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神醫(yī)狂妃、八零海島小夫妻,養(yǎng)崽撩夫甜蜜蜜、朱雀、煙火、水中月、冷推理、女裝大佬在言情戀綜里彎了、穿成反派夫郎養(yǎng)家記、瘋批美人竟是釣系omega、快穿:深情男配是清冷釣系美人
“舅母,我也不知?!毕某莱酪荒槻唤獾鼗氐?。 “家里的事男人管不就成了么,怎地還非要女人跟著一塊兒了。”錢氏看向夏忱忱。 “這……要不舅母,您派個人去跟四爺說一聲?”夏忱忱道。 “也行,錢嬤嬤,你去跟四爺說一聲,就說我留四少夫人吃完午膳再回去?!卞X氏竟還真的這么做了。 夏忱忱只是暗自一樂,錢氏還真的把自己當成舅母了。 要知道,宋濯是連翟氏的面子都不怎么給的人。 果然,很快錢嬤嬤就一臉通紅地過來回話:“伯夫人,四爺說王府自有王府的事兒,沒必要跟伯夫人說,還請四少夫人快些出門……” 錢嬤嬤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少,實在是宋濯的話太難聽,她都不好轉(zhuǎn)述。 即使這樣,錢氏的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的,她也沒想到宋濯竟然如此不給面子,連一頓飯都不在翟家吃。 “舅母,四爺這個人脾氣不大好,您別跟他一般計較?!毕某莱绖窠獾?。 “他啊,那個脾氣還像小時候那樣。”錢氏勉強回了一句。 “還得是舅母,若是別人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毕某莱勒f著便站起身來,“四爺怕是在外面告狀的,我便不多留了?!?/br> 接著不等錢氏多說,便走出門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錢氏也不能強留,甚至為了往后,硬著頭皮把夏忱忱送上了馬車。 看著王府馬車遠去,錢氏聽到兒媳在耳邊道:“娘,她竟沒提一句請您過去王府坐坐?!?/br> 錢氏這才意識到,夏忱忱從一開始,好像就沒跟自己提過王府的事。 “她沒提,我就不能去不成。”錢氏冷冷地說。 這時一陣風(fēng)過,錢氏發(fā)現(xiàn)的腕子上空蕩蕩的,心情又陰了陰。 這商賈之女太可恨了,居然拿我的鐲子打發(fā)我的孫子。 總有一日,要叫你加倍地還回來,錢氏咬牙。 “這夏氏似乎很害怕四爺?!?/br> “如何不害怕,一個商賈嫁到王府,可不就得夾著尾巴做人?!?/br> “要不是四爺,留她吃頓飯就好了?!?/br> 翟家女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夏忱忱在馬車上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翟家的這些女人們太可怕了。 “她們可有為難你?”宋濯見夏忱忱如此神情,忙問道。 “她們哪會為難我,就差拿我當菩薩一樣供著了?!毕某莱勒f道。 “真的?”宋濯不大信,對于翟家的女人,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不過只差最后一步,但被四爺您給破壞掉了。”夏忱忱想著這事兒,都覺得有些可樂。 “怎么還有最后一步?“宋濯不明白夏忱忱的意思。 “人家為什么要供著菩薩,還不是心里有求?!毕某莱酪恍?,“她們正要說出所求的時候,觀言過來說你要離開了?!?/br> “別搭理她們,我怕她們纏上你。”宋濯對夏忱忱道,“也別顧忌誰的臉面?!?/br> 誰都不顧及嗎?夏忱忱開口問了一句:“若是翟若薇呢?” 第319章 因為我們是夫妻 翟若薇?宋濯對這個名字沒什么印象。 但既然是姓翟,應(yīng)該就是翟家的人吧,仔細想了一下,還是沒什么印象。 “夫人,翟家的人太多了,我真有些記不清?!彼五松碜?,“她是不是欺負你了?” 夏忱忱看宋濯的神色不像是作假,不禁也笑了:“四爺,您好像總是覺得別人會欺負我,您看我像是輕易能被別人欺負的嗎?” “不像。”宋濯搖頭,“你不會被別人欺負是一回事,別人欺負你是另外一回事?!?/br> “四爺?shù)囊馑际?,想幫我出頭?”夏忱忱盯著宋濯。 這一刻,夏忱忱有些害怕宋濯說是,畢竟前世,他并沒有為自己出頭。 可宋濯卻毫不遲疑地說:“若有人欺負你,我自然要為你出頭。” 這句原本很暖心的話,但夏忱忱聽到耳朵里,卻別有一番滋味。 “因為,我們是夫妻?”夏忱忱問。 “是,因為我們是夫妻。”宋濯非常肯定一回。 “那多謝四爺了?!毕某莱烂銖娦α艘幌?,“其實,沒有人欺負我,只是聽到然嬤嬤提起,說翟家有這么一位姑娘,是一個極好的人?!?/br> 然嬤嬤是翟氏的陪嫁嬤嬤,她肯定是知道翟家的情況,說是她說的也正常。 要緊的是,宋濯肯定是不會去找然嬤嬤對質(zhì),往她頭上推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你聽她胡說?!