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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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淮一回來就看到江泠月獨(dú)自一人坐在臥室的后窗邊,膝蓋上攤開了一本書,也不知有沒有在看。 江泠月聽到他的腳步聲,抬手挽過耳邊垂落的長發(fā),換了一張笑臉迎他。 “你回來了?!?/br> 她溫柔問:“你好多天沒去公司,今天是不是很忙???” 孟舒淮隨手將外套放在沙發(fā),摘了領(lǐng)帶朝她走過去。 江泠月放下書起身,孟舒淮輕輕擁她入懷。 他緩聲:“我還好,你呢?在家是不是很無聊?今天的康復(fù)訓(xùn)練有沒有好好做?疼不疼?” 孟舒淮問了她一連串的問題,江泠月沒有一一回答,只說:“都挺好的?!?/br> 這四個(gè)字足以詮釋她此刻的心情。 孟舒淮一聽,就知道不對(duì)勁。 他牽著江泠月來到沙發(fā)邊,帶著她坐在了腿上,以往那雙明凈璀璨的眸子失了光彩,長睫低垂著,盡訴低落。 孟舒淮輕撫著那面龐,輕輕吻了她的唇。 “有心事?” 他問:“可以告訴我么?” 江泠月微抬眼眸看他,豐神俊逸的一張臉,足夠養(yǎng)眼,可她想了想,還是沒能說出口。 孟舒淮已經(jīng)因?yàn)樗軅皇聞裎窟^她無數(shù)次,她若再為那些閑言碎語心煩,又要讓他cao心。 她輕輕靠在他肩頭,舒了口氣說:“沒什么,就是你不在家,會(huì)想你?!?/br> 孟舒淮聽了輕笑,雙手摟住她的腰說:“我老婆現(xiàn)在越來越厲害了?!?/br> 江泠月抬眸看他,“怎么厲害?” 孟舒淮抵住她額頭,在她唇上啄吻,含糊道:“現(xiàn)在都會(huì)說好聽的話哄騙我了,可不是很厲害?” 江泠月聽了這話,那雙唇總算是向上彎了彎。 她輕哼了一聲道:“那你豈不是更厲害?我說什么都騙不到你?!?/br> 孟舒淮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下才移開道:“那我既然被你說得這么厲害,就讓我來猜一下,我的寶貝老婆今天為什么不高興?” 江泠月安靜看著他,聽他說:“下午外婆叫了人來家里打麻將,你一個(gè)人看書看不進(jìn)去,是不是就上網(wǎng)看到有人說你壞話了?” 江泠月移開視線,低聲嘟囔:“倒真是個(gè)厲害的?!?/br> 孟舒淮看著她笑,輕輕搖了搖她身子,撒嬌似的問:“他們說你什么你就是什么嗎?” “那還有人在背地里說我戀愛腦,老婆奴,腦子抽了才會(huì)讓位給jiejie跑來南城追你,那你看我像腦子抽了么?” 江泠月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孟舒淮故作驚訝,又裝得很難過說:“原來你也這么覺得......” 江泠月抬眼瞧他,知道他在哄她開心,又?jǐn)苛松裆溃骸捌鋵?shí)我也知道不應(yīng)該去管別人怎么說,可是突然一下子看到那些尖銳的話還是會(huì)有點(diǎn)不開心?!?/br> 見她肯開口說心事,孟舒淮也收了調(diào)笑的心思,認(rèn)真看著她道:“只有你才能決定江泠月是個(gè)什么樣的人?!?/br> 話說完,江泠月微微嘟著唇看他,勾得他心癢。 他又忍不住,偷親了一口說:“你清楚他們說的都不是事實(shí),你那么厲害,都能牽著我的鼻子走,那干嘛不也牽著他們的鼻子走?” 江泠月抿著唇,她心里也都明白,她應(yīng)該積極做好康復(fù)訓(xùn)練,早點(diǎn)好起來恢復(fù)排練,只要她再一次站上舞臺(tái),那些閑言碎語自會(huì)終止。 不過身邊有人能說說心里話,總是比自己悶著要好很多。 她唇角帶笑,又沖孟舒淮眨了眨眼問:“所以成為戀愛腦和老婆奴,是你自愿的?還是天生的?” 孟舒淮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貼近她耳邊悄聲:“遺傳的?!?