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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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了夏忱忱,珍珠頗有些擔(dān)心地說:“四少夫人,這個柱子年紀(jì)不大,倒挺有主意的,您看該怎么辦?” “有主意是好事,否則不就任人欺負(fù)了嗎。”夏忱忱這一世倒是喜歡有主意的人,“你去問一下吳娘子的想法,畢竟她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若是要帶兩個孩子離開,那還是幫一把,就當(dāng)我做了善事?!?/br> 夏忱忱想到自己上輩子對拮兒的心,知道當(dāng)娘的都會為了孩子拼盡全力,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去琢磨事情。 珍珠就帶來了吳娘子的意見,她希望兩個孩子能夠跟著夏忱忱。 “她說她是個沒用的,怕護(hù)不住。”珍珠嘆了口氣,“她還說,她會在家里為您立長生牌位,每天祈求上蒼保佑您。” “這就不必了。”夏忱忱失笑。 幫吳娘子也不過是因為對自己來說不算什么事,如果關(guān)乎自己的利益,夏忱忱也會思量再三。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資格承受這樣的感激。 “既然她這樣說,那就收了這兩個孩子吧,也好讓她安心?!毕某莱赖男囊卉?,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愿意自己的孩子為奴為婢呢。 “那該如何安置呢?”珍珠問道。 “那個柱子就把他和駱子安置在一起,至于豆豆,你帶進(jìn)府來讓我看看。”夏忱忱說道。 養(yǎng)一兩個孩子對于夏忱忱來說不算什么。 更何況,柱子八歲,豆豆五歲,雖然都做不了什么事情,但如果從小教得好,往后倒是實實在在用得著的人。 出人意料的是,邱虎子倒使了個法子,把李賴子的銀子給贏了回來,然后送到了永平王府。 “既然是你贏的,你便收著好了?!闭渲檫@樣說,也是夏忱忱的意思。 “我是看不慣那個人,倒不是為了圖這十兩銀子。”邱虎子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沒想到你倒還有顆熱心腸兒?!闭渲閷η窕⒆拥膽B(tài)度有了些改觀,“這銀子也不是我的,我暫且收了,回頭看四少夫人怎么說?!?/br> 夏忱忱還能說什么,一碼歸一碼,她買了柱子和豆豆,就是實實在在地買了。 邱虎子贏了,那自然就是邱虎子的。 “你把這銀子還給他,現(xiàn)添上五兩,就說是我賞他的?!毕某莱勒f道。 “賞這么多?”珍珠倒是有些意外。 “這個邱虎子是個有本事的人,以后不定還能用得著他?!毕某莱朗疽庹渲檎辙k。 想到又要再見一次邱虎子,珍珠不禁嘆了口氣。 珍珠約邱虎子見面的時候,沒想到竟被宋濯給碰到了,于是將兩人叫到跟前來。 珍珠不敢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然后當(dāng)著宋濯的面,珍珠將十兩銀子還給了邱虎子,又拿出五兩說:“這是四少夫人賞你的?!?/br> 至于為什么賞,珍珠沒說,當(dāng)著宋濯和邱虎子的面,總不能說是為了以后好讓他辦事。 原本事情到這兒就了結(jié)了,可宋濯竟沖著邱虎子來了一句:“可愿意跟著爺?” 珍珠和邱虎子一起看向宋濯。 邱虎子只稍微愣了一下,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小的愿意?!?/br> “好!”宋濯夾馬而去,留下一句,“跟上!” “珍珠姑娘,替我多謝四少夫人,我先去了?!鼻窕⒆蛹奔钡卣f完,便一臉興奮地朝宋濯的馬追了過去。 “唉……”珍珠看著迅速遠(yuǎn)去的一群人,瞬間無語。 趕忙回到韶光院,珍珠將方才的事告訴夏忱忱。 夏忱忱愣了一下之后,便有些不高興了,宋濯這是跟自己搶人? “四少夫人,那邱虎子可是個混混,跟著四爺可怎么是好?”珍珠急了。 “怎么,你還擔(dān)心邱虎子把四爺帶壞了?”夏忱忱沒好氣地說。 “四少夫人,您不急???”珍珠不禁有些不安。 “急什么呀,你當(dāng)四爺是個孩子呢,他不把別人帶壞就不錯了?!毕某莱莱畹氖?,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個會辦事的人,卻被宋濯截了。 這人,自己又不進(jìn)官場,又沒有鋪子,他要那么多人干嘛。 雖然心有抱怨,但夏忱忱面對宋濯,還是笑瞇瞇的。 宋濯過來吃晚飯的時候,夏忱忱就細(xì)聲細(xì)氣地問:“四爺,聽說您今天又收了一個人?” “珍珠跟你說的吧。”這也在宋濯意料之中,他一臉得意地說,“你既然都能拿五兩銀子賞他,爺琢磨著他定是個有用的人,當(dāng)然,你如果要用隨時吩咐他。” 第142章 果然如此 呵,我看中的人你來搶,這會兒倒當(dāng)人情送給自己。 “那四爺打算怎么用呢?”夏忱忱咬著牙問道。 宋濯一臉好奇地看了夏忱忱一眼,好像,有點不高興了? 宋濯琢磨了一下,夏忱忱沒理由生氣,那大概是為了別的事情。 “我是這么想的,早早晚晚地咱們還是要從王府分出去,分出去之后我總得有一些自己的產(chǎn)業(yè),我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他們不就有用處了嗎。”