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神醫(yī)狂妃、八零海島小夫妻,養(yǎng)崽撩夫甜蜜蜜、朱雀、煙火、水中月、冷推理、女裝大佬在言情戀綜里彎了、穿成反派夫郎養(yǎng)家記、瘋批美人竟是釣系omega、快穿:深情男配是清冷釣系美人
這時(shí),樓下響起永平王的聲音:“誰打了我兒?給本王下來?!?/br> 為什么要下去?下面開闊,可攻可守。 劉三兒一聽這聲音,本能地往宋濯身后一躲。 宋濯趴在欄桿上,沖著下面的永平王道:“父王,兒子沒事,扛得過。” 扛得過?劉三兒:這話不應(yīng)該是我說的嗎,誰在扛?我??! 永平王的聲音繼續(xù)傳上來:“你就說誰揍了你,你父王還沒死呢,就有人揍你?” 劉三兒不由得又縮了縮脖子,宋濯都這么大了,還有爹護(hù)著?他只知道這事兒如果傳回劉家,自己恐怕還得被再揍一頓。 想到這兒,劉三兒覺得宋濯的背影都高大了許多,能把自己老子都騙過的人,這是神。 夏忱忱聽完這事兒,腦子也頓了一下,這事情的走向也太蹊蹺了一些。 “也就是說,那劉三兒現(xiàn)在也……” 夏忱忱忽然找不到比較合適的詞,是宋濯的人?這話不能說,也還沒到那種程度。 只是這些圍繞在宋濯身邊的人,非得到關(guān)鍵的時(shí)候,才知道是狐朋狗友,還是真正的至交。 “世子妃,那些人不會(huì)是騙世子爺?shù)你y子吧?”翡翠琢磨著宋濯的銀子恐怕就是這么沒的。 “世子爺不是那么好騙的。”夏忱忱對(duì)宋濯也是有些了解的,他看上去不是那種上進(jìn)的人,但并不糊涂。 “那世子爺還真是厲害,不過我們世子妃也有至交好友?!濒浯湟荒樀氐靡?,片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于是問道,“世子妃,您現(xiàn)在身子不舒服,東麗公主的約還要不要去?” 以翡翠的意思,肯定是身子要緊,自家世子妃又不缺銀子,非得跟那公主去做什么買賣。 “去吧,除了嗜睡,我也沒別的事兒?!毕某莱篱]著眼睛說,“那暗處的人見我好好的出了門,不定心有不甘,又來一次呢?!?/br> “她再來一次,咱們一定能抓著,只是……”翡翠頗為糾結(jié)地說,“奴婢還是覺得您在府里更安全些?!?/br> “你放心好了,硯冰樓是安全的?!毕某莱辣热魏稳硕紣巯ё约旱男悦?/br> 這時(shí),珍珠從外面匆匆進(jìn)來行了一禮。 “世子妃,夏四姑娘過來了?!闭渲橹钢T外道。 現(xiàn)在永平王府是夏忱忱當(dāng)家,永平王和宋濯對(duì)她的態(tài)度誰不看在眼里,因此也沒人攔著夏憶憶,還直接把她帶進(jìn)了后宅。 夏忱忱皺了皺眉,夏憶憶?她來做什么。 “四姑娘說什么了?”夏忱忱問珍珠。 “說是聽說您病了,所以代太太過來探病?!闭渲榛氐?。 “倒是挺有手段的,都在禁足中,還能讓我娘讓她過來探病。”夏忱忱微微勾唇,道,“那就讓她進(jìn)來。” 夏憶憶進(jìn)了門,便急急走到夏忱忱面前,略顯幼稚的臉上滿是擔(dān)心。 “見過二jiejie。”夏憶憶朝夏忱忱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你怎地過來了?”夏忱忱也沒讓夏憶憶坐。 “回二jiejie,聽說您病了,母親急得不行,便讓我替她過來瞧一瞧您。”夏憶憶說著,臉上又露出笑意,“二jiejie臉色有些不好看,但精神卻不錯(cuò),母親也可以放心了?!?/br> “嗯,那便勞你回去跟母親回一聲,就說我很好,過幾日就回去看她?!