/br> 江泠月想起孟震英日常那副嚴(yán)肅的樣子,又沒忍住笑出聲來。 終于哄了江泠月高興,孟舒淮也放了心。 戀愛腦,老婆奴,有什么不好? 他簡(jiǎn)直爽翻了。 睡前洗漱,江泠月站在鏡子前左看右看,孟舒淮取來干凈的浴巾放在洗漱臺(tái),又看她愁眉苦臉。 他試了試浴缸的水溫,聽她問:“我是不是長胖了?” 孟舒淮站到她身后,小心脫了她身上的裙子,雙手交叉在她身前,攤開掌心掂了掂那兩團(tuán)。 他抵著她,啞聲:“我喜歡。” 江泠月被抵著后腰,感受明顯。 她匆匆從他懷中逃脫,說:“水快涼了?!?/br> 孟舒淮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笑。 置物柜上墊著浴巾,孟舒淮每晚幫她洗完都會(huì)抱她坐在上面涂身體乳。 今晚的流程也一樣。 孟舒淮站在她身前,埋頭涂得認(rèn)真。 他那雙手總是很燙,每次都會(huì)將身體乳擠到掌心捂熱了才會(huì)往她身上涂。 她那雙小腿懸在半空一悠一晃,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孟舒淮。 身體乳涂到胸前,忍了很久的男人忽地埋頭含住。 江泠月渾身一顫,癢意直達(dá)心底,激出一聲柔媚嚶嚀。 受傷這些天,她不是沒想過。 有時(shí)候躺上床她會(huì)用腿輕輕蹭他,可他非但不為所動(dòng),還要擺正了她的身子不許她再亂動(dòng)。 有一晚她在孟舒淮耳邊說,她上半身動(dòng)不了但下半身能動(dòng),話說完,她那可憐的小嬌臀就挨了一巴掌。 那晚以后她便沒再提過。 今晚換他忍不住,江泠月很快泛濫。 她單手撐住身子微微向后仰,抬腿勾住了孟舒淮后腰。 耐心品嘗的人卻驟然停住,直起了腰,雙手扶著她坐好。 江泠月一睜眼,忍不住嗚咽。 她抬腳踢在孟舒淮腿上,怒罵了一句:“孟舒淮你禽獸不如!” 她再看孟舒淮笑,心里更加煩悶。 她抬腿推開他,轉(zhuǎn)向另一邊不肯再看他。 她是真的不理解。 以前每晚纏著要的人是他,現(xiàn)在清心寡欲就差出家當(dāng)和尚的人也是他,到頭來只有她難受! “生氣了?” 孟舒淮偏著身子去看她,她不耐煩轉(zhuǎn)向了另一邊。 孟舒淮又追著她道歉:“我錯(cuò)了老婆。” 江泠月瞪了他一眼,氣得直喘氣。 “你哪兒錯(cuò)了?!” 孟舒淮微垂著眼眸,像是在認(rèn)真反思。 江泠月對(duì)他貪婪的目光渾然不覺。 她生氣時(shí),前胸起伏,還濕潤的嬌花浮著香,叫人移不開眼。 孟舒淮沉聲:“哪兒都錯(cuò)了?!?/br> 江泠月一聽這回答更加生氣了,她怒道:“你根本不是誠心道歉!” 孟舒淮抬眼看她氣得雙頰漲紅,又笑著問:“那要怎樣才算是誠心道歉?” 江泠月看他還笑,氣得想哭,脫口而出:“你跪下!” 她以為孟舒淮會(huì)換個(gè)法子哄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在她身前單膝下跪。 她一愣,孟舒淮便托住她雙腿往前帶,她坐到置物柜邊沿。 猝不及防的親近讓她顫栗,孟舒淮仰望著她,動(dòng)情吻她,又問她:“這樣,算是誠心么?” 浴室燈光照進(jìn)他眼底,他的唇因她水潤瑩亮。 她說不出話,完好的右手卻是穩(wěn)穩(wěn)扶住了置物柜邊沿。 他用唇舌悄悄勾勒她形狀,偶遇水源便深陷。 江泠月是真的想哭。 她忍不住啜泣,抖著身子顫聲要他起來。 孟舒淮百般順從,撐著置物柜站起了身。 他俯身遮去了光,沉沉問她:“然后呢?” 江泠月繃直了腳尖,咬了咬唇說:“進(jìn)來?!?/br> 孟舒淮靠近她耳畔,潮濕的唇瓣輕輕擦過她側(cè)臉。 他問她:“進(jìn)哪里?” 江泠月應(yīng)了一聲,很快迎來他。 孟舒淮怕傷到她,一直用雙臂托住她上半身,她也頭一次看得這樣清楚。 每一寸距離的變化都讓她驚嘆,她竟然容得下。 她受不了這樣的視覺沖擊,很快就絞緊。 孟舒淮放她躺下,不再讓她看。 他俯身,問江泠月:“你今晚是不是打算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