耽擱不得,如有不合身的,還得改。 宋濯剛剛拒絕了夏忱忱,這會兒自是要補償一二,因此好脾氣地陪著。 兩人剛下馬車,一個孩子便十分莽撞地沖了過來。 宋濯一閃身,攔在了夏忱忱的面前,那孩子便直直地撞到了宋濯的身上。 下一刻,便見宋濯一腳將那孩子直接踹飛了。 夏忱忱都看得愣住了,但也沒說什么,倒是路邊一個女子卻沖過來指著宋濯不滿地說:“他只是個孩子,你便下這般狠手?” 那女子身上沒什么首飾,但衣料卻是極好的藏云棉。 藏云棉還是夏憲從一個鄉(xiāng)下婦人手中買來的技藝,雖是棉布但因織法不同,因此一樣挺括,且透氣,最為書香世家喜歡。 當然,價格也不便宜。 宋濯淡淡地瞟了那女子一眼:“如何?” “如何?”那女子仿佛聽到了這世間最難以接受的話,瞪大了眼睛,“這孩子身子若是差些,你這一腳便是要了他的命。” “那也是他自找的?!彼五行┎荒蜔┑卣f。 “你……”那女子指著宋濯,“你怎么這般惡毒,真是枉費了這張臉。” 那女子攻擊宋濯便罷了,攻擊他的臉,夏忱忱便聽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自己也不會想方設(shè)法地嫁進王府。 “你那么關(guān)心他,倒是過去扶他起來呀,跟我們在這里多什么話。”夏忱忱冷笑道,“想要做好人,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腦子?!?/br> “你們傷了人,卻讓我去扶?”那女子的眼睛在二人臉上掠過,然后又別過臉去,仿佛看到了什么臟東西。 “我們這般惡毒,不像你人不美但心卻善,當然是你扶?!毕某莱勒f著還沖著那女子笑了一下。 圍觀的人有些原本就有些人知道夏忱忱的身份,她雖然整日珠光寶氣的,但卻從未仗勢欺人。 這女子如此怒斥夏家二姑娘,還指望夏家二姑娘認錯不成?是不是有點毛病。 “夏二姑娘說得沒錯,你好心你去扶啊。” “就是,照我說還應(yīng)該給幾文錢。” “瞧這姑娘穿得也不錯,幾文錢怕是不成,幾塊銀子還差不多。” …… 那女子在眾人的目光中,寒著臉道:“這便是陵川的民風?” 說完,她緩緩朝那孩子走了過去。 夏忱忱唇邊露出一抹譏笑,明明不樂意,卻還要打抱不平。 “她為何要這樣做?”宋濯小聲問夏忱忱。 宋濯一直認為女人是最難搞懂的,因此一向敬而遠之,這會兒夏忱忱在身邊,自然低頭請教。 反正在夏忱忱面前,自己低頭不虧。 “大概,也有可能,是看上你了吧?!毕某莱勒{(diào)笑道。 “嗯?”宋濯看了看夏忱忱,又瞟了一眼那女子,這是誰腦子出了問題? “有些人為了博取名聲,什么事做不出來?!毕某莱澜K于正經(jīng)地回了宋濯一句。 原來,如此?! 那女子已經(jīng)快走到孩子面前了,那孩子卻突然起身在女子身上扯了一把,便轉(zhuǎn)身就跑。 但沒用,明路已經(jīng)冷著臉掐住了他的后脖頸。 女子盯著那孩子手上的玉環(huán),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這時,宋濯走到孩子面前,從他懷里搜出自己的錢袋,然后對明路說:“放了他。” 既然已經(jīng)踢了一腳,讓他吃了教訓,就不用再追究了。 女子見宋濯并沒有幫她要回玉環(huán),頓時慌了,那玉環(huán)可是她家祖上傳下來的。 明路手一松,那孩子便扭頭就跑,但那女子手中的劍卻向那孩子扎了過去。 “你干什么……”夏忱忱剛一開口,那孩子便應(yīng)聲倒地。 所有的人都看向那女子。 “他是個小偷,死不足惜!”