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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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的事,還是和夏忱忱交好。 王心月知道夏忱忱對自己還是有些戒心,可她也不解,自己一向?qū)λ€算是不錯的吧。 回到自己的萊蕪院,王心月看著這院子,又想到了夏忱忱的歸璞堂,越發(fā)地覺得她是穿越來的。 否則,排行第四,又是庶出,怎地卻住在了除杓衡院之外最好的院子。 這倒真的是冤枉夏忱忱了,她壓根兒不知道這事兒,都是下人們安排的。 而且下人們的意思也很簡單,來的就王爺和四爺兩口子,杓衡院是正院,當(dāng)然不能安排給宋濯他們住。 那接下來最好的院子,總不能空著,反而讓宋濯夫妻倆住更差的院子吧。 現(xiàn)官不如現(xiàn)管,永平王府雖然有幾位爺,但在眼前的就這一位呀。 可王心月卻想了許多許多,最后她決定哪天試一試夏忱忱。 翟氏等人進(jìn)京修整了一番,又把中饋要到手之后,便安排了第一場家宴。 雖是家宴,但卻捉襟見肘,那菜色還不如平時吃的,永平王便有些不高興了。 永平王不高興,翟氏木著臉,宋濯歪倒在椅子上,夏忱忱低著頭裝傻……宋澤深吸一口氣,只能起身舉杯道:“時隔半年,終于再見父王,敬父王,祝父王安康?!?/br> 敬完了永平王,宋澤又敬宋濯與夏忱忱。 翟氏瞧著兒子一個人在酒桌上忙活,還要給宋濯與夏忱忱敬酒,只我得怒火上沖:“你現(xiàn)如今也是個世子了,如何還是一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樣子?” “是,母妃!”宋濯稍微坐正了些。 “你……”翟氏還要開口,卻被永平王打斷,“你是不是想說我的?” “王爺,這怎么就成了說您的呢?”翟氏覺得永平王是在護(hù)著宋濯的,看來是很中意這個世子呢,那還說什么是皇上的意思。 翟氏心里斷定是宋濯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腳,糊弄了永平王。 這邊氣還頂著的,那邊卻聽到永平王將筷子往桌上一拍:“昨兒太子還說我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呢,合著我還不能當(dāng)這個王爺了?” 永平王尋常不發(fā)脾氣,頂多皺個眉嘆個氣什么的。 這桌子一拍,就連翟氏都嚇了一跳,可卻不敢說什么了,可心里始終堵著的。 但回到自己的院子,翟氏就控制不住了:“一個庶子給捧成了世子,他還要護(hù)著?有那個本事就坐在那位子上,沒那本事就下來?!?/br> 端著茶盤進(jìn)來的春陽聽這句嚇了一跳,趕緊使了個眼色,讓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下。 第405章 他手里有礦 這回翟氏過來,把春溪留在了陵川,讓她幫自己守著家,倒是把春信和房嬤嬤帶了過來。 只是翟氏對春信的能力不是很滿意,便讓春陽頂了上來貼身伺候。 “王妃!”春陽示意門口伺候的小丫鬟離遠(yuǎn)一些,小聲道,“世子妃當(dāng)家這些日子,府里許多婆子和丫鬟都成了她的人?!?/br> “她的人?可真有本事,她能拿我怎樣,這個府里王妃究竟是誰?!钡允蠜]好氣地說,但片刻之后,聲音變得尖利起來,“難不成我這院子里的人,也都成了她的人?” 春陽想說,雖然月例銀子是公中出的,但世子妃給的賞銀都比月例銀子高呢。 之前杓衡院只是一個空院子,可不就都聽世子妃的。 “世子妃會拉攏人心,誰家里有個難處,只要是真的,求到翡翠面前就沒有世子妃不出手的,翡翠到處說世子妃護(hù)短,只要成為了她的人,護(hù)一生一世?!贝宏柣氐?。 “哦?那你怎么沒成為她的人?”翟氏瞟向春陽。 “王妃,奴婢不敢!”春陽趕緊跪下來,“奴婢是王妃的人,怎能另投他主?!?/br> “我又沒說你什么,起來吧!”翟氏知道,不管現(xiàn)在春陽有沒有被夏忱忱攏過去,她都得憋著,因為她沒人。 想了想,翟氏又把然嬤嬤和桑嬤嬤安排進(jìn)了杓衡院。 然嬤嬤知道這個消息后,差點兒喜極而泣,桑嬤嬤依舊淡淡地,只做自己份內(nèi)的事。 春陽也明白了翟氏的意思,不禁好笑,自己若真被世子妃攏去了,又怎么會把這事兒跟王妃說。 “王妃,春陽永遠(yuǎn)不會背叛您的?!贝宏枦_著天空小聲嘀咕了一句,便轉(zhuǎn)身又忙活去了。 翟氏一行回來,只有春陽對王府最熟,所以翟氏需要的時候她就在身邊伺候,不需要的時候,她就忙活別的。 “她剛說什么?”夏忱忱問碧璽。 方才夏忱忱和碧璽在園子里逛著,無意中看到春陽一臉地惆悵,不禁頓住了腳。 “她說永遠(yuǎn)不會背叛王妃?!北汰t說完,也覺得奇怪,“世子妃,這事兒為何要單獨(dú)說出來?” “或許是對自己沒信心?”夏忱忱一笑,“讓翡翠查一下去,這春陽和王妃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故事?!?