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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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會議室里坐著不少人,但一個個都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她一眼看到那個身形極為出挑的男人,穿一身鉛灰套裝,背對著她坐在很靠近屏幕的位置。 崔琦走到孟舒淮身邊時,抬眼正好看到會議室外的她,她擺了擺手,示意崔琦不必提醒,但孟舒淮已經(jīng)回頭,視線越過會議室眾人準確落到了她身上。 會議室壓抑的氛圍被打破,不少人都跟著朝她投來關(guān)注目光,孟舒淮立刻起了身,開門來到了她身邊。 短短的幾秒鐘,孟舒淮完成了一次卓越的變臉。 他剛才在會議室內(nèi)有多嚴肅,現(xiàn)在看到她就有多歡喜。 想來這場會議必是讓他極為費神,連領(lǐng)帶都被他扯得歪到了一邊。 “我打擾到你了么?”她輕聲問。 孟舒淮很自然地攬住她細腰,低聲回:“當然沒有?!?/br> 她有幾分抱歉,解釋道:“本來想去你辦公室等的,但是忘記怎么走了?!?/br> 孟舒淮唇角微彎,主動牽起她的手說:“我?guī)阕咭淮危麓卧僬也坏?.....” 他俯身貼近她耳邊說了句渾話,讓她刷一下紅了臉。 兩人一走,會議室的氣氛立馬松快了幾分,有人好奇:“那是孟總女朋友?” 崔琦抬眸瞪了那人一眼,“少說話,是未婚妻。” 眾人暗暗驚訝,卻也不敢多加討論,他們只希望孟總的未婚妻能讓孟總高興一點,也省得他們今天一整天都不好過。 - “在跟他們發(fā)脾氣么?”江泠月坐在沙發(fā)上溫聲發(fā)問。 孟舒淮脫了外套扔在茶幾上,隨手解了領(lǐng)帶松了松扣子。 江泠月還沒聽到回答就被他壓在了沙發(fā),帽子應聲落地,鼻梁上的墨鏡也緊接著被他摘下。 他被她唇上亮亮閃閃的唇蜜吸引了視線,幾分好奇地問:“唇上涂的什么?” “唇蜜?!?/br> 他抬眸看她,“好吃么?” 她笑:“不能吃?!?/br> 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轉(zhuǎn)開眸子去看茶幾上的紙盒。 孟舒淮伸手抽了張紙擦掉了她的唇蜜,輕輕吻她,又移開,“甜的?!?/br> 她伸手撫過他眉眼,那眼底的淡青顯露他此刻的疲憊。 她不禁想笑,這人也真是的,一句話能讓他興奮到整夜不睡,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保持的精力,竟然還能照常處理工作。 問他累不累,他這回倒是干脆承認:“累?!?/br> “那你還要去開會么?”她說:“我可以等你?!?/br>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留崔琦在那里就好?!?/br> “那你睡一會兒?我陪你。” 他望住她盈盈的眸輕笑:“你陪我我還能睡得著?” 江泠月就知道他不正經(jīng),她伸手扶住他后頸,故意貼近他耳邊說:“你現(xiàn)在不睡,晚上還能行么?” 這話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挑釁,孟舒淮聞言,單手捉住她雙腕,“現(xiàn)在試試?” 她討好似的親親他唇角,一雙眼笑得彎彎如月,哄著他說:“心疼你,就睡一會兒好不好?我陪著你,如果有事我會叫你。” 她從孟舒淮手中掙脫,撐著沙發(fā)起了身,又牽著他讓他枕在自己腿上。 位置轉(zhuǎn)換,孟舒淮躺在她腿上盯住她。 與他對視,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他想說什么。 所以她問:“你是不是想說我怎么進入角色這么快?” 孟舒淮會心一笑,伸手環(huán)住了細腰,像只溫順的大貓蹭著她,試圖找到一個最適合入睡的姿勢。 他隔著她的裙子吻她,很輕地感嘆:“有你真好,泠泠?!?/br> 她輕拍他的肩,他聽話閉眼,也很快入眠。 她很享受現(xiàn)在這樣平淡又溫情的時刻,也許是過去的那些日子總讓她覺得累,所以她清楚這樣的平靜究竟有多么難得。 而她之所以能說出結(jié)婚這樣的話,是她終于轉(zhuǎn)換了視角,不再將這段關(guān)系看作是負擔。 她知道孟舒淮并不會對她設(shè)限,并不會對這段感情設(shè)限,那她還有什么好猶豫? 他們這一路走的很不容易,有很多曲折,有很多心酸,甚至還有生與死的考驗,她不想再去經(jīng)歷同樣的動蕩與不安,她想穩(wěn)定一點。 