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詭異渡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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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海,茫茫海域之上,一道青色遁光朝北方疾馳而去,可是當(dāng)青色遁光剛要從一個不起眼的海島上頭經(jīng)過時,居然也有一道亮光從這海島上升起,直接朝青色遁光遁來,霎時,青色遁光里頭的年青修士一手藏于袖中,袖中寶鏡上靈光微閃,作勢待發(fā),隨著青光停下,攔在前頭的修士也是光芒一斂,露出真容,相貌普通,看其衣著,正是冥羅殿弟子。 “此片海域已經(jīng)戒嚴(yán),任何人都不可通過這片海域,還望留步,有所得罪,道友多多包涵!”冥羅殿弟子金丹中期修為,被安排到此地做這些得罪人的活計,可是神情上卻是恭恭敬敬,沒有一絲不敬與不耐煩,這讓經(jīng)過此地的杜凡頗覺冥羅殿不愧是無澤海第一大門派。不過這幾日杜凡已經(jīng)跋涉許久,大多數(shù)海域都被冥羅殿所禁,原本急著回到太封大陸,好煉制渡厄丹還有籌劃進階一事,卻一直被阻撓,心中也不免有惱意,冷著臉沉吟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這片海域我?guī)缀趺磕甓家?jīng)過,何時想近日一般被阻攔?!?/br> 冥羅殿弟子本來就有些高人一等的感覺,如今面對杜凡的冷臉以對,居然沒有翻臉,只是苦聲道:“道友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地靈島發(fā)生的大變化,最后連我冥羅殿三長老都隕落了,之后不知怎么回事,那些高層就命令戒嚴(yán),好像是要限制一般修士出行一般,最后還是苦了我們這些中層門人,現(xiàn)在連我這等修為的修士,都得罪了不少人?!?/br> “哦,原來如此,關(guān)于地靈島一事,我也有所耳聞,只是知道得不甚詳細,不知道友可否知道最后留在地靈島中的眾多修士如何了?”杜凡眉頭微微一動,忽然臉色緩和下來,一副好奇模樣。 “呵呵,我也不過是聽眾位師兄弟人云亦云,不過好像除了不多的幾名大修士外,其他人都安然無恙。”冥羅殿弟子也不介意透露這些信息,畢竟不是什么隱秘。 “這就好?!倍欧搽S后應(yīng)道,之后朝那名冥羅殿弟子一共手道,“既然這片海域已經(jīng)戒嚴(yán),那我只有擇路離開了,道友告辭了!”話音剛落,就化作一道青色遁光朝來處而去,等杜凡離開此地后,這名冥羅殿弟子才吁了口氣,暗嘆道:“還好是金丹后期修士,若是換做大修士硬闖,單憑海島上十幾名冥衛(wèi)還敵不過他。不過話說又有那位大修士敢和冥羅殿叫板呢?”搖晃了一下腦袋,化作一道遁光落回了海島之上,繼續(xù)恪守崗位。 青光中杜凡思考許久,,最后還是打定主意,先進階大修士再說,畢竟從水纖中邪咒至今,不過數(shù)十年,還有數(shù)十年時間,而他只需兩三年就可以突入元嬰期了,那時候?qū)嵙σ欢w漲,如今修仙界好似安穩(wěn),可是他隱隱感到一股不安,起碼實力強了,到時候多些資本在修仙界立足。 如此一想,就在先前路過的海域上隨意找了一個荒蕪的海島,島上除了一些青苔之外什么都沒有。不過最大好處就是偏僻,一般修士都不會途經(jīng)此地。 站在海島之上,眼中血光若隱若現(xiàn),只從在地靈島中,被韓老頭當(dāng)做法器鎮(zhèn)在陣眼之上,搞得渾身是血,最后又被血魔衣吸足的鮮血后,血魔衣與他又契合了一番,最后全力催動下,血光遁術(shù)居然達到元嬰后期的水準(zhǔn),和傳說中祭煉血魔衣大成時的描述相差不遠,連血魔光都濃郁了許多,所以如今杜凡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比起邪修還像是邪修。可是邪修與魔修的區(qū)別在于,邪修以他人之血修煉血遁,杜凡以自己之血修煉神通,看似相差無幾,可是卻有云泥之別。 血目神通一施展,杜凡便知道了海島地下三丈并無什么危險,這才祭出了一把品相不凡的飛劍,在海島上挖掘出了一個地洞出來,至于飛劍的來歷杜凡已經(jīng)早已忘卻了,之覺得用本命法寶和對敵法器挖洞有所不妥,這才隨便取出了一把飛劍代替,憑杜凡如今御劍手段,僅僅百個呼吸,一座地下閣樓已經(jīng)成型,之后杜凡就落入了地下閣樓之中。 緊隨其后,入口四周符文靈光閃爍,不一會兒,海島就恢復(fù)了原狀,如同從未出現(xiàn)過這名青袍修士一般,而且,就算是偶爾有大修士經(jīng)過此地,并且靈識掃過這個不知名的海島,也無法察覺出一絲不妥,如今杜凡的藏匿之術(shù)又有了長進。 