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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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能有今天的成績離不開每一位演員和幕后工作人員的努力,這一次肩負了文化交流的重任,他們也不想讓觀眾失望。 其實表演到現(xiàn)在,陳墨禮對戲本身已經(jīng)非常放心,唯一擔(dān)憂的就是江泠月的安全問題。 雖說江泠月已經(jīng)將跳戲樓的動作練習(xí)了無數(shù)次,但他還是擔(dān)心換了一個舞臺會影響江泠月的發(fā)揮。 不過江泠月卻對此次演出信心滿滿,她說她已經(jīng)和阿憐融為一體,隨時都能有好狀態(tài),只要早點安排實地彩排,就一定沒問題。 既然江泠月沒問題,那陳墨禮要做的就是仔細確認(rèn)演出的每一項細節(jié),在確保江泠月安全的前提之下,盡力將表演做到完美。 九月中旬,江泠月定下了要去港城的日子。 臨行前夜,她又偷偷摸摸去了隔壁。 雖然他們倆睡在一起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們這小院兒不比景山,稍微鬧出點兒動靜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因此家里有人的時候他們兩人都很克制,能不一起睡就不一起睡。 但這即將面臨短暫的分別,江泠月還是忍不住要和孟舒淮膩歪膩歪。 今晚江泠月這邊的燈一關(guān),孟舒淮那邊的燈也跟著關(guān)了。 像是什么特別的信號一樣,總讓她想笑。 江泠月一走進隔壁院子就看到孟舒淮站在樓梯口等她,她輕手輕腳跑上前,孟舒淮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江泠月小心聽著隔壁的動靜,確認(rèn)無人發(fā)現(xiàn)她才小聲問:“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會想我么?” “當(dāng)然?!?/br> 孟舒淮湊近親了一下她的臉,“等我這幾天忙完了就去找你?!?/br> “那你不要專門為了我耽誤工作?!?/br> 江泠月雙手環(huán)住他脖頸,輕聲說:“最近有人在說我們劇組是走后門才得了這次機會,你知道的,港島那邊的狗仔都很厲害,萬一被拍到就不好了?!?/br> 江泠月說完這話,突然覺得孟舒淮聽了可能會委屈,又補充說:“我其實......并不介意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但起碼要等到這次演出結(jié)束之后,得先讓大家看到我們劇組的實力,切斷那些質(zhì)疑之聲才行。我們?nèi)M上下為了這次演出努力了這么久,我不想因為我的個人問題影響到大家?!?/br> 孟舒淮抱她走進臥室,將她輕放在床上,又轉(zhuǎn)身去關(guān)門。 江泠月自覺躺上床,又往里給他騰了騰位置。 孟舒淮走回來,將她抱在懷里親了親才說:“我當(dāng)然知道這些,你不必跟我解釋,你想什么時候公開都可以,我都聽你的?!?/br> 江泠月像條小魚往他懷里鉆,尋著他的唇胡亂親,邊親還邊說:“老公你真好?!?/br> 她那雙手不安分,掀了他的衣擺就開始摸。 腿一抬,江泠月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孟舒淮捉住她的手,扶正了她的后頸問:“這么想要么?” 江泠月的興致突然被打斷,驀地臉一紅。 她雙手捧住孟舒淮的臉,一句話在喉嚨滾了又滾都沒能說出口。 她不開口,孟舒淮也不動,夏蟲叫囂的夜晚,兩人交融的呼吸聲纏綿又曖昧。 室內(nèi)光線很暗,江泠月看不清孟舒淮的臉,但卻能在黑暗中感受到他饒有興致的打量。 在這樣的事情上,江泠月總是害羞,但一想著要分別,她又忍不住。 她有幾分難為情,不愿將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說出口,只好湊近吻他,試圖用行動表達。 她雖然和孟舒淮在一起已經(jīng)有挺長一段時間,但她的吻技還是很爛,除了會含住他的舌尖輕吮之外,就不會別的動作。 她試圖在吻里討好,但孟舒淮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過淡定,那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好像在說——討好我。 她摸到他的睡衣扣子,緩慢又輕柔地解。 她貼近他耳邊,輕輕挑弄他耳垂。 她一聲聲喊他老公,嗓音又甜又軟,像羽毛般,輕輕拂過孟舒淮心間。 裙子滑落,她坐在他胸口。 一些熟悉的姿勢,只是這次是換她主動。 她覺得距離不夠,又往上挪了挪,然后揉著孟舒淮的發(fā),要他:“親親我,老公?!?/br> 這樣直白的勾引孟舒淮招架不住,他湊近親吻她,撐開不讓她合攏。 低微的水聲穿插在江泠月壓抑的呼吸里,這夏夜的溫度在迅速攀升,就快要將她燃燒。 