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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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真的很在意自己,所以才渾不在意地坐在自己的榻上,所以才趁自己不在,要感受自己的氣息?所以才…… 宋濯腦子里胡亂琢磨著,然后只覺得渾身燥熱。 這時,夏忱忱起身朝宋濯行了一禮:“四爺回來啦?” 宋濯點了點頭,心里卻道,還挺會演的。 這時,翡翠進來說晚膳好了。 吃飯的時候,夏忱忱將宋妤的事說了。 “安平侯府?”宋濯眉頭皺了起來。 “不好?”夏忱忱放下筷子。 雖說柳側(cè)妃不可能不為宋妤著想,可有的時候呢,長輩好心辦壞事也不少見。 “倒不是主不好,而是……”宋濯半天沒想到合適的詞,“他們家吧,名聲是好,但我總覺得怪怪的?!?/br> “怎么怪了?”夏忱忱倒起了興致。 “他們家名聲太好了。”宋濯看了夏忱忱一眼,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名聲太好了?”夏忱忱卻點了點頭,“過于完美,便是最大的不完美?!?/br> “就是這個意思。”宋濯頓時有遇知音之感。 這話宋濯也跟別人說過,包括史鐸,最后卻讓人誤以為他嫉妒魏家。 即使如此,魏家那些個虛偽的,居然跟他們說不在意,說自己只是不了解他們,且說愿意跟自己成為朋友。 這一舉措,使得魏家美名更甚,倒是宋濯更讓失望。 雖然過去了許多年,但宋濯依舊認為魏家行為過于周全。 “我得使人去查一查,否則妤兒嫁到那個家里,無異于掉到火坑里?!彼五f道。 夏忱忱點了點頭,然后又拿出一個木匣子推到宋濯面前。 “這是什么?”宋濯的心潮有些澎湃,莫非是自己這些時日對她的好,終于有了回報? “你打開看看?!毕某莱老胫鴤?cè)妃的東西,宋濯肯定是見過的。 誰知宋濯一看到那玉手鐲,眼睛就亮了,呼吸似乎都急促了些。 這是,給……”宋濯有些不敢接,自己對夏忱忱的好,不值得玉鐲啊。 第92章 大晚上的 雖然不得已才去討好夏忱忱,但宋濯認為自己還是有良心的人。 更何況,夏忱忱也不是個傻子,價值差異太大的事情,她可能會干嗎?當然不會。 只是,還沒等宋濯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態(tài)度,便見夏忱忱一臉疑惑地問:“四爺,您沒見過這玉鐲嗎?” 嗯?自己怎么會見過?宋濯一臉疑惑地又瞟了玉鐲一眼。 不過夏忱忱不會無的放矢,難不成這玉鐲之前在夏老頭那里?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時候夏忱忱也在觀察宋濯的神色,暗道,他不會以為自己給他送玉鐲吧,可真敢想。 “沒有。”宋濯低下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玉扳指。 轉(zhuǎn)一圈,宋濯便意識到自己的玉扳指和那玉鐲的價值差距,于是不動聲色地將手縮進了袖子里。 “這是母親給我的。”夏忱忱特意強調(diào)了“母親”兩個字。 “母親給你的?”宋濯一臉驚訝地看著夏忱忱,“哪個母親?” “你母親。”夏忱忱不禁懷疑,在宋濯的眼里,是不是永平王府哪個都是窮鬼。 這回還真的被夏忱忱猜著的,宋濯還真是這么以為的。 宋濯定定地看著玉鐲,內(nèi)心很是有些澎湃。 母親會有這么貴重的玉鐲?她為什么要給夏忱忱?她難道不知道真正窮的是自己這個親兒子,而不是夏忱忱嗎。 實在不行,給宋妤啊,她也沒幾個錢。 這么想的,宋濯也就這么問了。 “母親說這是柳家家傳的?!毕某莱缹⒘鴤?cè)妃的原話告知宋濯,然后將木匣子又往他前面推了推,“四爺,這玉鐲還是您拿著吧?!?/br> “你拿!”宋濯這次回得極快。 既不能當又不能售,這玉鐲對于他來說,不過就是個好看的石頭,要來何用。 “可是四爺,我們還算不得是真正的夫妻呀。”夏忱忱一臉地嚴肅,“我不能要您的東西,更何況還是祖?zhèn)鞯?。?/br> “這是母親給你的,不是我的東西?!彼五樕班А钡匾幌戮统亮讼聛?,什么叫“不是真正的夫妻”,是她自己矯情罷了。 “可是柳側(cè)妃您的母親,她的不就是您的嗎?”夏忱忱輕嘆了一聲,“再說了,四爺如果一直都不喜歡我,我到底還是要離開王府的。” “你這……”宋濯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才好,“你想這么多做什么?” 