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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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粟:“好說好說!”她美滋滋地打開儲物袋,把靈石摟到里面,然后繼續(xù)撐著儲物袋的開口,對準(zhǔn)了東方禹。 眨眨眼,那意思是——你懂得。 東方禹滿臉無奈,解了自己的儲物袋:“我可不像白家、葉家那么有錢,我東方家是清名在世……” 婁翠翠上前,不等他說完一把子搶走了他倒出來的靈石,捧給趙一粟,滿眼的狂熱:“夠嗎?不夠我這還有?!?/br> 說著把自己的儲物袋也掏空了,全都給她——給她給她,人家趙一粟不就是要點(diǎn)小靈石嗎?這過分嗎?這不過分! 她就值,她就配!天下的靈石就該她得的! 看的白心竹忍不住翻白眼——有病。 趙一粟見錢眼開的家伙,可不跟她客氣:“夠了夠了,那我就收了哈!” 東方禹和葉空舟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出點(diǎn)無奈和好笑。 就說趙一粟這人吧,打架的時候多魅力、多灑脫,收錢的時候就多市儈、多精明。自家門派的長輩還總想著撮合自己和她的親事?就這架勢,把人娶進(jìn)門,家底子都被人掏空嘍,到時候還不見得是誰占便宜呢! 趙一粟哪管別人怎么想,到手的錢才是真金白銀。她收了錢轉(zhuǎn)頭就走。 江云塵跟在她身后,冷聲道:“靈石好拿,情債難償。” 趙一粟:“情債?誰的情債?什么情債?” 江云塵瞥了一眼面露桃花的婁翠翠,暗自搖搖頭。 又朝她伸出手。 趙一粟護(hù)住錢袋子:“什么?” 可惜技不如人。 錢袋子被江云塵的法術(shù)輕輕勾起飄到他的手中:“這是買我的丹藥和結(jié)界,是我的錢。你的三品藥鼎,最多值這個數(shù)?!?/br> 順手從錢袋子里扒拉出幾枚上品靈石,丟給她。 趙一粟:“哎,你……” 江云塵一步踏出老遠(yuǎn),自己先打道回府去也。 趙一粟在眾人的簇?fù)碇蟹祷亻_元街。 本來簡單的一場任務(wù),被六品妖獸和一場山火搞得人盡皆知,消息早就借由各路小報傳遍了修仙大陸。 ——“聽說了嗎?趙一粟活著回來了!她居然跟東方禹和葉空舟,三個四品的修士,滅了六品的金瞳烈焰隼!你知道金瞳烈焰隼什么來歷嗎?那可是上古兇獸畢方的后代,神仙見了都要打怵的!” ——“聽說趙一粟身上有秘寶,一是她的飛行法器,可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二是她手里的符紙,那可是極品吶,有三張音速符紙,竟連六品妖獸都追得上!你說說那得是什么速度的攻擊符?” ——“何止音速符,她還有火網(wǎng)符呢!聽說有定身效果,這要是拿到擂臺上,定給對手打得措手不及!” ——“說得跟你見過那種符紙似的,這世上要是有這么神奇的三品符紙,我會不知?” ——“我沒見過可是有人見過??!當(dāng)時那么多散修都在現(xiàn)場,我哥們兒禹義平就在,他還得到幾張符紙呢!成天捂在兜里誰也不給看……” ——“呵,八成又是外面的小報以訛傳訛,把牛皮吹大了!她要是真厲害,怎么不上天行擂臺呢?” ——“你還不知道?趙一粟約戰(zhàn)喻慶云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就在十天后?,F(xiàn)在天行擂臺那邊開賭局呢,原本是喻慶云的賠率高,現(xiàn)在趙一粟一戰(zhàn)成名,她的賠率已經(jīng)趕超喻慶云了!” ——“切,她能打過喻慶云?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說這話的散修搖頭晃腦,滿臉不屑。 喻慶云的戰(zhàn)力他是親眼所見的,在江云塵沒有出現(xiàn)之前,喻慶云在五品擂臺上三十九連勝,記錄至今無人能破。當(dāng)初好幾場比賽他都親眼看了,自認(rèn)五品中除了江云塵,他不可能再遇到對手。 趙一粟?呵,一個女修…… 正想著,身邊的人忽然扒拉他:“喂……快看!快看!” “什么?” “趙一粟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唄……” “不是,她還帶著戰(zhàn)利品!” 眾人聞聲望去。 開元街上空,一個女修威風(fēng)凜凜,左肩頭扛著一副巨大的妖獸骨架,上面還隱隱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六品妖獸氣息;右肩頭扛著一沓紅色和紫色的羽毛,細(xì)細(xì)看過去,竟然全都是火信鹟的尾羽! 那羽毛之多,幾乎把她在包裹成了一個行走的“雞毛人”。 趙一粟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個顯眼包,就這么高舉著戰(zhàn)利品從開元街上一路游行著過來了,背后還跟著一群崇拜者,中間一位粉色衣服的女修激動得熱淚盈眶,高喊著她的名字——“趙一粟!趙一粟!天下無敵趙一粟!四品王者趙一粟!” 在婁翠翠后面,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東方禹。 