/br> 查這個翡翠真的在行,都不用花銀子,幾包瓜子下去就打聽到了。 “世子妃,沒想到王妃還是個好人呢?!濒浯浣o夏忱忱倒了一杯茶,才道,“這春陽的娘原本是王妃的貼身丫鬟,后來被壞人玷污懷上了春陽,雖然王妃把她趕了回去,但卻一直派人好好地照顧著她?!?/br> “只是生產(chǎn)的時候,春陽她娘大出血沒了,王妃把她好好安葬了,又把春陽接回府撫養(yǎng)到現(xiàn)在。府里的人都說,王妃把春陽當(dāng)半個女兒呢。” 當(dāng)半個女兒的話,那春陽為什么會說那番話?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不過世子妃,奴婢覺得這事兒不對勁?!濒浯涞穆曇敉蝗恍×讼聛?,雖然沒必要。 “哪兒不對勁?”夏忱忱好奇地問翡翠。 翡翠雖然瞧著大大咧咧的,但其實是個心細(xì)的,否則夏忱忱也不會讓她管著內(nèi)宅。 “如果真的當(dāng)半個女兒,怎么會把她留在京都呢?”翡翠搖了搖頭,“春陽歲數(shù)也不大,她娘還出了那事兒,不應(yīng)該把她帶在身邊才放心嗎?!?/br> “嗯,你說得在理?!毕某莱傈c了點頭,稱贊翡翠,“你現(xiàn)在還挺會琢磨事兒的。” “奴婢不想拖世子妃的后腿,奴婢想做一個有用的人?!濒浯湔f這話的時候,神情難得嚴(yán)肅了些。 “你很有用,回頭若是嫁了人,我怕還不習(xí)慣了?!毕某莱辣臼情_玩笑,但話說出來,還真的有些不舍了。 姑娘大了,早晚要嫁人的。 以前蘇氏念叨這話的時候,夏忱忱還有些委屈,覺得是不是自己不夠好,娘是不是嫌棄自己了,現(xiàn)在才明白不是嫌棄,是舍不得。 正說著,外面小丫鬟通報宋濯回來了。 夏忱忱看了看自鳴鐘,這么晚了怎么會過來,還以為會在前面的書房歇著呢。 “去打熱水來?!毕某莱莱浯涫沽藗€眼色,便起身去迎。 只是還沒走到門口,便被一股了酒味兒給噴了回來。 看到宋濯跌跌撞撞地進(jìn)來,夏忱忱也顧不得別的,趕緊上前扶住了。 “世子爺,您這是喝了多少酒?”夏忱忱都快給熏暈了。 除了成親那次,夏忱忱還是第一次看到宋濯醉成這樣。 “兩場?!彼五斐鰞筛种浮?/br> “喝了兩場?”夏忱忱問,“為何要喝成這樣?” 能當(dāng)上世子已是運(yùn)氣,難不成還想抓點兒實權(quán)在手上?夏忱忱覺得宋濯不會干這么不明智的事情。 “我得看著大哥?!彼五洁熘?。 “看著大爺?”夏忱忱更不明白了,這話是不是說反了,“大爺,還需要你看著?” “必須得看著,我……”宋濯拍了拍胸口,“我現(xiàn)在是永平王府的世子,我得為王府著想,不能讓他胡來?!?/br> “什么意思?”夏忱忱心頭一緊,想起以前在陵川的時候,宋濯似乎對宋澤也有些微詞,但具體的,他又從來沒講過。 “他,他手里有礦?!彼五f完,又將手指放在嘴邊,“可不能說出去?!?/br> 礦?夏忱忱手一松,差點兒把宋濯摔出去了。 “什么礦?。俊毕某莱赖穆曇舾忠粯佣?。 “不,不能說?!彼五獡u了搖頭,然后頭一歪倒在了塌上。 夏忱忱又喊了幾聲,宋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過一會兒還發(fā)出了鼾聲。 “明天一早給夏家送個貼子,就說我后日上門?!毕某莱烙X得“礦”這東西不是小事兒,得問問。 如宋濯所言,他已經(jīng)是世子,自己也是世子妃,可不能被別人連累了。 如果呆以,夏忱忱明日還想探探宋濯的口風(fēng)。 這一琢磨,再加宋濯的鼾聲,夏忱忱幾乎一夜沒睡。 再美的人也頂不住一對熊貓眼,宋濯第二天醒來揉著眼睛說的第一句是:“夫人,你怎么變丑了?” 第406章 老天爺,還有生辰 變丑?夏忱忱摸著自己的臉,看向正端著熱水進(jìn)來的珍珠。 珍珠剛在門口也聽見了,世子爺怎么可以這樣說世子妃呢,自家世子妃怎么可能會丑。 “世子妃還是一樣美,只是昨夜沒睡好,略顯憔悴了些。”珍珠將銅盆放在洗臉架上,“用熱水敷一敷就好了?!?/br> 說完,又讓門外的小丫鬟拿個熱雞蛋過來。 “要奴婢說,我們家世子妃便就是這般模樣,也是頂尖兒的?!濒浯涠酥胖罪椀耐斜P進(jìn)來,說了一番話,才對宋濯行了一禮。 兩個丫鬟這么明顯的含沙射影,宋濯怎么可能聽不明白呢,當(dāng)即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這說的是什么胡話。 “那是自然,夫人的美貌在京都無人能及?!彼五s緊彌補(bǔ)。 只是對于女人來說,前面那句才是真的,后面說再多也無用。 因此夏忱忱今日梳妝打扮的時間,幾乎是往日的兩倍還有多。 宋濯昨夜吃的都吐了,這會兒餓得心都快發(fā)慌了,只是夏忱忱還沒過來,他也不能自己先用膳。 再一次,宋濯認(rèn)識到說錯話了是要遭報應(yīng)的。 終于能吃早膳了,但看到夏忱忱只要是炸貨都不碰,宋濯忍不住道:“夫人,你真的很美,而且不胖?!?/br> “我胖嗎?”夏忱忱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我,我是說不胖。”宋濯趕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