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問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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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青眉暗暗驚訝與這兩人的出眾之時,這一男一女也在仔細的看著柳青眉。 鎖心殿本由女子創(chuàng)立,而所修習的心法玄素心經(jīng)也只對女子,這玄素心經(jīng)本為修真經(jīng)典,但長期修煉還有一個特殊的妙處,便是使女子能容顏秀美,長青不去。由于柳青眉自幼修習鎖心殿絕學玄素心經(jīng),使得柳青眉原本便清麗的容貌更加脫俗,遠遠的御劍而來,宛如凌波的仙子一樣。 “這位jiejie好漂亮……”那個女孩用一種羨慕的口氣說道,語氣里那份天真讓人無法懷疑其真假。 柳青眉聽到女孩這樣說自己,心里一笑,暗想這女孩的容貌絕不比自己要差,甚至要更勝與自己,可偏偏那種羨慕的神情卻是如此之真,當真是心如璞玉一般天性喜愛美麗。 那頗高的男子此時看著柳青眉,卻是有些不解的問道:“不知道jiejie這樣追趕我們,是否有什么事?” 柳青眉用手指了指此時蹲坐在旁邊那只金毛巨犬,說道:“我也是一時好奇,看一條金光閃過,以為是什么東西,這才追過來,卻沒想到還有兩個人……” 那男子做了一個恍然的表情,扭頭看了看那巨犬,說道:“這是阿黃” 原來這兩人正是顧生瀾和琪琪,自從那一天與白衣人分手之后,兩個人帶著阿黃便向琪琪所說的青袍人的居處而去,只是路途漫長,之前青袍人帶琪琪來又是御空而行,琪琪只能憑著記憶一點一點的尋找歸路,這樣一來大大減慢了兩人的速度。 怕琪琪受不住路途的奔波,顧生瀾便讓琪琪坐在阿黃的身上,在顧生瀾的概念當中,雖然阿黃不是尋常的狗,但體力畢竟有限,哪知道阿黃馱著琪琪竟是如無物一樣,一天下來絲毫沒有疲憊之態(tài)。于是顧生瀾又嘗試著自己也坐在上面,這才發(fā)覺阿黃的神威。 這只金毛大狗馱著兩個人奔跑起來的速度讓顧生瀾大是吃驚,那幾乎可以用飛來形容?;叵肫甬斎沼鲆姲ⅫS的情景,顧生瀾才真的相信阿黃絕非常類。 索性兩個人便騎著阿黃上路,這反倒比之前要快上不知多少倍,一時間兩個人當真是心情大佳,一路之上愜意不已。 顧生瀾哪里知道,阿黃乃是獒中之神,要是輪輩分的話,不知道要比顧生瀾高出多少個輩分來。只是被那神秘老者收服才成了他的坐騎。若不是之前那神秘老者將衣缽盡數(shù)傳于顧生瀾,怕是阿黃早就恢復自由之身了。 當年在南荒之時,不知道有多少洪荒蠻獸敗在阿黃的利爪之下,而今馱上這兩個人又算得了什么。 柳青眉看著阿黃,心里暗暗驚訝,以她的眼光,自然不會把阿黃當做尋常狗類來看待,單單是那在奔跑上周身散發(fā)出的淡淡光暈,就足以將阿黃列為神獸之列。 山野之間,原本就多有一些珍奇之獸,甚至有的自蠻荒便有了生命,在漫長的歲月中它們都潛匿在人際罕至之地,而過著悠閑的日子,越是年代久遠,它們就越不愿被人束縛。 象眼前這只神獸,更是難得,怕是早就有了自己的神通,又如何能甘愿被這兩人所驅(qū)使。 柳青眉又看了看眼前這兩個人,雖然這兩人資質(zhì)相當出眾,卻是怎么也看不出這兩個人誰能有這么大的神通將這神獸收服。 阿黃蹲坐在地上,仍然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樣子,在它漫長的生命當中,早就看過了無數(shù)的大陣仗了,眼前的這些事情,對它來說絲毫提不起半點的興趣。 “不知道兩位出自哪個山門?。