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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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塵莫名其妙想了半天,發(fā)覺自己陷入了話術(shù)陷阱,忽然無言地笑了笑:“何必去比?一樣重要?!?/br> 自言自語說完,又忽然愣住了。 一樣重要? 趙一粟竟在他心中占據(jù)了這么重要的位置了,能與師父相提并論? 不,不可能! 肯定是錯覺,肯定是趙一粟的靈力還沒恢復(fù),靈海也破破爛爛的,影響了命格盤的穩(wěn)定,才會導(dǎo)致自己心境起伏不定。 如今靈石給她了,靈海的傷卻還沒徹底解決。正好,明日就去同輝寶器閣走一趟,會一會那個蕭幼安…… 江云塵念了一百多遍靜心訣才終于調(diào)整好呼吸,沉入了日常的修煉中。 隔壁房間,趙一粟飛快寫完一枚竹簡差人送到錢寶丞手里,然后就閉門療傷。 她把剛到手的熱乎乎的靈石全都投入到系統(tǒng)回收站中。 柳如意和錢寶丞給她賺到手的一百多萬,加上江云塵送來的一百多萬,已經(jīng)足夠解決燃眉之急,她賣材料賺回來的十萬靈石暫時可以不用了。 三百萬靈石投入系統(tǒng)中,經(jīng)過幾分鐘的轉(zhuǎn)化,最終變成靈力倉中不到7%的儲存結(jié)果。 幾乎是儲存線超過5%的瞬間,趙一粟就感覺自己吸進(jìn)來的靈力落在靈海中,有了踏踏實實的積存。許久不曾感受的輕盈讓她長長吐出一口氣。 漫長的一夜就在打坐中度過了。 七寸寬的靈海傷了一半,即便是剩余的三寸多寬也不足以一夜就裝滿,但趙一粟不急,她已經(jīng)提前看過賽制,在天行大比的第一天上過擂臺之后,她的下一場比賽要在至少一個月后了。 如今的天行大比就像是海選,首輪所有參賽的弟子抽簽登臺,所以開頭的比賽間隔期就比較長。 趙一粟開門出去,迎面就撞上了也要出門的江云塵。 “呦,你不在房里打坐,大早上就出去,倒是稀奇。”趙一粟問他:“你要去哪?找蕭幼安?” 對于她的一猜即中,江云塵給予反擊:“你呢?找那個誰?” 趙一粟笑了笑:“看來咱們各有所忙,那就有緣再見~” 說完輕飄飄的轉(zhuǎn)身離開,故意搶在了江云塵前頭占道兒。 她那身狼狽的衣服終于在靈力之下被清理得干干凈凈,臉上很有精神,腳步還特別輕盈,一看就是修為大好的模樣。 看來賺錢對她的修煉果然有用。 江云塵放心地轉(zhuǎn)回頭,從二樓飛身而下,往同輝寶器閣的方向走去。 趙一粟見這人明明在他后面,卻非要跳窗子,目瞪口呆:“不是,有沒有人管管?。空f好的煙云洲不讓亂飛的嗎?江云塵剛剛飛走了有沒有人看見吶?!” 環(huán)顧四周,客棧里全是伏羲山的自家弟子,都在捂嘴偷笑。 趙一粟無語,只得也離開了。 她昨日傳信給錢寶丞,讓他把那個誰喊到靈韻寶鋪,自己有許多事要問他。去靈韻寶鋪的路趙一粟還記得,只是剛走出沒幾步,就覺得腳不聽自己使喚了。 起初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就像自己的腳被人拴了一根繩,你想往左,繩子偏要拽著你往右,竟然連使出靈力都無法控制。 她腳上的踏風(fēng)可是神器,又從李撼天那里學(xué)來了詭影步法,可愣是無法克制這股不聽使喚的力道。 從未有過的失控感讓趙一粟心里有點發(fā)毛,正猶豫要不要回頭到客棧求救呢,就聽見身后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傳來:“說好的一年三次課,時間地點我來定,你這就想逃?” 趙一粟:“??!” 救命??!