毕某莱赖难劬σ恢倍⒅膽洃?,她不相信夏憶憶只是為了過來看自己一眼。 果然,夏憶憶有些遲疑地說:“二jiejie,母親擔(dān)心您,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幾天。” “照顧?”夏忱忱瞟了一下夏憶憶的手腕子,“你瞧瞧你那小手兒,你能照顧我什么呀?一盆兒湯恐怕都端不起?!?/br> “說是照顧,其實(shí)也是替母親看看您在王府過得好不好罷了,我哪兒照顧得了人呢?!毕膽洃浺荒樞邼氐拖铝祟^。 原來是這個(gè)目的呀,想留在永平王府呢。 但,是和翟若薇同一個(gè)目的,還是有別的事情…… 第506章 四姑娘怎么長(zhǎng)成了這樣子 對(duì)于夏憶憶是怎么想的,夏忱忱決定試一試。 “四meimei放心,我自會(huì)去跟母親說明白的。”夏忱忱話剛說完,便見夏憶憶居然抽泣起來。 “四姑娘,您這是干什么呀,我們世子妃可沒說您什么。” 翡翠見此有些惱了,自家世子妃的身子還沒好全乎呢,哭什么哭,多不吉利,因此也顧不得身份便嚷嚷了起來。 而且這四姑娘好好地說要跑來照顧世子妃,誰信她那么好心呢。 “翡翠!”珍珠朝翡翠搖了搖頭。 翡翠能看出來的,世子妃怎會(huì)看不出來。 “憶憶,翡翠說得也沒錯(cuò),你有話便說,哭什么呢?”夏忱忱嘴里嘆著,身子卻沒動(dòng),“馬上就是大姑娘了,哭哭啼涕的不大氣?!?/br> “二jiejie,是我的不是,我只是……只是覺得自己不討二jiejie喜歡,覺得自己不爭(zhēng)氣?!毕膽洃浖?xì)聲細(xì)氣的聲音,像極了戴姨娘。 “這話說的,我喜歡你,你就算是爭(zhēng)氣啦?”夏忱忱自己說得都笑了,她還沒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這么要緊。 “只是從小就想要親近二jiejie,可又怕二jiejie嫌棄我,所以……”夏憶憶怯怯地說。 現(xiàn)如今不怕了?夏忱忱看向夏憶憶,只見她低頭縮著肩,這如果有人突然進(jìn)來,肯定覺得她受了不少委屈。 夏憶憶為什么會(huì)這樣?自然是受了她姨娘的影響。 小孩子跟小動(dòng)物似的,跟誰在一起便會(huì)學(xué)誰的樣子。 這一刻,夏忱忱不知道是該說夏憲頭腦足夠清醒,沒有寵妾滅妻,還是該說蘇氏能干,沒被戴姨娘給壓下去。 別說夏忱忱,便是珍珠和翡翠看到夏憶憶這模樣,都覺得太柔弱了些。 怎么說呢,別人不知道,珍珠和翡翠還是明白的,夏憶憶也是被夏憲嬌養(yǎng)著的,沒有誰給她氣受,但竟長(zhǎng)成了這個(gè)樣子?莫不是裝的。 “既然這么想跟我親近,那便留下來住幾天?!毕某莱篱_口道。 珍珠和翡翠都看向夏忱忱,還真的留下來? “真的嗎二jiejie?”夏憶憶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 “嗯!”夏忱忱點(diǎn)頭,然后對(duì)翡翠說,“把流云院收拾一間出來給四姑娘暫住。” “不用了二jiejie,我隨便在這邊哪里擠一間出來就行了?!毕膽洃涄s緊道。 “四meimei,這里是王府,別的不好說,但院子是真多?!毕某莱朗疽庀膽洃洸槐囟嗾f,又讓珍珠去前院?jiǎn)栆幌滤五砩胚^不過來吃。 夏忱忱發(fā)現(xiàn)自己提到宋濯的時(shí)候,夏憶憶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便琢磨著她應(yīng)該不是奔著這個(gè)來的。 