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鬼啖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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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傳訊符,杜凡靈識一掃,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傳訊符被他捏在手中,皺成了一團。 “杜兄……”厲劍張口想安慰她幾句,只是杜凡轉(zhuǎn)過頭來,開口道:“厲兄不必說些寬慰的話,一切皆等水纖回來時再說!”隨后閃身進了法陣內(nèi)。 當水纖再次出現(xiàn)在杜凡面前時,是在水纖竹樓之中,水纖安安靜靜的躺在白玉竹竹塌上,雙目閉起,眼睫毛微微顫動,胸脯一起一伏,平穩(wěn)的呼吸,好似睡著了那般,寧靜祥和,可是杜凡心情卻非常沉重,因為他察覺不到水纖特有的氣息,此時的水纖如同失去了魂魄,成為了一具美麗的傀儡。 水纖身邊是兩名女修,臉上都掛著自責(zé)愧疚之色,并零七零八的向杜凡等修士講述著那天的事情,原本三人在那株靈草前搭建了一個簡易棚子,等待著靈草成熟,只是沒想到十幾天前,忽然來了一名金丹后期修士,而且身上散發(fā)的氣息頗為邪惡,他也知道這株靈草快要成熟,居然出手硬搶,三名女修也不是靠依附男修進階的修士,一身神通都不弱,最后這名金丹后期修士被三女斬殺了,只是沒想到這修士死去后,居然赤紅尸體上騰起一股黑光,將水纖照了進去,隨后水纖便昏迷了,這兩名女修見水纖處于這種狀態(tài),頓時駭?shù)眠B那株靈草都不要了,二人就急急忙忙的帶著水纖回了山門。 聽完兩名女修的講述,清風(fēng)朝杜凡看了一眼,開口道:“杜小友,看來水賢侄是遇到了無澤海的邪修啊。我倒是知道有這么一位高人,對付邪門外道倒是在行?!?/br> 杜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當年我出山之時,也遇到過這種情況,只是我并未昏迷,也沒有出現(xiàn)像水師姐這般境況,正好遇到了慕華城陰陽宗的鬼師沈漢城,這才逃過一難?!?/br> “哦,我所說的高人也是漢城道友,我與他有些交情,不如我以傳訊符通知于他,讓他往這里走一趟?!鼻屣L(fēng)說道。 杜凡本來想親自跑一趟的,但是他并不知道蠻人已經(jīng)離開了慕華城,想到蠻人以靈符發(fā)出了彪悍一擊,就熄了自己去拜訪的心思,點了點頭道:“那就多謝清風(fēng)前輩了。” 清風(fēng)也不廢話,直接從芥子袋中取出傳訊符,靈識往上頭打上信息,就往空中一拋,一道黃光就朝窗外飛去。 陰陽宗內(nèi),鬼師正在修煉一門神通,忽然靈覺一動,手指一點將布置在屋內(nèi)的禁制扯掉,隨即一道黃光飛來,接下黃符后,掃了一樣上頭的信息,眉頭一皺道:“原來是清風(fēng)那老頭,水纖與人斗法,魂魄被禁錮,看來這又是邪修惹出來的事情?!闭腚x開陰陽宗時,寧梓正巧有事來尋他,見沈漢城好似要遠行,不解道:“沈師叔,您這是要去何處啊?” 片刻后,兩道遁光朝清風(fēng)道和斗轉(zhuǎn)劍宗山門激射而去,只是寧梓凝丹不久,不時需要歇息一番,如此遁行五天后,二人終于來到了清風(fēng)道內(nèi),等杜凡出門迎接沈漢城時,看到沈漢城身邊俏生生的站著一名俏麗女修,不由愣了愣道:“莫言…你怎么來了?” “我和沈師叔一起前來,救你師姐。”寧梓眉頭微顰,語氣淡淡的說道。 杜凡“哦”了一聲,隨后將沈漢城迎了進去,寧梓見杜凡不解風(fēng)情,心中微微氣惱,不過一想到人家?guī)熃闵啦幻?,也不好發(fā)作,只好一跺腳,跟了進去。 沈漢城不愧有鬼師之稱,一見水纖癥狀,再聽兩名女修對那邪修的描述,就知道水纖遇到的也是鬼魂門修士,遭遇的封咒與當年杜凡遇到的封咒一摸一樣,恰是那鬼啖封咒,只是當年杜凡所中的鬼啖封咒施法者是一名筑基初期修士,修為不深,而且這門神通修煉不到家,因而沈漢城僅僅以刻有符文的銀針就能破了其封咒,而對水纖施展封咒的修士是金丹修士,加上此修好似非常精通封咒之術(shù),所以沈漢城居然對這封咒毫無辦法,一直無奈的嘆氣搖頭。 杜凡一看到沈漢城搖頭,心中咯噔一下,涼了下來,急聲問道:“鬼師前輩,莫非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按理來說,以杜凡修為,可以直接稱鬼師為沈道友,只是有寧梓在,而且沈漢城是清風(fēng)請來的朋友,特意趕來為水纖治病的,所以杜凡語氣非常恭敬。 “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有些難辦罷了。水纖姑娘中得是鬼啖封咒,也許可以解開,只要施展封咒的那人解咒就行,可惜施咒之人已死,那只有比此人更加精通鬼啖封咒的修士才可能解開這封咒。”