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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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言也不能表明身份,只能咬牙付了賬,然后慶幸自己帶得足夠。 四爺不像別家的爺,他……唉! 再次進了包間,觀言苦笑著看了宋濯一眼,卻被宋濯瞪了一眼。 出了廣和樓,觀言找個機會對宋濯道:“四爺,二十兩呢?!?/br> 宋濯看向觀言,觀言點了點頭。 “反正,都吃了。”宋濯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回頭,帶五十兩銀子出門吧。” “好的四爺?!庇^言忙道。 如果銀子帶得不夠,是挺丟人的。 花了錢,宋濯情緒便有些低落,可夏忱忱還想接著再逛逛:“四爺若是忙,便不用陪著我了?!?/br> “我無事?!彼五闹芸戳丝矗澳阆肴ツ睦??” 去哪里?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逛街嘛,當然是從眼前的這個鋪子開始,一直逛下去,逛到走不動了為止啊。 夏忱忱看著宋濯,想著怎樣才能把他支走呢?跟男人一起逛街會心情不好的。 嘖,如果戚jiejie在就好了。 但宋濯貌似真的沒什么事做,夏忱忱也沒找到更合適的理由。 夏忱忱抱著貌似也只能如此的心態(tài),和宋濯一起逛了幾個鋪子,但看到他一直是一副欣賞不了的表情,也覺得興趣索然,打算逛幾間鋪子就回驛站。 但就在這時,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四爺,那是不是王爺身邊的人?”夏忱忱朝前面指了過去。 “觀言,過去問一下?!彼五捯魟偮?,觀言便去了。 沒一會兒,觀言便小跑著回來了。 “四爺,王爺在那邊喝酒呢?!庇^言示意了一下前面岔路口的右手邊。 “跟誰喝呢?”宋濯有些不耐煩了,出門在外喝什么酒?。?/br> 永平王喝酒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說話,什么都說。 也因為這個毛病,因此哪怕永平王有這么個出身,也沒人跑過來跟他,鼓動他揭竿自立。 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面對永平王這么個習慣,心里也沒譜啊,灌一頓酒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夏忱忱看出宋濯有些擔心,趕緊道:“四爺您去看看吧?!?/br> 宋濯沒動:“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夏忱忱連忙搖頭:“我吃得有點多了,還想再逛逛消消食呢。” 宋濯卻道:“回驛站也可以在院子里走走。” 夏忱忱繼續(xù)拒絕:“反正都是要走的,不如逛一逛啊,再說了,累了我會自己回去的。” 宋濯:……女人怎么就這么喜歡逛街呢?有什么可逛的?又不買。 “要不,我讓明路留下來?!彼五f道。 明路一聽這話,臉色微微發(fā)白。 “不必了,有藍玉跟著呢,再說,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夏忱忱催促著宋濯,“四爺趕緊去吧,好歹我也是到珉州來做客的,誰會動我呢?!?/br> 宋濯想想也是,以藍玉的能力,除非有那蓄意而來的,要不然是動不了夏忱忱的。 但若是蓄意而為,也不會選擇在大街上。 “我去父王那里瞧瞧,若無事便來尋你。”宋濯說道。 “不用尋不用尋,您好好地陪著父王要緊。”夏忱忱笑瞇瞇地說。 宋濯再遲鈍,這會兒也看出來了,夏忱忱似乎并不是很想要他陪著呢。 “嗯,那我走了?!彼五谥樲D(zhuǎn)身就走。 夏忱忱:…… “四少夫人,四爺好像不高興了。”珍珠小聲道。 “不高興了?他又不說出來,他不說出來誰知道嘛。”夏忱忱也轉(zhuǎn)過身去,“我們繼續(xù)逛?!?/br> 珍珠想想也是,于是趕緊跟上了。 主仆幾個連逛了幾家鋪子,才在一個茶樓坐下歇歇腳。 “四少夫人,這珉州比咱們陵川的鋪子可多多了呢?!边B珍珠都不禁感慨。 逛了這么久,還有好幾條街沒去。。 “嗯,不但多多了,有些物品陵川都沒有。”夏忱忱說道。 陵川沒有,但夏忱忱卻是有,她的衣料和首飾每年都是打從全國各地送來的。 只是夏忱忱沒想到,珉州居然比陵川要好那么多。 正說著,門外響起茶樓小二的聲音:“里面的夏姑娘,有些懷公子求見?!?