俊绷嗝茧S意的問道。 顧生瀾一愣,對這個隨意的問題,他竟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撓了撓腦袋,說道:“我們也沒有什么山門”畢竟他如今再不能說自己是天都谷的弟子了。 柳青眉也不在意,中原之間,多有自行修真之人,所以沒有山門這也是常見的事情。 琪琪眨著那雙天真的眼睛看著柳青眉,好奇的問道:“jiejie又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俊?/br> 柳青眉一笑,說道:“我是鎖心殿的柳青眉!” “鎖心殿,好古怪的名字??!” 琪琪皺了皺眉頭,顯然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她想了想綻然一笑,說道:“我叫琪琪,我以后可以就叫你jiejie嗎?” “當然可以”柳青眉心下一喜,她自第一眼見到琪琪,就由心里喜歡這個女孩,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主動的要叫自己jiejie,確實有些以外的開心。 “jiejie”琪琪甜甜的叫了一聲,跑上去把抱住柳青眉,顯然也是十分的開心。 這到讓顧生瀾又是有些發(fā)蒙,這一路上來,他發(fā)現(xiàn)似乎琪琪很有人緣,走到哪里都可以討人喜歡。眼前這個叫柳青眉的女子,顯然不是鎖心殿里尋常的女子,早在天都谷的時候,齊無畏在與他聊天的時候,對中原三大門庭其余兩派都有提到過,也聽說過鎖心殿歷來弟子若非大變,只可有一個弟子出山修行。 看來眼前的柳青眉就是這個弟子了。 等兩個人分開,柳青眉問琪琪:“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琪琪嘟了一下嘴,扭頭看了看身后的顧生瀾,說道:“這是我的顧哥哥,我們要去我伯伯以前住過的地方,只是有些不認得路了……”說罷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這幾天來她已經(jīng)把顧生瀾折騰的夠戧,往往在一條路上來回的走幾次,若不是有阿黃在,現(xiàn)在怕是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想到這琪琪就有點不敢看顧生瀾。 柳青眉微微一笑,當年,自己也該有這般小女兒的模樣吧!看樣子兩人之間似乎頗為親密。 她點點頭,說道:“若記得名字的話,jiejie到可以幫你們指明一下” 琪琪想了想,說道:“伯伯也不經(jīng)常住在那里,所以也很少提到那地方的名字,只偶爾說過一次,記得似乎叫做清風山……” “哦?”柳青眉到是一怔,沒想到這兩人要去的地方,竟然是清風山,據(jù)她所知,清風山正是清風閣的所在之地,哪里除非本門弟子,外人是不得擅入的。 “你的伯伯是清風閣的人?” 琪琪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個名字也很陌生。 柳青眉轉(zhuǎn)頭,正想問問顧生瀾,卻發(fā)現(xiàn)顧生瀾跑到阿黃的旁邊正在用心的理著那長長的金毛,似乎對兩人說的話并不在心。 她無奈的笑一下,知道再問下去多有不妥了,便對琪琪說道:“正好jiejie也要去清風山,這樣你們兩個就跟在jiejie的旁邊吧!” 琪琪一聽,頓時高興起來,她轉(zhuǎn)頭沖顧生瀾伸了伸舌頭,模樣煞是可愛。 顧生瀾這次到是明白,他一拍阿黃的腦袋,說道:“走吧,伙計,又要勞累你啦!” 