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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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想干什么?”夏忱忱看著夏憲。 “首先得看,那是個什么礦。”夏憲說道。 夏忱忱不禁想起,去年跟宋濯去山里,曾經(jīng)聽到如雷鳴般的聲音。 “爹,要不派幾個人過去看一下,就在山里?!毕某莱揽嘀樀?,“就看永平王府窮成這樣,應該不是金銀礦,那……” 那就是銅礦鐵有關系,這瞧著不及金銀礦值錢,可是更嚇人呢。 “忱忱,你先別急?!毕膽椏吹较某莱酪荒樀負?,心疼得不行。 “爹,怎么能不急呢,世子爺不是以前的四爺,但凡出點什么事情,他都脫不了干系的?!毕某莱篮芟胝f,要不我和離吧。 可偏偏這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 便是做生意的合作關系,也不干這種臨陣逃脫的事情吧。 可這關乎性命呢,而且還有可能把夏家牽連進去。 “忱忱,爹瞧著世子爺不是個糊涂的?!毕膽棸参肯某莱?,“還沒到要緊的時候?!?/br> “可是爹,我覺得世子爺也不對勁。”夏忱忱往夏憲這邊湊了湊,壓低聲音道,“爹,你說世子爺那么小氣,從小到大應該攢了不少銀子,可我瞧著,他手頭的銀子真不多?!?/br> “不多?他不給你送了好多東西?!毕膽椪f到這里便笑了。 雖然給女兒找了這么個王府嫁了,但有王府的身份,女婿對女兒又好,這就足夠了。 “是送了不少,我都找理由給彌補回去了?!毕某莱啦粌H又想起了金剛石和貓眼石。 那金剛石是因機緣巧合,沒花多少銀子,這貓眼石不知道花了多少。 但夏忱忱斷定,不會很貴,至少在她的理解范圍內不貴。 “如果真是你認為的那樣,那他的銀子呢?”夏憲嘀咕道。 “女兒不解的就是這里,他的銀子呢?”夏忱忱也念叨了一句。 “這事兒爹可幫不了你了,你自己想辦法?!毕膽椝朴腥魺o地嘆了一句,“女人想套男人的話還不容易嗎?!?/br> 夏忱忱:…… 還真的沒那么容易,自己不可能灌醉宋濯,也吹不了枕頭風。 對于這事兒夏忱忱目前所做的,也就是等夏憲的人從陵川那邊回消息了。 回王府的路上,夏忱忱琢磨著, 也得給戚旎寫了封信,讓她關注一下這件事情,但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回到歸璞堂后,夏忱忱又叮囑翡翠:“讓人盯著萊蕪院和大爺前院的書房。” 翡翠不知道為什么,但夏忱忱既然這么吩咐,肯定是大爺有事。 為此,翡翠花了大價錢。 如果可以,夏忱忱都恨不得找人在外面也盯著宋澤,但那樣也太明顯了一些。 若一不小心讓外人知道,對永平王府也不好。 剛坐下來沒多久,杓衡院那邊便使然嬤嬤來問話,說明日去翟府,夏忱忱準備了哪些禮。 “備禮?我們世子妃都不掌中饋了,這事兒如何好管?”何嬤嬤都沒讓然嬤嬤見夏忱忱。 其實然嬤嬤也知道,自己這趟肯定是無用功。 只是自己就這樣回去,王妃還不知道會怎么想自己,以為自己是在磨洋工。 “不管怎么說,翟府也是王妃的娘家,世子妃過去,總不能一點兒禮都不備吧?!比粙邒邚娙讨鴶D出一團笑來。 “這樣……”何嬤嬤思忖了一下,道,“你等等,我去問問世子妃?!?/br> “要不我去見見世子妃?”然嬤嬤再笑。 “傳個話兒的事,就不勞然嬤嬤了?!焙螊邒哒f著便轉身進了內室。 什么不勞,不過就是不想見我!然嬤嬤撇撇嘴,看向門外。 夏忱忱在里面也聽到了,只是以何嬤嬤進來的時候,沖她點了點頭。 何嬤嬤給夏忱忱倒了一回茶,才走到外間,遞了個禮單給然嬤嬤,不算重,但也不算輕,翟氏完全可以拿這份禮回去,說是她自己帶來的。 然嬤嬤有些詫異,沒想到夏忱忱會這么大方。 拿著這么個單子回去,然嬤嬤覺得有些燙手,世子妃又整什么妖蛾子,怎地突然大方了。 但然嬤嬤知道,如果自己把這個單子退回去,估計王妃會把自己的皮剝了。 