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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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被魔氣蠱惑,江云塵擋住她拼盡全力的一招,不費吹灰之力,那趙一粟豈不是必死無疑?! 在顧千凝驚疑不定的目光下,江云塵揮動了袖子,單手摟住趙一粟的腰,把她原地帶離。 “趙一粟!”江云塵這一聲是用元神在喊她:“醒醒,不要被魔氣影響!” 他正毫不吝嗇地把一身的九重雷火功都傳遞給她,能看到滅魂丹在雷芒的攻擊下吞噬的速度有些減緩,但他終究還只是五品修為,慢……太慢了,這么多的雷芒打下去,把趙一粟都快電成外焦里嫩了,還是無法完全阻止滅魂丹。 因而趙一粟從被滅魂丹噬咬的巨大痛苦中找回了一點神志:“錢!給我錢!” 江云塵一咬牙,心想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要錢!你個死丫頭該不是在演我,就為了敲詐吧?! 要不是看到趙一粟的命格盤是真的在流逝,江云塵只怕連萬年不用的臟話都要罵出來了。 趙一粟用勉強完好的另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錢能救我,越多越好,快!” 江云塵臉色陰沉,一邊把儲物袋里所剩不多的靈石塞到她手里,一邊向下看去。 趙一粟這邊拿到靈石,那邊就立刻將靈石投入系統(tǒng)中轉(zhuǎn)化成靈力倉的儲存。她現(xiàn)在靈海就是個破籃子,不把靈力倉打滿到5%,再多的靈力輸送給她也就只是走個過場。 可江云塵就是個修煉狂魔,但凡有多余的上品靈石全都拿去修煉,身上所剩不多,這一點也不過杯水車薪。 趙一粟看他才掏了一次就停下了,破口大罵:“這么窮的嗎?!老子早知道不救你這個窮鬼了!” 江云塵:“閉嘴!”他說著,手中的雷芒在空中化成一條巨大的鞭子,抽中了下方的一座建筑。 這一鞭子的威力極大,幾乎將整個建筑的屋頂掀翻,不少婢女、低修像螻蟻一般從建筑中飛出,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趙一粟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幾乎咬牙切齒:“你有多余的靈力就輸給我,不要浪費!” 江云塵:“我不是在給你找錢嗎!” 只見他將靈力化作一張大網(wǎng),蓋住了那個被他一鞭子抽塌了的建筑,沒用幾秒鐘,就有無數(shù)的寶石、玉器、木材、靈草……被他用這張大網(wǎng)兜住浮上了天。 趙一粟的眼睛頓時亮了,這一刻她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什么叫痛,嘴巴里本來要吐出來血都變成了口水,原地垂涎三尺:“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那口水都快淌到了江云塵袖子上去了,這讓他嫌棄得將她一下扔下去:“進去吧你!” 第284章 打劫啦,有人組隊打劫啦! 趙一粟從空中劃出一個狼狽的拋物線,掉到了那張空中大網(wǎng)中,被四面八方滾過來的寶石原地活埋。 奶奶個腿兒的,就是原地埋死了她也樂意。 她瘋狂將這些值錢的東西往自己儲物袋里裝,這邊裝著那邊就丟入系統(tǒng)中轉(zhuǎn)化成靈力倉的儲備值。 眼看著儲備值一點點升高,但離5%還有點距離,趙一粟大喊著:“不夠!再來!” 江云塵也沒客氣,直接往上飛,又一鞭子抽塌了一整座樓,更多的寶石從天而降,落在大網(wǎng)中,兜頭澆了趙一粟一臉,但凡換個普通人,都得被磚塊大的寶石直接砸成腦震蕩。 可趙一粟是誰啊?她見了錢什么病啊痛啊的都好了,即便是不小心被寶石砸中了腦袋,那也不叫疼,那叫金錢的觸碰! 她只恨不得眼珠子都化成了金幣狀,在網(wǎng)兜里翻滾著打滾,跟所有的寶石親密接觸。 江云塵看她那個傻樂的樣子,先是微微勾了下嘴角,忽然說:“你確定管用?”