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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前夫紅著眼求我別走 第49節(jié)

    這個地方和面前的這個女人,于洛南商而言,都是絕對安全的,他不用再忍,他只想得到完全的釋放。

    顏子墨被吻得七葷八素,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而產(chǎn)生了眩暈感,整個人險些暈過去。

    直到對方用拇指摸了她那被洗過一次,卻還留有痕跡的紋身,她即刻瞪大了眼睛,神志無比清明。

    對準(zhǔn)對方的唇舌,顏子墨狠狠咬了下去!

    “嘶!”洛南商松開手,后退了兩步,用手背擦了擦流血的嘴唇,“顏子墨!你!”

    “我什么?”顏子墨挑著眉,打開了床頭燈,借著光亮直視對方黑亮的雙眸,“還想拿我當(dāng)替身,來泄你的私欲?”

    顏子墨抬起手捂著那處紋身:“你現(xiàn)在就可以打電話,把秦以茉叫來,跟她在這里翻云覆雨,我不在乎?!?/br>
    “但是!”顏子墨梗著脖子,堅定道,“你把我當(dāng)成替代品,絕對不行!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說完,顏子墨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欲望還沒消失的洛南商一下子頹然跌坐在床上,看著被顏子墨摔上的門,沒來由的覺得煩躁。

    脫了上半身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的襯衫,洛南商起身走向浴室,打算沖掉這一身黏膩,順便解決一下剛剛沒能解決的生理問題。

    次日,洛南商從客房醒來,前一晚身體的不適感消失,他正打算收拾收拾去公司,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到。

    “進(jìn)!”

    張姨慌慌張張地推門而入:“洛總,夫人她發(fā)燒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要送去醫(yī)院?”

    發(fā)燒?難道是昨晚受涼了?

    一把掀開被子,洛南商快步走到客廳,看到躺在客廳沙發(fā)上的顏子墨,眉頭瞬間皺起:“她昨晚就在這睡的?”

    “嗯。”張姨小心翼翼地點點頭。

    洛南商的表情陰沉得可怕,從嗓子深處低聲道:“這個傻子......”

    洛南商將顏子墨一把打橫抱起,轉(zhuǎn)身又回了客房,把她放在余溫未散的被窩里。

    一把撈起床頭的手機,洛南商給私人醫(yī)生撥去了電話,讓他來洛神公館一趟。

    經(jīng)過簡單的觀察,醫(yī)生給出的結(jié)論是,顏子墨前一天由于疲勞過度加上劇烈運動,導(dǎo)致傷口發(fā)炎,從而發(fā)燒。

    醫(yī)生給顏子墨開了藥,囑咐只要好好休息,近期不要走動,很快就能痊愈。

    “你最近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別出門了?!甭迥仙虛Q了一身嶄新的槍灰色套裝西服,出門前站在顏子墨的床邊,下達(dá)命令一樣囑咐道。

    就在他轉(zhuǎn)身要走之前,顏子墨輕聲叫住了他:“等一下?!?/br>
    洛南商即刻停住,卻也沒回頭,只等著她說下一句。

    “老金……你打算怎么處理?”

    畢竟老金傷的人是洛氏集團的少夫人,顏子墨其實很擔(dān)心,洛氏會不會嚴(yán)厲制裁他。

    當(dāng)時那一刀下去,顏子墨作為當(dāng)事人其實能感覺出來,老金是想收刀的,但只是因為慣性太大,沒控制住。

    他為了死去的兒子,已經(jīng)痛苦了近半生,他是真的狠洛南商,真的想報復(fù)洛家嗎?

    顏子墨覺得不是。

    他只是無法接受兒子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事實,所以要找一個發(fā)泄口,把自己的悲傷、憤怒,全都借此發(fā)泄出來。

    顏子墨不想眼睜睜看著一個深愛兒子的父親,因此而徹底跌入地獄。

    洛南商側(cè)過半張臉,輪廓明晰的側(cè)顏,猶如神匠精心雕琢,接著反問道:“你希望怎么處理?”

    第75章 洛南商跟你,都不是好東西

    “我?”顏子墨指著自己。

    “對。”洛南商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只留背影,語氣深沉,“受傷的人是你,怎么處置,應(yīng)該由你來決定?!?/br>
    顏子墨不曾想,洛南商會這么輕易把處置權(quán)交給自己。

    細(xì)想來,那是他朋友的父親,或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吧。

    那個曾在危急關(guān)頭,救了洛南商一命的朋友,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那我希望……”顏子墨頓了頓,“洛氏能放了老金,同時給他提供一個職位,讓他下半生有所依靠?!?/br>
    背對著顏子墨的那張臉,在聽到她的話時,臉上竟罕見地出現(xiàn)了一個平和的微笑。

    老金已經(jīng)為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輿論全部倒向洛氏,稱洛氏的重金屬膠囊事件是被仇人陷害。

    顏子墨提出的意見,其實也是洛南商想要的結(jié)果。

    哪怕是為了那個死去的朋友,洛南商也希望可以給老金一份生活的保障。

    或許是心中的石頭放下了,洛南商輕松了許多,竟起了想要逗弄顏子墨的心思,故意壓著聲音,有些嚴(yán)厲:“給他個職位?他險些毀了洛氏,你還指望我給他個職位!”

