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節(jié) 煞神歸來(解禁章節(jié))
就在岳效飛乘坐著“明月級”的首船,明月號前往睦月素娥城的時候,他離開對馬返回中華明月灣的消息也落在了某個一直在關(guān)注他的人的案頭。 哈哈,這次大家猜錯了,不是朱聿鍵!雖然他關(guān)注岳效飛,不過他可沒本事派人前往對馬島,這個人卻是住在北京的多爾袞。 自從從多青處發(fā)來的消息被他看出破綻之后,被清廷買通的朝鮮人開始了向?qū)︸R島上進行滲透。當然破壞他不是不想,只是沒人敢做。所以只好搜集一下岳效飛的信息來判斷他的去向才是根本。 現(xiàn)在他的面前就放的是這么一個消息。 其為一個扶桑女子率大軍進犯江戶城,并用大火焚之!這件事當然不是神州軍的士兵走露出的消息,他的出處在于吳著救回的那些扶桑人,他們跟隨一路來到對馬,結(jié)果岳效飛在江戶的所作所為就在金石城中流傳開來。 “他真的就如同別人傳言一樣,為了金錢和美女可以不顧一切?” 岳效飛的“沖冠一怒”及蛙跳作戰(zhàn)之時只要美女的名聲,早就隨著神州城商品在中華大地上流傳開來。而這一次在扶桑搜集美女的程度一點也不比前幾次差,這給人的印像他除了熱愛金錢余下的就是美女!至于江山,他即不占據(jù)江南,也不剿滅了和他翻臉的朱聿鍵,甚至直到現(xiàn)在自己也不稱王。 似乎能夠說明一些問題,然而多爾袞卻總覺的其中有詐! 如今,各地群雄之中,如果單論實力,他岳效飛憑著‘神州軍’已經(jīng)高高排在前面,若論起地盤來他是一無是處,盤據(jù)之處都是別人全不在意的海外。 多爾袞不禁要問:“為何他不參與逐鹿中原呢?以他的實力來說,只怕他想要別人也只有給他,可是為何他就是不來呢?他志在海外,還是說這一切僅僅是作給別人看得呢?” 如果說他有意角逐,他為何又要賣戰(zhàn)車及武器給別人,不但賣給明軍,甚至透過江南也賣給朝廷,表面看來此人之志全不在家國。也曾風聞此人全無皇者風范,心中關(guān)注的僅是金錢、美女,但有一個重要問題是,如果僅注重這些,那么強悍的“神州軍”要來何用呢? 而且,在朝鮮。 一想到朝鮮,多爾袞就不禁心痛!原以為多青去到那里傍在李溰身邊,仗著自己對李溰的恩惠,必可無憂無慮終其一世。然而如今,他落在朝鮮人手中,使得自己即不敢運用滿州精兵進軍,也不能設(shè)法解救。 而現(xiàn)在的朝鮮,因為什么條約,已經(jīng)完完全全傾向到了岳效飛那一方面。甚至神州軍還為李淏大動干戈,暗中清除異己。 這些事情在多爾袞的心中攪成一團,使他想得頭痛欲裂依然理不清個頭緒出來。他在幾案之后站起身來,來回踱了幾步,長嘆一聲。 “唉!如果此人僅僅只占據(jù)在海島之上,則完全不必理會。而如果此人志在中原,則是心腹大患哪!” 他回身來到幾案邊上,再看看那個消息,心中不禁又憂心仲仲。 “江南太湖之中,隱有神州軍勁旅一支,乃我軍南進心腹大患。如不剪除之則無進軍之機……” 多爾袞僅僅只掃了一眼,并不向下看。那是博洛一天一報的前方軍情,其中對于太湖之中神州軍的勁旅甚為憂慮。要朝廷早日增兵,以圖進剿。并言及前數(shù)日與神州軍海上艦隊大戰(zhàn)一聲,缺失極大云云! “唉!終究還是過于年輕了!” 試想,如果神州軍在太湖里的兵馬足夠的話,那么他博洛如何攻得下蘇州?對于猛然之間冒出的勁旅,先前居然毫不知情,現(xiàn)在又極為夸大敵勢,這已經(jīng)讓朝堂之上諸臣之間頗有不信任的言語。 而今,卻是個不宜招惹神州城的時候。 朝廷不但無兵可派,況且還得防備朝鮮方面隨時來攻,駐在滿州的兵馬根本無調(diào)動的可能。其他地區(qū)抽調(diào)卻又需時日方可成事,偏偏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這等事來。結(jié)果江南一戰(zhàn)看似全勝,即雙使岳效飛此人棄即將取勝的扶桑于不顧,回到他的島上! “他下一步會如何做呢?” 這是多爾袞現(xiàn)在想得最多的問題,自從當年江南被神州軍大鬧一場,緊接著又是江西方面大敗,這些都使多爾袞為之心跳不已。 “我大清又有幾個江南、幾個江西夠使他如此不停折騰??珊奁涑乾F(xiàn)在島上,我方無力圖之,否則……” 隨著心中發(fā)狠,多爾袞刮光的腦門之上,青筋“崩崩”直跳??墒菐缀跛查g他又再度冷靜不來。 “一擊不中,惹來的報復(fù)該如何擔當呢?” 當岳效飛這已經(jīng)被清廷視為“煞星”的惡人遠征扶桑的時候,清廷上下知道真相的人無不偷偷松了一口氣。只想扶桑兵精糧足牢牢拖住神州城,時間越長越好。只待博洛大軍能趁此良機連下江南、閩地,滅了大明的宗族血脈,占了整個江山。 到時便可集中全力,守御海疆,縱上海上打他不過,守在岸上兵多糧足自然也不會怕他。同時多予金珠、美人妥加安撫也就是了。誰能料到江南一戰(zhàn)居然太湖之中就有了神州軍勁旅,接著再于海上大戰(zhàn)一場折兵折將。 “這就算是捅了馬蜂窩了!也把那外煞星自扶桑招了回來,唉!這可如何是好??!” 多爾袞的目光又掠向幾上擺開的那個來自朝鮮的消息。 “其人已攜帶劫自扶桑的大量金珠及其他物品趕回中華明月灣,朝鮮方面新軍訓練繁忙,現(xiàn)其禁軍已達近五千余眾戰(zhàn)力殊強,野戰(zhàn)一師開抵鴨綠江邊布防,暫無進攻跡象。野戰(zhàn)第二師已前往對馬島上受訓,據(jù)傳將參加扶桑攻略……” “不管他再如外間傳言,只是個好財貨喜女色的不成大器之徒,可是他總是個‘煞神’不是,現(xiàn)如今這個煞神已經(jīng)回來了,朝廷……朝廷總要想辦法應(yīng)對才行呵!” 隨著岳效飛回到中華明月灣,清廷開始緊張起來。一道道調(diào)兵的兵符飛向各地抽調(diào)大軍。 隨后,即將發(fā)生的事實證明清廷這樣做,也對、也不對。因為,對付這樣一個煞神動用武力是一個不怎么明智的決定,但動用武力又是件不得不進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