地下閣樓之中,杜凡所處石屋四周貼滿了各式符箓,符箓上符文毫光微微閃動,原本漆黑一片的地下也明亮可見,而杜凡則是緊閉雙目,緊守道心,一股股靈氣不斷通過體內(nèi)功法運轉(zhuǎn),化為體內(nèi)靈力,途中,金丹四周也有一絲絲金色之力生成,乃是金丹真元之力,與破丹成嬰有著極為密切的關(guān)聯(lián),同時,杜凡魂魄極為強大,靈識也是極強,而杜凡則是不斷的參研著金丹真元,靈識,魂魄之間若隱若無的聯(lián)系。 沉寂,整個地下閣樓之中都是死一般的沉寂,不知何時,突然出現(xiàn)一絲嘆息,“終于要進階大修士了嗎?那我的事情也快要辦完了,等你進階了大修士,我這一縷殘魂,也要進入五行爐當(dāng)做器靈,那時,上代五行尊者殘魂離去,上一代也就圓滿了,杜凡,希望你也別讓我失望?!敝舐曇艟拖Я耍贿^杜凡如同未聞,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日子一天天過去,無澤海絲毫沒有平靜下來,反而越來越亂,此地原本就是混亂的邪修聚集之處,加上不知名原因的混亂,使得大量修士避于山門不出,只是就算如此,兩三年內(nèi),居然有許多修士消失或是死去,而冥羅殿,居然對此不問不問,除了將眾多海域戒嚴(yán)之外,連冥羅殿山門都開啟的護山大陣,如同在戒備什么。 這一切卻毫不影響靠近太封大陸一處荒島中的修士修煉,只見這一日原本風(fēng)平浪靜,只是近海域也無人出海打漁,這一片海岸線上漁民幾乎被邪修荼毒至絕,所以空蕩蕩的海面泛著一些微波,也是平靜,只是不知何時,突然間刮起了小風(fēng),風(fēng)不大,只是不斷有一波波的浪頭撞向其中一個荒島,而且天空居然緩緩變得陰沉起來,像是要打雷一般。 就在這時,附近一個小門派的禁地所在,被蛛絲灰塵填滿的洞口忽然大開,從里頭緩緩走出了一位看起來頗具仙風(fēng)道骨的布袍老道士,只是眼神卻是不正,忘了一眼遠處陰沉的天空,面露沉思之色,口中自言自語道:“莫非是有靈獸要渡化形劫?若真是如此,還真是一個撿寶的好時機,可是此地何時出了一頭六級巔峰的靈獸呢?無澤海近海域,快要渡劫的靈獸不是都被那些家伙暗中斬殺了么?不管這么多,先過去探明情況,要真是有六級靈獸渡化形劫,只能算是那頭畜生自己不著道了?!?/br> 同時,和這名布袍老道士懷著相同打算,數(shù)道靈光從四周遁來,其中甚至還有一名冥羅殿的護、法,不過當(dāng)他們齊聚在杜凡所在了那個荒島四周時,居然又僵持了下來,一來是同階修士很多,而來時,他們居然發(fā)現(xiàn)渡劫的靈獸藏身于這座荒島之中,而且靈識探去,居然沒有一絲收獲。如此情況,原因只有一種,那就是渡劫靈獸是有主人的,而且精心為它布置了一番,以好安心渡劫。在沒有知曉確切情況之前,他們無人會為一頭渡劫失敗的六級靈獸而冒險。 “哈哈,老天還真看得起我杜凡?。【尤唤迪氯绱艘粋€不倫不類的化形劫來,若是我渡過了這場劫數(shù),算是妖獸要是修士?”荒島中,杜凡一襲青袍,隨地而坐,臉上滿是笑容,感受著天地間的變化,心中產(chǎn)生一絲明悟,正是由于擬嬰符的緣故,原本擬嬰符也算是一張品級較高的符箓,而且使用此符的修士也不少,可是因為自己突發(fā)奇想,冒險將黑蛟全部修為灌入擬嬰符中,使得擬嬰符發(fā)生的變化,最后祭出擬嬰符,幾乎轉(zhuǎn)嫁黑蛟五成妖力,黑蛟之力用盡,杜凡又以千年老龜來修補擬嬰符,他體內(nèi)殘留著兩大妖獸的妖力,加上杜凡方才就在參透進階元嬰關(guān)頭,被他斬殺的眾多靈獸的無形怨氣齊齊發(fā)作,沖擊杜凡道心,重重原因才引發(fā)了六級靈獸要進階七級妖獸時的化形劫。可是在地靈島中,杜凡已經(jīng)吃過一次類似化形劫的雷劫,甚至法體如同聚雷瓶一樣,能儲存天雷之力,今日豈會怕他。 就在杜凡思索之時,忽然福至心靈,一揮袖袍,生魂幡出現(xiàn)在面前,輕輕一搖,那條體型再次暴漲的邪蟒卷了出來,只是一出來就被天地威壓壓的瑟瑟抖動,畢竟邪蟒體質(zhì)未蛻,加上本事靈獸邪魂,被這化形劫流轉(zhuǎn)出來的氣息一壓,如此反應(yīng)并不為過。 不過見杜凡在面前,馬上抬起了腦袋,朝杜凡卷來,當(dāng)初邪蟒雖然是一股怨魂凝成,可是吞噬了不少修士精魄,還有一頭強悍妖獸的吞山蚯的邪魂,早已不是在禁忌山追殺杜凡的邪蟒了,跟隨在杜凡身邊日子越久,對杜凡也是親昵,絲毫沒有一口吞下的邪念。 杜凡拍了拍邪蟒碩大而有些丑陋的腦袋,手訣連連翻動,撕去了四周各式符箓以及扯掉了八桿守護血幡,同時口中對邪蟒說道:“跟隨我許久,除了毀尸噬魂外,沒有給你什么,今日我這當(dāng)主人了,就給你一次好處?!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