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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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看著像是挑撥離間,對于未出閣的姑娘來說,尤其忌諱,怕落下長舌婦的名頭,往后不好說親。 “蔣meimei,我跟她并沒有太大的沖突,難不成還會因此而記在心里,責難我?”夏忱忱倒不是不相信蔣嫻君,而是覺得懷寧郡主太會偽裝了些。 “夏jiejie,我知道你覺得不至于,可是她肯定是至于的?!笔Y嫻君握了握夏忱忱的手,“無論如何,防著點兒,那是只笑面虎呢?!?/br> “好!”夏忱忱同樣回握了一下,以示自己知道了。 這樣一番對話落到有心人眼里,便覺得夏忱忱有心機,進京才多久,居然就跟蔣五姑娘如此要好,真是會選人呢。 誰不知道蔣五姑娘是個實心腸,對人好,那是真的好,有多少人想討好她,最后反被羞辱一頓。 不過看到夏忱忱的那張臉,又能夠理解了,轉(zhuǎn)而認為蔣嫻君膚淺。 只是這些心思都是在內(nèi)里,表面上大家都笑得如沐春風,一團和氣。 淮南侯府的宴席真的是下了本錢的,夏忱忱吃得都有些微微撐脹了,于是干脆出來走走散一散。 只是不想又跟別人惹口舌是非,所以又去了之前的那個涼亭,那里人少,眼界又開闊。 “四少夫人,您剛吃完,去那里會不會吹著風了?!闭渲橛行牡卣f。 “你瞧這日頭曬的,哪里有風,再說這什么季節(jié)了,還怕吹風啊?!毕某莱罌]理珍珠,徑直上去了。 珍珠和碧璽也只好趕緊跟在后面。 這里果然不錯,從另一個角度,將淮南侯府的花園又看了個遍,但各院子卻掩映其中。 “淮南侯府造這個院子定是花了不少功夫?!毕某莱勒f道。 “奴婢感覺自己像是置身在畫兒里一樣?!闭渲橐哺锌馈?/br> 兩人正說著,卻發(fā)現(xiàn)碧璽正緊盯著一個地方,神情頗為專注。 珍珠想過去叫她,卻被夏忱忱制止了。 于是夏忱忱和珍珠都沒有說話,然后便發(fā)現(xiàn)碧璽的眉頭皺了起來。 過了會兒,碧璽才轉(zhuǎn)過身來。 “碧璽,你在看什么?”珍珠趕緊問道。 “我……”碧璽看了兩人一眼,抿了抿嘴角,“一件很要緊的事。” 說著,碧璽伏身在夏忱忱耳邊嘀咕了幾句。 “你這是怎么知道的?”夏忱忱一臉驚訝地看向碧璽。 “回四少夫人,奴婢的娘有耳疾,她教會了奴婢的唇語?!北汰t說道。 “可這么遠,你要看清楚,也不容易。”夏忱忱自己試著看了一眼碧璽所說的方向,也就看到幾個男子在說話。 那邊應該是淮南侯府的幾位爺在宴請男客,與這邊并不互通,如果夏忱忱不是特意避著人,跑這上頭來,是完全看不到那邊的。 “奴婢自幼眼力就比較好?!北汰t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嗯,眼睛確實夠亮?!毕某莱佬睦飿烽_了花,宋濯這是給自己送了一個怎樣的寶貝。 珍珠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見夏忱忱招手,趕緊伏耳過去。 聽了之后,珍珠整個人都傻掉了。 “趕緊找到淮南侯夫人,告訴她?!毕某莱勒f道。 “侯夫人如果不見奴婢呢?”珍珠有點慌。 “碧璽,你去,告訴侯夫人你所看到的!”夏忱忱當機立斷。 “是!”碧璽朝夏忱忱行了一禮,便毫不遲疑地轉(zhuǎn)身離開。 “四少夫人,奴婢……”珍珠看著碧璽的背影不禁紅了臉。 “這事兒不怪你,但你還是得適應適應,你家主子現(xiàn)在是永平王府的四少夫人,而不是陵川夏家的二姑娘?!毕某莱郎钌畹乜戳苏渲橐谎邸?/br> 第341章 她如果沒了那張臉 珍珠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如果自己還是像以前那樣,搞不好就會給四少夫人拖后腿。 那樣的話,就算四少夫人不換了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去。 “奴婢明白了?!闭渲槌某莱郎钌畹匦辛艘欢Y。 “起來吧,剛才的事你也知道了,這京都的水比陵川可要深多了?!毕某莱啦挥傻霉o了自己。 珍珠想起了剛才的事,身子都有些站不住了,但她還是硬扛著。 “四少夫人,您,為何不直接告訴蔣五姑娘呢?”珍珠輕聲問道。 “蔣meimei太年輕了?!毕某莱罁u了搖頭。 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夏忱忱想起蔣嫻君前世很有可能是嫁給七皇子了,萬一她順勢而為呢。 進京后,蔣嫻君是第一個對自己施以善意的人,還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護她一輩子是不大可能,但能做多少是多少吧。 “那七皇子也太齷齪了,居然想生米煮成……”珍珠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夏忱忱打斷,“閉嘴?!?