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海島小夫妻,養(yǎng)崽撩夫甜蜜蜜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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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低低的,聽上去繾綣而溫柔,直聽的江嘉意心都酥了半邊。 江嘉意只覺得這家伙自從確定關系后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每句話都往人心窩窩里說。 可這種感覺還真讓人舒服。 她抬起了手,在陸安清的耳朵上捏了捏。 剛剛用涼水沖過,還帶著涼意的耳朵被她揉捏得開始發(fā)紅,發(fā)燙。 陸安清垂頭望她,喉頭忍不住滾了滾,眸底的光變得火熱。 江嘉意手上用力,陸安清順勢低下了頭。 他的臉頰剛剛貼近,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兩片柔軟含住。 “乖一點,別跟人生氣?!苯我饴曇艉欤骸坝涀〗裉焓俏覀兊暮萌兆??!?/br> 江嘉意的親吻溫柔而短暫。 陸安清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去體會一下那份甜蜜,那兩片柔軟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這一刻他只覺得腦子發(fā)脹,嗓子干澀的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 他急切地一把箍住了妻子的腰,俯身去追逐那剛剛離去的唇瓣。 江嘉意偏頭去躲,壓低聲音說:“爸媽都在外面呢?!?/br> “我關門?!标懓睬鍐÷曊f。 他抱著江嘉意一個轉身,用后背將洗手間的門緊緊地合上。 然后生疏地尋到妻子的嘴唇,迫切地覆上去貪婪的親吻。 洗手間的空間很小,幽閉而昏暗。 這讓人所有的感知都變得異常清晰。 外面母親抱怨醉酒父親的碎碎念,弟弟去倒水的腳步聲,兩個孩子嬉笑的聲音…… 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而洗手間內(nèi)的兩個人,此時卻意亂情迷。 相擁的身體靠在門上,發(fā)出輕微的咔嚓聲。 江嘉意只覺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發(fā)出的聲音吸引了家人的注意。 這讓她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只能縱容男人的身體緊緊和她貼在一起,溫柔地回應他生澀而放肆的動作。 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唇舌都因為用力吮吸而變得麻木。 身體更是因為緊張刺激而微微發(fā)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嘉意終于掙開。 她推了推貼在自己身上的人,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道:“可以了,你快點走?!?/br> 陸安清的眼神還有點迷亂。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復著情緒,然后將腦袋埋進了妻子的頸窩。 好一會兒后,才低低地說:“不想去?!?/br> 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聽得人心里酸軟成一片。 江嘉意在他的臉上摸了摸,輕聲和他商量:“要不我陪你一起?” 陸安清站直了身子,默默搖了搖頭,啞聲道:“不要。我不想讓你去受委屈?!?/br> 江嘉意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 雖然即便他不說她其實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聽他如此坦然地說出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江嘉意還是很高興。 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那你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br> 看到她這個樣子,陸安清又伸手要抱,卻被江嘉意一個閃身躲開。 她快速拉開洗手間的門,將陸安清推了出去。 陸安清剛一出門,就和從里屋出來的江嘉明碰了個正著。 看到他,江嘉明一臉驚訝:“姐夫你還沒走呢?我以為你出去了呢!” 陸安清點頭,道:“洗了個臉,現(xiàn)在走?!?/br> 江嘉明往他臉前湊了湊,一臉擔憂地問:“姐夫,你喝酒是不是過敏?。吭趺茨樳@么紅,連脖子都紅透了。還有,你嘴這里是不是腫了?” 陸安清一把推開他,臉更紅了。 他努力繃住表情,看了一眼手表,道:“我先出去一下,有話回來再說?!?/br> 江嘉明朝他擺了擺手:“去吧?!?/br> 陸安清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他那小舅子在屋里大聲地嚷:“媽,你見我姐了沒?她咋不見了呢?誒,這衛(wèi)生間的門咋沒關?” 陸安清腳下不由一個踉蹌。 第137章 戰(zhàn)爭 陸安清走出家屬院大門,孫秘書迎了過來。 “孫哥,有什么話你說吧?!标懓睬逋?。 孫秘書沒有回話,而是朝路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在那里的轎車指了指:“上車吧,部長等你很長時間了?!?/br> 聽了這話陸安清面露驚詫,他沒有想到父親竟然來了。 他跟著孫秘書一起上了車,司機將車朝縣委招待所開去。 路上陸安清沒有再詢問什么。 他對孫秘書也算是了解,知道這人嘴嚴得很,不然也不可能在他爹身邊干這么多年。 云縣很小,車子行駛了二十分鐘不到就到了招待所,孫秘書將陸安清帶到陸興生所住的房間就離開了。 陸興生一夜沒睡,趕到云縣的時候不過才上午九點多鐘。 他一到招待所,就派孫秘書去找兒子。 告訴他無論如何要把這個不孝子給找回來,哪怕打暈帶回來都行! 可是他左等右等都沒有消息,越等心里越忐忑。 等到中午還沒有等到人的時候,陸興生忽然想起了之前兒子在電話里說的話,他說四號領證。 陸興生心里咯噔一聲,只怕自己來晚了一步。 他讓司機也去守在女方家門口,讓他們在見到兒子時務必第一時間把他帶回來。 可隨著時間越來越晚,陸興生內(nèi)心的焦慮也越來越重。 此時他幾乎已經(jīng)確定,自己來晚了。 所以,在陸安清踏進房間的那一刻,最先聽到的就是父親的一聲爆喝:“你今天去哪兒了?!” 陸安清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站在門口的位置,沒有再往里進。 面對著暴躁的父親,他的面色卻出奇的平靜。 “我去領證了?!彼卣f:“之前在電話里我已經(jīng)說過,四號是我和對象領證的日子,是你自己不記得了?!?/br> 陸興生一下子啞了火。 即便他早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可此時從兒子口中聽到,還是失望至極。 他氣得呼哧呼哧的,望向陸安清的眼珠子都紅了。 好一會兒才大罵道:“混賬東西!沒有經(jīng)過老子同意你就敢和別人結婚,你心里到底還記不記得我是你老子?” 陸安清靜靜地望著他。 望著這個自己名義上的父親。 他都有點想不起來自己上一次見到這個老頭兒是什么時候了? 差不多應該是六年前,他因為提干回京的時候。 之后他們兩人一直沒有再見過面。 就算是三年前他回京,發(fā)現(xiàn)了沈英娘家人侵占了母親遺產(chǎn),也僅僅是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他在電話里是怎么說的? 他說:“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用,讓你沈阿姨家里先用一用也沒什么,做人不要太自私?!?/br> 然后陸安清就掛了電話。 如果這次不是老丈人一再要求要先知會這個人,陸安清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當然,陸安清也承認,在電話撥通后他內(nèi)心多少也有一點點小期待。 而這一刻,所有的期待全都化作了齏粉。 看他暴跳如雷的樣子,絕對不會是給自己送祝福來的。 看陸安清就那么站著不說話,陸興生更氣了。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被兒子無視了。 這讓他感受到了很深的侮辱。 想想自己丟下工作,趕了一夜的路追過來; 想想自己一路上想了多少措辭,就為了勸他回心轉意。 再想想自己連后續(xù)的發(fā)展都替他想好了,怎么補救不留尾巴都想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