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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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想賴上爺,爺可不接受任何人威脅?!彼五⒓淳嫔從铮€一臉地嫌棄。 “還當你是個好的,誰知也是個不中用的。”翟氏不滿地看著蓮娘。 蓮娘立即淚盈于睫。 “回王妃,蓮娘自那日看到大爺進城,心怡的一直是大爺,蓮娘不想委身他人。”說完,蓮娘又朝翟氏磕頭。 “別磕了!”永平王同樣一臉嫌棄地說,“今日可是世子妃生辰,可別整得見了血不吉利?!保?/br> 永平王這么說,蓮娘哪里還敢磕頭,淚都不敢抹了,只是可憐巴巴地看著翟氏,偶爾瞟宋澤一眼。 蓮娘這一眼,夏忱忱瞧著都只有嘆服的份兒,那眼里真的是帶鉤子的,自己一個女人瞧著都有些心動。 大概沒有哪個男人能夠躲得過這鉤子吧……不過,宋濯好像是個例外。 蓮娘突然產(chǎn)生了反轉(zhuǎn),夏忱忱就從當事人變成了看戲的,王心月則從看戲的變成了當事人。 可王心月的卻很是淡定,瞧著似乎與夏忱忱沒什么區(qū)別,也是在看戲。 對于王心月來說,納一個和納兩個有什么關系,兒子都指望不上,更別提男人了。 宋澤想折騰,就由著他折騰好了,反正最終也是做無用功。 只是這樣的人生,實在是令人不甘啊! 這時,宋澤也在看王心月,心里卻是暗自憤怒。 之前夏忱忱臉上雖然帶著笑,將事情都推給了宋濯,但是個人都知道,她是不樂意的。 可王心月雖然一句話沒說,但卻無處不表明,她不在意。 宋澤對王心月的感情未必有多深,但他卻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不在乎自己,尤其還是正妻。 見宋澤臉色不好看,翟氏想著他應該也是不樂意的,這蓮娘雖然看著妖媚,但畢竟是為宋濯找來的女人。 沒有弟弟不要的女人,就塞給哥哥的道理。 “蓮娘,你說的這是什么胡說,讓你進府是給世子爺做妾室的。”翟氏沉著臉道。 “我不要?!彼五舶鸢鸬鼗亍?/br> “你不要的女人難道就要給你大哥?”翟氏面沉如水。 “你這說的什么話,她都說了看上的是老大,難不成還要硬塞給老四?”永平王看不下去了。 雖然后宅的事按理,不歸男人管,但這也鬧得太不像話了。 當娘的硬給兒子塞小妾的是有,但也沒有在兒媳生辰當天塞小妾的,這不明晃晃地打臉么?更何況兒子還說了不要。 “難道她想要伺候誰就伺候誰,我們王府的爺們由著她挑?”翟氏也不甘示弱。 “不是的王妃,奴,奴以為世子爺是大……大爺。”蓮娘再次瞟了宋澤一眼,“方才才知道不是。” “瞧瞧,人家還看不上我呢,這樣的女人我可不要?!彼五皶r跟了一句。 “一切都是奴的錯。”蓮娘說著便開始磕頭。 事情,便僵在這里了。 “知道我不是世子爺,你還要做我的妾?”宋澤開口問道。 “奴看中的是大爺這個人,不是世子之位?!鄙從镎曋螡?,一臉地真誠。 夏忱忱都想給蓮娘鼓掌,演得太好了。 “你說你中意的人是我,那我進京那日穿的衣衫是何顏色?”宋澤又問。 “回大爺,是鴉青色?!鄙從锖敛贿t疑地回道。 倒不是蓮娘真的有心,而是巧了,宋澤進京那天,她正好在茶樓喝茶,瞟了一眼。 這回就連翟氏都愣住了,難不成她真的以為世子是宋澤? 莫名的,翟氏忽然沒那么生氣了,這再一次證明了,世子之位原本就應該是自己兒子的的。 “若我不收你,你該如何?”宋澤又問。 “您若不收奴,奴便剃了發(fā),去當姑子?!鄙徢嗾f這話的時候,神色淡色,似乎早就想好了是這個結(jié)果。 即使是永平王,這會兒也不再說什么了。 納個妾而已,對方又是一往情深。 所有的人都在等宋澤的答案,唯獨翟氏道:“你這出身如何能進王府作妾……” 話說到這里,翟氏立即住了嘴。 偏同時,宋澤道:“那便去當姑子吧。” 宋濯又不是聾子,這兩句話合在一起,當即便問:“是何出身,為何能特意找來給我做妾,不能給大哥?” 翟氏臉色微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沒有什么出身,只是隨口一說罷了?!?/br> “隨口一說?”宋濯轉(zhuǎn)向宋澤,“大哥,您反正不日也要納妾,一個是納兩個也是納,這女子對您一往情深,您何苦非要讓她去做姑子?