女子仰著脖子道。 “他是個小偷,但罪不至死!”夏忱忱瞪了一眼那女子,然后道,“送他去醫(yī)館,銀子去夏家結(jié)?!?/br> 夏忱忱話音剛落,便沖進幾個人來抱起那孩子就往附近的醫(yī)館跑。 夏忱忱走過去,拿起地上帶血的玉環(huán),走到那女子面前。 “你這帶血的玉環(huán),是一條人命?!毕某莱览渲樀?。 “那又如何,他是個小偷?!蹦桥釉俅螐娬{(diào)。 “你可以將他交給官府,而不是當街打殺,你這樣的行為,可謂殘暴不仁?!毕某莱赖捻佣际抢涞?。 “大膽,竟敢跟我這樣說話。那女子說完,一個耳光便扇了上來。 夏忱忱猝不及防挨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地痛,當即也回了一耳光過去。 “你敢打我?”那女子瞪著夏忱忱。 “敢!”夏忱忱抬起下頜,然后又扇了一耳光,“這是送給你的。” “你……”那女子捂著臉,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打耳光,還是兩下。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們家四姑娘!”這時人群中擠進來一個丫鬟,還帶著幾個家丁。 “什么人?永平王府的四少夫人?!彼五叩较某莱郎磉?,看了一眼她的臉,然后瞟向裘雪嬌,“我不管你是誰,竟敢掌摑皇室?就要付出代價?!?/br> 皇室?裘雪嬌看著宋濯:“您是……” 沒等裘雪嬌說完,宋濯便閑閑地指了一下裘雪嬌:“給爺扇!” 明路上前,沖著裘雪嬌又是兩耳光。 如果這是觀言,可能還會留點分寸。 但明路從來不考慮別的,宋濯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明路這兩巴掌可是有講究的,打得裘雪嬌痛得身子都顫了,但臉上卻不紅不腫。 第44章 四爺寵妻 知道宋濯是永平王府的四爺,裘雪嬌身邊的人除了團團將她圍住,也不敢還手,只是喊:“我們四姑娘可是陵越總督府的千金。” 聽了這一句,宋濯才叫人停下。 總督確實有實權(quán),但永平王府可是皇室,皇帝對總督們本來就心有忌憚,萬一借此扣上一個藐視皇室的帽子,那可是合族都有難。 因此這一次,算是裘雪嬌倒霉。 這可如何是好!丫鬟紅袖扶著裘雪嬌急得直跺腳。 而這時,宋濯已經(jīng)陪著夏忱忱進了纖云樓,掌柜的立即命人拿了熱帕子過來給她敷上。 “怎地不知道躲呢?”宋濯看著夏忱忱紅的那半邊臉,格外地礙眼。 “能躲我不躲?”夏忱忱沒好氣地說,“您沒看出來她是有些功夫在身的嘛,我能躲得開?” “……你沒有?”宋濯眉頭微蹙。 “唉,我爹當年是給我請了武師父,我……”夏忱忱嫌辛苦,沒好好學,“不過我的丫鬟學過,只不過她爹沒了,她回鄉(xiāng)了?!?/br> 鄉(xiāng)下女子沒了男人,又帶著幼子,很容易被人欺負。 前世夏忱忱心疼琥珀的親娘和弟妹,因此放了她的良籍,讓她回去了。 “傻!”宋濯回了一個字。 “我是個女子,四爺是個男子,我看也不怎么樣?!毕某莱罁Q了個帕子接著敷。 “她是個女子我才叫明路動手的,但凡是個男子,我便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彼五苁菤鈵溃尤徽f自己不怎么樣。 “應(yīng)該有這樣的機會?!毕某莱罌_著宋濯笑了一下。 宋濯莫名地覺得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