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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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br> 白洱得到慕澤的肯定,當即帶頭走在了前面。 喻游跟在他們的后面,他現(xiàn)在依舊是這場幻境的局外人,所以他能看見的東西與慕澤不太一樣。 喻游看著周圍匯聚起來的越發(fā)濃重的黑暗,現(xiàn)在只有慕澤所在的那一片地方,還在發(fā)著光。 這場幻境,因為慕澤的執(zhí)念,終于走向了不可預(yù)測的方向。喻游能夠隱隱感覺出來周圍維持這場幻境的能量已經(jīng)開始消散了,幻境已經(jīng)正式進入了尾聲,但是現(xiàn)在也開始了最危險的時候。 如果慕澤不能保持清醒,他很可能便會迷失在幻境里。 —— 宴會上,蟲帝簡單的表彰了他們的功勛之后,便為每只表現(xiàn)杰出的蟲發(fā)下了特制的勛章。 勛章是用最稀有的金屬打造出來的,代表著蟲族最高的榮譽。 慕澤把勛章握在了手心,冰涼的觸感無比真實,他還記得,自己的勛章早就在與喻游初見的時候便送給了對方。 如今再次握著熟悉的勛章,慕澤一時有些恍惚。 蟲帝身體不好,很快就離開了宴會,宴會上的氣氛瞬間松快了起來。 白洱收好了自己的勛章,走過來攬著慕澤的肩膀,打算帶他去逛遍宴會上的所有美食。 軍雌平日里總是用的更方便補充體力的營養(yǎng)液,很少有可以停下來慢慢享受美食的機會,白洱逮著機會就忍不住給慕澤分享他的新發(fā)現(xiàn)。 慕澤一直在暗中警惕著,但是宴會上一片和諧,什么意外也沒有發(fā)生,慕澤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直到白洱滿意的找尋完了宴會所有食物,他才神秘兮兮的走到了慕澤的面前,“慕澤,你過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慕澤盯著白洱,他現(xiàn)在身邊什么也沒有,只有剛剛發(fā)下來的勛章,冷冰冰的在他手里彰顯著存在感。 慕澤不動聲色的跟著白洱來到了宴會的角落,白洱仔細的打量了四周,確保無蟲注意。他熟練的溜出了宴會,并示意慕澤跟上他。 慕澤跟著他一步步來到了皇宮里偏僻的角落,白洱目光在四處搜尋著,最后他從一片茂密的植被里扯出來了一個包裹嚴實的麻袋。 白洱利落的打開了麻袋,露出來了里面的東西。 慕澤看見了明詡穿著亂糟糟的衣服,被拖出來之后,明詡眸子里溢滿了憤怒,他習慣性的想要張口唾罵,卻被白洱早有先見之明的堵住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洱狠狠的踢了他一腳,雄蟲孱弱的身體瞬間便因為疼痛而不斷發(fā)抖。 白洱回過頭看向慕澤,得意的解釋,“我就知道今天他一定會來參加宴會,所以剛才把他騙了過來。慕澤你放心,沒有蟲注意到了他的失蹤。” 慕澤捏緊了手心的勛章,“白洱,你想要做什么?” 白洱帶著笑容的臉突然沉了下來,他冰冷的眸光看向慕澤,“慕澤,不是我要做什么,是你今天要殺了他?!?/br> 白洱面孔沉了一下之后,他又瞬間通紅了眼眶,“慕澤,我們應(yīng)該給卡青報仇的?!?/br> 白洱一字一頓的重復到。 “我們得給卡青報仇。” 慕澤拉住了白洱,“白洱,你知道殺害雄蟲是多大的罪名嗎?” 原本慕澤s級軍雌的等級應(yīng)該對白洱造成絕對的壓制的,但是白洱卻突然化成了一片虛影,脫離了慕澤的控制。 再次恢復身形的時候,白洱依舊站在相同的位置,“我當然知道殺害雄蟲的罪名,但是,慕澤,沒有蟲可以找到證據(jù)的。” “他們找不到證據(jù)的,沒有蟲可以處罰我們,我們不過是被關(guān)押一段時間,只要有蟲愿意給我們提供無罪的證據(jù),我們就可以被釋放出來了。” 慕澤抬眸看向了白洱,他終于從眼前的一片雜亂里找到了線索。 白洱現(xiàn)在口口聲聲說的,和現(xiàn)實里的一切無比相似。明詡突然死去后,白洱被所有的蟲懷疑,卻又找不到絲毫可以證明是白洱所為的證據(jù),最終,由慕澤親自帶了白洱出來。 現(xiàn)在的一切,便是這場幻境扭曲之后,根據(jù)慕澤對卡青死后的記憶推演而成的。 唯一的不同,就是慕澤這次親自站在了殺死明詡的第一線。 白洱還在一遍遍的說著,“慕澤,只要殺了他,我們就可以為卡青報仇了。你難道不想給卡青報仇嗎?” 慕澤無聲的盯著白洱,白洱沒感覺到慕澤的意動,他偏了偏頭,面上露出來了詭異的笑容。 面前的一切突然從偏僻的皇宮角落,來到了宴會的最中間,而慕澤手里的勛章,也變成了一把沾著血跡的尖刀。 明詡倒在地上,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血跡。 雄蟲不可一世張狂的面頰終于褪去了所有的傲慢,他正帶著淚水懺悔著自己的過錯,并祈求著慕澤的原諒。 周圍的蟲族看見傷害雄蟲這種大罪卻沒有阻止,而是冷漠的等在這里。 慕澤抬眸看向他們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其余蟲族的面目都是扭曲著,看不真切。感覺到了慕澤的注視,他們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慕澤,異口同聲的開口,“殺了他?!?/br> 白洱站在慕澤的身邊,他的身影也開始了扭曲,但是他卻指著明詡笑的悲愴而又痛快。 “慕澤,你看,對于雄蟲這種生物,你的寬容,你的忍耐都是毫無意義的,他們永遠不會因為你的堅持而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