傳出去,外人也會說你薄情?!?/br> “外人如何會知道?”翟氏盯著宋濯。 “母妃,外人是外人,他們?nèi)绾螘溃矣衷踔??!彼五荒樀仄嚒?/br> “有你這樣跟嫡母和長兄說話的嗎?”翟氏依舊想用嫡母的身份打壓宋濯。 “我想知道的是,我的嫡母和長兄究竟想給我塞什么樣的女人?!彼五f完看向永平王,立即換了個委屈巴巴的聲音說,“父王,您可得為兒子做主,要不兒子這世子當?shù)靡蔡锴恕!?/br> 第416章 不如多辦幾場 宋濯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分明就是懷疑翟氏母子故意設套子。 而翟氏母子也明白,如果不收了這蓮娘,估計宋濯這張嘴不會消停。 “憋屈怎么啦?等你當了王爺……”永平王瞪了宋濯一眼。 唉,當了王爺也一樣憋屈。 “父王,這事兒子實在不知。”宋澤趕緊起身解釋。 “為父相信你們也沒那樣的心思,這樣吧……”永平王指著蓮娘,“你若對她看得上,就收了吧。” “可是父王,五日后孫氏進門?!彼螡擅Φ?。 “一個妾而已,進門便進門,有什么了不得的?!庇榔酵鯖]好氣地說,“你還怕得罪那姓孫的不成?五城兵馬司又如何,本王進城他還敢不讓本王進?” 宋澤知道,永平王這樣說,表示他脾氣上來了。 這個時候如果惹怒了他,不定孫氏都納不進來,那就真的徹底把孫指揮使給得罪了。 好在,這事兒也不是解釋不清楚,暫時不碰這個蓮娘便成了。 “兒子應了,只是暫時不收房,等孫氏進門后再說。”宋澤說道。 “那隨你們的意,好好的家宴,鬧成什么樣子?!庇榔酵跽f著便對宋濯道,“今日委屈你媳子了,回頭你好好補償一下她。” 你媳婦惹了我媳婦,卻讓我來補償? “父王,這事兒與兒子無關,為何要兒子補償?!彼五÷暤馈?/br> “那是你媳婦?!庇榔酵跚弥雷拥?。 “那又不是我惹我媳婦不高興的。”宋濯聲音提高了一些。 夏忱忱想說,我沒有不高興。 但如果真這樣說了,估計宋濯會不高興,他分明是想借此機會訛他爹一頓。 可永平王又豈是好訛的,他看向宋澤:“好處落你身上了,你怎么說?” 宋澤原本還想推辭,他現(xiàn)在銀子也緊巴巴的,但見翟氏要炸,趕緊道:“我那里有一套頭面,回頭讓人給四弟妹送到歸璞堂?!?/br> “不必!”宋濯道,“送我那兒就成。” “你媳婦的東西你也要?”永平王很瞧不上宋濯的樣子。 “父王,哪有大伯子給弟媳送頭面的道理,我拿去熔了再打一套頭面給我夫人?!彼五碇睔鈮训卣f,因為真的沒想要落自己夫人的東西。 “倒也是?!庇榔酵躅┝怂螡梢谎?,“你怎地也不懂規(guī)矩?!?/br> “合著你們不懂規(guī)矩就是應當?shù)模筒怀??”翟氏忍不住道,又看向夏忱忱,“你是個鋸嘴葫蘆嘛,一個字兒都不吭?” 你缺頭面和銀子嗎?真是商賈出身,什么都想要。翟氏心里很是憤慨。 “兒媳嘴笨,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毕某莱啦缓靡馑嫉仄鹕砘氐?。 “有我在呢,用不著你說什么?!彼五疽庀某莱雷?。 “行了,就到這兒吧,本王還有要事?!庇榔酵跗鹕淼馈?/br> 永平王要走,所有的人都起身相送,偏他走到門口,卻扭頭對夏忱忱道:“今日擾了你的好日子,本王這個家主也有責任,回頭再補給你?!?/br> 還要補?翟氏聽著,閉上了眼睛。 翟若薇在身后,悄悄地握住了翟氏的手。 這王府的日子還真的不大好過呢,可平民百姓的日子是平淡,但那樣的一生有何滋味。 翟若薇眉眼微動,瞥見蓮青的唇角露出一抹笑來,不禁也想笑。 到底是瘦馬出身,目光就是短淺。 大表哥心思再多又怎樣,王爺疼愛的始終還是四表哥啊。 四表哥瞧著不大靠譜的樣子,可跟王爺卻是一模一樣的,誰不喜歡和自己一樣的孩子呢。 況且,皇上已經(jīng)冊封了,難不成大表哥還翻得了身。 只是四表哥對夏氏似乎真的,且愿意為她守著,這事兒得想想辦法。 有些事情有一就有再,有再就有三。 要緊的,是打破這個一。 蓮娘這邊也算是夢想身真,翟氏把她安置進了臨水小筑,還給安排了一個打雜的小丫鬟。 臨水小筑聽著挺好,景致也不錯,但卻不是人住的地方,因其有一半是建在水上的,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