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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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還是不夠了解她。”宋濯搖頭,“你想啊,王妃都摸不清父王的脾氣,還時不時惹怒他,這然嬤嬤是王妃身邊的下人,她若夠聰明會不提醒王妃,會讓王妃如此?” 倒也……是哈! 夏忱忱頗為驚訝地看著宋濯。 “夫人,為何這樣看著我?”宋濯給夏忱忱看得有些不自在。 “都說男子不關(guān)注后宅的事,沒想到四爺?shù)故桥c眾不同?!毕某莱赖?。 “后宅不也是自家的事么?!彼五行┎缓靡馑迹€是說,“我倒覺得,家宅平安才是首要的。” 夏忱忱愣愣地看著宋濯,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家宅平安才是首要的?這怎么會是宋濯說的話。 前世,他可不是這樣的。 只是這一世,似乎許多事情與前世都不一樣了。 “宋濯,真的是你嗎?”夏忱忱盯著宋濯問。 宋濯?她居然對自己直呼其名? 宋濯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不解,還有些慌張,慌張之后竟詭異地有種甜蜜。 “是我!”宋濯老實地點了點頭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夏忱忱不由得抱緊了胳膊。 看到夏忱忱這個樣子,宋濯是真的慌了。 “夫人,你……不舒服嗎?”也不等夏忱忱回話,宋濯便挑開車簾喊,“珍珠翡翠,快過來!” “怎么啦四爺?”珍珠和翡翠立即跳下了馬車。 “四少夫人不舒服,快上來伺候?!彼五f著,又對觀言道,“快去把柳大夫抓過來?!?/br> 夏忱忱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眼睜睜地看著宋濯安排開了。 “四少夫人,您怎地啦?”珍珠和翡翠圍了上來,急得都快哭了。 “我沒事?!毕某莱澜K于有機會開口說話了。 但很明顯,不論是珍珠翡翠還是宋濯,并不相信夏忱忱的話。 三個人該擔(dān)心的擔(dān)心,催大夫的催大夫。 直到柳大夫過來,給夏忱忱診脈后說無事,珍珠翡翠放心了些,宋濯卻還是不信。 沒辦法,柳大夫只能說大概是辛苦了,于是開了些補藥。 夏忱忱都能體會到柳大夫的無奈,好在他知道帶了哪些藥,照有的開兩天喝幾碗就行了。 只是沒想到這邊的事還驚動了永平王,竟還派正道來問。 知道夏忱忱是累著了,永平王跟正道吐槽了一句夏老頭把女兒養(yǎng)得太嬌氣了,便難得地讓正道送去了一根人參。 這事兒倒叫夏忱忱有些受寵若驚了,她嫁到王府也有些時日,知道永平王是個只進不出的。 只有出遠(yuǎn)門的時候,永平王才會給家中諸人帶禮,其他時候是想都別想。 宋濯卻暗自嘀咕自家老頭好盤算,這分明是是知道自己媳婦的人參更大更好,所以才拿來。 只是這話,宋濯也不好跟夏忱忱說。 不但不能說,宋濯還得去永平王面前道謝。 聽著宋濯毫無感情地表達(dá)完謝意,永平王一聲冷哼:“有了媳婦就不要爹了?!?/br> 嗯?宋濯萬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一句。 “父王,不是您說的嗎,要對夏氏好一些。”宋濯以為永平王是在說自己對夏忱忱太好了。 “我說的是這個嗎?”永平王的眼睛瞇了起來。 “那是,什么呀?”宋濯不禁有些心虛。 父子這么多年,宋濯知道有的時候永平王生氣的點和別人不一樣,但自己好像都能夠理解。 果然,接下來便聽到永平王道:“你居然扔下我,去跟你媳婦一起吃好吃的,不能同甘共苦的父子天理不容。” 原來是這個呀,宋濯不禁有些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父王,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再說夏氏不也送菜過來了么?!彼五穆曇舯任米舆€小。 “多久以前的事也是我做過的事?!庇榔酵踔钢五?,“你也知道那是夏氏送過來的,那跟你有關(guān)系么?你可千萬別說是你授意的。” 宋濯沒說,他知道他永平王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永平王一樣。 可心里卻在嘀咕,就知道欺負(fù)我吧,老大老二如果這樣說,您肯定也會笑著點頭說好。 縱然如此,宋濯還是連著陪著永平王吃了幾天飯,才讓他氣消。 不過倒也沒吃到苦頭,畢竟夏忱忱送來的菜也多了一倍。 “下次出門,還得帶上你?!庇榔酵鯇λ五÷曊f了一句,怕他沒聽明白,又補了一句,“你對你媳婦好一點,別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走哪兒都帶著她?!?/br> 第296章 又厲害又猖狂還很會做假 走哪兒都帶著夏氏?宋濯一琢磨,感覺還不錯。 “知道了父王?!彼五芡纯嗟貞?yīng)了永平王。 “幼稚!”永平王卻一臉鄙視地冷笑一聲。 “父王,我應(yīng)了您還說我幼稚?”宋濯放下筷子,不樂意了。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反正夏氏那么美,帶著她一路隨行也挺好?!庇榔酵醵⒅五?。 “是!”宋濯老實地回。 夏氏確實是美,自己也確實是這么想的,倒也不必扭捏著否認(rèn)。 “就是這個幼稚。”永平王再次冷笑,“美人遲暮聽說過嗎?人都有老的時候,她能美一輩子?那會兒,你還能不能帶著她?” 夏氏老的時候?宋濯想象了一下,覺得應(yīng)該也是個老美人吧。 “父王,您當(dāng)我是什么人了,怎么那會兒我就不能帶著她了?”宋濯表示不滿。 “你還先別急著否認(rèn)?!庇榔酵踔钢饷嬲趻叩氐难诀?,“那會兒年輕的姑娘稍微有點兒姿色都比她美,你還能守著她?” “父王,年輕的姑娘再美,與我有什么相干,那是別人家的,只有夏氏才是我的妻子?!彼五氐?。 永平王倒沒想到宋濯居然這么回自己。 “那你納回來不就成自己的了嗎?”永平王倒給宋濯整迷糊了。 “我納回來我養(yǎng)得起嗎?就算夏老頭和夏氏會幫著我養(yǎng)小妾,我一個大男人,有這臉嗎?”宋濯回。 “?。康挂彩?!”永平王不由得點頭。 同時永平王忽然覺得老四好像不需要自己教了,雖然想的和自己不同,但也算是殊途同歸。 見宋濯這么上道,永平王便放他回去了。 “王爺,這幾個少夫人中,您是不是對夏氏最滿意?”正道低聲笑著問永平王。 這個話題,王爺應(yīng)該是愿意回的。 “胡說,哪個都是那么回事,跟我有甚關(guān)系,只是……”永平王嘆了口氣,“老四有了他媳婦,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br> 正道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王爺這是給四爺找了個金飯碗? 可見永平王依舊愁眉不展,琢磨著難不成,他是在愁其他的爺往后的日子? 但很快永平王就放下了,其他的兒子就算是給他們?nèi)€有錢媳婦,他們的娘也不會同意,到時候還得來鬧自己。 外面嘈雜的腳步聲把永平王驚醒。 “怎么啦?”永平王問正道。 “小的出去問問?!闭勒f著便跑出了門外,一會兒過來說,“回王爺,那然嬤嬤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車隊剛準(zhǔn)備啟程,她竟暈過去了。” 剛要啟程就暈過去了? 永平王點了點頭,沒再多說,只心里有些嫌翟氏多事。 夏忱忱這邊剛放下筷子,便有侍衛(wèi)過來找柳大夫。 夏忱忱正要打發(fā)珍珠去瞧瞧,何嬤嬤的聲音便在門外響起:“四少夫人,是然嬤嬤暈過去了?!?/br> 暈了?夏忱忱和兩個丫鬟對視一眼,才道:“何嬤嬤你去瞧瞧吧,有什么事回來說一聲。” 何嬤嬤離開后,珍珠和翡翠也淡定不了了。 “也不知然嬤嬤說了什么得罪王爺?shù)脑?,竟被罰得連馬車都坐不得了?!闭渲樾÷暤?,“這幾日只怕是真的累著了?!?/br> “哼,該。”翡翠噘了噘嘴,得罪自家四少夫人是會有報應(yīng)的。 夏忱忱也沒說什么,自己的丫鬟不向著自己,難道向著別人不成。 “你們注意著點兒然嬤嬤?!辈贿^夏忱忱還是提醒。 “四少夫人,您又心軟啦?”翡翠小聲問道。 “不是心軟,她才好沒多久,這次保不齊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別出事才好。”夏忱忱道。 “也不知道她是來伺候人的,還是找人伺候她的。”翡翠有些不高興。 “回頭給她買個小丫鬟?!毕某莱赖馈?/br> 照然嬤嬤這樣,估計得病上一些時日,夏忱忱也舍不得自己的丫鬟去伺候她。 果如夏忱忱所料,然嬤嬤這一病又是大半個月,用的藥材和補品夏忱忱也沒小氣。 對于死過一回的人來說,人命最是珍貴。 倒是某一天夏茜茜氣鼓鼓地跑過來,怒道:“那些人太過份了,居然說二jiejie你又厲害又猖狂還很會做假?!?/br> 夏忱忱被夏茜茜沒頭沒腦地說得稀里糊涂的,問:“哪些人?” “秀女啊。”夏茜茜沒好氣地說,“我整天不就和這些人呆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