孟舒淮于她,是錦上的花,是她平淡生活里唯二的精彩,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對未來迷茫,彷徨,感到擔憂,不安,但當他來到她的身邊,緊握著她的手不放。 她想,她不會再有第二種選擇。 做事嚴謹?shù)哪腥耍B睡覺時間都可以精準掌握,當江泠月?lián)沃嘲l(fā)扶手昏昏欲睡的時候,孟舒淮已經(jīng)睜了眼。 “你醒了?!?/br> 江泠月聲音很輕,帶幾分困倦。 孟舒淮起了身,將她圈進懷里。 他吻她的唇,問她餓不餓。 江泠月輕輕搖頭,說不餓。 他卻低聲:“我餓?!?/br> 她還在想,這時候的確是到了飯點,她可以陪他吃一點。 沒想到孟舒淮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徑直邁向了身后的休息室。 她驟然心跳加速,心慌慌環(huán)住他脖頸,還天真地問:“你想做什么?” 他垂眸親吻她柔軟的發(fā),輕蹭著她說:“餓了,當然是要吃你?!?/br> 江泠月在一瞬間欲哭無淚,拽著他的衣襟質(zhì)問他怎么能在公司做這種事。 他卻穩(wěn)穩(wěn)當當將她放在浴室的洗漱臺上,將她抵在鏡子前。 他磁沉的嗓音染了欲色,伏在她耳邊說:“泠泠,你好乖,好聽話,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這樣?!?/br> 她雙手推著他胸膛,不許他的手作亂,急切地拒絕:“不可以,會被聽見的,你不顧你在公司的形象了嗎?” 他卻道:“你覺得遠揚的裝修會這么差嗎?” 這言下之意便是她怎么叫外面都聽不到。 “聽話,寶貝?!?/br>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吻上她的唇,讓她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她今日出門隨意抓起的裙子自帶胸墊,他甚至不需要多余的動作就能輕易掌握她的心跳。 那纖細的吊帶輕輕滑落,悄然展露她的飽滿與嬌艷。 他的吻跟過去,輕一下重一下地碾著她,她被吻得意亂情迷,堪堪扶住臺面提醒他:“不要留下痕跡。” 她不想被人知道這間辦公室里究竟發(fā)生過什么。 他伸手勾住她膝彎,順著往下圈住了她腳踝,要她勾住他緊窄的腰。 他張開掌心托住她后頸,讓她可以安穩(wěn)在他手臂躺下,純白裙擺堆積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間,與膚色相合的唯一一處遮擋也被他輕易剝落。 浴室燈光照得她水亮晶瑩,像粉白櫻花做成的水晶糕,一澆上甜滋滋的蜜,便勾得人魂不守舍。 哪怕孟舒淮說過外面的人聽不見這里的任何一絲動靜,但她仍是緊咬著下唇不放,怕自己發(fā)出聲音引人察覺。 在這樣的事情上,孟舒淮總是膽大妄為,一次次挑戰(zhàn)著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一次次開發(fā)著她身體的潛能。 他是絕對強大的掌控者,從姿勢到角度,從時長到感受,他都足夠游刃有余,每一次都讓江泠月又愛又恨。 她被孟舒淮抱起來抵在了墻上,她與他之間,僅靠隱秘的連接支撐。 她又開始后悔,后悔不該讓孟舒淮午間小憩。 他的精力恢復得太快,讓她好難承受。 體力迅速流失的時候,她顫抖著緊抱住他脖頸低泣。 他知道她柔弱,終是心疼地將她放了下來。 可她才剛站穩(wěn),又被他帶著轉(zhuǎn)了個身,他要她扶住臺面,正對著鏡子。 軟腰被他單手環(huán)住,他熱烈地貼上來。 紅潤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出深深的齒痕,孟舒淮伸手卡住她下頜,要她扭著腰肢與他接吻。 她極力想要掩飾,害怕被人察覺。 但到最后她連站立都艱難,那些破碎的聲音也爭先恐后從她喉嚨溢出,讓她無法遮掩更無法承受。 她以為這樣一頓膩味的美餐會讓他疲累,沒想到一轉(zhuǎn)身,這人除了衣衫稍亂,那張臉甚至是滿面紅光,神采奕奕。 她氣不過,鼓著腮幫子擰了他一把,但她這埋怨的小眼神在孟舒淮看來,卻是嬌柔嫵媚,勾人得很。 他又緊湊上前,討好地吻著她問:“現(xiàn)在餓不餓?” 江泠月怕他又來,推著他說:“餓了,要吃飯,你快讓我洗洗?!?/br> 他要是再來,估計她今天就很難走出這間辦公室了。 她替孟舒淮重新系領(lǐng)帶的時候,孟舒淮突然問她:“要不要在辦公室放一些你的衣服?” 孟舒淮心里想什么她能不知道? 她氣惱地將他領(lǐng)帶往上一勒,激得他連咳了幾聲。 “我以后都不會來公司找你了!” “流氓!” 她若是每次來都換了衣服出去,全公司上下都會知道他們的孟總白日宣yin,不務(wù)正業(yè)! “我的門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