阿黃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來到琪琪跟前,要琪琪先坐到上面,顧生瀾表情萬般無奈,拿阿黃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到把在旁邊的柳青眉逗的一笑。 她看了看顧生瀾背后的用布包裹的東西,說道:“你身后背的該是劍吧?為什么不御劍飛行呢?” 顧生瀾嫩臉一紅,說道:“背的是劍不錯,可我不懂怎么御劍……” 柳青眉一笑,說道:“我鎖心殿的心法雖然不適合男子,但對于御劍一道,卻是與其他門派沒有什么差別,其實作為御劍者來講,手中的劍與其他修真者不同,它本身就是一件法寶,你可以嘗試著用念力來催動手中的劍,等建立了與劍本身的溝通之后,便可以讓它隨你心而動了……” 顧生瀾雖然在天都谷連初級法門都沒有摸到,但卻具有與生而來的靈性,當初又有那神秘老者將畢生的修為傳進他的身體,可以說如今的他,就如同一個寶山,只要稍微有人一碰觸,就會散發(fā)出奪目的光彩。 他聽了柳青眉的話,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東西,卻又一時間說不出來,柳青眉點了點頭,說道:“先上路吧,這不是一時就可以明白的!” 就這樣柳青眉御劍飛行,而顧生瀾和琪琪依舊坐在阿黃的身上,一劍一獸向清風山的方向而去。 有了柳青眉的帶路,顧生瀾和琪琪頓時省去不少的心思,少走了許多的冤枉路。 到了晚上,顧生瀾照舊點起一堆篝火,柳青眉在篝火的遠處,盤膝而坐,美目閉合,進入冥想的狀態(tài)當中,對她來講,坐臥起睡遠不如這樣冥想對體力的恢復要快。 琪琪則跑到阿黃的旁邊,抱著阿黃那粗大的脖子香香的睡過去,這幾天琪琪有些奇怪,一改晚上粘在顧生瀾身邊的習慣,而跑去抱著阿黃睡。 顧生瀾卻也由得他,有阿黃在她身邊,顧生瀾也不用擔心有什么猛獸毒蟲近身。 而他自己,則樂得清閑,一個人坐在篝火旁邊將那神秘老者傳授給他的各種手印不斷的演練,他自己清楚,如今在他體內(nèi),完全是依靠那神秘老者所留下的那畢生修為才暫時壓制住了那神秘的東西,不然的話此時自己要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了。 雖然他還弄不清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起碼有一點他是知道的,就是若那一旦壓制不住體內(nèi)那團東西,那自己的神識一定就煙消云散了,為今之計,只得不斷的修習那老者傳授給他的金剛手印,以加強體內(nèi)的壓制能力。 在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他可不想就這樣消失。 當時那老者的話至今尤在耳邊回蕩,只可惜當時并不知道老者所指的是什么,此時每每再想起的時候,顧生瀾都不禁有一些感動,暗想若有機會,一定要去老者所說的那南面去看看,或許那老者在那里,還留下很多痕跡。這也算是對老者的感謝吧 只是不知道他說的南方到底有多遠,只記得說是在十萬大山的后面,顧生瀾搖了搖頭,十萬大山,這個地方距離他太遙遠了,而以他如今的情況,肯定是無法去了。 他看了看坐在遠處的柳青眉,只是她雙目微微閉合,全無聲息,整個人都陷入到這夜色當中。 因為有外人在旁邊,顧生瀾不打算再琢磨那金剛手印了,以免驚動了她。 他拿起一根樹枝撥動了幾下篝火,腦袋里有想起白天柳青眉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用念力來催動寶劍,這念力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他又看了看柳青眉,只見她毫無動靜,似乎已經(jīng)進入到沉睡當中,便悄悄的把紅蓮取了出來。 