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節(jié) 殘忍手段(解禁章節(jié))
包圍的通道里,散發(fā)著一股濃郁而沉重的味道。里面不但有霉味,而且有另外一些說不出什么的味道。 尚武皺著眉,他從不知道,浪人營中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 他身前走著到了這兒就不再說話的徐烈鈞,另外是幾個頭盔上畫著白色圓團(tuán),中間是一個紅十字的士兵。他們走得很快,尚武不得不小跑著跟在后面。 不知為何,這里的感覺使人有些害怕。那些刮過通道的冷風(fēng)之中,似乎藏著什么使人害怕的東西。篤信神佛的尚武相信這些風(fēng)中一定隱藏著什么冤魂,不然這些涼風(fēng)不會涼得如此刺骨,而且這風(fēng)聲也不會悲哀,似乎它們是想要訴說什么。 為此尚武緊緊跟在徐烈鈞他們后面。前面領(lǐng)路的人提著盞提燈,它的亮度是普通燈光所不能比擬的,那是一種極亮而且極有剛度的光明。當(dāng)它照射到黑暗之上的時候,使人感覺它似乎是在刺穿黑暗,完全不可阻擋。 走到最里面的一間仿佛行刑室一樣的地方,里面有一付吊人用的木架。走在前面的那些頭盔上戴紅十字的人到了這兒,忽然都蹲在地下,圍著什么東西。 尚武以為那就是徐烈鈞讓他看得東西,緊走了幾步。到了近前,探頭一看,他愣住了。緊接著心頭有一種如同刀割一般的感情掠過,把他那棵年輕、愛美的、軟弱的心切成零零碎碎的一片片,再用腳踩成rou泥一般。 沒錯,這正是那位少女。正是那天尚武陪著島津直正在街上看到的那位美麗的少女,令尚武不敢相信的是,僅僅相隔五六天的光景,少女已經(jīng)幾乎失去了人形。 “沒事了,別害怕,我們可以治好你的,放輕松!”紅十字一邊安慰著少女,一邊給她灌下藥水,或者幫她包扎身上似乎滿布的傷口。 “用‘針麻術(shù)’給她止痛!” “來不及了,給她注射‘罌粟提煉劑’……我恐怕……” 頭盔上有紅十字的幾個士兵低聲說著。 她的身上布滿了牙印、於青、傷痕,嬌嫩的身體之上有繩子綁過的一道道紅痕,甚至有些地方被燙起一堆堆水泡。 而她的**之上除了遍布著更多傷處之外,甚至她的**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而那些頭盔上戴著紅十字的人正在小心的用攝子自她下體平中,掏出一截浸透了血水的木棍。 “天啊……天啊……天啊……!”尚武感覺到自己幾乎要發(fā)瘋了。他想哭,可是哭不出來,他想要吶喊,可是同樣無法實現(xiàn)。他只是抱著頭,慢慢順著墻壁滑落下去,蹲在地下雙手抱著頭,嘴里喃喃呼喚著仁慈的天神。 “不行了,她不行了!胸外擠壓,讓開,讓我來……” 尚武聽到這個消息,慢慢放下手,看著那個曾經(jīng)美麗身體,一種隱隱的仇恨在心間擴(kuò)大,他慢慢走過去,蹲在一旁看著那些頭上有紅十字的士兵,在為她的生命,為了她的美麗而努力,可是那雙眼睛神采依然漸漸失去。 尚武觀察到少女的嘴唇在緩緩翕動,似乎在說什么話。 他趴在地不,慢慢的湊過自己的耳朵去。 “報……” 隨著表達(dá)出她最后的意愿,留戀的生命無奈的被殘酷摧折在這看似溫暖實則冰冷的人世之間。 “怎么,你認(rèn)識她?” 徐烈鈞在一旁皺著眉,看著已經(jīng)涕淚滿臉的尚武問道:“你認(rèn)識她嗎?或者可以幫助我們找到她的家人?!?/br> 尚武木然的搖了搖頭,他只是知道她的美麗,她的動人。他只知道如果家里愿意,那么自己也許可以和她一起渡過一段歡樂的時光,可是現(xiàn)在……一切似乎都在嘲笑,嘲笑他適才對于血腥的不適。 猛然間,尚武似乎回想起來。當(dāng)時見到這位姑娘的時候,他曾經(jīng)和那個“島津之虎”島津直正在一起,兩人還曾經(jīng)議論過這位姑娘。當(dāng)自己說到如果能夠結(jié)識她,或者可以……的時候,似乎島津直正笑了一下,只說了四個字“這種女人……!”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尚武嘴里說著,非常急切的向外闖去,他急著要去找島津直正問個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武,尚武你怎么了?”徐烈鈞有些后悔讓尚武看這些血腥的東西,如果真把小伙嚇得不合適了,豈不是弄巧成拙。 “大哥,是他,是他,是島津直正那小子,肯定是他?!鄙形淇藿兄胍獟昝撔炝意x的懷抱。 “沒事,不要緊的,他跑不了,扶桑人一個都沒跑!”徐烈鈞安慰著尚武。 果不其然,在俘虜當(dāng)中找到了那個看起來臉色蒼白,失魂落魄的島津直正。一身看起來挺有型的盔甲,已經(jīng)被撕了個七零八落。 “島津直正,你這個狗東西!”看到他的尚武瘋了一般向島津直正撲過去。 徐烈鈞一把攔住他,抓住他的耳朵,手指點在耳垂正下方的“翳風(fēng)xue”,稍一使力就使尚武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震撼感。 在徐烈鈞的幫助之下,尚武鎮(zhèn)定了些,徐烈鈞搖晃著有些呆呆的尚武。 “尚武,你既然叫我大哥,我也把你當(dāng)兄弟看。聽大哥一句話,真正的男人不會讓自己的仇敵脫逃,可是真正的男人也不會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時候就行動,那是一種不智的舉動?!?/br> “是,大哥!”尚武不在大喊大叫,雖然臉上依然有涕淚,但他已經(jīng)換上了另一付神情,一瞬間的感覺是他長大了,是一個成熟的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br> “拖他出來!另外審問其余的人!”徐烈鈞發(fā)出命令,負(fù)責(zé)看守的神州軍士兵立即行動起來,有人去俘虜群中查問這件事,同時島津直正被人拖到徐烈鈞與尚武面前。 “你問吧!” 說著,徐烈鈞走到一邊,死去的女孩看來是位琉球女子,那么如何處理是不是該給尚武一個機(jī)會呢? “島津直正我現(xiàn)在問你,那個姑娘……” 島津直正突然怪異的笑了起來,甚至身體也抖動了起來:“哈、哈、哈,真沒想到,尚武你居然還……還是個情種呢!哈……真是笑死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