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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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救自己一個都不容易,更別提新兒,但夏茜茜還是很難過,畢竟在宮里,新兒是她唯一能說得上幾句話的。 “她替了你。” “原本是想把你們一起救出來的,但她說,那樣風險太大,只有她替了你才穩(wěn)妥?!?/br> “宮里不見了一個容華,怕是會引起圣怒,但不見了一個東宮的小宮女,沒人會在意?!?/br> 夏忱忱也有些說不下去了,其實人的一生不需要相交太多人,有幾個知己便足夠了。 東宮的一把火,燒掉了夏茜茜所有的痕跡。 但從尸身的體形和衣著上看得出來,那就是夏容華。 夏容華對太子情深意重,不舍太子,于是跟著太子去了,這種大義令人悲慟。 于是瑞隆帝一張圣旨,將夏憲封為恩義伯。 第573章 只管看好戲 恩義伯? 這一張圣旨驚呆所有人,一個商賈居然就憑著殉葬的女兒,成了恩義伯? 尤其是一些老牌伯爵府,他們家里已經(jīng)江河日下,有的可能下一代爵位都要沒了,面對夏家,他們更是難以接受。 一個商賈,卻要跟自己擁有一樣的爵位?他們哪家的爵位不是拿血拼來的,真的是太可笑了。 甚至有的人跑到宮里去找瑞隆帝哭訴,但瑞隆帝哪里管得上這個,沒大棒子打出去算是他們命大。 “怎么商賈之家,就應(yīng)該永遠低人一等不成?!毕某莱琅?。 “二jiejie,你打算怎么做?” 夏茜茜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腰挺起來了,她不再覺得自己是夏家不被重視,只是隨便養(yǎng)養(yǎng)的庶女了。 能到宮里把女兒換出來的爹,這世上又有幾個。 “做法有很多啊。”夏忱忱在夏茜茜耳邊嘀咕了幾句。 夏茜茜愣了一下,繼而捂著嘴笑了,二jiejie就是二jiejie,坑起人來永遠是那么不留余地。 于是幾日后,京都便開始有了傳言。 文昌伯府的獨子居然是他家小妾跟別人生的,而且文昌伯自己還知道這事兒,甚至那jian夫就是他家的一個管事的。 這事兒一傳出來,夏家憑借女兒成了恩義伯的事兒,瞬間便不夠看了。 幾乎每個茶館里都有人在議論這件事情,畢竟文昌伯府的這件事兒消息量太大了。 “這文昌伯不是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就是啊,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人?!?/br> “什么沒有,這不就有了嗎,我估摸著是文昌伯那方面不成了?!?/br> “我猜想也是,要不然怎么能讓自家的一個管家和小妾通jian。” “要我說啊,不定是文昌伯提出來的,沒兒子那不得被人戳脊梁骨。” “嘖嘖,往后小妾、管家和小公子是一家子,這文昌伯……嘖嘖,可憐哦!” …… 這幾天,文昌伯府門口來往的人都多多了。 甚至有些混混還坐到了文昌伯府門口的臺階上,想著能不能見一見那小妾,或者那管事,實在不成小公子也行啊。 鬧得文昌伯全家都沒辦法出門,就連買菜的婆子都被人攔著問話。 “你們家那姨娘美嗎?” “小公子長得像誰呀?不會是像那管事吧。” “文昌伯怎地還把那管事留在府里呢,兒子不是生了嗎?” …… 還有那不嫌事大的居然問:“文昌伯還活著嗎?” 另一個呵呵一笑:“怎么沒活著呢,前幾日不還進宮,一路走一路哭著說夏家不配當恩義伯嗎?” 先前那人搖頭:“他也有臉說,人家夏家可沒這污漬事兒?!?/br> 而文昌伯這會兒正在府里,指著小妾和管事大發(fā)雷挺。 “這事兒究竟是怎么傳出去的?!蔽牟畾獾醚劬Χ伎斓沙鰜砹恕?/br> “伯爺,我們哪知道啊。”小妾一臉地冤枉。 “伯爺,這傳出去對小的也沒什么好處啊。”管事的小心翼翼地回。 “去查,查不到你就給爺滾?!蔽牟?。 小妾和管事無奈地對視一眼,這原本是極私密的事兒,文昌伯府里面知道的也就幾個人,而外面的人居然知道得這么全乎,又豈是能隨便查得出來的。 滾出伯府?兩個人都很是不舍。 這一幕落在文昌伯的眼里,氣得直咬牙。 回到正房,卻又聽到伯夫人冷笑道:“今天是刮了什么妖風,伯爺居然有閑心思到我這兒來?” 文昌伯只覺得偌大的伯府,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就在文昌伯府雞飛狗跳的時候,東安伯府也鬧開了。 