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蛙跳做戰(zhàn)溫州的明天(二)
我的作品寫的雖然算不上好,我也會努力改變自己,使自己的作品更適合大家的需要,但我也不會看低自己、不會看低所有的讀者。商業(yè)寫作不等于低級寫作。 神城里到處洋溢著歡樂,勝利的喜悅?cè)菁{了一切不開心,也掩蓋了那些悲泣聲。 二十一個海軍陸戰(zhàn)隊員獻出了生命,二十一支送葬的隊伍,二十一聲連續(xù)的排槍聲,這些挽不回那些誓去的忠魂。 王婧雯都穿著全套的黑色禮服,參加軍方的新式葬禮。沒有那許多人,一張覆蓋著城旗的骨灰盒送到家屬手中。王婧雯知道將來這個士兵的所有三年中應(yīng)得的軍餉連同巨額保險的賠償金都會由軍方送到家屬手中??墒沁@些難道就能換回一條人命么! 哀樂聲中,骨灰送上了神州城軍隊專有的墓地。按照岳效飛所說,每一支軍隊都有一個魂,按他的相當(dāng)該當(dāng)是這支部隊無數(shù)勇士生命的集合,所以神州軍所有的部隊都會有一座聚英塔,那里的每一個小龕都有一個乘著犧牲官兵的部分骨灰的微型棺材。所以人命重于泰山也就成為神州軍的一個信條。 朱聿鍵現(xiàn)在是龍顏大悅后緊接著又暴跳如雷。終于不在是丟城失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復(fù)了第一個城市,誰能知道岳效飛給他的信息是這個城市將來要做特區(qū)并保證今后絕不在要其他地方,還請他下旨成全,至于原因回來會給他詳細敘說。而他現(xiàn)在將會相機對清軍的后方進行更大的打擊。 朱聿鍵雖然對于溫州作為特區(qū)心中相當(dāng)不滿,可是也沒有辦法阻止,真要岳效飛一氣之下在還給清軍他不是也只有干著急的份么,唉!誰讓一己之力尚有之不足,而且延平那里的韃子軍隊全然沒有動靜,后面還要仰仗這個家伙。 博洛收到了黃鳴俊的密報,神州軍依然還在神州城內(nèi)訓(xùn)練,并未出兵??墒撬彩盏搅他愃目靾螅瑪耻娨徊坎坏フ紲刂?,且有向麗水發(fā)起攻勢的可能。如此相反的情報足可令博洛為難了。 如若不管麗水城若被占了,足可威脅閩浙咽喉之地浦城,那里一但被切斷只怕這后路就可憂了,只是如今自己大軍雖說困著延平,可這個延平城渾身是刺,攻無法攻只好等后邊大炮上來再說,沒有炮這延平只靠現(xiàn)有兵器實難破之。自己若是調(diào)兵回護浦城,這里神州軍出動又如何。神州軍的厲害他是領(lǐng)教過的,上次攔截人家一支輕兵,自己折損近兩千人馬還有那幾十輛戰(zhàn)車。不過到底他久經(jīng)戰(zhàn)陣,心中已有了計較。 阮大鋮如幽靈一般閃進博洛大帳,先恭恭敬敬的請了個安。 “大帥,可是為那麗水之事煩惱?” 博洛翻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心里罵“你獻策就獻策,哪來那么多費話。” “嘿嘿,大帥當(dāng)可不必為些些小事煩惱,其實只消讓建寧守軍派一支兵馬前去協(xié)守浦城,建寧離此地甚近,真有事發(fā)生我們大軍過去又有何難。至于麗水么,他們要來有什么用,縱是給了他們,金華那邊派兵過去難道他們還抵的住么?如此我軍在此牢牢困住延平城,這里邊可關(guān)了鄭家的五萬兵馬呢,放眼閩地又有幾個五萬兵馬?” 聽了他的話,博洛心中暗暗吃驚,怎么自己所想被他道了個明明白白。 “你不必多言,本帥自有主張?!?/br> “那是,那是,是奴才多嘴了?!?/br> 王婧雯剛剛擺平了岳效飛不在的小風(fēng)波,如今為福州城辦事的人已經(jīng)反正,證明是那邊的兵部尚書黃明俊在上下其手,只不過此時岳效飛不在,需是動他不得的。 繡月放下手中的計劃書“jiejie,你看這事可怎么辦啊,咱們哪里那么多人再去經(jīng)營個溫州。夫君真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王婧雯搖搖頭,沉思道:“夫君定有他的想法,這個溫州城看著比不上這里,可是倘若按夫君所說,將來那里可不是咱們最理想的地方么!易守難攻,且又海運發(fā)達未必比這里就差,只是從哪里來這么合適個人去那里呢?” 溫州城的居民終于坐不住了,他們推舉了此地有名詞的大戶姜振武借著勞軍為借口,與岳效飛接觸,探聽他的打算。見面后相互見禮已畢,岳效飛知道來的這四位是昌龍?zhí)栍头坏睦习尻懽佑?、柳氏綢鍛莊的老板柳朝宗、太平號船坊的掌柜姜振武、糧商胡元、 “岳大帥,我等前來還望沒有擾了大帥的雅興?!?/br> “哪里,哪里幾位都是咱們溫州的頭面人物,我請還請不到呢,來……來……都請坐、請坐”岳效飛一聽溫州城的頭面人物前來勞軍,忙命廚房備下一桌豐盛酒席。 溫州城里幾個頭面人物,一見岳效飛如此給面子,先前忐忑不安的心里多少放下了些。 姜振武先端起酒盅敬岳效飛道:“岳大帥,這杯酒我是代我們溫州城的百姓敬大帥的,呵呵大帥不但滅了這里的韃子,且大帥之兵無絲毫擾民之處,我等深感大帥之軍實在是仁義之師?。 ?/br> 在姜振武曲意奉承下,很快菜進五味,酒過三巡。 姜振武見半天岳效飛不開口說今后的舉措,不由心中起疑道:“大帥,在下有句不知進退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哎,姜大叔何來此言,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只要是小侄辦得到的,定然從命?!?/br> 姜振武與來的幾人互相對視一個眼,一個個眼中的意思都是:“姜老板還是你說吧?!?/br> “大帥,我?guī)讉€來實是受了這溫州百姓所托,只是不知大帥今后如何打算,還請大帥明示,我等也好給溫州父老一個回話。 岳效飛放下筷子,正視幾人道:“我到溫州來,不是為了打仗,也不是為了平韃子,我是來做生意的?!?/br> “?。 睅讉€人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三天后,岳效飛率著溫州城的碼頭處等到來自神州的船隊,不但帶了了部隊的冬衣,按岳效飛的要求清一色的羊毛衣褲,同時也帶了一個岳效飛絕想不到的人。 “怎么會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