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形勢逆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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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長老見杜凡如此模樣,自然知曉了杜凡心中是何打算,吩咐布袍老道士一聲之后,手中緩緩的捏起了印訣,隨著冥羅殿中期大修士朱長老手勢的變化,遍布荒島的數(shù)套法陣的布陣法旗、旗盤上都開始散發(fā)出柔和靈光,只是隨著靈光亮起,杜凡明顯感受到四周的火行靈氣瘋狂的波動著,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此時的杜凡心中也在思量對策,往冥羅殿里走一趟,那是極不可能的事情,他本身已經(jīng)進階的大修士,而且有著中期大修士的靈識,還有不下于后期大修的遁速,加上身懷各種神通,與朱長老斗上一場勝負五五分,而且自己修煉了二轉(zhuǎn)元神,尸魄實力,絲毫不會比一般的初期大修士弱上半點,所以若光明正大的斗法,他何須畏懼,然而四周布置好的法陣,卻讓他有些擔(dān)憂,畢竟看其規(guī)模,囚住并且斬殺一名中期大修士絲毫沒有問題,除非自己能強行沖出這個火行法陣。 一切念頭僅僅像是靈光一閃般在杜凡心頭浮現(xiàn),而朱長老明顯已經(jīng)不耐煩了,手訣連連翻動,看其模樣,已經(jīng)打算直接將杜凡誅殺了事。杜凡心頭一驚,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怯意,隨即連聲道:“朱長老切莫動手,切莫動手,我隨你走一趟便是了?!?/br> 朱長老一聽到此話,連連翻動的雙手微微一滯,而大陣運轉(zhuǎn)也因為這一滯礙停頓下來,就趁這一片刻,杜凡身上已經(jīng)青色靈光透出,將你包裹后,瞬間朝背離朱長老的方向遁去。朱長老見杜凡化作一道青色光虹,急急朝遠處遁去,心中徒生一片惱意,停滯的雙手快速翻動起來,瞬間打出數(shù)個符文,沒入虛空,而圍成大陣的每一面法旗旗面上,都詭異的亮起一個個符文,之后在荒島上頭,兀得凝出了一朵朵刺目火焰,隨后凝聚為一條猙獰火龍,撲向杜凡,而被青色靈光包裹住的杜凡,只感到背后熱浪襲來,后背居然隱隱有著一絲灼痛感。 本想凝結(jié)兩只煞氣手阻擋片刻,可是一想火焰連巖石都能燒成熔巖,恐怕煞氣手一投入 火中就會被灼燒的消弭無形,遂而,玄龜盾被扣在了手中,同時體內(nèi)積蓄許久的玄冰煞氣瘋狂的往玄龜盾上凝結(jié)而去,不消片刻,玄龜盾就被厚厚的冰霜覆蓋了起來,隨即,杜凡將玄龜盾往后一拋,便看到玄龜盾在空中猛地一漲,變得如同常人大小,連上頭冰霜也長大了一般,將玄龜盾覆蓋住,法陣凝結(jié)出來的火龍一頭撞向玄龜盾,本想瞬間將玄龜盾焚化至虛無,可是令朱長老沒想到的是,火龍一碰觸玄龜盾,居然被攔截了下來,而且潰散成一朵朵火焰,將玄龜盾包裹起來,開始玄龜盾四周有煞氣冰霜守護,絲毫不懼烈火灼燒,之后可看見冰霜一點點消融掉,之后玄龜盾被烈火圍住,焚燒起來,只見玄龜盾上符文流轉(zhuǎn),看其模樣,一時間火焰奈何它不得,而就成玄龜盾攔截火龍之時,杜凡已經(jīng)遁向了布置法陣的其中一桿法旗,只見他袖袍里頭紫光一閃,那面法旗旗面就破了一個大洞,同時旗桿也斷成了兩截。 如此一來,圍住玄龜盾的烈火也緩緩消退下去,正當(dāng)杜凡遁向另一桿法旗時,一桿桿法旗拔地而起,隨同棋盤一同化作數(shù)道靈光,卷入了朱長老的袖袍。只聞地朱長老憤憤道:“杜凡,你若有真本事,為何不也布置出一套法陣,來抗衡這法陣,為何壞我法旗。” 杜凡打壞一面法旗,使得大陣不攻自破,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他當(dāng)初習(xí)練小五行法旗陣時,若其中一桿法旗被人強行破壞,另外十二桿依舊能發(fā)揮九成功效,就算是只剩下六七桿小五行法旗,他也能發(fā)揮法旗陣五成功效,豈會如此這般,一旦毀去其中之一,整個法陣不攻自毀。不過這樣一來,杜凡也絲毫沒了顧忌,收了玄龜盾,隨即青光一閃,和朱長老拉開一段距離后,站定在半空中,朗聲說道:“朱長老好生風(fēng)趣,你偷偷的在我修煉場所布置法陣,算是有本事了?還不讓我破陣,莫非是想讓我被你一點點磨死,才算我有這本事!”