彼五徊恍嫉卣f,“在那嬤嬤眼里,翟家什么都是最好的,可事實上翟家成什么樣子的。” “嗯,也是!”夏忱忱又將今日在翟家的情形說與宋濯,“她們對我倒是極為熱情?!?/br> “夫人,這些人的話不可輕信。”宋濯臉上頗有些為難地說,“翟家,祖上喜納妾,又不分家,因此人多糧少?!?/br> 說白了,就是喜歡兒孫滿堂,承歡膝下,但卻養(yǎng)不起。 “四爺?shù)囊馑嘉叶?,往后我不來便是了?!毕某莱赖馈?/br> 夏忱忱原本也沒打算跟翟家有什么往來,單一個翟若薇就讓她不悅了,再說又不是宋濯嫡親的外家。 “柳家,還是要去一下?!彼五蝗婚_口道。 柳家是柳側(cè)妃的娘家,原本也是侯府,后來獲罪被貶,所以柳側(cè)妃才入了侯府做妾。 前年柳家已經(jīng)被赦免進京,如今也只是一戶平常人家。 只是柳側(cè)妃的爹娘都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兩弟弟回來了,也沒什么來往了。 柳側(cè)妃跟娘家的關(guān)系瞧著也一般,這次宋濯回京,她都沒提一句讓他們過來看看,所以宋濯才有些遲疑。 “那就去吧,禮節(jié)不能廢?!毕某莱酪诲N定音。 對于做生意的人來說,名聲很重要,不過只是跑一趟,拎點禮過去便成,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只是宋濯連柳家住哪兒都不知道,還得觀言和明路先去打聽清楚。 不過柳側(cè)妃的姐妹有幾個還是住在京城,找她們打聽,應(yīng)該不難找到。 “四爺,前面就是留香齋了?!庇^言欣喜的聲音突然在馬車外響起。 “夫人,你且等一下我?!彼五樕弦嗦冻鱿采?。 留香齋一聽就是個點心鋪子的名字,宋濯一貫不是很喜歡吃點心,除非餓了,能讓他如果歡喜的,應(yīng)該味道很是不錯。 宋濯跳下馬車后,夏忱忱吩咐珍珠也過去瞧瞧有哪些品種,回頭過來買的時候心里也有數(shù)。 過了一刻鐘,宋濯才捧了兩個紙包上來,然后將其中的一包遞給夏忱忱。 “四爺,這是什么?”夏忱忱摸了一下,并沒有溫度。 “這是桂花糖藕。”宋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紙包。 桂花糖藕算不得是什么稀奇點心,以前韶光院里也有過,當時也沒看出宋濯有特別的神色。 只怕是這留香齋的桂花糖藕有秘方,夏忱忱打開咬了一口,糖給得不是很多,軟糯清甜,但最為獨特的是里面的桂花香。 “這桂花的香味倒是與眾不同?!毕某莱勒f道。 “還是夫人厲害,一口就吃出了其中關(guān)鍵。”宋濯頓時來了興致,“這留香齋的桂花糖藕是他自家種的桂花,據(jù)說這桂花樹下都住了幾代人,香味比其他桂花樹都格外不同?!?/br> “確實不錯?!毕某莱烙殖粤艘豢凇?/br> 雖是不錯,但也沒到讓人如此懷念的地步。 宋濯雖然沒說,可夏忱忱還是看得出來,他對于這家的桂花糖藕,似乎有著不一般的感情。 “四爺小時候常吃?”夏忱忱試探著問了一句。 宋濯的手一頓,點了點頭。 “小時候,我娘會讓人買一些回來。”宋濯的神情終于有些許不同。 原來的癥結(jié)還是在柳側(cè)妃身上,只是據(jù)夏忱忱觀察,柳側(cè)妃這個娘親確實有些冷漠。 但這也不是夏忱忱能夠解決的。 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放過,夏忱忱開始一心一意籌備去周家參加花宴的衣裳和首飾。 這次去周家,確實有些猝不及防,但也實實在在是夏忱忱第一次在京都貴人圈兒露面。 這個面要怎么露,還是有些講究的。 不能太過于華麗,槍打出頭鳥,更何況自己屬于商賈之女嫁到王府當正妻,本就招人的眼。 在大梁,夏忱忱和楊婉恐怕也算是唯二的兩個人了。 想到這兒,夏忱忱也不由得琢磨了一下,不知道楊婉會不會去。 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最要緊的還是那天過去的穿戴。 現(xiàn)在定制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去買一些現(xiàn)成的首飾,甚至成衣。 “四少夫人,這個梅花簪子呢?”珍珠拿給夏忱忱看。 “好看是好看,只是季節(jié)不對?!毕某莱罁u了搖頭。 “那這個茉莉花型的吧。”翡翠說道。 茉莉花型清新淡雅,玉石雕的花瓣也頗為精巧,但夏忱忱覺得和自己的氣質(zhì)不符。 不過女人們挑選衣裳和首飾是從來都不會嫌累的,于是又讓小二拿出一盆子出來挑。 “那幾位姑娘,這些是都不要了嗎?”小二很快就過來了,笑著問。 小二這話一出來,就連珍珠和翡翠都朝他看了過去。 雖然小二一直躬腰含背臉上帶著笑,但生意沒有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