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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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情什么,一個庶子,一個這么個出身,坑就被坑了,怪自己命不好就成了?!绷鴤?cè)妃突然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 “柳氏,你這話何意?”永平王覺得柳側(cè)妃這話說得太得罪夏忱忱了,但又知道她的性子,也不等她再說什么,便對翟氏道,“快審快審。” 翟氏瞟了柳側(cè)妃一眼,才問還在跪著的何嬤嬤:“這些巫蠱娃娃都是從哪幾個的床下搜出來的?” 何嬤嬤身子又往下貼了貼:“回王妃,幾個賤人都帶來了,在外邊兒候著呢?!?/br> “帶進(jìn)來?!庇榔酵趿⒓吹馈?/br> “王爺,老二媳婦傷了身子,在這兒問,怕是不妥?!钡允显谟榔酵醵呅÷暤馈?/br> “母妃說得是,這是后話,當(dāng)下還是把二嫂如何小產(chǎn)的事問清楚的好?!毕某莱滥ㄖ鴾I道。 “不錯,老四媳婦說得是?!庇榔酵鯇Φ允险f,“先把這個搞清楚,接著審吧?!?/br> 這還沒審出個所以然來,韶光院的人便被揪出來了,翟氏真的沒什么心情了。 但永平王卻在身邊坐著,翟氏也只能強(qiáng)打起精神。 這時,雪杉從里間走了出來,朝永平王和翟氏行了一禮,道:“稟王爺王妃,奴婢有話要說?!?/br> 翟氏點(diǎn)頭:“說!” “回王妃,我家才二少夫人從韶光院回來的時候,芳姨娘曾來過?!毖┥颊f道。 “把芳姨娘叫過來?!钡允隙疾粏柤疽娣歼^來干了什么,就直接叫人,分明是不想糾纏太久。 夏忱忱唇角微微彎起,這黑鍋,恐怕得季益芳擔(dān)著了。 果然,季益芳過來后,翟氏便讓人去她屋子里搜,很快就找到她的香囊里居然有麝香。 季益芳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才當(dāng)上姨娘沒多久,便碰到了這種事。 “王妃,我沒有,我怎么會去害自己的jiejie呢?!奔疽娣脊蛟诘允厦媲?,嚇得身子都抖了起來。 這句話說得一點(diǎn)可信度都沒有,連姐夫都能搶,怎么就不會害jiejie? “會不會的,你用不著問我,只說你的香囊里為何會有麝香,還帶到二少夫人面前便行了?!钡允系卣f道。 “回王妃,我也不知道,那都是公中的?!奔疽娣歼@話一說出來,就知道自己錯了。 翟氏管家,如果真是這樣,那不就是說她管家不力嗎? 果然,翟氏黑著臉又把公中負(fù)責(zé)制作香囊的嬤嬤叫過來了。 那嬤嬤哭天喊地地表示自己冤枉,且道:“王妃娘娘,府里少夫人有孕,奴婢怎會蠢到往香囊里面放麝香?再說了,公中的香囊主子們一向自己是不用的,拿來也是打發(fā)下人,不知為何芳姨娘會戴在自己身上?!?/br> 嬤嬤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季益芳肯定是自己拆了香囊,換了里面的材料,然后栽贓到公中。 季益芳只覺得冤枉,宋澄一直沒去她屋里,她制什么香,出門的時候便隨手拿了一個而已。 翟氏又讓人搜查了剩下的材料,不但沒有麝香,連渣渣里都沒找到。 “芳姨娘,你還有什么話說?”翟氏冷冷地看著季益芳。 “王妃,我,我真的不知道……”季益芳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證明自己清白的法子。 “不知道?這是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托脫的不成?”翟氏剛說到這里,季益芳居然暈過去了。 這身子是紙糊的嗎?夏忱忱想起季益芳剛進(jìn)王府的時候,其實(shí)精神還是很不錯的,現(xiàn)在臉小了一圈不說,精神也沒以前好。 這就是一定要留在王府的代價,何必呢。 很快大夫就過來了,竟診出季益芳有喜了。 “姨娘……”細(xì)葉抱著季益芳喜極而泣。 而這時,里面卻傳出雪杉的驚呼聲。 “二少夫人……” 季益蘭小產(chǎn)了,季益芳卻懷上了,在場的人不知道該不該向宋澄道一聲恭喜。 好在季益蘭暈過去了,暫時倒緩解了這個尷尬。 第88章 歹毒 于是大夫又到里面去給季益蘭診脈,結(jié)果是“急火攻心”所致,好好休養(yǎng)便好。 季益芳都這樣了,當(dāng)然也不好罰她,只能留待日后。 “那幾個寫巫蠱的丫鬟也好好查查。”永平王說著便起身道,“回寧安堂?!?/br> “王爺,您看這天色已經(jīng)極晚,不如先關(guān)押起來,明日再說?”翟氏在永平王耳邊輕聲道。 