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海島小夫妻,養(yǎng)崽撩夫甜蜜蜜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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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說邊悄悄地打量陸安清,可不知道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時挺和氣的一個人,現(xiàn)在看上去卻面無表情的。 一時間江嘉意都鬧不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只能繼續(xù)說:“陸副營長你放心,家里的日常開銷我都記了賬的,會分清楚。今天這魚是我自己花錢買的,炸魚用的油也是我從那邊帶過來的,并沒有用你留下的家用……” 陸安清其實(sh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從早上起整個人都有點(diǎn)別別扭扭的。 上午他和林政委一起去了趟市公安局,主要是去處理張婆子和秦家人那個案件。 按理說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可陸安清卻一直集中不了注意力,滿腦子都是那個夢中的身影…… 甚至中午林政委請客吃餃子他都沒吃出什么滋味來。 緊趕慢趕地趕回來,陸安清怎么也沒有想到一進(jìn)家門竟然看到武向陽在,更沒有想到還會看到他和江嘉意站在一起的畫面。 小江…… 嘖,自己比他還先認(rèn)識的,都沒有這么叫過! 陸安清覺得可能中午吃的那盤餃子不太好,吃得人胃里發(fā)酸,火燒火燎的。 他原本想跟江嘉意解釋一下的,跟她說自己胃有點(diǎn)不舒服,并不是擺臉色給人看。 可還沒開口就聽到她跟自己提記賬。 一副極力和自己撇清的樣子。 陸安清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不由問道:“小江,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在為武向陽上門吃塊魚而生氣?” 他的聲音緊繃,帶著壓抑不住的氣郁。 看到他這個模樣,江嘉意愈發(fā)覺得這人在鬧脾氣。 可究竟是生的哪門子氣,她也不明白??! 但,再怎么說陸安清此刻也算是自己的老板,是自己目前唯一的經(jīng)濟(jì)來源。 就算是覺得他有點(diǎn)小氣江嘉意也不敢承認(rèn)! 她連忙擺手:“不是不是,陸副營長你別誤會。記賬的事兒我本來也是要跟你提的,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嘛。再說了,既然做事那賬目總是要清清楚楚才好?!?/br> 聽江嘉意一口一個陸副營長的叫著,陸安清只覺得心里說不出的煩躁。 ——她是怎么稱呼武向陽的,也是這么稱呼職務(wù)的嗎? “叫我全名,或者陸哥。”陸安清忽然出聲打斷了江嘉意的話。 說罷他頓了下,又補(bǔ)充道:“已經(jīng)認(rèn)識這么久了,老稱呼職務(wù)聽著怪別扭的,我比嘉強(qiáng)大兩個月,平時他也管我喊哥?!?/br> 已經(jīng)認(rèn)識很久了嗎? 總共也就兩天吧? 江嘉意不知道這人為什么忽然把話題轉(zhuǎn)到這里,不過人家既然提出來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她還是從善如流好了。 她當(dāng)即道:“陸哥,要不你先去洗洗,飯一會兒就得,有什么事咱吃完飯?jiān)僬f?” 看她總算不再繼續(xù)剛才那個話題,陸安清悄悄地吐了一口氣。 他挽起袖子就往朝廚房走:“我?guī)湍阋黄鹱霭??!?/br> 別! 想起那天他差點(diǎn)把廚房燒了,江嘉意打心底里拒絕。 她想了下,快走兩步走到這個人的前面,擋在了廚房門口,說:“陸哥,你先去洗把臉吧,這邊我自己可以。哦對了,我待會兒還有點(diǎn)事兒要跟你說。” 聽她說有事,陸安清停下了腳步,問:“什么事?” 這事江嘉意原本就是要跟陸安清說的。 說白了她遭人記恨真的是無妄之災(zāi),說一句是受到牽連不為過吧? 于是她將上午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道:“這事兒我也不知道要找誰?想想也只能請你幫我一下。” 陸安清聽得眉頭緊鎖。 江嘉意剛一說完他就將挽起的袖子重新放了下來,對她說:“你們先吃,我去村子里一趟?!?/br> “誒?吃了飯?jiān)偃グ?,飯很快就好了?!?/br> 而就在江嘉意說話的時候,陸安清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門口。 他打開門,朝她擺了擺手道:“你們吃吧,不用管我,我過去一趟,不然晚了村里人都睡了?!?