可這樣的主動權(quán)仍舊掌握在孟舒淮那里,他太清楚她的承受力,親吻戛然而止。 江泠月沒到,渾身難受。 她帶著哭腔乞求,孟舒淮卻不為所動。 她無助地往下滑,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水痕。 孟舒淮扣住她腰肢,貼近她耳邊沉沉說:“你也哄哄我。” 黑暗將旖旎吞噬,江泠月的長發(fā)遮去了那些重復(fù)的動作,她柔韌的發(fā)絲像小彎鉤,一下又一下刮過他皮膚表面。 他被纏繞,動彈不得。 可他終究還是心疼她累,又將她拉進懷里。 她唇邊水痕瑩亮,他用指腹擦過,吻上她已酸軟的唇。 他帶她翻身,輕緩接近。 綿長一聲輕吟,緩緩釋出她的滿意。 愛在此時升溫,灼熱guntang。 她擁有全部的他,滿心歡喜。 ...... 從浴室出來,孟舒淮將她抱在懷里一遍又一遍地親,但江泠月的唇實在酸軟,便伸手推著他不讓他靠近。 孟舒淮牽著她的手放在胸口,說:“想我就給我打電話,我飛過來陪你。” 江泠月靠在他胸膛,悶著聲音說:“我哪有那么離不開你?” “沒有離不開我?” 孟舒淮湊近她耳邊問:“沒有離不開我剛才為什么那么主動?” 江泠月語塞,惱羞成怒握拳錘在他胸口,還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勾我!狐貍精!” 她從孟舒淮手中掙脫,翻身背對著他嘟囔:“瀾姐果然是有先見之明。” 孟舒淮從背后抱住她問:“什么先見之明?” 江泠月笑:“不告訴你?!?/br> 一想到江泠月即將要走,孟舒淮也忽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 他問:“你寧愿要玩具也不要我?” 這話又問得江泠月啞口無言。 她忍著笑,匆匆說要睡了,趕緊閉眼不理會他。 孟舒淮跟著輕笑一聲,溫柔吻了一下她肩膀,同她一起安然入睡。 - 江泠月到港城的行程早就由孟舒淮安排好,司機、保鏢、生活助理和營養(yǎng)師一應(yīng)俱全。 遠揚在港城也有酒店,江泠月住在自家的酒店里,什么都方便,孟舒淮也放心。 前面幾天江泠月都在適應(yīng)劇院的舞臺,每天都要和威亞老師配合幾遍,確保萬無一失。 她和孟舒淮每晚都會視頻一會兒,但孟舒淮不敢耽誤她休息,最多半個小時就會催她去睡覺。 眼看就是第一次演出的日子,下午江泠月在后臺化妝的時候,有人送來昂貴的祝賀花籃。 江泠月看見署名還反應(yīng)了一會兒,直到有人驚訝她居然和許家三公子認(rèn)識,她才想起來garyson的大名就叫許宗瑞。 要說豪門圈子里的公子哥誰最出名,那必然非garyson莫屬。 許家產(chǎn)業(yè)涉及娛樂圈,他和各路女明星傳緋聞是家常便飯。港島的狗仔也很喜歡跟garyson,因為每次跟他都能挖到好料。 他們?nèi)ψ永锏娜巳缃穸贾浪敲鲜婊吹奈椿槠?,她也清楚garyson只是很單純的祝賀,但garyson專門給她送花籃這件事,在別人看來就沒這么簡單。 她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太過驚訝,收了花籃又立刻給garyson去了消息表達感謝。 garyson說他今晚會帶著家人來捧場,希望結(jié)束后能邀請她一起吃晚餐。 江泠月如今頂著孟舒淮未婚妻的身份,對豪門之間的正常往來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更何況她也不是和garyson單獨兩個人,所以她很爽快就答應(yīng)了。 《伶人》今晚的演出門票早在一個多月之前就全部售罄,江泠月在萬眾期待之下登臺,酣暢淋漓演了一場。 傳統(tǒng)文化有它獨特的美,特別是放在戲中這特定的時代背景下,悲歡離合都格外動人心弦。 毫不意外,她們再一次收獲了全場經(jīng)久不絕的掌聲。 江泠月下場回到后臺時,竟然遇到garyson親自來接。 她第一次來港城表演能得到許家這樣的重視,她是既高興又忐忑。 高興的是,孟舒淮的未婚妻備受重視,忐忑的是,她本就被人揣測,garyson剛好又是個緋聞制造機,她都能想到若是她和garyson同框,港媒會起多么夸張的標(biāo)題。 為了謹(jǐn)慎起見,她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婉拒了晚餐,并說巡演結(jié)束后會和孟舒淮登門拜訪。 她其實很不想放人鴿子,但《伶人》才剛演了一場,她必須要以大局為重。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港島狗仔的瘋狂,她不過是當(dāng)面與garyson解釋了今晚不去赴約的原因,短短幾句話的時間竟然都被狗仔拍到,當(dāng)晚她和garyson就登上了娛樂消息的頭條。 孟舒淮因為航線原因晚上十點才能抵達港島,他還沒下飛機就看到手機跳出消息推送。 【許家三少密會新歡!後臺超火熱!】 【新歡疑似《伶人》女主!身材火辣!三少累斷腰!】 【鐵打三少流水女星!新人江泠月能撐幾時?】 ...... 孟舒淮眉頭一皺,迅速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