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紅著眼求我別走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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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顏子墨驚得一抖。 “誰?”顏子墨詢問道。 對方卻并不答話。 顏子墨緊握著門把手,遲遲不敢開。 如果對方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肯定會主動說話的。 就在她思來想去的這一會功夫,門卡識別的聲音響起。 她緊握著的門就這樣輕而易舉被外面的人打開。 洛南商的臉赫然顯現(xiàn)于眼前。 那張臉陰沉至極,仿佛帶著地獄之火。 眼前的男人向前邁了兩步,顏子墨朝后退了兩步。 但是洛南商顯然沒打算放過她,俯視著她,繼續(xù)邁進。 直到堅硬的觸感抵于顏子墨的背上,她知道,自己退無可退了。 對方一只手插在西褲兜里,另一只手撐在顏子墨身后的墻上。 冷冽的目光在白到刺眼的浴袍上來回逡巡,顏子墨下意識地再次拽緊了自己的領(lǐng)子,尷尬地咳了兩聲。 現(xiàn)在的場景,顏子墨在酒店身穿浴袍,床上還躺著個不明生物,暫未離婚的老公破門而入。 這不就是捉j(luò)ian在床嗎? 完了完了,這回理虧大了!真是喝酒誤事! “顏子墨?!甭迥仙滩诲e眼珠地看著她,喚她名字時,聲音低沉又平穩(wěn),并沒有怒意。 可越是這樣,顏子墨越是心驚,以她對洛南商的了解,此刻應(yīng)該就是暴風(fēng)雨前最后的寧靜了。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微凸,指尖順著顏子墨的肩膀攀附到她的后腦勺,然后輕輕握住。 夾雜著木質(zhì)香氣的呼吸噴灑在顏子墨的耳垂上,男人的嗓音又暗啞了幾分:“我說過,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顏子墨忍不住渾身顫栗,她自知理虧,可細想來,這么多年夜夜獨守空房的人是誰啊。 還不是她顏子墨嗎! 她只不過才一晚沒回家而已,跟一周只回一次家的洛南商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所以,他沒資格用這種態(tài)度對她! 顏子墨小巧精致的臉蛋逐漸扭曲,像一頭被惹怒了的小獸,白皙纖長的小腿一抬,踢中對方的膝蓋窩。 趁著洛南商吃痛彎腰的空檔,顏子墨脫離了他的桎梏。 “底線?你也配說底線二字?”顏子墨毫不留情地斥責(zé),“結(jié)婚這么多年,你一周只回家一次,外面跟你傳緋聞的女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怎么,難不成你一共有七個老婆,一天陪一個?在這跟我玩雨露均沾那一套呢?” 前世顏子墨隱忍在心里沒能說出來的話,這次一定要吐槽個痛快! 轉(zhuǎn)瞬,洛南商站直了身子,眉宇一片盛怒:“顏子墨,你瘋了?” “瘋了?”顏子墨輕嗔,“我倒是覺得現(xiàn)在的我才是個正常人,我剛才說的話是我一直都想說的?!?/br> “是嗎?”洛南商臉色越來越差,“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 “因為之前……”顏子墨長呼一口氣,“我膽小、害怕,連最起碼的脾氣秉性都要隱忍,那時的我才是瘋了。” 其實是因為太愛洛南商,顏子墨生平第一次那么愛一個人,她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他面前。 所以就算他一周只回一次家,就算他在外緋聞滿天飛,就算他心里住著別人,顏子墨也只會強壓著情緒,不愿意表達出半點不滿。 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除了服從,還是服從,至死都一樣。 不遠處床的方向傳來一聲哼哼唧唧的起床聲,打破了凝固的氛圍。 “嗚啊……”床上的人頂著凌亂的卷發(fā)坐起身打著哈欠,身著跟顏子墨一樣的浴袍,“干嘛呀,一大早上不讓人好好睡覺?!?/br> 這個聲音,好耳熟啊…… 顏子墨快步上前,待看清這個讓她恐懼了一早上的面孔之后,心底暗自長舒一口氣。 “田星兒,你把我拉來酒店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鳖佔幽燥@嗔怪。 “說一聲?”田星兒哼了一聲,“我何止說了一聲,就昨晚你那狀態(tài),我就算在你耳邊打雷你怕是也聽不見吧。對了,昨晚刷的你的卡?!?/br> 顏子墨瞬間了然,怪不得洛南商能知道她在這里。 刷著洛南商的卡,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皮子底下,而且這里還是洛氏名下的,他洛南商想弄到房卡簡直易如反掌。 田星兒不差錢,完全可以刷她自己的卡,非要刷洛南商這張黑卡,是故意想讓洛南商難堪。 顏子墨背對著洛南商,面向一直沖她挑眉的田星兒,心里突然爽快了一些。 