他把婁翠翠帶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就得好好把人帶回去,誰知道婁翠翠硬是黏上趙一粟不愿意走了,現(xiàn)在竟然干出這么丟臉的事……東方禹捂著臉,生怕被人認(rèn)出自己跟婁翠翠都是天劍門的人。 第205章 春風(fēng)得意上街去 趙一粟面帶恰到好處的笑意,朝開元街上的看客點(diǎn)頭致意。 有人脫口而出:“這么多戰(zhàn)利品,竟是你一人獵得?” 趙一粟含笑答:“承讓、承讓,僥幸、僥幸?!蹦谴猴L(fēng)得意的樣子,哪有半分嘴上的謙虛? 可偏偏有人吃她這套,比如剛才那個對她的實(shí)力充滿質(zhì)疑的散修,此時已經(jīng)看直了眼睛——六品妖獸的骨架,竟有如此之大? 四品火信鹟的尾羽,竟有如此之多? 天啊擼,這個女修可了不得,這上了擂臺還不得把喻慶云一招給打趴咯?! 他著急忙慌地拍著旁邊那位兄弟:“快,咱們?nèi)ヌ煨欣夼_下注去!賭趙一粟贏!” 同僚:“……”您這變得可夠快的。 趙一粟看著四周越聚越多的人,非常滿意這波宣傳效果,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去了靈韻制衣鋪?zhàn)印?/br> 鋪?zhàn)永锏娜诉B忙迎上來,門口則圍了一大堆的看客。 趙一粟把重重的一沓尾羽摞在地上,擠得寬敞的靈韻制衣鋪?zhàn)佣伎旆挪幌铝恕?/br> “掌柜的您看看,這些材料做我給絕塵九子定制的衣服,夠了嗎?” 掌柜忙答:“夠了、夠了!” 外面的人立刻交頭接耳起來:“她說什么?什么九子?” 婁翠翠也跟著問:“絕塵九子?那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東方禹別開臉,努力跟婁翠翠裝不認(rèn)識。 趙一粟刻意清了清嗓子,又把聲音抬高了點(diǎn):“絕塵九子十日后可是要去漳興城拍賣會上亮相的,這事千萬不能搞砸了,衣服做工一定要細(xì)致,這火信鹟的羽毛一定要打眼,知道嗎?” ——“哎哎里面說啥呢?” ——“十日后漳興城,有熱鬧看咯!” 婁翠翠立刻拽住東方禹:“師兄,帶我去!” 東方禹訕笑一聲,暗道等把你忽悠回師門,誰再帶你出來誰是狗! 這邊,制衣鋪的掌柜答道:“明白,小店包您滿意。秀池,快招呼人抬東西,開工了!” 秀池滿目喜悅:“是!” 趙一粟還不忘吩咐一句:“用不完的記得還給我哈,我還要換錢的。” 說完從靈韻制衣鋪?zhàn)与x開,身后掌柜的則把眼神久久落在她的背影上。 秀池抬頭問:“您看什么呢?” “沒什么?!闭乒竦牟[了瞇眼睛:“就是覺得這行事風(fēng)格,讓我想起一個人?!?/br> 當(dāng)初有個糙漢突然出現(xiàn)在開元街大肆販賣七彩靈鳥的紫羽,把紫羽價格一夜間打落神壇……怎么越想越覺得跟趙一粟有點(diǎn)像呢? 趙一粟從開元街出門,徑直去了斜對面那家寶器閣。 那家的掌柜打從聽說趙一粟扛著六品妖獸的骨架出現(xiàn)在街頭,就巴巴地派伙計跟上了?,F(xiàn)在看到趙一粟往自己這邊過來,連忙讓人端茶倒水,眉開眼笑地出來迎門。 “呦,趙仙師這還是頭一回駕臨我們同輝寶器閣吧?看茶——” “不用客氣?!壁w一粟大手一揮,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只四品火信鹟的尸體拍在柜臺上,差點(diǎn)沒把寶器閣的柜臺給壓塌! “您看看,這能出個什么價?” 掌柜的心里惦記著她那具六品金瞳烈焰隼的骨架,實(shí)際上是不太在意什么四品火信鹟的。當(dāng)然了,火信鹟固然昂貴……等等! 掌柜的揉揉眼,把那具四品火信鹟的尸體翻來覆去看了看:“這、這竟是全尸?” “除了尾羽,分毫不少?!壁w一粟笑瞇瞇的。 后面的看客又炸鍋了——“看到?jīng)]看到?jīng)]!她打下來的都是全尸!” ——“火信鹟多難捉,就是二品也難留下全尸,這可是四品、四品吶!” ——“我滴個天老爺哦,混修仙那么久,我還是頭回見四品火信鹟的全尸……” 婁翠翠在人群中昂著下巴,與有榮焉,看著趙一粟的目光真是一臉驕傲和欣慰。 掌柜的看得兩眼發(fā)直,又連忙把眼底的驚艷壓下,試探著說:“本店開門做生意,肯定誠心誠意,您看這個價成嗎?”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趙一粟微微蹙眉,轉(zhuǎn)頭就要走。 掌柜的連忙說:“二百二,二百二十枚上品靈石,不能再多了!” 趙一粟嘴角抽動了一下——好家伙,她本以為是二千中品靈石,原來計價二百上品靈石,那不就等于兩萬中品靈石了嗎啊哈哈哈!四品火信鹟竟有這么值錢…… 繃住繃住不能笑,討價還價的時候到了。 趙一粟僵著臉,伸出了三根手指頭:“您實(shí)誠要就收下。” 掌柜的心里想著那具六品妖獸的骨骼——不把開門彩談好,六品骨架怎么拿到手? 于是糾結(jié)一番,咬牙道:“二百八十,不能再多了,您可以去外面問問,真的沒有這個價?!?/br> 趙一粟環(huán)顧四周,見看客們都在暗暗點(diǎn)頭、咋舌,于是就坡下驢,同意了:“行,那就二百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