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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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yōu)楹味家蔀樗娜??就為了月例銀子?”宋濯不解地問。 “陵川誰不知道,夏家給的工錢高,四少夫人比夏家給的還多?!苯鹄先f到這里,眼睛都亮了。 “沒出息的。”宋濯雖然這樣說,但心里卻還是挺認(rèn)可的。 “四弟,你也別表現(xiàn)得有多清高?!彼纬合胝f你還娶了人家呢,但現(xiàn)在他也想求宋濯,“四弟,我也想。” 宋澈小聲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愿望。 宋濯見這幾個人都盯著自己,一個大步退到窗子旁邊。 “你們想就想,看著我干什么?!?/br> “四弟,你得幫幫我們呀?!?/br> “是啊四哥,你得幫我們吹吹枕頭風(fēng)啊?!?/br> 宋濯看著這幾個沒出息的男人,無語了,自己有枕頭風(fēng)可吹嗎?自己的枕頭和夏氏的又不挨在一起。 不過這話不能說了,說了只怕會被這幾個人恥笑。 “四哥,只要你幫了我們,我們絕對也會幫你的?!笔肺鍥_著宋濯笑得見牙不見眼。 “幫我什么?”宋濯皺眉道。 “幫你不被四弟妹拋棄呀?!彼纬赫f。 宋濯看了一眼史五,又瞟了一眼宋澈,面上雖然不顯,但心里卻實在有些不安。 自己真的,會因為年老色衰而被拋棄? 想了想,宋濯又回到了原來的位子:“我試試?!?/br> 史五和宋澈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坐到宋濯兩邊。 “老四,首先呢,你不納妾是對的?!彼纬号牧伺乃五募纭?/br> “為何?”宋濯雖然也不想納妾,但他還是有此好奇。 “你現(xiàn)在除了這張臉就是身份,其實吧這倆樣咱們都搞不好保不住?!彼纬荷钌畹貒@了口氣,“還不如趁現(xiàn)在她還離不開你,你先感動她,讓她對你的情意從臉上,轉(zhuǎn)移到心里?!?/br> 宋濯看著宋澈,從小到大,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他講這么有道理的話。 “那你呢四哥?”宋濯不由得問道。 “我?我能跟你一樣嗎?”宋澈立即大變臉,“你三嫂那樣的好娶,你想想,整個大梁知府往上的官員有多少?但又有多少個像夏憲那樣的豪富?” 說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的,至于安思顏會怎么樣,宋濯完全沒想過。 被史五和宋澈這一起哄,宋濯便有了些迫切感,忍不住往樓下瞟了一眼。 “我要是真的幫你們說成了,你們對我夫人可得忠心耿耿?!彼五抗饬鑵柕仡┝藥兹艘谎邸?/br> “那是!”宋澈立即點頭。 “四哥,比對你還要忠心耿耿嗎?”史五問。 “你對我忠心耿耿嗎?”宋濯沒好氣地說。 “那,那也是……”史五點點頭,豎起手指,“我保證對四嫂忠心耿耿?!?/br> 見史五如此,宋澈和金老三也照樣舉起手指來發(fā)誓。 夏忱忱完全不知道樓上那幾個男人在做什么離奇的事情,她正在欣賞月娘這小院兒的布置。 雖然月娘對外說這里是屬于自己的一個小廂房,但那廂房其實只是一個過道,后面還有一個很隱蔽的小院兒。 這小院兒不大,但卻布置得玲瓏精致,甚至院里種荷葉的缸交霧氣繚繞,中間還有兩枝正開著的荷花。 這缸里的水明顯是溫泉水,夏忱忱倒不羨慕,但這荷花看著她是喜歡。 “這荷花是怎么樣的,這季節(jié)還能開花?”夏忱忱頗為驚訝。 “是呀四少夫人,這水是溫泉水,我這兒有個丫鬟挺會種花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竟讓這荷花開了這么久。”月娘笑了笑,“前些天下雪,這荷花還抬進(jìn)了屋里,點了好幾盞燈照著?!?/br> 夏忱忱不禁嘖嘖稱贊,很想把月娘的這個丫鬟要過來,那自己不是一年四季都可以賞花了。 現(xiàn)在雖然夏忱忱有暖棚,但成活率并不是很高。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夏忱忱還不至于真的要去搶月娘的人。 這種事也只有宋濯和史五會這么做。 不過通過月娘這席話,夏忱忱也聽得出來,她這茶樓的生意是不錯的,否則哪有這個閑心思,哪舍得這樣去供著一缸荷花。 “怎么稱呼你,叫我過來,究竟有什么事?”夏忱忱的時間也很寶貴,并不想隨便浪費。 “四少夫人,外面冷,可否進(jìn)屋聊?”月娘側(cè)身請夏忱忱進(jìn)屋。 夏忱忱笑了笑,示意珍珠在外面等著,自己獨自進(jìn)去了。 第187章 可是您好兇 進(jìn)了屋,月娘見夏忱忱再次看向自己,才道:“四少夫人,我姓秦,叫月娘,我想請問您,可否愿意接手我這思源樓?!?/br> 月娘毫不掩飾自己的期待,甚至期待中帶著一些迫切。 看她這樣子,夏忱忱猜想,她會做生意,但卻不善于談生意。 