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王孫何必問(十六)
他說罷用額頭貼上她的額頭,馮宜一愣,但下一秒就被急快的頂送節(jié)奏逼得連連呻吟。 “你……你輕點兒,哈啊……” 她此刻被他抱在懷里雙腿懸空,除了托在臀下的手便只有正深深插進身體里的,將她漲得極滿的粗硬rou柱做支點。 隨著他每次有力的聳動她都被小幅拋起,隨即在重力的作用下直直套回這根rou柱上,無一例外會被深釘?shù)綄m口。 “別cao這里了……求你……陸璟,哈啊……我,我不行,求你……” 他充耳不聞,不僅越頂越快還來回走動起來,雖洗浴區(qū)面積不大走不了幾步,但那種掛在人身上挨cao的刺激叫馮宜沒幾下就帶著哭腔哀吟著又小xiele一次。 “女生噴水是不是和男生射精一樣會消耗精力?”他動作沒有絲毫停滯,頂著一股股涌出來的溫?zé)崴阂贿叧闅庖贿吚^續(xù)cao弄,這種境況還不忘詢問她:“如果是這樣的話怪不得宜宜會累,今晚你噴的次數(shù)確實比我多,等會我會監(jiān)督你多喝幾杯水補回來?!?/br> 被cao得好狼狽。 馮宜所剩無幾的自尊心隱隱作痛,刺得眼眶里已含了許久的水意失了禁錮不停滾落,這掠奪啃食了她大半個晚上的禽獸終于緩下頂cao的動作,將她壓在了玻璃隔擋上。 馮宜背脊被冰得起了雞皮疙瘩,抬起眼發(fā)現(xiàn)他正定定地盯著自己,兩人視線相交后原本rou欲糾纏的氛圍都去了些許。 她暗自壓抑抽泣聲不想再進一步顯現(xiàn)自己的軟弱可欺,忽然聽到他說:“你第一次在我眼前哭不過是一個多月之前,但想想竟總有過了許久的幻覺?!?/br> “……” “當(dāng)時你還會因為我不希望你靠得太近而哭,現(xiàn)在……”他松了托住她的一邊手選擇去抹她眼角的濕潤,“現(xiàn)在又因我靠你太近而哭?!?/br> 的確太近。 因為少了半邊支撐,馮宜不得不嘗試調(diào)動氣力用腿盤住他的腰,兩人自然交纏得更深,身體貼得更緊。 馮宜以前只聽說能找著個鳥大能干的受用不盡,卻從沒考慮過會不會受用太過自己要不起! “我當(dāng)時怎知你是個禽獸,這么能折騰人?” 她現(xiàn)下的聲音又軟又顫,是飽經(jīng)情欲折磨后才能呈現(xiàn)的模樣,與平日里的她判若兩人。 只有他才能見的模樣。 陸璟笑笑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聳了聳腰將她身子又晃成波浪,動作說不出的輕佻:“你自己纏緊點,別一會兒倒下去了?!?/br> 說罷就抓著她的大腿重新頂撞起來,馮宜被他力道摜得一下一下撞得身后的玻璃門砰砰作響,甬道再次進入被粗硬jiba反復(fù)破開熨燙的循環(huán)中。 “你還有完沒……沒完?” “嗯,沒完?!?/br> 她被陸璟頂在浴室玻璃上灌精時人已經(jīng)被cao懵了,被抱到床上時才能發(fā)出些喃喃細語,甚至雙眼都還放空著:“不,不是說好這次不會內(nèi)射嗎?” “我們什么時候說好的?” 他胳膊從她頸后穿過半攬著她,又抬起手捏捏她的臉側(cè)。 “剛才,剛才……” 馮宜在腦子里搜尋證據(jù),但努力想了想才反應(yīng)過來他還真沒答應(yīng)過。 她跟他談條件的時候他一個字沒說自己動手了,而且……而且說她這樣絞容易射也只是在陳述。 她懊喪得不行,這一晚上是真被他翻來覆去吃了個干凈,現(xiàn)在她連想詞張口罵人的精神都沒了,被他這樣抱在懷里枕在熱熱的胸膛上眼皮都開始打架。 