她這個閨蜜,腦子轉(zhuǎn)得快,鬼點子也多,什么損招都想得出來。 “哎喲喂?!碧镄莾阂桓眲偳埔娐迥仙痰哪樱斑@不是洛總嗎?一大早上跑這來干嘛?該不會是以為我們子墨花著你的錢給你戴綠帽子吧?” 田星兒慢悠悠下床,走到顏子墨身側(cè)環(huán)著她的肩,盯著洛南商,笑容不善:“你放心,我們子墨跟你可不一樣,到處招蜂引蝶這種事,就是逼著她干,她也干不出來。所以,你還是管好自己,伺候好你那些小祖宗們,少來煩我們子墨!” 這些話,田星兒早就想招呼到洛南商臉上,可是礙于他是顏子墨心尖上的人,她為了給閨蜜面子,一直忍著。 第13章 賭輸?shù)拇鷥r 就算被算計了,洛南商也似乎沒有受到田星兒的影響,對于她挑釁的這些話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只是輕飄飄說了一句:“以后別玩這種招數(shù)了?!?/br> 說完,洛南商頭也不回地離開。 或許是他的反應(yīng)太過平淡,沒有達到田星兒的預(yù)期,反倒是她炸了毛。 “哎?洛南商你什么意思啊你?” “行了?!鳖佔幽p手撐在軟床上,坐了下去,“人都走遠了。” 二人收拾好之后,顏子墨獨身前往醫(yī)院。明天就是郝蓮做手術(shù)的日子,她必須陪在她身邊。 走進為郝蓮主刀的單醫(yī)生的辦公室,顏子墨坐姿優(yōu)雅,頗有一副名門千金的氣場。 聽著醫(yī)生的叮囑,顏子墨手速極快地將其一字不落地記在手機備忘錄里。 撇開顏子墨是洛氏少夫人這個身份不談,單醫(yī)生對于顏子墨的孝心打從心底頗為贊賞。 離開醫(yī)生辦公室,一個輕快的聲音招呼住了顏子墨的步伐。 “子墨!” 顏子墨回眸,看到來者,綻開一個溫和的笑容:“以茉,又見面了?!?/br> 秦以茉身著一襲白色長裙,淡雅清新,黑色長發(fā)及腰,嬌嫩的臉上雖沒有任何妝容加持,卻更顯清純脫俗。 這副模樣……倒是讓顏子墨聯(lián)想到了昨晚被洛南商抱上車的那個女孩。 不不不,顏子墨搖了搖頭。 她這是想著洛南商的那個白月光想魔怔了,什么都能聯(lián)想到一起。 “子墨?”秦以茉舉起手在顏子墨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哦,沒什么?!?/br> 顏子墨回過神,目光卻被她那只纏著紗布的手吸引去了。 “我上次就想問,你這手……是受傷了嗎?” “啊……”秦以茉神情忽現(xiàn)一絲落寞,“其實,我在國外出了車禍,小指被壓斷了,鋼琴彈不成了,所以我男朋友才把我接回來的,因為太擔(dān)心我了?!?/br> 原來如此…… 想起大學(xué)時,秦以茉以鋼琴為傲,頗有才氣,導(dǎo)師和同學(xué)們都對她贊賞有加。 彈不了鋼琴,想必對她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再聊鋼琴的事,只怕會勾起秦以茉不好的回憶,于是顏子墨把話鋒一轉(zhuǎn):“你男朋友對你真好,身邊有這么個貼心的人,你以后的生活會很幸福的。” “嗯?!币惶崞鹉杏眩匾攒阅樕系男腋8须y以自抑,“我只要一想到未來的日子里會跟他一起度過,就覺得任何困難都不是困難了?!?/br> 是嗎? 顏子墨對此并不贊同。 把自己的全部交給一個男人,把自己未來的幸福都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這種做法,她上輩子就試過了。 事實證明,這其實就是在賭。 而她顏子墨就是賭輸了的那一個,代價無疑是血淋淋的。 但差別在于,顏子墨是把自己寄托給一個不愛她的人,而面前的秦以茉顯然跟男友之間心意相通。 處境不同,她也不想對別人的人生指手畫腳,所以只是笑著祝福。 “那沒什么事,我先走了?!?/br> “等等?!鼻匾攒猿吨佔幽囊滦洌坝行┦?,我想麻煩你?!?/br> 秦以茉輕咬著下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都是老同學(xué),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說吧?!?/br> “過幾天我可能會見我男友父母,你也知道,我剛回國沒多久,身邊也沒什么朋友,你能陪我去買件禮服嗎?我眼光不太好……” 也是,秦以茉上學(xué)時就沒什么朋友,一向獨來獨往。 對于她的請求,顏子墨并不排斥。逛街買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難事。 “好啊,但是今明兩天不行,我mama要做手術(shù)了,這兩天我得陪她?!?/br> “那等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你告訴我,我隨時來找你?!?/br> “好?!?/br> 來到病房門前,顏子墨輕輕打開門,郝蓮看向窗外,并未察覺到女兒的到來。 在醫(yī)院躺了這幾日,郝蓮的臉色差了許多,原本就消瘦的身體更顯單薄,看向窗外的那對眸子里是遮掩不住的不安和哀色。 雖然醫(yī)院條件不差,但無論換做誰得了重病,心里都不可能會輕松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