此時杜凡已經(jīng)露出了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沒有在法陣中的束手束腳之狀了。 “就算是你破了我的法陣,可是我修為比你高上一籌,而且我這有兩名大修士,而你卻煢煢一人,你還以為你逃得掉的,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以免落得個元嬰崩碎的下場?!敝扉L老見杜凡露出如此模樣,不由以言語相激,若是杜凡亂了心神,一只腳算是踏上了亡途。 “呵呵,朱長老,本來我想出了荒島就一走了之的,沒想到你依舊咄咄相逼,方才更是要取我性命,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打算就此離去,而且你好像連數(shù)數(shù)都數(shù)錯了,是我這里有兩人,你,只有一人!”杜凡笑吟吟的望著朱長老,慢悠悠的吐出一席話來,朱長老一聽此言,急忙抓個過頭,看向布袍老道士,看這老道一臉茫然的模樣,才扭首對杜凡說道:“你休想誆騙于我,今日你再多費口舌,我都會將你帶回冥羅殿,無論是死是活。” 這一番話剛剛說完,突然間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再朝布袍老道士看去時,只見一道血光沖天而起,快速遁向布袍老道士,遁速極快,比起他來,都要快上不少。“當(dāng)心偷襲!”朱長老一聲急斥,不過為時已晚,布袍老道士只是一直在戒備杜凡,何曾想到會從荒島之中再次沖起一名修士,慌忙間,馬上將手中持著的一柄飛劍朝下拍去,只是血光中忽然卷出一道道灰色亂絲,一下子將那柄飛劍裹成了一團,掉落下去,同時還卷住了布袍老道士的雙腳,若是老道士剛剛反應(yīng)過來就遁離開去,說不定還能逃離此劫,可是偏偏以手中飛劍砸向血光,如今,一把血色大劍已經(jīng)印入眼中,上頭血液淋淋,像是剛剛屠殺過不少人一般,此時卻要將一名大修士斬殺于劍下。 朱長老豈會袖手旁觀,只見他張口一吐,噴出一道泛著幽幽藍光,以極快的速度沒入了血光之中,只見血光微微一黯,可是馬上又恢復(fù)如初,而那柄寬大的血劍,終于斬在了布袍老道士的身上。 “朱長老救我!”布袍老道士常年閉關(guān),一點都不擅長于打斗,居然如此被劈碎了法體,血魔劍從其腿部斜著劈至其頭頸,一劍刺下,布袍老道士斷成了兩截,只是那枚淺紅色元嬰?yún)s是逃離了出來,臉上一副慌張的模樣,以極快的速度朝朱長老遁去,希望朱長老可以為其庇護。 “居然是一把淬毒短針,沒想到冥羅殿長老也會五毒門的手段,幸好尸魄是尸煞之體,再毒也死不了?!倍欧残闹邪底詰c幸,也不管朱長老將布袍老道士的元嬰收了起來,和尸魄一同逼近朱長老。 “道友是何人,為何幫助此人?若是道友就此離去,冥羅殿會交道友這個朋友?!敝扉L老臉上一副凝重的表情,一直藏在自己口中的毒針是自己千辛萬苦煉制的,上頭不僅有修仙界各式毒藥,可以毒殺化神以下的所有修士,而且就算是這一根短針,飛行速度也是極快,煉制起來也極為困難,而這名黑袍蒙面的修士中了毒針居然不動聲色,并且無論他如何呼喚毒針,毒針都沒有一絲反應(yīng),再加上此人詭異的遁速,讓朱長老對這名看起來極為怪異的修士產(chǎn)生了一絲忌憚。 “朱長老,我是何人你管不著,至于為何幫助此人,也是我的事情,我只知道朱長老以劇毒靈針傷我,欲取我性命。”尸魄冷言冷語道,絲毫沒有因為朱長老抬出了冥羅殿而露出一絲善意,同時,還扭首望向杜凡,明顯是以杜凡為首的模樣,而杜凡,則是一臉戲謔的望著朱長老,此時情景,和先前場景差不多,只是對象卻由杜凡換成了朱長老。 “呵呵,誤會,純屬誤會,杜凡,看你模樣,我就知道你與那頭大妖并無絲毫瓜葛,無需前往冥羅殿,先前是我失禮,還望你不要計較,今日一事,就此作罷,這老道士的死,乃是他咎由自取,我還有事在身,今日便就此別過了?!敝扉L老忽然臉色一變,露出一副笑容,朝杜凡拱了拱手,身上靈光一陣閃爍,就像遁行而走。 “哎,朱長老,早知現(xiàn)在,何必方才,你若是早說這話,不就得了,可是現(xiàn)在……”杜凡眼睛微瞇,眼中微露兇光。 朱長老見杜凡如此模樣,臉上笑容一滯,又恢復(fù)成了冷淡模樣,朝杜凡說道:“莫非你想來個魚死網(wǎng)破?本長老雖然本事不大,可是也非等閑之輩?!?/br> 杜凡微微搖頭道:“朱長老此言差矣,杜凡豈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方才你說讓杜凡也布置一套法陣,可惜我身上并無布陣法器,想向朱長老借上幾套法器防身?!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