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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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這個永平王府的世子妃除了與蔣五姑娘之外,還有誰家走得近?!逼呋首拥穆曇衾涞萌缤?。 永平王府如果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自己不介意讓他們知道知道。 屬下知道,七皇子應(yīng)該是懷疑永平王府是不是和其他的皇子有勾結(jié),然后通過世子妃與蔣家建立聯(lián)系,便立即去辦了。 夏忱忱看到蔣嫻君的神色,知道她聽進(jìn)去了,因此便松了一口氣,自己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終于和碧璽會合了,主仆二人都松了一口氣。 只是夏忱忱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七皇子這個人瞧著不是個善茬,萬一蔣嫻君拒絕她之后,將帳算到自己頭上怎么辦? 看來以后,得讓寧師父跟著自己,這樣才夠穩(wěn)妥。 蔣嫻君心里有事,也沒多少話。 兩人默默無聞地走到半途中,沒想到竟遇到了陸淑云。 這次為了熱鬧,皇后上家世顯赫的女子都進(jìn)了宮,只是陸淑云為何一般格外痛苦的神情? 在丫鬟的攙扶下,陸淑云緊皺著眉頭,都有些直不起腰來。 既然碰到了,總不能視而不見,再說陸淑云雖然為人冷淡了些,但卻也沒有人品不好的傳言。 蔣嫻君和夏忱忱對視一眼,過去問道:“陸三姑娘,你怎么啦?” 陸淑云的丫鬟抬起頭來看著蔣嫻君,眼睛都紅了:“回蔣五姑娘的話,我們姑娘突然腹痛?!?/br> 突然腹痛?蔣嫻君一臉焦急地看著夏忱忱,她們都不是宮里的人,這會兒想去請?zhí)t(yī)都不知道找誰,人家又會不會過來。 今日太醫(yī)院的人想必都只顧著皇上和那些娘娘們。 可是腹痛到這個程度,萬一出了丑,陸淑云這輩子就毀了。 夏忱忱看著陸淑云緊緊摁著腹部,且已經(jīng)沒有血色的臉和手,想了想,從懷里拿出一枚藥丸道:“陸三姑娘,這是我父親給我應(yīng)急用的,可以暫時止痛,你看要不要吃吃看,然后再去尋太醫(yī)?” 丫鬟還有些遲疑,但陸淑云這會兒額頭都滲出了汗珠子,她哪顧得上許多。 “多,多謝四少夫人?!标懯缭朴H自從夏忱忱手里接過了藥丸。 夏忱忱也看出來了,陸淑云應(yīng)該是痛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也不管這藥對不對癥,只要能夠暫時止痛就行。 不得不說,夏憲找來的藥還是極有效果的。 陸淑云一枚藥丸下了肚,即使是干咽下去的,也起到了立竿見影的作用。 “陸三姑娘可別硬撐著,趕緊去尋太醫(yī)吧,可千萬別耽誤了病情?!毕某莱莱鲇诜€(wěn)妥,還是多了一句嘴。 “多謝夏世子妃?!标懯缭破鹕沓某莱佬辛艘欢Y。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淑云痛得有些虛脫了,她看上去越發(fā)地飄飄欲仙。 夏忱忱都想提醒陸淑云的丫鬟將她抓緊些,別真的飛走了。 不過是一粒藥丸,再珍貴,能救人也值得,因此夏忱忱轉(zhuǎn)頭便將這件事情給忘了,直到陸家第二天送謝禮上門。 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了一院子的禮,即使是夏忱忱都驚住了,這是不是有些過了。 “多謝世子妃相助,才使得我們家三姑娘脫險,等我們姑娘身子大好了,定親自來向世子妃道謝。” 來的人是陸國公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做事周到,說話誠懇。 “煩請嬤嬤回稟國公夫人,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倒不必如此客氣?!毕某莱勒f得也真誠。 出嫁的時候夏憲給了她一匣子稀奇古怪的藥,這次進(jìn)京,又給了一匣子稀奇古怪的藥。 夏忱忱的身子一向不錯,幾乎沒有吃到這些藥丸的時候,也就進(jìn)宮或者去其他府上做客的時候備用一下。 “世子妃不在意,是世子妃心善,若我們也不在意,那便是不懂事了?!边@嬤嬤在國公府也是說得上話的人,因此說出來的話,也是誠意滿滿。 既然如此,夏忱忱便把禮收下了。 宋濯知道這件事后,表示很神奇:“夫人,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br> 夏忱忱抬了抬眉:“如何就一鳴驚人了呢?” 宋濯指了指院中的禮:“你這只怕是又和沛國公府結(jié)交上了。” 沛公國府在京都可是比淮南侯府更耀眼的存在。 “不過就是給陸三姑娘解了圍而已,并非就是與陸國公府有了交情?!毕某莱李┫蛩五抗忾W了閃,“不過這陸三姑娘倒的確是貌若天仙?!?/br> “美是美,冷了點(diǎn)兒?!彼五S口回了一句。 在宋濯的心里,美不美的是其次,過日子嘛,得像個活人。 第363章 總覺得事情哪里不對 宋濯瞟了夏忱忱一眼,就覺得她真的是極好的。 長得美不說,還會說會笑會哭會鬧,會大把地掙銀子,也會大把地花銀子,這才是真正的,活生生的美人。 那陸家三姑娘……宋濯已經(jīng)沒有特別的記憶,可她的名氣還是有點(diǎn)兒印象,只是這印象并沒有多好。 