沈漢城眼中神色閃爍,語氣卻不是非??隙?。 “難道鬼師前輩不知道這封咒是否可以解開嗎?”杜凡聽出了沈漢城言語間的模糊,直接詢問道。 沈漢城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那鬼魂門修士臨死前下得是活咒還是死咒,活咒可解,當年我就解了你身上的活咒,可若是死咒,就算是化神老怪也解不了。所以還得先尋找解咒方法,看能否解開封咒。” 周圍站著的一群人都不知道封咒還有如此區(qū)別,聽沈漢城一言,紛紛嘆了口氣,而杜凡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然而僅僅過了片刻,杜凡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拱了拱手朝沈漢城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往鬼魂門一行,先尋找解咒之法,若最后知曉水纖中的是死咒,我便讓這個鬼魂門為其陪葬。只是我知道中了鬼啖封咒的人會一直衰弱下去,還望鬼師前輩施展法術(shù),穩(wěn)住水纖狀況,好讓我有些時間去追尋解咒之法?!?/br> 沈漢城含笑的點了點頭,隨后袖袍一揮,數(shù)桿法旗飄了出來,隨后手訣不斷翻動,開始布置起來,等沈漢城布置完,水纖已經(jīng)被一片晶瑩波光籠罩在了其中,沈漢城對杜凡道:“要是法陣不會毀去,百年內(nèi),水纖姑娘不會有事,只是過了百年后,我就不知道會有什么變故了。” “多謝鬼師前輩了。”杜凡打了一個修士禮,恭敬道,隨后呆立在法陣旁望著波光內(nèi)依舊美麗動人的水師姐,眼中流露出無比的愛慕之色。 其余之人見杜凡不再說話,都自覺的退了出去,寧梓見狀,也幽幽的嘆了口氣,和其師叔一同出去了。 沈漢城和清風(fēng)等人正在清風(fēng)道大廳飲著靈茶,隨即杜凡走了過來,對清風(fēng)等人道:“清風(fēng)前輩,厲兄,水纖居住竹樓就交給你們守護了,希望不要讓其他修士進去驚擾她歇息?!?/br> “杜小友放心,以后那竹樓就是禁地,我會派弟子日夜不停守候在那里,一旦有風(fēng)吹草動,立馬趕過去。倒是你自己,現(xiàn)在太封大陸何處都是爭斗,那里都不太平,而且鬼魂門在邪修聚集之地?zé)o澤海也是一個不小的勢力,你可要小心,別損在里頭了。”清風(fēng)關(guān)切道,厲劍也是一副以為然的樣子,還想將劍修傀儡還給杜凡讓其護身,只是被杜凡拒絕了,畢竟身上了兩百只傀儡紅眼蝎,比起劍修傀儡厲害許多,而且厲劍還得靠這劍修傀儡守護山門,豈能收下。隨后杜凡傳音給了寧梓,讓她出大廳一敘。 等杜凡出了大廳,寧梓也施施然跟了出去。 “鬼師,看來你那師侄寧梓與杜凡有舊?。 鼻屣L(fēng)望著寧梓背影,說道。 “恩,當年要不是我這師侄,我也不會救杜凡一命,沒想到當年煉氣的小修士已經(jīng)斐然成章了,看來我們都老咯?!鄙驖h城喝了一口靈茶,微微笑道。 “寧梓,你是否還記得我那日所說的話?”杜凡透過白云陣望著天空,緩緩說道。 “你說不管我是莫言,還是寧梓仙子,等你滅殺慕百越這惡賊,再與我暢談一番?!睂庤魑⑽⒁幌?,一字不差道。 “呵呵,可惜了,那一日我竟然被打入了一個傳送陣,離此地萬里之遙,前不久才回到清風(fēng)道,可才停頓了幾日,又被玉女仙門派去駐扎防守,那日一別,竟又是好幾年?!?/br> “是啊。已經(jīng)是兩次長別了。我到現(xiàn)在還以為你就是當年那個滿臉黑氣,裹著黑袍的虛弱小修士。只不過現(xiàn)在你神通早已不凡,日后定能在千萬修士中名揚一方?!睂庤餮壑蟹褐鴿i漪,緩緩?fù)碌馈?/br> “希望如此。每次歷盡艱辛,九死一生后,我都有一絲明悟,對世俗看得也越來越淡,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當你為陌路時,你千萬別生氣。你只要知道,曾今有幾年,我心中一直牽掛著一個人就是了?!倍欧舱Z氣頗為平淡。 原本寧梓聽到杜凡前半句話,心中滿是惱怒之意,只是滿腔怒氣被后半句話硬生生消融走了,雙眸亮晶晶的一眨,隨后莞爾一笑道:“你還是那般脾氣,就算是用利劍割斷衣袂,自己從高處掉落,也不愿拖累于我?!?/br> 當年掉落在禁忌山內(nèi)是拜鬼魂門所賜,如今水纖又中鬼魂門邪修的鬼啖封咒,杜凡不由感慨般嘆了口氣道:“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看來要修仙,還得移稟性?!痹捯粢宦?,身上青光猛然爆起,隨后化為一道光柱沖破白云陣,朝南方飛去。寧梓見杜凡忽然離去,微微一愕,隨即臉上浮現(xiàn)嗔怒之色,暗暗的捏緊了拳頭。 杜凡此行前往無澤海,尋找解咒之法。青光卷過許多地方,都有兩大隱門麾下修士與羅剎門麾下修士的爭斗,只是杜凡看都不看一眼,急速朝無澤海遁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