自從那晚聽了白衣人的話之后,他便把紅蓮層層包裹起來,畢竟這不是凡品,在自己控制不住之前,他實在不想再多起干戈。更何況身邊還有琪琪,這樣也是怕自己失控之下傷了琪琪。 今天聽了柳青眉的話,他又忍不住把紅蓮拿了出來。 隨著顧生瀾把布揭開,一道紅光頓時閃了出來,把顧生瀾嚇了一跳,生怕驚動了遠處的柳青眉,還好柳青眉似乎并沒有所感覺,依舊靜靜的坐在那里。 顧生瀾長出了一口氣,他輕輕的握住劍柄,一股暖流頓時涌進了手掌心,那種感覺頗為親切,就如同骨rou相連一樣。 隨著握住的那一刻,紅蓮又呈現(xiàn)出了那如血在脈絡中流動的光芒,兩條金線在劍身之上也若隱若現(xiàn)。 顧生瀾深吸了一口氣,這把劍的古怪他自己是最清楚的,經(jīng)常可以讓自己陷入到瘋狂當中,卻不知道這一次會是怎么樣。 他盤膝而坐,將紅蓮橫放到膝蓋上,雙手落在劍身,然后閉上眼睛,在腦海里開始將初次見到紅蓮的情景一點一點的回憶…… 在鑄仙洞里,在焚劍池中,那把被鐵索牢牢禁錮在水中的赤紅色的神劍騰空而起,發(fā)出陣陣的劍鳴,如同野獸的怒吼一樣,企圖要掙斷鐵索…… 在石林異境,在狂風驟雨里,顧生瀾手拿紅蓮對天長嘯,整個身體淹沒在紅光當中…… 雙膝之上的紅蓮此時異彩連連,卻并沒有如以前那樣爆發(fā)出攝人的紅光,而是將一道道光彩如縷一樣的纏繞在顧生瀾的身旁周圍。 柳青眉緩緩把眼睛睜開,看著顧生瀾身上所發(fā)生的變化,而在另一邊的阿黃,此時那雙半睜半閉的眼睛也驀然睜大,緊緊的盯著顧生瀾,惟獨琪琪卻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樣,依舊甜甜的睡著。 顧生瀾對所發(fā)生的一切是恍若未覺,此時的他,完全陷入到了另一個世界當中。 在一片一片參天大樹的環(huán)繞中,有一座陡峭的高山聳立,遠遠望去,在山之頂端,不時間飄出一縷縷輕煙,而空氣中,則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灼熱氣息。 顧生瀾知道,此時的他,已經(jīng)進入了紅蓮的世界當中。 有了之前的許多經(jīng)歷,這一刻他并沒有顯得吃驚,而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他知道,此時此刻,紅蓮要展示給他的,是古劍近千年的記憶,而當自己走出這個記憶的時候,他將會把紅蓮完全的掌握在手中。 忽然地面一陣的顫抖,從那森林里傳出如萬馬奔騰一樣的聲音,只是大批的野獸此時如脫弓的箭一樣在四散的奔逃,仿佛大難即將到來一般。 隨著大地的顫抖,猛然間在那陡峭的高山之中傳出一陣的嘶鳴,那聲音之中充滿了煩躁。 顧生瀾正在詫異之間,忽然一道金光閃過,只見一個身穿墨綠色道袍的人出現(xiàn)在那高山之顛。 這人烏黑雙眉,濃密胡須,雙目炯炯有神,此時他收起那把金光閃閃的長劍,雙眉緊皺,向下看去。 隨著這人的目光,顧生瀾看到在這高山之顛,竟然有一個巨大的深xue。那一縷縷的輕煙,便是從這深xue里散發(fā)出來。 只見這深xue熱氣翻騰,一陣陣的熱浪幾乎令人窒息,隱約中一道紅光在里面不斷的閃動。 那人注視著深xue里的一切,雙眉緊緊鎖在一起,似乎有些猶豫不決。這時深xue之中又傳出一聲嘶吼,與之前卻有些不同。這一聲少卻了之前的清脆卻多了一些的絕望與憤怒,隨著又傳出一聲清脆的鳴叫,在這深xue之中,竟似有兩個動物在纏斗。 那人再不猶豫,一聲長嘯向前縱身躍進深xue,手中那把古拙的大劍隨著這一躍,金光大盛,將那人籠罩在其中。從深xue中涌上來的窒息熱浪,竟絲毫奈何不了這人。 隨之從深xue之中傳來一陣怒叱之聲,忽然紅光大閃,只見一只火紅色的玄鳥從深xue中飛出,那巨大的翅膀上掛著灼熱的火焰。 