那個深井冰老頭子又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339章 被綁架出城 “前日天行大比結(jié)束,見你靈力虛空,沒想到這才過去一日你的傷已然大好,既然如此,是時候該補課了。” 左丘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了趙一粟的前頭,這才讓趙一粟看清了他此刻的全貌。 這人收斂著渾身的氣息,怪不得趙一粟沒有提前察覺到。他裝扮成一個游方的算命道士,一身道袍打扮,白色的胡須垂在下方隨意扎了個結(jié),兩眼是閉著的,手里還支著一條破爛的幡,幡上有一個太極圖案,還有兩行字:鐵口神算,不靈退錢。 儼然一副江湖騙子的模樣。 試圖逃避現(xiàn)實的趙一粟:“呵呵呵呵呵呵老前輩您哪位?想必是認(rèn)錯人……哎呦!您慢點!” “哼。”左丘重哼一聲,懶得跟她廢話,支著那張幡閉著眼睛往前走。 他一走,趙一粟的腳就不聽使喚,跟著他往前,由于第一步?jīng)]反應(yīng)過來,差點左腳絆右腳把自己平地摔個狗啃泥。 兩人一前一后,中間隔著幾米的距離,乍一看并不像是同路人,但對趙一粟來說,兩人中間有一根無形的鏈子,而她毋庸置疑是被拴著的那個。 她感覺特沒面子,奈何自己又打不過,只能暗地里恨得咬牙,面上努力微笑:“丘前輩,不是我不想學(xué),實在我太忙抽不開身。我還約了人,萬一我沒按時按點露面,人家肯定以為我出了什么事,會到處找我的……您看要不然您先放我過去把事情交代了?” 左丘理都不理,長幡在空中飄搖,八字步走得端方闊大。他明明能用神識看路,非不用,閉著眼真把自己當(dāng)瞎子了,大街中央徑直走,好幾次都撞到人。 趙一粟跟在后面自己不能轉(zhuǎn)向,被他撞過的人轉(zhuǎn)頭讓趙一粟給繼續(xù)撞了,平白糟了人家好一頓的數(shù)落:“前面的瞎你也瞎??!走路也不看著點!” 趙一粟:“……”多憋屈吶我! 故意的,這老頭子就是故意的! 看方向是往城外的,趙一粟想到自己很可能又被帶到某個“窯洞”內(nèi)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就欲哭無淚。 好不容易在城門口遇到一個熟人,趙一粟眼珠子都瞪圓了:“王破——” 名字還沒叫全,嘴就讓人給封了。 王破虜正擠在伏羲快報的售賣點搶購呢,聽到有人叫他,回頭。 “哎,趙師姐!是不是想讓我給帶一份伏羲快報?沒問題,靈石先賒著!”他興沖沖地喊完,腦袋就扭回去了,氣貫丹田往里頭吆喝:“再來十份?。。 ?/br> 漸行漸遠(yuǎn)的趙一粟:“……”你丫渾身靈力滋養(yǎng)全用身上了,是一點不給腦子留呀??! 就這么著被“牽”出了城。 城外有很大一片區(qū)域都被劃成了營地,供給來參加天行大比的修士搭帳落腳。 趙一粟眼睛滴溜溜四處轉(zhuǎn),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又讓她在其中瞅到了東方禹! 她原地蹦起三尺高,蹦得地面浮起好大的灰,被其他人“呸呸”啐了幾口,才成功引起了東方禹的注意。 趙一粟:“唔唔——”救我! 東方禹:“哎,你也聽說城外有妖獸,要去獵?。俊?/br> 趙一粟:“唔唔唔唔——”妖獸什么妖獸,關(guān)我屁事,救我! 東方禹:“我就不去了,今日有我的比賽,告辭!”說完提著他那柄漂亮的蒼生劍,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 趙一粟:“……”我真服了你們八輩祖宗! 她只能死了心,再往前就漸漸走出了營帳的區(qū)域,真快到鳥不拉屎的地界了。 也是這時候,一個男修散開神識,循著印跡漸漸追上了趙一粟。 