宋濯對陸淑云只有一個印象,就是但凡從她身上掏出一個銅板兒,都不合理,這一點(diǎn)宋濯覺得很不好。 夏忱忱仔細(xì)瞧了一眼宋濯的神色,只覺得他提起陸淑云,似乎并沒有特別的波動,不禁有些好奇,難道前世聽到的這事兒不準(zhǔn)? “世子爺,我似乎聽說您在京都的時候,對陸三姑娘有意?”夏忱忱這一世有話不想兜在心里,直接就問了出來。 “???我對陸三姑娘有意?有何意?”宋濯有些懵。 “您說……”男子對女子能有何意? 但夏忱忱剛一開口,便覺得這事兒不能問,若沒這事兒,對于宋濯和陸淑云來說都不公。 “您說……陸三姑娘美,還是我美?”夏忱忱將手托在腮邊,沖宋濯甜甜地笑了一下。 宋濯心里猛一地跳,雙手一緊,抓緊了自己的袍子,他趕緊低下了眸子。 “我都不記得那陸三姑娘長得什么樣子,如何能比。”宋濯匆匆地回了一句。 莫非這事兒真的是假?夏忱忱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像陸三這樣的女子,是應(yīng)該找個佛堂供起來的,而不是娶回家的?!彼五@會兒才后知后覺地明白夏忱忱說的“有意”是什么意思。 見夏忱忱明顯怔了一下,宋濯又補(bǔ)了一句:“我沒對哪個女子有意?!?/br> 沒對哪個女子有意?夏忱忱一愣,勉強(qiáng)笑了一下:“我知道了?!?/br> 宋濯估摸著夏忱忱是不是誤會了,可若再要解釋,似乎又刻意了些,自己都已經(jīng)娶她了不是嗎。 夏忱忱并沒有多想,不管能不能交好,不交惡就頂好的了。 只是第二天,夏忱忱看到觀言送過來的琉璃鏡,不禁有些懵。 “這鏡子,不少銀子吧?”夏忱忱問道。 “嗯,兩百兩呢?!庇^言苦著臉道。 不是娶了個財神爺嗎,怎地世子爺好像這銀子倒是越花越多了呢。 “幫我多謝世子爺,就說我很喜歡?!毕某莱澜o珍珠遞了個眼色,讓她給觀言打賞。 不管宋濯如何,觀言的荷包是真的鼓了,因此他也只是為自家主子感慨了一兩句,便又高興起來。 接下來,夏忱忱便要準(zhǔn)備宴請的事了。 這次永平王差不多將半個京都的貴人都請了個遍,而且早就說好了,宴請之后,一家人就準(zhǔn)備回陵川了。 永平王倒是說到做到,說不給夏忱忱辦宴席的銀子,硬是一個銅板兒都沒給,當(dāng)然也沒有任何要求,徹底交由夏忱忱去準(zhǔn)備。 倒是宋濯又送了一千兩銀子過來,說是不夠的,回頭從他的薪俸里面扣。 宋濯既然成了世子,每年也有兩千兩的俸祿,看起來算是不錯的,但這兩千兩是要交到公中的,他自己能留多少,要看永平王和永平王妃的意思。 不過宋濯既然開了這個口,至少今年的這個銀子他應(yīng)該無論如何都會截留下來的。 手中有銀子,事情就好辦。 而且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夏忱忱決定去巡視一下自己在京都的鋪?zhàn)印?/br> 但就在這個時候,苗氏竟帶著柳梅上門了。 夏忱忱不禁有些好奇,怎地不是葛氏? “二舅母柳表妹,怎地有時間上門?大舅父可好些了?”夏忱忱對柳家人的印象還是不錯,原本一個月后的宴席,也是給柳家下了貼子的。 但苗氏和柳梅這樣上門來,估計是有要緊的事。 與康家有關(guān)? 柳家和康家的事,既然宋濯插手了,夏忱忱便一直沒有去打聽。 柳家的事柳側(cè)妃都懶得管,夏忱忱一個做兒媳的何必過多參與,回頭別吃力不討好。 “世子妃,本不想來麻煩您的,只是大姑太太眼瞅著就快不行了,我們再一次過去接,可都接不出來,這才求上門來。”苗氏說著眼圈都紅了。 夏忱忱聽著一愣,康姨母快不行了?怎么會到這種地步。 “去看看世子爺回來了沒有?!毕某莱澜o翡翠遞了個眼色,然后安慰柳梅道,“放心好了,事情出了總能解決的。” 接著夏忱忱又問康家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以她的猜想,宋濯不會放置不管。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是康家姑媽托人過來傳話,說她沒幾日了,想見一見娘家人,可……可我爹娘和二叔二嬸都過去了,卻被攔在門外不讓進(jìn)?!绷吠O聛砟艘幌聹I,才紅著眼睛說,“他們說我家是犯官,不能進(jìn)他康家的門?!?/br> 犯官?康家這么蠢的嗎?如果說永平王和宋濯沒回京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宋濯也在禮部任職,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了還這么明目張膽的,總覺得事情哪里不對。 又閑話了幾句,便見翡翠回來了,說宋濯不在府內(nèi)。但據(jù)明路說,宋濯幾乎是跟康家老大挑明了這件事情,當(dāng)時康家老大也答應(yīng)一定會好好對待康姨母。 夏忱忱不禁笑了,宋濯只怕是以為康家老大不敢對他陽奉陰違,沒想到,人家還真的這么做了。 這事兒沒有宋濯的明示,夏忱忱還真的不好辦。 正打算先把苗氏和柳梅勸回去,等她問了宋濯再說,便見宋濯匆匆過來了。 血脈至親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互相見了禮之后,苗氏一臉期待地看著宋濯。 其實(shí)對于苗氏來說,與康姨母說是有多深的感情也未必,只是康家兄弟確實(shí)欺人太甚,這完全不把柳家放在眼里。 如果任由康家這樣下去,柳家往后還有什么臉面在京都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