永平王也不想太熬夜了,而且這種事情也確實(shí)無趣了些,便同意了。 宋濯和夏忱忱自是要送柳側(cè)妃回去的,卻被她制止了。 “我又不是不會走路,你們別折騰了?!绷鴤?cè)妃頓了一下,才道,“這王府各有各的心思,眼睛放亮一點(diǎn),若是玩不過別人,就少跟人來往?!?/br> 這話,分明是對夏忱忱說的。 只是沒等夏忱忱回話,柳側(cè)妃便在古嬤嬤的攙扶下轉(zhuǎn)身離開了。 “母親還是在意您的。”夏忱忱感慨道。 宋濯卻看了一眼柳側(cè)妃的背影,什么也沒說。 回到韶光院,大家也都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四少夫人,真的是芳姨娘害了二少夫人嗎?”琉璃好奇地問。 “二少夫人是這么說的?!毕某莱阑氐馈?/br> 琉璃還要問,卻被珍珠扯了一下。 “四少夫人,二少夫人這次是想一箭雙雕?!闭渲楹汪浯鋵σ暳艘谎?,早知如此,下午便是撒潑打滾也不讓二少夫人進(jìn)來。 “沒錯,那麝香恐怕早就在芳姨娘的香囊里呆著了,今日又來我這里……”夏忱忱搖了搖頭,“她這一胎,恐怕早就不妥了,明日,我們再去看看二嫂。” “四少夫人,只是這一夜,那幾個丫鬟那里恐怕就會有變數(shù)?!焙螊邒咛嵝严某莱?。 “留這一夜,不就是為了變數(shù)嗎?!毕某莱佬α诵Α?/br> “四少夫人,那您為何不堅(jiān)持審一審?”何嬤嬤不解地看著夏忱忱。 至少也要堅(jiān)持一下,想個法子保證那幾個人不會有他人接觸。 “何嬤嬤,這里是王府,不是后宮?!毕某莱绹@了口氣,“通過今天這一晚,我知道是哪些人便是了,又何必非要揪出她們后面的主子來?!?/br> “四少夫人說得是?!焙螊邒咂讨g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 這是王府,永平王可能會因?yàn)閹讉€丫鬟生怒,但他難道會因?yàn)檫@個休了翟氏,或者其他幾個兒媳?都不會。 頂多,也就禁個足,留個“案底”罷了。 這樣,對于夏忱忱來說,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 “那接下來該如何?”何嬤嬤問。 “接下來,是翡翠的事?!毕某莱蓝隰浯?,“晚上肯定會有人過去,讓守在那邊的人盯著,看誰接觸她們,說了什么話,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用管?!?/br> “四少夫人,過去看守的,應(yīng)該是王妃的人。”何嬤嬤說道。 “自然是王妃的人。”夏忱忱看向翡翠,“不惜一切代價,我就不信,這永平王府還有銀子撬不開的嘴!” 翟氏管家不力,這些在寧安堂都排不上名號的人,能有多忠心。 何嬤嬤:……好吧,這又是在她理解范圍之外的事。 在宮里,許多時候拿銀子是沒什么用的,一般的宮女和太監(jiān)只求活下去,活不下去要銀子有什么用。 只有那種大宮女大太監(jiān),他們有可能出宮,或在外面買宅子,銀子才用得上。 可這又不是一般人能巴結(jié)得上的。 果然到了深夜,關(guān)押三個丫鬟的柴房便有人摸了過去。 看門的婆子眼皮子撐了撐,接著睡覺,呼嚕打得比之前還響。 有人進(jìn)了第一個丫鬟的房間。 “你為何要繡什么巫蠱娃娃。” “我聽何嬤嬤說,宮里很多妃子用巫蠱娃娃害人,若得當(dāng),萬無一失?!?/br> “你又如何知道得不得當(dāng)?” “我偷聽到何嬤嬤跟珍珠說了這個法子?!?/br> 兩人又低聲嘀咕了一句什么,那人便離開了。 沒過多久,第二第三個人都過來了,說的話語也都是差不多,都是從何嬤嬤那里得知了消息。 “蠢貨!”燈光下,翟氏的眼底一片烏青,“還有兩個是誰的人?” “回王妃,還有一個是大少夫人的人,另一個是二少夫人的人。”春信回道。 “她們往韶光院埋人做什么!”翟氏惱得很。 這么多人在韶光院,夏忱忱除非是個傻子,才看不出來。 接著翟氏又問那兩人說了什么,聽到春信說出來之后,她久久沒有開口。 全都是聽了何嬤嬤的話,不用說,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 偏偏,那巫蠱娃娃還真是她們?nèi)齻€做的,不論是布料還是針腳都能查得出來。 “廢物,便是要做,為何要寫上夏氏的八字!”翟氏的臉都扭曲了。 便是要做那個,如果寫王爺?shù)陌俗?,夏氏想逃都難。 “王妃,該如何處置?” 這事兒沒有翟氏的主意,春信也不好做主。 “有些東西留不得了,便不留?!钡允虾敛贿t疑地說。 春信身子一僵,還是道:“奴婢明白了?!?/br> “等等?!钡允舷肓艘幌拢终f,“查查那個何嬤嬤,究竟是什么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