因為他發(fā)現(xiàn)滅魂丹吞噬的速度仍在進行,已經(jīng)將趙一粟大半邊的身子都快吞沒了。 趙一粟:“管用!繼續(xù)!別停啊,正爽著呢!” 于是江云塵又是幾鞭子,啪!啪!啪!伴隨著他濃厚的靈力,蓬萊島上那華美無比的亭臺樓閣一座接連一座化為煙塵…… 遠(yuǎn)處的顧千凝和平俊華原地都看傻眼了。 平俊華:“他倆那是……搶劫?” 顧千凝當(dāng)然也是震驚的,但這種震驚很快被她努力克制下來:“搶劫又如何?蓬萊閣妄圖把我們的小命留下,拿他們點錢算是便宜的了!” 平俊華一想……好有道理啊!他搓著手:“我也要去!” 可惜這么大的動靜,蓬萊閣的人就算全是傻子也該被震醒了。眼見著江云塵在空中大肆破壞,修士們先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接著就吶喊著朝上飛去:“阻止他們!” ——“敢來蓬萊閣撒野,活膩歪了!” ——“快去稟告閣主大人和幾位長老!” …… 無數(shù)人弟子吶喊著朝天上發(fā)起攻擊,江云塵一個人就算再厲害,也只感覺到胳膊不夠用,于是幾鞭子揮下去,將打頭陣的幾個四五品的修士一鞭一個卷,全都打包往顧千凝的方向丟。 顧千凝暗罵——您是真不客氣! 義無反顧地抽出冰棱,跟那幾個修士打成一團。 平俊華本想著上前撿便宜呢,這么一看立刻退了回來——惹不起、惹不起,還是給任景華和藺原護法比較好。 然而顧千凝偏偏在空中點了他的名字:“平俊華!快來幫忙!” 平俊華指著身后的脆皮二人組說:“我得保護隊友。” “不用了?!比尉叭A已經(jīng)原地站起,也不知道是不是磕了什么上好丹藥,竟然快速補充了靈力。 至于他旁邊的藺原,在趙一粟抹殺掉巢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停止了靈力流失,任景華輸送給他的靈力終于起了作用,讓他從干癟的枯皮人漸漸變得有了活人氣兒。 藺原仍舊虛弱,但他說:“不要管我,快去幫忙?!?/br> 任景華點點頭,朝他身上拍了一個隱身符,讓藺原好好藏起來免得被誤傷。 接著他抬起手,不知怎地竟來了個原地變身——黑色的罩袍出現(xiàn)在他身上,英俊的臉上還多了半片面具,眼中泛著濃重的殺意。如果手里再多一把彎鐮刀,真就跟死神差不多了。 不過他手里的武器并非鐮刀,那是一柄重劍。 這劍比一般的尺寸的劍要寬大許多,劍身很厚,上面雕刻著繁復(fù)的花紋,通體呈現(xiàn)黑金色,跟他這一身打扮十分匹配,又颯又惹眼。 熟悉任景華的人知道,他要是換上這一身,就表示要大開殺戒了。 “當(dāng)啷!”手中的長劍丟出,在空中擊飛了一個朝顧千凝飛過去的暗器。 任景華飛身上前,黑色的披風(fēng)在空中劃出一個酷斃了的弧線,閃現(xiàn)到顧千凝身后,拿回自己的重劍反手將眼前的修士一下?lián)]開! “謝了。”顧千凝竟然還有空道謝,這讓圍攻她的幾個五品修士感到奇恥大辱! ——“擺陣!” 為首的一人喊道,似乎要擺什么靈陣,當(dāng)然隊形還沒湊成個模樣,就被任景華一劍拍了下去! 空氣中蕩出了一圈劍芒,劍芒慢慢落地,寂靜無聲,卻在瞬間炸開—— “啊!”那幾個不自量力的蓬萊閣修士慘呼著想四面八方飛出去,有墻擋著的被貼到了墻上,有樹擋著的掛到了樹上,什么也沒擋的直接上天,被云層遮蓋連個影子也看不見了。 顧千凝忍不住贊了一聲:“好劍!” 她說話間在空中側(cè)身,輕松從對手那里搶到一把劍,反手微挑,就把那修士腳下的飛行法器打翻。對方于是在空中失去了重心向下跌落,顧千凝假意把劍探出去要接他,那個男修也是摔傻了,竟然下意識伸手要攀附,顧千凝冷笑一下,趁勢將這人從高空中重新挑起來,當(dāng)成劍墜子掛在劍尖處向四周一圈甩開。 于是那些環(huán)伺著出手的弟子怕誤傷同門,急忙收招,低呼著往四面退去。 顧千凝將已經(jīng)沒了用處的“劍墜子”連同整個劍往遠(yuǎn)處丟出去,“當(dāng)啷”一聲,劍尖精準(zhǔn)地扎在了遠(yuǎn)處水榭的門楣中央,而那個被當(dāng)成“劍墜子”的弟子就在端端正正掛著,嚇傻了的他隨風(fēng)飄蕩,此情此景就像對蓬萊閣一個巨大的嘲諷。 