/br> “四少夫人,奴婢,是見這四周無人才說的?!闭渲榈哪樁及琢恕?/br> “這兒的確是四周無人,但你想想,碧璽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夏忱忱的話讓珍珠的臉色近乎透明。 “都是奴婢的錯?!闭渲榈氖侄级读似饋?。 “京都多繁華,也藏龍臥虎,咱們?nèi)f事都得小心些?!毕某莱莱谅暤?。 “是,奴婢知道了?!闭渲楸灸艿叵牍蛳聛?,但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四少夫人苛刻呢,因此硬挺著了。 碧璽很快就回來了,且?guī)Я嘶茨虾罘蛉酥苁系脑挘骸昂罘蛉苏f,多謝四少夫人,這一份情她記住了。” 夏忱忱點了點頭,問碧璽:“侯夫人有沒有問,咱們是怎么知道的?” 碧璽搖頭道:“侯夫人沒問。” 夏忱忱笑了,周氏真的是個聰明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人之處,真的不必問得那么清楚,對自己有利便成了。 “時候也差不多了,咱們?nèi)ジY五姑娘說一聲,回吧。”夏忱忱起身道。 什么都不知道的蔣嫻君抱著夏忱忱的胳膊不撒手。 “今天還沒有好好與jiejie說話呢?!笔Y嫻君噘著嘴道。 “瞧五meimei,我們倒似不是你親jiejie了似的?!笔Y妙君抿著嘴笑道,還瞟了蔣螺君一眼。 “誰還會嫌jiejie多呢?!笔Y螺君的這一句,倒叫蔣妙君臉色僵了僵,卻道,“既然如此,不如四meimei也認四少夫人作jiejie好了?!?/br> “什么叫認作jiejie,夏jiejie原本就比我們大,叫聲jiejie還不行啦?”蔣嫻君瞟了蔣妙君一眼。 蔣妙君被蔣嫻君這么一句頂過來,心里雖然不得勁兒,卻也不敢再回過去。 夏忱忱也沒有做老好人的本事,等她們姐幾個說完,才道:“蔣meimei今日做東,本就忙,回頭我邀請貴府幾位姑娘去王府做客,咱們再細聊?!?/br> 這意思就是單獨請淮南王府姑娘們的意思了,蔣嫻君自然高興,蔣妙君的臉色卻是一沉。 自己剛才已經(jīng)說了那樣的話,便是永平王府下來貼子,自己好意思去嗎? 不去的話,在外人看來豈不是被家里的姐妹孤立了,婚姻之事,跟姐妹也是有著莫大的關系的。 可永平王府不可能單獨給自己發(fā)貼子,自己若是要去,不會被她們恥笑嗎。 左思右想不得法,蔣妙君倒把夏忱忱給怨上了,這樣的出身還下貼子請人過去,所圖的是什么當誰不知道呢。 任蔣妙君想得再多也沒用,她也不能真的擺在臉上。 夏忱忱瞟了蔣妙君一眼,對蔣嫻君笑得越發(fā)地真誠了:“蔣meimei,那就說定了?!?/br> 蔣嫻君頭點得如同雞啄米:“嗯,我知道了?!?/br> 這時翟若薇走了過來:“四表嫂真是巧,我們又一同出門了。” 看到翟若薇這模樣,蔣嫻君都想要翻個白眼了,這人怎么越來越討厭呢,非得黏著夏jiejie。 但她倆畢竟是親戚,蔣嫻君也不好插嘴,把夏忱忱送到二門,又交待清楚了抬轎子的婆子小心點兒,才轉(zhuǎn)身去待客。 出讓的時候一人一抬小轎,倒也沒什么好說的。 走出蔣家,一眼便見宋濯騎著高頭大馬等在那里。 或許自己也是個虛榮的女人,看到宋濯,夏忱忱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竟很是高興。 “四表哥?!钡匀艮本尤悔s在夏忱忱之前給宋濯行禮。 “嗯!”宋濯哼哼了一聲,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個油紙包遞給夏忱忱,“是不是沒吃飽,剛出爐的燒雞?!?/br> 翟若薇似笑非笑地看著夏忱忱,這四表嫂只怕是今天吃得最飽的了,但四表哥好心送來的烤雞,她難道還會不吃嗎? 想像夏忱忱吃撐的樣子,翟若薇的心里便舒坦了許多。 下一秒,翟若薇的眼睛便瞪圓了。 “四爺,這烤雞聞著就很香,只是我現(xiàn)在有些飽了?!毕某莱老肓讼?,“要不拿回去,晚上讓紅榴加熱吃吧?!?/br> 就這么給拒絕啦?而且四表哥瞧著還沒有任何不高興的神情。 不但不高興,還跳下馬來。 將油雞包遞給觀言后,宋濯察看了一番馬車里面,才扶著夏忱忱上了馬車。 看到宋濯如此仔細,翟若薇既嫉妒又心動,如果他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多好。 其實,當年如果自己松了口,這個人便是自己。 可誰知……翟若薇咬了咬嘴唇,眼底浮現(xiàn)一層淚光。 “翟五姑娘,再會!”夏忱忱朝翟若薇點了點頭,便在珍珠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翟若薇蹲身行了一禮,故作不經(jīng)意間瞟了宋濯一眼,卻見他似乎余光都沒往自己這里看飛一下。 看著王府馬車緩緩離開,宋濯坐在馬上,身如勁松,夏忱忱的馬車徐徐跟在后面,翟若薇的眼眶不由得微微有些發(fā)熱。 夏忱忱有什么,不就一張臉么,她如果沒了那張臉…… 想到這里,翟若薇的臉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