趙一粟在他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但她不動聲色,不明白身后這個小尾巴為何要跟著她。 她故意收斂起神識,裝作不知道。反正天塌了前面還有個七品的老頭子,難不成他眼看著自己被人偷襲不成? 跟蹤她的人就是那日被她踩壞了衣裳,得了她十枚上品靈石的男修。 這人貪財,當(dāng)時往她身上留了記號,這回子跟上來遲遲不動手,是因為發(fā)現(xiàn)那個遮了面被他一推就倒的女修,竟然是傳說中的伏羲山趙一粟?! 他頓時猶豫不敢動手了,想到趙一粟從北海歸來受傷的傳音,又想再多觀望一下。 這么觀望就讓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趙一粟似乎被前面那個瞎子用法術(shù)牽住了,不能言、不能跑,行尸走rou一樣向前行。 對于事情的真相,這位男修壓根不在意,他眼睛只盯在趙一粟腰間的儲物袋上,反正趙一粟現(xiàn)在不能還手,自己上前偷了儲物袋就跑,應(yīng)當(dāng)不礙事吧? 他一路神識追蹤,那個瞎子也沒察覺,想來也是個低階修為的,瞎子都敢趁火打劫,他王三升憑啥不敢? 無毒不丈夫,不狂枉少年!自己困頓三品后期太久,只要再發(fā)一筆橫財,就能沖擊三品巔峰,到時候上三品的天行大比擂臺時,也會更多幾分勝算! 想來想去,還是貪欲占了上風(fēng),王三升眼神犀利,把所有的靈力都使出來,眨眼就飛到了趙一粟身側(cè)。 目標(biāo)直指儲物袋! 趙一粟雖然不能抗拒往前走,但是可以跳躍,男修出現(xiàn)在她之前,她就已經(jīng)預(yù)判到了對方的動作,原地跳起老高,腳在空中踏了一步轉(zhuǎn)身直朝對方的腹部踢過去! 這一腳,不死也得讓他重傷! 就在她的腳步即將挨到對方的肚皮時,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又出現(xiàn),憑空把她往后一拽!趙一粟狼狽地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又開始往前走了。 趙一粟:“……”淦! 沒看見打架呢?! 死老頭子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瞎子了?! 多少怨氣都罵不出來,只能咬牙切齒繼續(xù)往前走。 王三升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只感覺強大的靈力之波震得自己體內(nèi)靈氣亂竄,誰知那一腳連他的皮都沒沾到就被迫收了回去。 抬頭,只看見趙一粟又成了傀儡,正在往前走。 即將發(fā)財?shù)目裣沧屚跞浟饲耙幻氲目謶?,他目光更亮,速度更快,再一次沖向了趙一粟的儲物袋! 第340章 上古兇獸 這一次王三升已經(jīng)知道了趙一粟的軟肋,知道她無法后退、無法拐彎,所以他故意從側(cè)后方侵入。 趙一粟也早有預(yù)判,繼續(xù)騰空躍起,并在空中翻了個跟頭。 這回她沒有選擇反擊,而是利用踏風(fēng)的屬性在騰空的瞬間快速上前,甩掉了這只煩人的蒼蠅。 王三升只覺得前一秒儲物袋唾手可得,眨個眼的功夫連人帶錢就跑到了遠(yuǎn)處,讓他猶如水中撈月,看得見摸不著。 也不知哪來這么大的勇氣,他竟然再次追上了趙一粟! 趙一粟本來踩著踏風(fēng)還怕被賊追?可是她受丘左的牽制,只能跟丘左保持固定的距離。也就是說她飛得快了一點,又會被打退回去,成了喂到毛賊嘴邊的肥rou。 王三升一看肥rou又主動退回來了,喜不自勝,故技重施,又把靈力丟到了趙一粟的儲物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