任景華見狀,哈哈大笑:“你也好劍!” 顧千凝:“……你能換個詞兒嗎?” 兩人個人在空中打得不亦樂乎,從登島起到現(xiàn)在積壓的憤怒與憋屈全都釋放了出來。那些弟子一路數(shù)過去,空中的人江云塵、趙一粟、顧千凝、任景華,有一個算一個,個個都是硬骨頭,竟全都打不過? 可惡! 有個平頭的修士環(huán)顧一圈,瞄準(zhǔn)了站在地面的“軟柿子”平俊華,喊了一句:“砍那個!那個慫!” 第285章 你說誰慫?你說誰慫? 平俊華一聽就炸毛了,一蹦三尺高:“誰說我慫?!你爺爺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家里啃腳趾頭呢!找死!” 他眼中閃著暴怒,竟徒手把沖上前來的修士手中的法器給奪了?! 那平頭修士可是實打?qū)嵉奈迤烦跗?,用的是他自己的本命法器崩山棍??疵志椭肋@棍是個重武器,聽說重達千斤,沒個四品的修為別想輕易揮舞起來。 以前在蓬萊閣,這平頭修士舞起棍子來不知將多少棵千年古樹連根拔起,后來他的洞府前竟讓他活生生武出了一片空地。棍子既然重,則力大無窮,速度、重量都沒得說,有低修要是不小心從門口路過遇上他正在練棍子,直接就能原地體驗一把穿越對流層的感受。 就是這樣一個棍子,竟然被對手給徒手接住,還奪了過去? 別說其他人,就連那平頭修士自己也嚇傻了,僵在原地像看鬼一樣看著平俊華。 暴怒的平俊華已經(jīng)原地躥起老高,將這死沉死沉的棍子打橫掄起來,講究一個寧愿錯殺不肯放過,原地開啟群攻暴走模式:“找死!統(tǒng)統(tǒng)找死!” 棍子帶起的巨大的靈力波,沖擊得蓬萊閣修士原地慘叫,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不幸被擊中的原地斷骨掉在地上吐血。 等掃出一片空地,平俊華在空中站定,其貌不揚的臉上竟也顯出了幾分肅殺的酷帥感:“剛才,是誰,說我慫?” 倒地的修士們面面相覷,全都不講話。 平俊華揚起下巴,瞳孔冒出一陣兇光,嘴角微微上揚,大約因為臉已經(jīng)黑到底了,所以顯得邪笑之下露出的牙特別白,閃著寒光。 “沒人承認(rèn)?那就,全都,給我死!”說著抬起大棍子就要往下掄。 “等等!”有個白面修士顫巍巍喊了一聲,這讓平俊華在空中來了個急剎車。 棍子太重了,慣性扯得他肩膀酸痛無比,但他硬是靠演技把五品的實力演成了滿級,面無表情地望向那個修士。 那白面修士閉著眼睛,咬牙往遠(yuǎn)處平頭男的方向指了指。 “呵,很好。”平俊華直接飛到那個平頭男面前:“是你說我慫?” 平頭男修望向?qū)γ?,暗罵那個畜生,平時跟我作對就算了,生死關(guān)頭還想拉我當(dāng)墊背,于是厚著臉皮指了回去:“是他!是他說的!” 白面修士一聽就急了,罵起來:“牛平頭你個狗東西!敢罵不敢當(dāng)?” 這牛平頭大概是他的綽號。 挨罵的立刻回嘴:“馬白面你個慫包!” “停!”平俊華耳尖動了動,盯住了那個叫牛平頭的家伙:“是你!就是這個聲音!”說完掄起棍子就往那人的腦袋上砸! “你說誰慫!你說誰慫!今天讓你知道什么你祖爺爺?shù)谋┡ 泵苛R一句,棍子就往下砸一次,牛平頭本就埋到土里的身子就更深幾寸,很快就被砸進了地殼,徹底看不見蹤影。 那個綽號叫馬白面的修士臉上浮起一陣陰冷的笑,笑容還沒消失呢,就感覺到頭頂傳來一個圓柱形的巨大陰影。抬頭,巨大的崩山棍已經(jīng)浮在了他的腦門兒頂。 “饒命啊!不是我罵的……” 平俊華懶得聽,一棒子砸下去,把這位仁兄也楔到土里,跟牛平頭“恩愛同xue”去了。 “出賣同門,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逼娇∪A說完這句話,把沉重的棍子往遠(yuǎn)處丟開,轉(zhuǎn)頭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酸痛的胳膊——淦霖娘的,真的好沉,胳膊不會脫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