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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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先生”四個字又是刺激得米奧渾身一哆嗦。他按捺住自己的欲望,看上去仿佛帶著幾分心虛一般訕訕一笑。 “老師……”他討好似的蹭了蹭麻米的頸窩,又學著之前麻米教他的樣子湊近她的嘴唇以尋求一個親密的吻。 可是麻米卻不為所動。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情感有如繩索一般將他纏繞,看得他心中一窒。米奧一向是一個好學生、乖孩子,這樣無聲的責備他從未在麻米這里經(jīng)歷過。痛苦與悲傷趁著這個瞬間滲透過來,逼得他幾乎不能呼吸。 “米奧一直都是好孩子,對嗎?!甭槊咨斐隽耸郑p撫過他的眼睛?!澳愫推渌⒆硬灰粯?,米奧一直都是老師很喜歡的學生,對不對?”麻米的聲音越來越輕,她的上半身也離米奧越來越近,到最后一個字的尾音落下時,兩個人的嘴唇與嘴唇之間幾乎只有失去了距離,只有米奧稍微仰頭,就能如愿以償?shù)卦俅纹穱L到那兩瓣紅唇。 是的……他是好孩子……米奧聽到之后莫名地又興奮了幾分。他看向麻米,看向那一抹紅色,心想這真是很漂亮的紅色,如果親一下是什么味道呢? 事實上他也確實這么做了,然而麻米卻身體向后微微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斑@是只有好孩子的獎勵哦?!彼贿厯u頭一邊笑著拒絕。麻米的動作無意之間夾緊了她的xue道,讓米奧本就勃起興奮的性器更是脹大了一圈。 米奧難耐地喘了口氣,然后雙眼濕漉漉地看向麻米。他伸出雙手,把麻米又抱在了懷里。麻米沒有拒絕,她低頭,就看到米奧帶著求饒的意味看著自己。他說:“我給老師慢慢講好不好? 米奧翻了個身,就把麻米壓在了身下。他提著她的一條腿,開始不緊不慢地碾磨了起來,試圖用這種緩慢的速度掩蓋自己過于興奮以至于又快要達到高潮的事實。 麻米對此表示無可無不可,這種溫柔的過程她并不排斥。米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緩緩插入又緩緩拔出,每個瞬間都被刻意地放慢,因此細節(jié)便暴露無遺。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與溝壑,還有那嬌嫩又柔軟的guitou,只要她輕輕一夾,米奧就會因為受到刺激而發(fā)出一聲悶哼,就像現(xiàn)在…… 米奧自然感受到了麻米玩弄的心情,他一邊替麻米揉著奶,一邊將前線的事情大致講了清楚。 在這次的交鋒之中,發(fā)現(xiàn)蟲族已經(jīng)有小部分士兵完成了進化或者改造,目前大多數(shù)人贊同后者的觀點。經(jīng)過改造的蟲族在振翅時所發(fā)出的音波帶有強烈的蒙騙效果,會讓哨兵們以為是舒緩的白噪音,從而放松警惕。但是在這些偽造的白噪音中迭加了很多層不易察覺的噪音,在累積到一個點之后便會在哨兵的精神域內(nèi)引發(fā)爆炸,從而導致精神體的受傷或者是死亡,進而再影響到哨兵本身。 而米奧作為少將,也是小隊的隊長。他最先埋伏在戰(zhàn)場等待一個殲滅敵方的時機,自然首當其沖。 “所以你在這個時候回來了?!甭槊姿剖切奶鄣孛嗣哪樀?,然后賜他一個帶著憐憫的吻。米奧自然全盤接受。 “精神域都被炸成那樣兒了。那個時候哭了沒?”米奧聽到麻米的問話兩耳一紅,磕磕巴巴地說道:“沒哭當然沒哭!我不像小時候那么愛哭了!” “是嗎?”麻米挑眉,一副并不太相信的樣子。她一個翻身,又重新坐在了米奧的身上,“不誠實的孩子是沒有獎勵的哦?” 米奧感受到xue道內(nèi)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快感從脊柱底部一直上竄到大腦,爽快得他幾乎承受不住又要高潮。然而他到底不愿再給麻米留下秒射的印象,只好小聲地說自己從戰(zhàn)場下來回到房間看到和老師的合照時突然覺得傷口好疼忍不住哭了。 麻米聽了,又是挑眉。她讓米奧固定住自己的腰,然后加快了騎乘的速度。每當坐到底部的時候就夾緊下體,然后再抬起屁股從中抽離。 米奧從未受過如此的刺激,他在朦朧中感受到了麻米落在他胸口的頭發(fā),又聽見她在自己耳邊悄聲問道:“那次哭的時候有沒有偷偷想著老師自慰?” 米奧的思緒順著她的話回想起那天夜晚。漆黑的房間里只有角落里開著一盞小燈,燈光灑在照片上,剛好照射出女人微笑的臉。米奧的雙耳因為精神域受到攻擊而暫時失去了聽力,他看著照片中淺笑的女人,身體上的疼痛在思念的加持下不知不覺中化為了眼淚,然而眼淚在此刻又化為了另一種興奮。他撫摸著勃起的下體,身體上的疼痛與生理上的快慰一齊涌入腦中,他一邊意yin著麻米的胴體一邊呼喚著”老師”。伴隨著越來越快的速度,他終于達到了高潮。液體噴射出來,恰好有一滴落在了照片中麻米的臉上。 他用紙巾擦去污穢,然后吻上冰冷的照片。隨后房間里傳來一陣陣的喘息與啜泣,其中偶爾還朦朧地夾雜著“老師”的聲音…… 回憶不會耗費太久,米奧很快就從過去中脫離出來。當時與現(xiàn)在可謂云泥之別,盡管在夢中夢見多回,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把老師抱在懷中,如此親密地和她交流。想到這里米奧又有流淚的沖動了。 麻米沒有給他緩沖的機會,因為她再次吻上了他。米奧不受控制地把她固定在一個高度,然后挺腰加快了插入的速度。在兩個人一起迎來高潮的前夕,他聽見她說:“哭吧,好孩子。” 米奧沒有注意到此刻他的眼淚已經(jīng)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他緊緊抱住麻米,似是不想讓她看見此刻自己丟人的模樣。 等米奧抱著麻米梳洗完畢,他依舊像牛皮糖一下僅僅貼在麻米的身上,然后裝作隨意地問道“老師您怎么知道我是少將的呢?!?/br> 麻米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