這時額上落了一點濡濕的觸感,她聽到有人在耳邊輕笑:“真累著了?” 馮宜的意識混沌了許久,但身體下方一直傳來異樣的摩擦感,觸感從模糊到清晰,越來越熱,像一根弦一樣強行把她從黑沉的識海里打撈拉走。 一睜眼看到身上的男人她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一覺睡醒床上怎的還多了人?! 馮宜眨了眨眼,看到周圍與家里截然不同的陳設(shè)時才慢慢回籠神智,想起這里是哪里。 “你……” 昨夜沒少叫,她的嗓子又干又啞,只說了一個字又停下。 不過陸璟還是那樣,不裝聾的時候耳力很好,抬起頭看她一眼后俯身過來親了她臉頰一下:“醒了?!?/br> “你怎么還在弄,啊……你,我下面都要被你cao破皮了!” 這話是說真的,她都不知他趁她睡覺的時候又cao了多久xue,下頭一片火辣辣的,才會叫她在夢里都覺得那一寸皮發(fā)熱難受。 “我醒了才插進來的,真沒多弄你?!?/br> 閉眼之前在挨cao,一睜眼還是在挨cao,馮宜惱得想和他同歸于盡,但想想自己如果死在這里那就是被他cao死的,做鬼都是只丟人鬼。 她只能忍下自尊心丟掉臉面哀求他:“你放過我吧……我,我都是你的人了,想做什么后頭可以慢慢來,一次把xuecao壞了就,你就沒有我了。” 陸璟一頓,側(cè)眼看她時她的目光并未直視自己,而是半閉著眼緊緊咬著下唇,不難看出剛才說的那番話令她羞恥。 這意味著無論本心如何,她都承認了他對她的占有。 他的心又出現(xiàn)了那種癢癢的,像被一個個小鉤子挑動的感覺。 不知該如何排解。此刻只有兩人相連處那種皮rou緊密相貼,她體內(nèi)的嫩rou一直在他的yinjing上嬌纏蠕動的觸感仍清晰纏繞著他。 他忍不住一挺腰身,身下人的氣息立時急促起來。 就是這樣,rou體的纏綿一直有最快最誠實的反饋。 陸璟俯下身,手撐在她的頭側(cè)發(fā)了狠頂撞著rouxue,十?dāng)?shù)下稍解了渴后才低喘著同她商量:“真的是最后一次,宜宜可以抱著我嗎?” 他抓起她癱在床上的胳膊示意她放在自己頸上,馮宜一咬牙纏了上去,不僅手,酸軟的腿也努力了一把,蹬好幾回終于掛到了他腰后。 這緊密的姿勢叫陸璟放開了手腳caoxue,悶著頭只顧挺送腰腹的樣子像把她當(dāng)成樁來打似的,叫她比風(fēng)浪中的小舟晃得更厲害。 她一邊晃蕩著一邊回憶那兒是如何收縮的,一個提腹便叫身上的人動作僵滯,隨即撞得更急,猛一下都把她頂?shù)搅舜差^。 “你……” 他還未來得及質(zhì)問,她便做出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樣,聲音斷續(xù):“陸哥哥,別,別插了呀啊~真的要被哥哥的大jibacao壞了……” “宜宜的saoxue只給陸哥哥一個人插,哥哥,哥哥以后可以慢慢cao,嗚嗚……今天就先射給宜宜,求求哥哥……” 他額上青筋和埋在xue里的yinjing同時一跳。 陸璟咬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但她還能用眼睛繼續(xù)委委屈屈地看著他,然后他的手心略過一瞬濡濕感。 下身粗硬跳動更急,他轉(zhuǎn)而掐住她的下頜開始沖刺,數(shù)百下后低頭封住她的唇再次釋放在這濕熱銷魂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