而夏憶憶不敢再多說一句,生怕若惱了夏忱忱,便不讓她留下來了,那自己不是白折騰一頓。 院子收拾好之后,夏忱忱又讓翡翠撥幾個(gè)丫鬟過去伺候。 “二jiejie,我是來陪著您的,哪里需要丫鬟?!毕膽洃涄s緊推辭,“再說了,我身邊有抹香呢。” “那你吃喝拉撒都讓抹香去做?自個(gè)兒貼身的丫鬟你還真的不心疼?!毕某莱赖哪樎晕⒗淞死?,“既然說要過來住,便聽我的,若不想聽,你便回府去。” “是,我都聽二jiejie的。”夏憶憶聲如蚊蠅。 翡翠帶著夏憶憶去了流云院,珍珠看著她的背影,心里總覺得不怎么踏實(shí)。 “世子妃,奴婢總覺得四姑娘這回過來,似乎是為了什么別的事呢。”珍珠小聲提醒夏忱忱,“留她在府里真的好嗎?” “不留下她,怎么知道她究竟是為了什么非要過來呢?!毕某莱老氲角笆?,戴姨娘可是上位成了正妻,這事兒一直橫在她心里。 只是這么久以來,夏忱忱并沒查到戴姨娘什么把柄,越是這樣,越讓人心驚。 既然夏憶憶上了門,說不定倒是個(gè)突破口。 “那奴婢讓人盯著她?”珍珠說道。 “嗯,不止府內(nèi),不管她去哪兒,都要讓人跟著?!毕某莱勒f道。 難不成,還要出府? “奴婢明白了?!闭渲辄c(diǎn)了點(diǎn)頭。 夏憶憶看到院子里嘰嘰喳喳的丫鬟和婆子,唇角不禁露出一抹譏笑。 夏忱忱這是怕自己來跟她搶男人嗎?難道自己的娘低她娘一頭,自己也要低她一頭做妾。 如果不是為了多認(rèn)識(shí)些人,這永平王府求自己都不會(huì)過來,當(dāng)真是什么好地兒呢,不定什么時(shí)候連夏家都不如呢。 “姑娘,咱們這小院子,用得著這許多人嗎?”抹香在一旁不禁咂舌。 “嗯,你什么都可以不用干了。”夏憶憶淡淡地說。 “奴婢不敢?!蹦ㄏ阙s緊站正了身子。 “你最好是不敢,否則你瞧瞧這些丫鬟,我隨便求一下二jiejie,哪個(gè)不能取代你。”夏憶憶說道。 “姑娘,奴婢才是一直跟著您的,奴婢跟您才是真正一條心的呢?!蹦樁及琢?。 還當(dāng)進(jìn)王府來見見世面,沒想到竟連手頭的事兒都可能要丟了。 一直為王府景致激動(dòng)的抹香,這會(huì)兒瞬間安靜了下來。 歇了會(huì)兒,瞧著時(shí)候差不多了,夏憶憶再一次去了歸璞堂。 這倒讓夏忱忱有些意外,原以為她要早些過來的,不得不說,是個(gè)聰明的。 即使是有所圖,很多東西,徐徐圖之才能圖得到。 吃飯的時(shí)候,夏忱忱并沒有讓夏憶憶另外吃,而是和宋濯一個(gè)桌子上吃。 宋濯有些不高興,夏憶憶倒規(guī)矩得很,頭都沒有抬一下。 夏忱忱對(duì)此心里更加警惕,但珍珠和翡翠卻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沖著世子爺來的。 “不是沖著世子爺來的,就是沖著世子妃來的,你們可不能松懈?!焙螊邒叨诙说?。 “是?!闭渲楹汪浯鋵?duì)視一眼,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夏憶憶過來,并沒有影響夏忱忱的生活,只是去硯冰樓見東麗公主的時(shí)候,她又要跟著。 “我是去跟人生意,你跟著做什么?!毕某莱滥闷鹨欢渲榛ㄔ诎l(fā)髻上比了比。 “二jiejie,我早晚也是要嫁人的,父親應(yīng)該也會(huì)給我一些鋪?zhàn)?,我也想學(xué)一學(xué)?!毕膽洃浖t著臉扭捏道,“母親不愛做生意,姨娘更是……您教教我好不好?” 依舊怯怯的,但該說的,卻一個(gè)字都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