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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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母妃不喜,那我便不來打擾母妃了?!毕某莱酪桓睙o可奈何的模樣。 “嗯!”翟氏勉強(qiáng)應(yīng)了一聲,待夏忱忱離開后,才道:“我便不信她還真的想在我這兒理事。” 春陽聽了,也只是笑笑,主子們的嘴皮子官司,她也不好插嘴。 但翟氏卻覺得她是個鋸嘴葫蘆,或者說,之前她沒進(jìn)京的時候,得過夏忱忱的好處。 這些只在翟氏心里藏著,她沒說出來,誰也不知道。 夏忱忱回到歸璞堂便開始看永平王的賬目,雖然鋪子大多在陵川,但真的是他們經(jīng)營不善導(dǎo)致入不敷出的。 “你瞧瞧?!毕某莱肋f給珍珠。 珍珠大約看了一會兒,心里便有數(shù)了。 “世子妃,這些交給戚姑娘,應(yīng)該是可以盈利的?!闭渲楹苡行判牡卣f。 “嗯,不過也不能太好,能夠維護(hù)王府的開支便行?!毕某莱勒f道。 “是!”珍珠不解,但也沒問,主子的決定照著去做便成。 夜里宋濯過來,夏忱忱將這事兒跟他講了,又說了鋪子的事。 宋濯聽了之后,半晌才道:“夫人,嫁給我,你受苦了?!?/br> 受苦?這一世還真不算受苦。 夏忱忱笑了一下:“少掙銀子的是永平王府,可不是我?!?/br> 其實不論是永平王府的世子妃,還是永平王府,都不能太有錢,至少不能有到能夠動搖國之根本。 尤其是永平王府,這樣的苗頭都不可以有。 讓夏忱忱連做生意都不能暢快地做,宋濯覺得這些都是因為她嫁給了自己。 這一點夏忱忱倒也不否認(rèn),可她也知道,嫁給別人,也未必就能夠盡情暢快地做生意,這世道對女子本就不公,更何況是長得美貌的女子。 “其實,你本不該如此辛苦?!彼五灸艿叵胛丈舷某莱赖氖郑煽吹侥前啄鄣氖种?,他就想抽自己一耳光,怎么可以動邪念呢。 “世子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這輩子不是還沒過完嗎?!毕某莱乐垃F(xiàn)在雖然艱難,但她若是離開永平王府會更艱難。 頭頂失去了永平王府這塊牌子,就憑著她的樣貌和財富,是不可能過得太平安,而這兩樣到了一定的程度,也不是能收藏得住的。 手指在永平王府的帳本上撫過,自己在一日,就管好一日吧,就算是報庇護(hù)之恩了。 可宋濯卻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遞給夏忱忱,道:“夫人,若有一日我讓你走,你千萬別留?!?/br> 嗯?夏忱忱展開一看,竟是一份和離書,上面還蓋著官府的大印。 “世子爺,您這是何意?”夏忱忱一邊問,一邊迅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如果自己離開永平王府要怎么辦。 住的地方不用愁,京都也有忱園,一定要多雇幾個家丁,不過做生意就有些麻煩,肯定會有人故意上門找麻煩,陸淑云和蔣嫻君自己都還依靠家里,也幫不了自己…… 夏忱忱還在琢磨,便聽到宋濯又道:“這個你先留著,也未必用得上?!?/br> 也未必用得上?夏忱忱看向宋濯,遲疑道:“世子爺,您的意思是,并不是真的跟我和離?” “你以為……”宋濯一臉驚詫地看著夏忱忱,“你是覺得我真的要跟你和離?” 自己做了什么,使她產(chǎn)生了這樣的念頭? 覺得嗎?這和離書都拿手上了啊。 “是我覺得大哥做的事很有可能會牽連王府,若是萬一有個不好,你不用管永平王府,保住自己更要緊?!彼五f道。 “大爺做的什么事?”夏忱忱抓住了重點。 夏忱忱拜托夏憲去查,她自己這邊的人也有動作,但卻一直沒辦法查到真正的問題。 越是這樣,夏忱忱越覺得事情不簡單。 尤其是現(xiàn)在,提起宋澤,宋濯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了。 “世子爺,如果不方便,那就不說?!毕某莱婪浅sw貼地補(bǔ)了一句。 “不是不方便說,而是不想……”宋濯深深地看了夏忱忱一眼,“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會更好些?!?/br> 夏忱忱:…… 原本想做一個體貼的人,他被自己打動不定就說了,誰知人家竟順?biāo)浦邸?/br> 雖然好奇得不行,但也不能打自己的臉接著追問,那自己在宋濯面前成什么了。 想到未來還要相處,夏忱忱只能忍了。 “世子爺,我知道了?!毕某莱勒f完,郁郁地將和離書收起。 宋濯看到夏忱忱將和離書疊得整整齊齊的,然后讓珍珠鎖進(jìn)了木盒里,心里不由得有些堵。 第444章 最懂女子的人 寫和離書的時候宋濯是真誠的,否則也不會拿去蓋大印。 但看到夏忱忱不推辭地收起來,宋濯便莫名覺得心酸。 之后又想,是不是自己對夏忱忱不夠好,所以她才絲毫都不留戀。 