/br> 第218章 真是當年的那個人? 夏姑娘?夏忱忱和珍珠對視一眼,這是認識自己,但不知道自己出嫁了? 自己什么時候認識這么個公子了?夏忱忱想不起來。 “請問是哪家的懷公子?”珍珠大聲問道。 “懷公子說,您見了自然就知道了?!毙《瑯哟舐暬亍?/br> “四少夫人,見不見?”珍珠壓低聲音問。 夏忱忱想了一下,確定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姓懷的?這個姓這么特殊,如果見過肯定記得啊。 思來想去,夏忱忱懷疑是可能只是對方認識她而已,畢竟她以前也經(jīng)常出門,應(yīng)該是想跟夏家做生意的吧。 珉州富庶,機會應(yīng)該更多……夏忱忱朝珍珠點了點頭。 珍珠起身親自去開門,但不是為了迎接這個什么懷公子,而是門外的人若是有別的意圖,她也能擋一擋。 門一打開,珍珠仔細辯論了一番,她也沒見過。 但四少夫人既然說見,面前這人瞧著也是富家公子,且樣貌俊美有禮,珍珠便退到了一邊,蹲身道:“公子請進!” 倒是夏忱忱看到眼前這人便愣住了,怎么會是他呢? 眼前的這人,就是之前宋濯讓她站在窗邊看的人。 難不成,他真的是在跟蹤自己?夏忱忱神色微凜。 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忱忱,然后道:“夏姑娘似乎是真的不認識我了?” 這樣說……難道以前真的見過? “不知閣下是……”夏忱忱又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兒,真的除了上午在廣和樓窗前的那一瞥,她沒有任何記憶。 “在下姓李,名懷。”懷郡王朝夏忱忱拱手道,“享郡王爵,人稱懷郡王?!?/br> 郡王?卻姓李,看來是異姓王。 “原來是懷郡王?”夏忱忱微微頷首,“那倒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懷郡王抬了抬眉,“不知這話怎么講?” “聽懷郡王的意思,之前似乎是見過我的?但您大概不知,我已經(jīng)嫁到了永平王府。”夏忱忱解釋道,“大家都叫我四少夫人?!?/br> “這個,我倒是知道?!睉芽ね蹶H下眸子道。 知道?夏忱忱對于這個答案倒還挺意外的。 “那為何懷郡王還稱我為夏姑娘?” 不懂就問,是夏忱忱自認為的非常良好的品質(zhì)。 “還是夏姑娘更好聽些?!睉芽ね醮浇鞘冀K帶著一抹淺笑,但你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笑。 “原來如此啊,但還是請懷郡王稱我為四少夫人吧,否則,我家夫君會不高興?!毕某莱勒f道。 “夏姑娘,你怎會在乎夫君的看法?”懷郡王搖了搖頭,嘆道,“在我眼里,你不管嫁到哪家,你都是那個夏姑娘,你都是你自己?!?/br> 夏忱忱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雖然懷郡王的話夏忱忱是贊同的,但很明顯這個人有別的意圖。 都察覺出了這一點,夏忱忱還因為一句話對他產(chǎn)生親近感,那就是有點傻了。 “懷郡王說得沒錯,但這并不妨礙我依舊是永平王府的四少夫人,叫我四少夫人有何不可?夏家人也一樣稱我夫君為二姑爺呢?!毕某莱勒f完接著問,“不知懷郡王可是有事?” “無事,只是想看你一眼,然后問一句,當年你為何不愿意嫁我?” 懷郡王的這一句震得夏忱忱和珍珠都瞪圓了眼睛,唯獨藍玉依舊是面無表情。 懷郡王瞟了一眼藍玉,知道自己若有一分一毫的異動,恐怕她就會毫不遲疑地出手。 不愧是陵川首富之女,這樣的待遇,恐怕永平王府的那些嫡出的姑娘都沒有。 “懷郡王,你莫不是記錯了人?”夏忱忱覺得這位懷郡王會不會是腦子出現(xiàn)了問題?而自己碰巧跟那位夏姑娘同姓而已。 “沒有!”懷郡王搖頭道,“看來夏姑娘是真的忘了我,但你還記得那年秋季的蒙山之行嗎?” 蒙山之行?夏忱忱神色一震,難道是他? 蒙山的秋天很美,夏家在山腳有個別院,因此夏忱忱幾乎每年秋天都會過去住段時間。 但,唯獨一次出了意外。 那是在蒙山回陵川的路上,忽然一個帶傷的黑衣人竄進了車廂。 夏忱忱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那人便道:“我不是壞人,有人要害我,借姑娘的馬車避一避。” 夏忱忱記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大白天的穿夜行衣?不禁暗道,這么蠢的人能壞到哪兒去,當壞人也是要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