宋濯非常耐心地解釋。 “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四爺,您有哪些產(chǎn)業(yè)?”夏忱忱低聲問道。 “現(xiàn)在如何能買?萬一被我爹發(fā)現(xiàn)了,不都得充公嗎,所以……”宋濯往夏忱忱這邊湊了一下,“所以夫人,你看能不能以你的名義,買了之后落在你的名下?” “四爺信得過我,我自是感激,只是嫁妝單子里有哪些陪嫁一清二楚,王爺一看就清楚了?!毕某莱揽聪蛩五?,嫁妝單子可是在他爹永平王那里收著呢。 “這不礙事,我想辦法從父王那里把嫁妝單子拿過來就行了?!边@是宋濯最不擔(dān)心的。 對付這個王爺?shù)?,宋濯早就琢磨出來了,至于嫁妝的內(nèi)容,他爹沒那么好的記性。 “四爺覺得行,那一定能行?!毕某莱雷炖镎f得斬釘截鐵的,但心里卻沒這么想,“四爺,您要置辦哪些產(chǎn)業(yè)?” 夏忱忱也只是試探著問,果然宋濯的目光就開始躲閃起來。 “現(xiàn)在也沒一定的,回頭看到有好的就買,也就提前跟你說一聲兒?!?/br> 提前說一聲兒?夏忱忱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問,宋濯估計會事到臨頭才會說。 那也就是說,宋濯拼命地攢銀子,就是為了買地,以便分家后可以好好過日子? 夏忱忱默默地算了一下,按正常情況來看,永平王還有好幾十年好活,等他和翟氏過世了才會分家,到那會兒了,宋濯自己都有可能是爺爺輩的了。 這是不是也太未雨綢繆了些?似乎不大像宋濯的性格能做出來的事。 夏忱忱不禁看向宋濯,他是不是有事瞞著自己? 不過若真是有事恐怕也是大事,夏忱忱沒這個自讓宋濯能在這會兒就告訴自己,他倆目前還不是正經(jīng)夫妻呢。 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那就不去琢磨了,那是白費功夫,把自己能掌控的做好便成。 這么一想,夏忱忱便沒再說別的了,她還不至于為了一個邱虎子讓宋濯心里不快,雖然那五兩賞銀算是喂了狗。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永平王的生辰也快到了,翟氏把夏忱忱叫了過去。 這段時間以來,翟氏很少交待夏忱忱做什么,甚至盡量不去見她,這也是怕夏忱忱推卸責(zé)任。 但已經(jīng)到了這會兒,夏忱忱想推也推不了了。 “你父王的壽宴,置辦得如何了?”翟氏問。 “母妃,兒媳翻了舊例,一切都按往常的置辦好了?!毕某莱勒f道。 “按往年來怕是不行,你父王翻過年就要去京都了,今年咱們得好好辦一辦。”翟氏說著便一臉惆悵地嘆了口氣,“明年他壽辰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回來呢?!?/br> 果然如此。 “母妃的意思是,兩年合著一起辦?”夏忱忱一臉詫異地問。 “是這個意思,你覺得呢?”翟氏一臉親切地問夏忱忱。 “母妃說了便是。”夏忱忱也笑著應(yīng)了。 翟氏倒是有些意外,竟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倒是沒想到。 這個夏氏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會兒聰明,一會兒蠢笨,讓人倒還真是摸不清楚她怎么想的。 “除了府內(nèi)的事兒,這幾天開始,估計外地的客人也要到了,除非至今,否則就讓他們在外面住著吧?!钡允嫌值?。 夏忱忱抬了抬眼皮子:“母妃,您的意思是,王府出了這住客棧的銀子?” 翟氏皺了皺眉:“難不成人家千里迢迢地過來,還讓他們連個住的地兒都沒有?” 千里迢迢地過來?就永平王這身份,誰會千里迢迢地過來。 夏忱忱都懷疑翟氏會不會是故意叫人過來,就是為了為難自己。 當(dāng)然這也只是臆測,翟氏應(yīng)該沒有這么無腦,畢竟最后笑話的是她這個王府主母。 “我琢磨了大概需要準(zhǔn)備的有這些,你看看吧。”翟氏給春溪使了個眼色,她便立即遞上了一張單子。 這單子里別的不提,光住宿這塊,恐怕要騰空一個客棧,而且至少是半個月。 滿陵川,能做到這一點的了也就只有夏氏了。 夏忱忱盯著這張單子眼珠子都沒轉(zhuǎn)。 “如何?”翟氏忍不住問道。 “母妃,容兒媳再瞧瞧可好?”夏忱忱沖著翟氏笑了一下。 “行,你好好看。”翟氏不但非常慈愛地應(yīng)了,還讓春溪給端了一碟子點心上來。 夏忱忱一看就看了兩刻鐘,直到翟氏都差點睡過去了,才被她的一聲驚呼驚醒。 雖被驚醒,心跳有些加快,但也在翟氏意料之中。 如果不是如此,翟氏反倒還不踏實了。 “母妃,兒媳大概算了一下,這可得花不少銀子,咱們公中的銀子全都用上,怕是都不夠呢?!毕某莱揽嘀樀馈?/br> “要不都說當(dāng)家難呢,唉,多少年我都是這樣過來的。”翟氏說完,“唉喲”一聲,“我這頭,又有些痛了?!?/br> “王妃,大夫說了您不宜cao勞,要不您回內(nèi)室歇息會兒?”春溪趕緊道。 “說不cao勞,如何能不cao勞?!钡允蠐u了搖頭,又抓起夏忱忱的手揉了揉,“多虧了有你在,我就知道你是個能干的?!?/br> 說著又在夏忱忱的手背上拍了拍,翟氏便起身在春溪的攙扶下進(jìn)了內(nèi)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