/br> 說著就匆匆地下了樓。 江嘉意看著兩個小家伙吃完飯,又陪他們玩了一會兒。 將他們哄睡著之后,她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diǎn)了,可陸安清還沒有回來。 他當(dāng)時到家的時候是五點(diǎn)多,正要吃晚飯的時候?,F(xiàn)在一去這么久,肯定餓壞了。 江嘉意又去了廚房一趟,將蜂窩煤爐的封門稍微打開了一點(diǎn),然后看了看放在爐子上的飯菜,這才掩上門出來。 此時屋子里靜悄悄的,只有頭頂?shù)碾姲舭l(fā)出輕微的滋滋聲。 江嘉意不由得再次考慮起了她和軍軍的將來。 剛才和陸安清的那番爭執(zhí),雖然是小事,對方也沒什么錯,卻讓她感受到了寄人籬下的窘迫。 如果有一個自己的房子,有一份能維持生活的收入,她還需要用點(diǎn)兒油都需要跟人反復(fù)解釋嗎? 江嘉意從來沒有如此刻般迫切的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家! 只是——把家安在哪里呢? 她現(xiàn)在口袋里加上從陳松林那里要過來的,差不多有小兩千塊錢了。 這筆錢在如今的時代,在哪里都能讓她買一套房子,過上體體面面的生活。 可想得容易做起來難。 房子在哪兒買?哪里有賣的? 還要是能保證安全,保證事后沒有糾葛的房子。 而且她不想和爸媽住得太近。 不是不惦念那份親情,是不想讓各種流言傷害到親人,也包括軍軍。 她想在離家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這樣她大可以說男人死了,又有誰會去查? 這年頭寡婦都比離婚說出去名聲好一點(diǎn)。 但她也不能真的找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 她剛來這個時代,原本就兩眼一抹黑,啥都鬧不明白呢,加上又是一個年輕女人帶著孩子,身邊沒有依仗,日子會怎么樣可想而知。 所以江嘉意打算等便宜哥回來接觸接觸再說。 如果那人和記憶中一般的值得信賴,她最好就是在云州島或者南江市安一個家。 這樣離部隊(duì)近,哥哥又是軍人,多多少少有點(diǎn)依仗。 不指望對方幫助多少,但有他在應(yīng)該會減少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這些都是下一步打算,還要看看再說。 此時最重要的,還是先把要投的稿子完成。 江嘉意拿來一塊干布將餐桌又仔仔細(xì)細(xì)地擦了一遍。 確定沒有一丁點(diǎn)兒油漬,這才把之前沒有畫完的畫稿拿出鋪好,準(zhǔn)備邊畫邊等。 又過了很久,外面終于響起了很輕的敲門聲。 江嘉意打開了門。 陸安清站著門口,并沒有要進(jìn)來的意思。 他對著江嘉意小聲說:“小江,我過來就是跟你說一聲,村里的事兒辦妥了。張鐵錨那邊你放心,以后盡管出門,他不敢拿你怎么樣。不光他,漁村那邊也不會有人敢跟你為難?!?/br> 誒?這么簡單嗎? 當(dāng)時張順平的表情看著可是緊張極了。 江嘉意頓時好奇了起來。 看陸安清說完話就要走,她連忙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陸哥,我還給你留著飯呢,你把飯吃了再回去睡覺!” 陸安清長這么大從沒有和女人如此親近過。 看著自己被江嘉意抓住的胳膊,只覺得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順著胳膊直竄入身體,很快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不安地動了動,聲音有點(diǎn)發(fā)緊:“不了,我吃過了。” 江嘉意才不信這個話。 她不滿地嘖了一聲:“陸哥,咱解放軍可不興說瞎話的?。磕阍谀膬撼缘??我就不信你去找張鐵錨的麻煩,他還會請你吃飯!” 陸安清的神情里多了一絲尷尬,他將頭輕輕側(cè)向一旁,低聲說:“天有點(diǎn)晚了,我不過去了,你也早點(diǎn)睡。” “哎,你這人怎么這么不爽快呢?我都說給你留了飯了,你趕緊吃了咱們不是都可以早點(diǎn)休息了嗎?” 江嘉意不由分說地將陸安清給拉進(jìn)屋,隨手將門重新關(guān)上。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這人到底去漁村做了什么? 同時也想緩和一下氣氛,畢竟當(dāng)時這人走的時候他們倆那會兒的情緒都不太好。 陸安清進(jìn)了屋,然后目光落在了攤開的畫紙上。 他不由得湊近了幾分,低下頭細(xì)看。 “這是你畫的?”他抬頭望向江嘉意。 “是,隨手畫著玩的。”在想法還沒實(shí)現(xiàn)之前,江嘉意無意將打算四處宣揚(yáng)。 看她不愿多說,陸安清也沒有追問。 他低下頭繼續(xù)看畫,然后目光落在了放在畫紙邊的那截鉛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