不過,幸虧遇見了自己,她夏忱忱從不欺負(fù)女子。 當(dāng)然,那種自己找上來犯賤的例外。 “我瞧著這思源樓的生意是不錯的,為何不打算做了?”夏忱忱很想知道原因。 不論月娘說出怎樣的理由,夏忱忱都覺得是正常的。 男子的生意不做了,理由不會太多,無非是生意做不下去了,或者離家太遠(yuǎn),父母年邁。 但對于女子來說,可影響的太多了。 為何不做了?月娘不由得眸中一黯。 “回四少夫人的話,若是思源樓生意不好,我便不會說這樣的話了。便是要賣,也不能賣給四少夫人?!痹履锘氐?。 “那又是為何?”夏忱忱對月娘的后一句,表示有些難以理解。 “回四少夫人,我原本因不能生育被婆家趕出來了,可我別的不會,就跟著一個回鄉(xiāng)的老嬤嬤學(xué)了煮茶的手藝,便靠這個一點點地做起來了。” “但,真的太難了?!?/br> “如之前史五公子所言,原本只是喝口茶而已,我也只是過來點茶,但卻被誤以為有別的事,就連四爺看到您過來了,也頗為忐忑緊張?!?/br> “今日是遇著您了,若是別人,我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羞辱?!?/br> 月娘說到這里,頭低了下來,想必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是遇到過一次兩次。 夏忱忱其實也不知道,如果前世的自己,還會不會如此平淡地看待之前的那一幕。 通過門縫,瞧見自己的夫君和一個女子在一起喝茶,那感受怎么都不會太好。 “你將這茶樓賣給我,是有了去處?”夏忱忱雖然同情月娘,但畢竟是生意,她也不想有任何后患。 不得不說,月娘是有些姿色的,雖然夏忱忱目前在陵川城不怕什么,但卻也沒必要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惹上什么麻煩。 這個思源樓的生意確實不錯,但對于夏忱忱來說,也沒到非要不要的地步。 “沒有,我想著賣了銀子,找個小院子,過幾年清清靜靜的日子?!痹履镎f著嘆了口氣。 這個說法倒叫夏忱忱有些意外。 不過夏忱忱并不懷疑月娘,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一查便成。 而且月娘能將生意做這到這個地步,應(yīng)該是個聰明人,她知道欺騙自己并沒有什么好處。 “銀子總有花完的時候,尤其萬一遇到了難處,你那時候未必比現(xiàn)在更好,又該如何?”夏忱忱想知道月娘究竟是不是想一出是一出。 月娘看著夏忱忱,沒想到她會問這么多。 “四少夫人,您是不是怕我以后會來訛?zāi)??”月娘微微欠了欠身子,“我不會的,我可以寫字?jù)?!?/br> 雖說寫字據(jù)也沒有什么用,但月娘能做的也只能如此。 可夏忱忱卻笑了:“別說我現(xiàn)在嫁到了永平王府,就算我只是夏家女,也不會怕你訛我。” 在陵川,夏忱忱覺得自己可以橫著走了。 便是皇帝會讓人盯著永平王府,也不會注意到她一個女眷身上,真不知道前世怎么過成那樣。 月娘知道夏忱忱說得是真的,那難道是,關(guān)心自己? “四少夫人,未來怎樣我也不知,可人生不就是如此?”月娘一笑,“當(dāng)初我嫁到地陸家的時候,也沒想到會被趕出來,被趕出來的時候,也沒想到會有今日?!?/br> “車到山前必有路?你倒是想得挺開的?!毕某莱缹υ履锴椴蛔越赜行┬蕾p。 “想要活下去就得想開些,實在想不開,也不過就是一條命罷了。”月娘說到這里,心里原本對思源樓的一點眷戀也消散了。 夏忱忱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你說只想把思源樓賣給我,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yù)謀?” 月娘很明顯地有些慌了。 頓了一下,月娘在夏忱忱面前跪了下來:“不瞞四少夫人,我是早有預(yù)謀,否則今日也未必一定要親自來給三爺和四爺點茶?!?/br> “你算計三爺和四爺?”夏忱忱居高臨下地看著月娘,并沒有叫起。 “我只是想托四爺帶個話給四少夫人,并沒有別的想法?!痹履锏纳碜佑值土说?。 “你只要放出風(fēng)聲,應(yīng)該有不少人會搶著買你的思源樓,為何非要我買?”夏忱忱對于這一點,有些不解。 “因為您是夏二姑娘啊。”月娘抬起頭來看著夏忱忱,“您大概忘了,您救過我?!?/br> “我救過你?”夏忱忱只覺得這秦月娘怕不是在訛自己。 “四少夫人可還記得五年前?那時我剛被婆家趕出來,無奈只能在路邊擺茶攤,有一回遇上了惡霸,是您讓家丁把他們趕跑的,您還讓家丁時時來看護(hù)我,我才有今日?!?/br> “那個時候,您才十歲,可是您好兇……” 月娘說到這里,眼淚噴涌而出,但眼睛卻是晶亮中帶著笑的。 還有這事兒?夏忱忱一臉茫然。 不過自己打惡霸這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事,忘了倒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