東安伯府的這件事兒比文昌伯府可大多了,這事兒搞不好,就是欺君。 原本東安伯的世子在京都也是一個響當當?shù)娜宋?,小小年紀便是有少年將軍的美譽,長大后自然從軍去了邊境。 只是后來在一次與敵國對抗的時候,說是當場斃命,消息傳到京都,瑞隆帝當場下旨,永昌伯府永不降等。 永不降等,這是永安伯夢寐以求的,可現(xiàn)在這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義。 東安伯世子出事的時候已經(jīng)娶了妻,但卻膝下空虛,沒辦法,只能從族里過繼了一個孩子。 因此,東安伯在京都,不是其他伯府能比的,這次夏憲之事,他也是最為憤慨的。 可這會兒,卻傳出東安伯世子并沒有為國盡忠,而是改頭換面,養(yǎng)了一個外室,過起了小日子。 這事兒東安伯世子夫人聽說之后,當即便暈過去了。 醒來后,東安伯世子夫人問東安伯夫人,謠言究竟是不是真的,伯夫人當然不認。 可當天夜里,東安伯世子夫人的案頭,便放著一張寫了地址的紙條。 第二天,東安伯世子夫人便找了個出門的理由,帶著人徑直按紙條上說的地址找去了,于是在那家大門口又暈了一次。 東安伯世子夫人醒來后的第一句話便是:“東安伯府欺人太甚?!?/br>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東安伯世子夫人急,東安伯夫人更急,她竟親自上門,讓東安伯世子帶著外室和孩子們躲一躲,這不就碰上了么。 只是還沒等東安伯世子夫人恢復精神,那外室便領(lǐng)著孩子跪在了東安伯大門外,哭著說:“求世子夫人大人又大量,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了世子?!?/br> “如若世子夫人能原諒世子,能收留這幾個可憐的孩子,我愿意京都……” 話沒說完,外室便和幾個孩子抱著哭成了一團。 “這外室也是奇了,按理,她不應(yīng)該好好地呆在外面,等事情平息了,把她接進府去嗎?”夏茜茜不解地問夏忱忱。 “因為她并不是想做妾室,而是想當世子夫人啊?!毕某莱缹τ谶@外室的心思,一眼就看透了。 “她是想把現(xiàn)在的東安伯世子夫人氣走?”夏茜茜終于察覺到什么了。 “沒錯,她大概還是有些了解東安伯世子夫人的,知道她的眼里容不得砂子?!毕某莱勒f道。 “那不會真的讓她得逞吧?”夏茜茜說著都氣惱不已。 “你當東安伯世子夫人的娘家是泥捏的么。”夏忱忱朝夏茜茜眨了眨眼睛,“你等著看戲就成了。” 第574章 風聲鶴唳 沒等多久,東安伯世子夫人便站在東安伯大門口,當眾宣布與東安伯世子恩斷義絕。 一句“東安伯府負我,天地不容”,在場的無人不唏噓。 東安伯世子夫人一句終了,她早已等在東安伯府門口的娘家人立即迎了上來。 可偏在這個時候,東安伯夫人竟急急地從門內(nèi)跑了出來。 “云娘,你可不能走啊?!睎|安伯夫人緊緊拉著東安伯世子夫人的手。 “放手?!睎|安伯世子夫盯著東安伯世子夫人,“您現(xiàn)在拉著我不放是何道理,將府中銀米拿去資助他們的可也是您啊?!?/br> “偏還告訴我,你是憐憫福善堂可憐的孩子們,我想方設(shè)法咬緊牙關(guān),也均出銀錢讓您去做善事,竟是資助到了您親兒子身上。” “他是個癡情種,您愿意成全,我也愿意成全,又何必拉著我不放?” 東安伯世子夫人一聲聲的問話,問得東安伯夫人開不了口,但她卻還是緊拉著不放。 “你就,就看在老夫人的份上,她對你一慣不錯的?!睎|安伯夫人勉強說了一句。 “您看那孩子多大了,老夫人真不知情?你們不過是怕皇上怪罪,說他假死,否則早就把我休棄出門。”東安伯世子夫人的恨意,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你跟她說這些做什么,跟為兄回去,他家的事兒,自有圣上來斷?!睎|安伯世子夫人的娘家兄長一臉鄙視的看著東安伯夫人。 可東安伯夫人卻依舊不撒手,這種情緒,東安伯世子夫人的娘家兄長也無可奈何,他堂堂男子,總不能去拉一個年長的婦人。 “夫人,今日得罪了?!睎|安伯世子夫人猛地推了東安伯夫人一把,“今日,我以下犯上,毆打了您,便由官府來斷吧。” “你是,是要義絕?你就不怕丟了娘家的臉面?”東安伯夫人一臉地驚愕。 按大梁律,做媳婦的如果敢毆打公婆,那么官衙也會判離。 只是從此以后,此女子便會受萬人唾棄,并連累娘家。 東安伯世子夫人身子晃了晃,然后朝自家兄長深深行了一禮:“兄長……” 只是沒等東安伯世子夫人開口,便有人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