夏忱忱哪知道宋濯內(nèi)心有這么多小活動,她腦子里只有現(xiàn)在該怎么做,將來該怎么做,萬一遇到了最難的情況又要怎么做。 還沒琢磨完,翡翠那邊就說晚膳好了。 兩個各有心思,這晚膳吃得也是悶悶的,至少對于宋濯來說是這樣的。 第二天宋濯和他們幾個吃飯的時候,心情都沒有轉(zhuǎn)寰過來。 今天是為了給楚牧文接風(fēng)洗塵的,因此人都到齊了。 “老大,您這是怎么了,臉都快掉到肚臍兒了,別叫老楚誤會,以為您不歡迎他回京?!敝熹茰惤五?。 “愛誤會不誤會,我不歡迎,他便不回京了?”宋濯瞟了楚牧文一眼,靠在窗口懶洋洋地說。 “定是跟大嫂吵架了?!笔疯I自認(rèn)為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要優(yōu)于其他二人。 宋濯瞪了史鐸一眼,卻并沒有反駁。 “老大,說出來我們可以幫你參詳參詳?!敝熹婆d致勃勃地說。 “你確定不是樂呵樂呵?”楚牧文對于朱淦的說法嗤之以鼻,轉(zhuǎn)頭對宋濯道,“老大,若是女人的事情,您若問我才是最合適不過的事?!?/br> “老楚,你究竟是出去游學(xué),還是游美?”朱淦勾著楚牧文的脖子問。 “美,也是一種學(xué)問?!背廖臑t灑地打開折扇,并不以此為恥。 宋濯覺得楚牧文有句話說得是有道理的,四個人里面,他最懂女人。 可,宋濯又不樂意夏忱忱被人點評。 看出宋濯臉上的為難,楚牧文當(dāng)即便道:“老大你不必說,我直接告訴你便是了?!?/br> “吹吧?”朱淦看著楚牧文,“老大都沒說,你居然就能知道是什么事兒?” “怎地能不知道?老大除了大嫂還有別的女人嗎,你忘了他以前都被我們誤會以為是斷袖……”楚牧文說到這里立即抿住了嘴。 就因為這個,他們幾個被宋濯揍了一頓,最后才認(rèn)他當(dāng)老大的。 果然,楚牧文話音剛落,脖子便被朱淦和史鐸給掐住了,直到他都快要翻白眼兒,才松手。 “怎么著,不樂意?”宋濯的目光有幾個臉上掃過。 “不是老大,他……咳咳,他們就是……咳……就是要臉。”楚牧文一邊咳一邊說。 “可不嘛老大,那就是我們的黑歷史,不提也罷?!笔疯I說著碰了一下楚牧文,“趕緊說女人。” “對對對,老大嘛只有大嫂一個女人,女人的事兒都一樣?!背廖暮攘艘豢诓?,才又道,“女人嘛,你嘴甜一點兒,多夸夸她,她們就都高興了?!?/br> “夸?”史鐸擺了擺手,“大嫂是缺夸的人嗎?” 在史鐸看來,夏忱忱長得好看,家里又不缺銀子,怎么可能缺夸贊呢,恐怕都快被供起來了。 “你懂什么?女人永遠(yuǎn)都缺夸贊,尤其是男人的夸贊!”楚牧文嘿嘿一笑,對其他三個人道,“今日這頓飯你們請了,我便告訴你們這其中的訣竅?!?/br> “腦子糊涂了?今日這頓飯不本來就給你接風(fēng)洗塵的嗎?”朱淦沒好氣地說。 “老楚,你在外面的日子過得挺慘的吧?”史鐸也嘖嘖搖頭,一頓飯也拿來談條件。 楚牧文愣了愣,還真是。 “快說!”宋濯都等不及了。 “這就說這就說?!背廖闹溃俨徽f面前這位等著哄媳婦的男子不定真的就要直接揍人了,他可不想頂著個黑眼圈回家。 楚牧文往桌前湊了一下,其他三人的身子很默契地都往前傾了傾。 “對于女人其實很簡單,就是眼睛要多看一看,她今天戴的是什么首飾,明天又是什么首飾,你可以贊一句,今天的讓你肌膚更細(xì)嫩光滑了?!?/br> “她今日穿的是娥黃色的長裙,你也可以贊一句,看別人也穿過同色的,怎地就沒她穿得這般好看?!?/br> “她若是和幾個女子在一起,哪怕有比她更好看的,也要找出她的優(yōu)點來夸?!?/br> 這一句倒叫宋濯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老大?”楚牧文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沒事,接著說!”宋濯回。 只是覺得,沒人能比夏氏更好看,這倒不必跟他們這些粗野的男人講。 “總之就是不斷地夸贊,嘴甜人不怪?!背廖泥У厥掌鹕茸?,風(fēng)度很是瀟灑。 “老楚,不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么?”史鐸不解。 “那是未婚女子,老大都成親了?!背廖恼f這話的時候,正好瞥見宋濯的眉頭卻越擰越緊,不由得有些忐忑,“怎么了老大?” 畢竟宋濯已經(jīng)成親了,這是楚牧文沒有達(dá)到的階段,有些偏差也是有的。 “只是嘴上說說?”宋濯看著楚牧文,“那跟那些浪蕩子有什么區(qū)別?” “老大,我們在別人眼里難道不是浪蕩子嗎?”楚牧文嘆了一口氣,倒不是嘆自己是浪蕩子,而是嘆宋濯沒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 “可是逛個青樓也要花銀子呢,對自家娘子,就只是光耍嘴皮子?”史鐸也撇了撇嘴,但下一刻,頭上就被敲了一下。 “胡亂打什么比方?!彼五鲃葸€要打,史鐸趕緊躲到了楚牧文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