顧生瀾看著這玄鳥,只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涌現(xiàn)出來,一時之間有些茫然。 這只巨大的玄鳥飛出深xue,卻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圍繞在深xue旁盤旋幾圈,似乎對里面的東西仍不死心,待發(fā)覺無能為力,才冉冉而去。 深xue之中,那人籠罩在金光之中,手中卻多了一塊火紅色的石頭,只見那塊石頭紅光忽亮忽暗,而在石頭之上,有一塊血跡正滲進石頭之中。 在旁邊,一只巨大的怪獸伏在旁邊,這怪獸龍首獸身,儼然是傳說中的麒麟,只是此刻這只麒麟?yún)s已經(jīng)是毫無生氣。 忽然深xue之底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那人臉色一變,手捧著那塊火紅的石頭騰身而起,直奔xue口而去。 那只巨大的麒麟似乎知道即將到來的災難,發(fā)出了一聲哀叫…… 轉(zhuǎn)眼間火光沖天,直上斗霄,將一切掩埋在無可抗拒的天威之中。 顧生瀾完全被這眼前的世界所震撼,那沖天的火光與麒麟那最后一聲哀叫,刺激著他的聽覺和視覺,久久無法平靜。 好半天,忽然傳來一陣叮當?shù)穆曇簦灰娔侨伺踔腔鸺t的石頭,面色無比凝重的將它放進一個斑駁的火爐之中,隨著那人嘴里念念有詞,那火爐中騰然生出湛藍的火苗,將那塊石頭包裹在其中。 一天、兩天、三天…… 那湛藍的火苗足足燃燒了九九八十一天,那墨綠道袍的人也守了九九八十一天。 忽然火爐猛烈震動,透過爐口,只見此時爐中那湛藍的火苗已經(jīng)完全被紅光席卷。那人疲憊的臉上也露出一陣欣喜。 天色巨變,電閃雷鳴,此時火爐的爐蓋猛的自行掀開,一道奪目的紅光從爐里飛了出來,那紅光如血一般殷紅,可那刺目的光芒卻幾乎要蓋過那蜿蜒在天的閃電。 天地之間,頓時充滿了殺氣! 那人臉色大變,口中咄的一聲,雙手之間已經(jīng)涌出萬道光絲,將那紅光纏繞,幾經(jīng)掙扎,那道紅光才乖乖的落在那人的手中,正是一把造型奇古的長劍! 只是那人看著落在手中的長劍,臉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欣喜,轉(zhuǎn)而變的沉重,他忽然指走龍蛇,只見一道白光的符咒瞬間隱沒在劍身之上。 隨著,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鑄仙洞中,只見兩個長發(fā)披肩的道人,面無表情,站在前面的那道人緩緩將手中的長劍沉入一泓池水之中。隨著這一沉,原本平靜的水面忽然如燒開的沸水一樣翻騰,一陣劍鳴從池水中傳了出來,刺人耳膜。 后面那個道人雙手一揮,只見在池水邊如同雨后的春筍一樣,徒然升出四個石柱,在那長發(fā)道人的袖間有四道金光飛出,落在池水那長劍之上,而另一端則繞過了那四根石柱。 隨著一陣陣刺耳的摩擦聲,只見那四道金光化成了四條烏黑的鐵索,將長劍牢牢的捆住。 另一個道人絲毫不見停歇,迅速在四個石柱間游動,只一道道符咒帶著光芒隱沒在石柱之上,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池水又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只偶爾傳過一陣細微的漣漪,和一聲輕輕的劍鳴…… 光華一黯,鑄仙洞又重新陷入了黑暗當中,所有的一切又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