宋濯真的不明白,夏忱忱為何一直要強調(diào)“喜歡”,這兩個字有那么要緊嗎。 “這是一輩子的事,如何能不想清楚呢?”夏忱忱默默地低下了頭。 宋濯看著夏忱忱很是委屈的模樣,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剛要伸出來,又縮了回去。 唉,小女子就是麻煩! “東西先放你那里,回頭再說。”宋濯抓緊了筷子,“食不言寢不語,吃飯!” “好的四爺?!毕某莱缿?yīng)了,扭頭讓翡翠好好地收著,千萬別讓人摸去了。 對于夏忱忱的叮囑,宋濯聽著依舊不爽,這是怕以后她還不了自己嗎? 吃完晚膳,宋濯心里不悅,便去了前院。 夜里的王府花園很是寂靜,這時節(jié)連蟲鳴聲都極少。 宋濯被冷風(fēng)一吹,不禁皺起了眉頭,自己怎么會認為那玉鐲是送給自己的呢?真真是可笑。 夏氏又不是沒有銀子,她用得著送玉鐲?那可是女子用的。 宋濯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腦子真的是壞掉了,這都想不明白。 得虧沒直接問出來,否則就真的丟臉丟大了。 觀言見宋濯時而皺眉,時而嘆氣,不免覺得古怪,今日也沒發(fā)生什么要緊的事啊。 “四爺,可是有難處?”作為隨從,觀言覺得自己不能無視主子的情緒。 “女子真是麻煩?!彼五蝗粣懒恕?/br> “四爺,我又不是女子?!庇^言往后退了兩步,沖著我吼什么呀。 “為何女子都要問別人喜不喜歡她?”宋濯又道。 “嗯?”觀言眨了眨眼睛,“四爺,是不是四少夫人問您了?” “如何就是她了?”宋濯不想承認。 “您也沒有和別的女子有來往啊?!庇^言嘀咕道,自己在四爺心里是個傻子嗎。 “行了行了,走吧?!彼五f著就往前竄了過去。 宋濯的動作極快,觀言剛一愣神,便聽到前面“哎”地一聲。 這是撞著人了?觀言立即跑了過去,卻見永平王居然跌坐在地上。 永平王身子胖,正道都有些扶不起來,宋濯和觀言立即過去幫忙。 “父王,您沒事吧?”宋濯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你跑什么呢?大晚上的見著鬼啦……”永平王這話一罵完,便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大晚上的,可不就容易見鬼嗎。 宋濯知道永平王怕鬼,趕緊道:“父王,兒子在呢?!?/br> “你在,你在又怎地?!庇榔酵跻贿呎f一邊眼睛四處亂瞟,“快走快走,快回去?!?/br> 這種情況下,宋濯是必須要送永平王回去了,正道一個人安撫不了他。 “父王,您去哪兒,我送您?!彼五鲎∮榔酵?。 永平王今天原本想去后院哪個夫人那里歇息,可這會兒他哪里還有心思,只想回前院偎進被窩里。 可這剛一轉(zhuǎn)身,便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嬌呼:“王爺,您來啦?” 說話的是永平王最為寵愛的白夫人,平日里永平王對她幾乎百依百順。 說“幾乎”還是夏忱忱進門之后的事,之前白夫人的要求,永平王荷包空空,常常滿足不了,因此雖然喜愛,但也不大敢去。 聽到這一聲兒,永平王只覺得身子發(fā)軟,腳便挪不動了。 “霜兒……”永平王轉(zhuǎn)過身來,身子更軟了,如果不是宋濯和正道扶著,他只怕是再一次坐到了地上。 “王爺?”白夫人見永平王一副見到鬼的模樣,很是委屈,她今日可是特意打扮了的。 “你為何穿這一身兒?”永平王被宋濯架著,有氣無力地問。 “這一身兒怎么啦?”白夫人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大冷天的,她穿這一身兒白紗容易嗎?這又是為了誰? “你這……”永平王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干脆直說,“你這跟白無常似的?!?/br> “白,白無常?”白夫人瞪圓了眼睛,有自己這么美的白無常嗎? 第93章 未必就不如男兒 眼看著白夫人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永平王雖然心軟,可心里卻越發(fā)毛乎乎的。 宋濯在一旁撇了撇嘴,覺得也不怪他父王害怕,白夫人這模樣越發(fā)地像那被冤死的人。 同時,宋濯的眼前忽然浮起了夏忱忱的樣子來,那般地明艷,那么亮的眸子,那樣囂張華麗的衣裳,即使在沒有月色的夜里,讓人瞧見也只會覺得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