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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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侯府內(nèi)宅的事情,哪是一般人能夠探究得到的。 夏忱忱不關(guān)心蔣三姑娘,她擔(dān)心的是蔣嫻君。 一旦七皇子和蔣三姑娘的婚事作廢,那會不會將目光轉(zhuǎn)向蔣嫻君? 想到這兒,夏忱忱便不由得有些心慌,同時更覺得自己的渺小,明知道事情朝不好的方向發(fā)展,可卻毫無辦法。 還有兩日就到了宴請的日子,那日蔣嫻君應(yīng)該會過來,到時候看她是怎么打算的吧。 更何況淮南侯夫人周氏也是個聰明的,她定然也能看得出來這其中的蹊蹺。 不過,夏忱忱沒等到蔣嫻君。 宴席那日,夏忱忱天還沒亮便起床,mama婆子們也都早早地就等在了院子里。 將該安排的都安排下去,整個王府都動起來了,天邊也剛微微露出一點兒白邊。 這一日,永平王府廚房的煙是整個京都最早升起來的。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中,夏忱忱才又小憩了會兒,有了些精神才又忙活起來,換上了迎客的衣裳。 “世子妃,王妃那邊來人問,怎地還沒有客人過來?!币粋€小丫鬟進(jìn)來朝夏忱忱行了一禮道。 “翡翠想著怎么回吧?!毕某莱缿械美淼允系恼也?。 “這問的什么話,客人沒來便問客人去,世子妃又如何知道。”翡翠叉著腰對那小丫鬟氣勢萬千地說,“就照我的話回。” 小丫鬟縮了縮脖子,原原本本地將翡翠的話回了過去。 翟氏知道后,怒道:“這夏氏越來越不把我看在眼里了。” 房嬤嬤端上一杯茶,小聲道,“王妃別惱,現(xiàn)如今是世子妃主事,若是真的沒人來,丟臉的也是世子妃。” 其實丟臉的還有永平王府,只是房嬤嬤知道,這樣說翟氏也未必高興,她才是王妃。 翟氏未必沒想到這一點,但若真的沒有人過來,除了怪罪夏忱忱,她也別的辦法。 不過翟氏并不覺得,真的會沒人來,或許只是來得沒有永平王請的人多罷了,哪有像他那樣一請,就請半個京都的。 可這一回翟氏真的想錯了,到了正午永平王府也沒人來,守門的都叉著腰看著路口的方向,一輛好點的馬車都沒有。 “世子妃,果然沒人?!闭渲樵谙某莱蓝呅÷暤馈?/br> “嗯?!毕某莱傈c頭,心里微沉。 倒不是為這點兒損失,之前夏忱忱就讓自己名下的酒樓這兩日少進(jìn)些貨,永平王府的部分食材已經(jīng)悄悄轉(zhuǎn)移到了酒樓里。 剩下的這些也只是迷惑人用的。 雖說還有損失,但這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看著方才還頗為晴朗的天空,這會兒也被烏云擋了半邊兒,夏忱忱不由得暗嘆了一聲。 這時翡翠走了進(jìn)來,朝夏忱忱行了一禮:“世子妃,正道叔求見?!?/br> 夏忱忱立即起身去了外間,這種情況下正道求見,想也知道定是帶了永平王的話來的。 正道行了禮之后,便遞上幾張銀票:“世子妃,今日無客,這一千兩銀子,是王爺給您的補償?!?/br> 永平王下了這么多貼子,按那么多人準(zhǔn)備,一千兩連個零頭都不夠,但如果這個人是永平王,就真的可以說難能可貴了。 “父王還真是體恤我?!毕某莱朗疽怍浯浣恿?,又道,“辛苦正道叔跑一趟了?!?/br> 珍珠非常及時地上前塞了一個荷包,荷包不重,那肯定不是碎銀子,正道的眼睛更彎了。 待正道離開后,珍珠都不住說:“真不愧是王爺身邊的人,真穩(wěn)得住,這會兒還能為錢財歡喜?!?/br> 翡翠卻得意地說:“得虧世子妃有先見之明,否則這次只怕是虧狠了?!?/br> “以你家世子妃的財力,便是沒有事先布局,也是可以虧得起的?!毕某莱勒f完又看向珍珠,“只是,我能看得出來看,王爺未必看不出來?” 嗯?是嗎?珍珠一直認(rèn)為自家世子妃看得出來的,別人都未必看得出來。 其實早在一個月前,夏忱忱便聽到一個說法,說是瑞隆帝對永平王不滿,但究竟對永平王不滿到什么地步呢?沒說。 如果瑞隆帝對別人不滿,估計反應(yīng)不會太大,滿朝文武,作為一國之君怎么可能對誰都滿意,能夠為國出力便成了。 但當(dāng)這個人是永平王的時候,便不一樣了。 永平王又不參與朝政,能有什么讓人不滿的呢?左右不過就那些事兒,可那些事兒卻是要命的事兒。 瑞隆帝對別人不滿,若無實際犯錯的情況下,頂天了不錄用。 可若是對永平王不滿,那估計最輕也是要貶為庶人,重則毀家滅族。 不管哪一種,都沒有哪一家能夠敢舍得一切來交往的。 第452章 委屈的夏綿綿 夏忱忱聽到這些,內(nèi)心便有了些猜測,只是她不敢不動,妄測君心,那也是死罪。 盡管之前有過猜想,但一個人都沒上門,珍珠和翡翠心里還是有些不好受。 雖然沒說,但夏忱忱與她們相處多年,也是看得出來了。 “你們別多想,都是一大家子人,非要人家過來干什么?!毕某莱腊参克齻z道。 “可蔣五姑娘和陸三姑娘都沒來?!濒浯溧止镜馈?/br> “大家都不來,她倆來做什么?人對人的好,是不用顯擺出來給大家看的。”夏忱忱道,“我若真當(dāng)她們是好友,便不應(yīng)該希望她們來。” 可翡翠還是覺得夏忱忱這樣說是她的好,但蔣嫻君和陸淑云這樣做則不厚道。 “錦上添花的事無可無不可,真正要緊的是雪中送炭,我們還沒到需要送炭的時候。”夏忱忱對珍珠和翡翠道,“你們自己去悟,悟不明白再來問我。” 這如果還不明白,珍珠和翡翠也不好意思再在夏忱忱身邊待下去了。 私底下,倆人也在自省,到底還是沒有世子妃腦子清醒看得遠(yuǎn)。 只是沒想到,就在夏忱忱準(zhǔn)備吃午膳的時候,夏綿綿竟過來了。 “祖宗,你跑過來做什么?”夏忱忱見夏綿綿撐著腰進(jìn)來,都有些詫異了,這肚子里還有一個呢。 “今日不是你家請客嗎,怎地沒人呢?”夏綿綿小心翼翼地問。 夏忱忱看著夏綿綿,想著告訴她實情的話,會不會嚇著她。 “你來我這里,你家薛三爺不知道?”夏忱忱頗為好奇。 薛顥雖然身子有疾,但不是頭腦有疾。 “知道啊,他送我過來的呢,進(jìn)門的時候正好碰見了王爺,被王爺叫去了?!毕木d綿說到這里,小臉微紅,明顯有些興奮。 自家夫君被王爺叫去了,可是自己的功勞呢。 “這樣啊?!毕某莱琅ゎ^對珍珠說,“再讓廚房做些合適的菜過來?!?/br> “不礙的,我現(xiàn)在什么都吃。”夏綿綿很是得意地說,又看向夏忱忱,“你怎么還沒懷???” 夏忱忱:……你忘了你剛才的問題了嗎? “我年紀(jì)還小,等等再說?!毕某莱阑亍?/br> “不小了二meimei,這可是王府,你不怕世子爺他……”夏綿綿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夏忱忱打斷,“你知道為何王府今天沒人嗎?” 夏綿綿一拍腦袋,懷孕了之后怎地傻了許多呢。 “是啊,為何?”夏綿綿不僅有些心慌。 “我也不知道?!毕某莱罁u了搖頭。 “你,你也不知道你還問我呢?”夏綿綿的手撫上了肚子,生怕氣壞了里面的胎兒。 “我以為你知道,所以才問問你。”夏忱忱說著抿了一口野菌雞湯,然后問夏綿綿,“你要不要喝一口?!?/br> “這菌子,我能吃嗎?”夏綿綿弱弱地問。 自從孕以后,夏綿綿對自己格外地精細(xì),恨不得喝口水都要琢磨一下。 “不知道,我又沒懷過。”夏忱忱攤了攤手。 但夏忱忱知道是能吃的,她前世懷過。 “王府里沒有府醫(yī)嗎?”夏綿綿不滿地問。 “等府醫(yī)來,湯都冷了?!毕某莱酪话阒缓纫煌霚?,剩下的便端下去讓珍珠她們吃了。 聽夏忱忱這樣說,再看看那湯也是極鮮的,夏綿綿便有些忍不住了。 “那便給我打一碗吧,想必你也不會害我?!毕木d綿說道。 “為了害你,我自己先中毒?”夏忱忱都想阻止翡翠給夏綿綿盛湯,最終看在她是孕婦的情份上,還是沒有開口。 夏綿綿想想也是,夏忱忱怎么可能會做這種對自己不好的事。 “你別跟我計較,我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我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只要他順利出生,別的我都可以忍受?!毕木d綿很是抱歉地解釋道。 什么可以忍受?這湯卻是一口都沒少。 多年的姐妹,夏綿綿哪里不知道夏忱忱的想法,解釋道:“你屋里的東西向來好吃,有些忍不住?!?/br> 這個理由,讓夏忱忱小小得意了一下。 吃完午膳后,姐倆躺在榻上一邊飲茶一邊閑聊。 “忱忱,我如今有件難事兒,你能不能幫幫我?”夏綿綿將手搭在夏忱忱的腕上,可憐巴巴地說。 “我不是你夫君,倒也不必這樣撒嬌,有事便說?!毕某莱莱榛厥?。 “明明我是jiejie,你卻……”夏綿綿頗有些不滿,卻又不敢說太多,“好吧我說事兒,你看我現(xiàn)在有孕了,原本想將青磚開了臉,但這死丫頭死活不愿意,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好看又放心的良家女子?” 夏忱忱怎么也沒想到夏綿綿居然是求自己辦這件事。 “大姐,我看你真的是懷孕懷傻了。”夏忱忱恨不得叫夏綿綿把剛喝的雞湯吐出來,真是浪費。 “我有什么辦法,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夏綿綿臉一紅,又道噘著嘴,“與其讓別人送一個進(jìn)來,還不如自己找個放心的?!?/br> “是你婆婆要給你塞人,還是薛顥自己說要納妾?”夏忱忱問。 “都沒呢,可這不是早晚的事嗎?你當(dāng)我愿意啊?!毕木d綿說著又委屈起來,眼圈都紅了。 自懷孕后,夏綿綿嬌氣了許多,覺得自己都快是水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