    “不然呢?”顏子墨肅色,“他險些毀了洛氏,與其讓他去別的地方,不如讓他待在洛氏的眼皮子底下,如果他再有什么小動作,也方便覺察。而且……你當(dāng)真忍心看你朋友的父親,下半生無依無靠,一直在凄苦中度過?”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顏子墨這么善于洞察他的心思……

    “知道了。”

    說完,洛南商便離開家,去了公司。

    顏子墨這幾天折騰夠嗆,也不打算再出門了,先在家養(yǎng)幾天再說。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她基本上就沒離開過床,但也沒忘了趁這個功夫抱著筆電多多屯稿。

    這天,她正靠在床頭一邊吃果盤,一邊碼字,屏幕右下角有消息閃動,點開來,是編輯發(fā)來的消息。

    【好消息,你登上最佳十大新人作者榜單了,快去看看?!?/br>
    天降喜訊!

    顏子墨騰地一下從床上坐直,登入自己的連載網(wǎng)站去查看榜單,手指激動到顫抖。

    瞇起眼睛,在屏幕上找自己的筆名,排名第六!

    “?。 鳖佔幽珱]忍住,激動地大叫一聲。

    不枉費她平時兢兢業(yè)業(yè)地連載、屯稿,果然,回報這不就來了嗎!

    她又點開作品數(shù)據(jù),各項數(shù)據(jù)的指標(biāo)都是一路飆升,而且在她沒工夫點開評論的日子,原來已經(jīng)攢了上千條評論。

    她立刻打字回復(fù)編輯。

    【看到了看到了,激動到說不出話。】

    【哈哈,替你開心,過段時間公司會組織前十的新人作者出國游,順便互相交流心得,提前告訴你一下,你可以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出國游,顏子墨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出門旅游是什么時候了,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放松一下。

    眼前,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做,就是她耳后的紋身,今天要去洗第二次。

    這個東西哪怕只留著一點點淡淡的痕跡,于她而言,都像是根難以拔除的刺,讓她渾身不適。

    v領(lǐng)毛衣配上呢大衣,顏子墨穿好這一套御寒套裝,開著熟悉的保時捷出了門。

    車子停在紋身店門口,顏子墨踩著短靴走進(jìn)去,依然是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娘L(fēng)鈴聲響起,除了老板再沒有其他人。

    “老板,我來洗紋身?!?/br>
    正在整理工具的老板聞聲回頭,一看是顏子墨,有些不自然地低下頭:“坐吧。”

    顏子墨脫了外套坐在軟椅上,在老板即將cao作的前一秒,不錯眼珠地盯著他:“老板,你平時除了給別人紋身,還有別的愛好嗎?”

    老板手中的動作停下,與顏子墨對視一刻,又立刻把視線移開,冷漠回應(yīng)道:“沒有?!?/br>
    “哦?”顏子墨用指尖抵在下巴上,故作不解,“我看你明明還有別的愛好嘛?!?/br>
    過于明顯的陰陽怪氣,老板輕嘆一聲,往后一靠,身子抵在柜臺上:“什么意思?”

    “跑到別人跟前打小報告,不就是你的愛好嗎?”

    顏子墨一直記著,當(dāng)時第一次來洗紋身,她跟錢珊珊的聊天內(nèi)容,都被這個老板在背后傳達(dá)給洛南商了。

    雖然她也只是猜測,但十有八九是準(zhǔn)的。

    老板怔愣半晌說不出話,顏子墨更加確定,就是他沒錯。

    見他不語,顏子墨拉著臉問道:“你跟洛南商什么關(guān)系?”

    老板擺弄著手中的工具,冷漠應(yīng)著:“老同學(xué)?!?/br>
    當(dāng)初洛南商非帶著她來這家店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猜到,這兩個人是認(rèn)識的。

    但這老板一臉痞帥又冷靜的面相,屬實不像那種喜歡在人后嚼舌根的人啊。

    一看就是八竿子打不出個響屁的主,顏子墨只能故意激他:“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洛南商跟你,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語畢,顏子墨明顯看出老板的手緊了緊,咬著牙根,像是在忍耐什么。

    于是她又加重語氣:“洛南商這樣的人,我跟他離婚是最正確的選擇,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得到幸福?!?/br>
    “你說夠了沒!”老板眼中已經(jīng)盛滿怒意,低聲吼道,“洛南商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顏子墨勾唇輕笑,這人看著難以接近,其實挺好懂的,稍微刺激一下,就能把所有事和盤托出。

    “是嗎?那你跟我講講,洛南商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既然你們是老同學(xué),想必你一定很了解他。”

    老板怒氣漸消,手中握著清洗工具,走到顏子墨身后:“還洗不洗了?”

    “洗?!?/br>
    老板一邊cao作,一邊將他和洛南商之間的故事娓娓道來。

    原來他和洛南商是初中時認(rèn)識的,彼時他家庭條件特別不好,經(jīng)常被學(xué)校的一些壞同學(xué)霸凌。

    就在他準(zhǔn)備從學(xué)校天臺上了結(jié)自己的一生時,是洛南商一把拽住了他。

    從那之后,洛南商在學(xué)校里一直跟他形影不離,再沒人敢欺負(fù)他。

    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不好,考不上大學(xué),洛南尚就出錢給他開了這家紋身店,讓他的專長能得到最大的發(fā)揮。

    雖然平時很少聯(lián)系,但在他心里,洛南商是他的摯友,也是拯救了他的圣人。

    聽完這些,紋身也洗好了,顏子墨默默不語。

    似乎最近她所了解的洛南商,一直在展露自己柔軟的一面。

    就像她第一次在大學(xué)校園遇見的那個洛南商一樣,冰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柔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