果然,翟氏拿著這單子看了許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然嬤嬤的心也沉到了底。 “她還,挺大方?!钡允峡戳巳粙邒咭谎郏斑€是你有本事?!?/br> 這一刻,然嬤嬤確定夏忱忱是故意的,她不缺這些東西,卻拿這些東西讓自己徹底失了王妃的信任。 王妃都要不來的東西,自己要來了,這說明什么? 世子妃為什么?就因為自己曾經(jīng)為難過她? 可自己也是為著王府,她如今是世子妃,難道不希望王府好?然嬤嬤真有些想不明白。 在夏忱忱當上世子妃的那一刻,然嬤嬤其實是有那么一刻,是希望她能夠明白自己的。 第410章 翟老夫人說得對 然嬤嬤心里很是酸澀,世子妃不明白自己,難道王妃也不明白? “嗯,事情辦得不錯?!钡允洗浇浅读顺?,對房嬤嬤說,“賞!” “奴婢不用賞?!比粙邒呖炜蘖?,只要得翟氏一聲贊譽她就足夠了,可這個賞,分明是把她當外人了。 “然嬤嬤,這是主子的恩典。”房嬤嬤看了然嬤嬤一眼,然后遞上了一個荷包。 捏著這個荷包,然嬤嬤渾身都在抖。 第二天夏忱忱吃完早膳,正準備去杓衡院的時候,翡翠進來說然嬤嬤病了。 “昨天夜里就發(fā)燒了,奴婢給她請了個女醫(yī)?!濒浯湫÷暤馈?/br> “嗯,好生照看著?!毕某莱傈c了點頭。 然嬤嬤是得罪過自己,但受到應有的懲罰就夠了,病了該治還是得治。 這次翟氏有些迫不及待,夏忱忱一到杓衡院,她便準備動身了。 果如夏忱忱所料,翟氏打算帶回翟府的禮,就是她送來的那些。 笑了笑,夏忱忱并沒有說話。 偏這笑,像是一把刀子似的,插進了翟氏的心里,可也只能強忍著,誰叫自己手頭緊呢。 “你就在家里好好看著家,看著拯兒,別讓他亂跑?!钡允蠈ν跣脑抡f。 “母妃放心?!蓖跣脑侣犞眯?,這個家有什么好看的。 至于宋拯,那么多丫鬟婆子是做什么的。 翟氏不過是說給夏忱忱聽的,以示在她心里,永平王未來的繼承人只能是宋澤,因此哪怕她不在王府,這管家的事,也只能是王心月。 王心月趁翟氏不注意,沖著夏忱忱無奈地笑了一下。 夏忱忱微微頷首示意了一下,她懶得計較這些嘴皮子上的官司。 翟氏覺得夏忱忱就是臉皮厚,只能忍著氣上了馬車。 永平王府和翟府都在西街,因此路上倒沒費什么功夫。 還沒到翟府,夏忱忱便從車簾看到那邊門口已經(jīng)站滿了出來相迎的人,最前面的是翟伯爺和錢氏夫婦倆。 下了馬車,翟氏受了翟伯爺夫婦的禮,然后問道:“大哥,娘可好?” 翟伯爺揉了揉眼睛:“娘一直等著你回來,快進去吧?!?/br> 夏忱忱想說,演過了,略顯不孝啊,不知道的還在為翟老夫人不久于人世呢。 直到進了翟府大門,都沒人給夏忱忱行禮。 對于這一點,翟氏很滿意,回到娘家,被眾人捧著,她心里格外地舒暢。 只是夏忱忱似乎好并無不悅,臉上始終帶著一團笑。 到了翟老夫人的院子,翟氏對夏忱忱道:“你且在這里等著,我進去看看老夫人情況如何了?!?/br> 說完,翟氏也不等夏忱忱回話,便轉身進了屋。 在院子里等著?夏忱忱看了看頭頂?shù)娜疹^,她從小到大還沒這樣曬過呢。 “給世子妃打把傘。”錢氏叮囑下人。 很顯然,錢氏并不想得罪夏忱忱。 “不必了?!?/br> 夏忱忱抬腳走到廊下,那里正好放著一把酸枝木躺椅,她直接就躺上去了。 旁邊的丫鬟瞧著面面相覷,這躺椅是老夫人日常坐的。 可夏忱忱怎么著也是王府的世子妃,誰敢讓她起來,只能看向錢氏。 “大舅母不必招待我,麻煩進去陪著母妃吧。”夏忱忱沖著錢氏笑了一下,“外祖母身子不好,母妃一直擔心著呢?!?/br> 這世子妃倒是喜歡笑!錢氏暗嘆一聲,只能進去了。 要不然怎么辦,真的把她喊起來? 說起來,霍老夫人的身份還比不上她呢,即使是長輩,也不能不讓人世子妃坐把椅子啊。 許是知道了夏忱忱的行為,知道也沒辦法給她個下馬威,因此里面很快就叫她進去了。 翟老夫人躺在紫檀木長壽床上,只是臉上極為紅潤,絲毫不像是生了病的人。 行過禮之后,翟老夫人盯著夏忱忱:“你就是老四那媳婦?” 老四媳婦,這位置瞬間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