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陰謀,審訊!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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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杜晨剛剛被帶出醫(yī)院的時候。 江海市第一醫(yī)院住院部某高級病房,昔日英俊瀟灑的洪富民瀟灑不起來了,被切了兩根手指頭之后,又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扔在那里好幾天,休息又不好,飲食又不好。過慣了奢侈生活的洪富民又哪里承受得了,雖然已經入院好幾天了,可是精神依舊萎靡不振。 最糟糕的是,他還得知一個消息,那就是自己的全部財產都將送給別人。雖然說有姑父這樣的靠山想要發(fā)財不難,可是打拼了這么多年才積累下來的財富突然之間要拱手讓人,任誰都會不舒服。此刻洪富民對杜晨的恨意達到了歷史最高點,對于杜晨救了他的命這一點,洪富民一點都不承認,這不過是一綜交易而已。 雖然洪富民覺得自己的生命是無價的,可是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他依舊還是覺得太貴了。 病房里還有一個人,就是高懷民,高懷民站在病房的柳葉窗邊,用指頭彈開了柳葉窗,看到下面杜晨被兩個魁梧的大漢押進了車里,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杜晨的出現(xiàn),讓他臉面掃地,這個場子要是不找回來,那他高懷民以后還怎么混? 洪富民見姑父進來之后就一直站在窗戶邊上,然后一句話不說,終于瞥不住了。“姑父,那杜晨也太囂張了,難道我們真的就把錢拱手相讓了?” 高懷民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轉身,一臉神秘的道:“有錢也要有命花??!富民,你說如果杜晨突然間死了,那我們還有必要給他錢嗎?” 洪富民滿臉遲疑,道:“姑父,你說什么?難道杜晨死了?” 高懷民搖頭,道:“現(xiàn)在還沒有,不過生死由天定,誰知道呢!” 洪富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高懷民見洪富民已經領悟到了,便道:“我先走了!”說罷,便離開了房間。 由江海軍區(qū)前往江海市區(qū)的省道上,趙之明的牧馬人一直在前頭領路,不時的看看手機。他在等消息,正在這時,手機響了。趙之明連接接通,過了一會,才掛了電話。然后又撥了一個號碼,接通之后只說了一句話,“你們跟上我的車!” 牧馬人立即飆射出去,速度陡然間提高了一倍不止,怪異的是,后面的大卡居然一點也不落后,穩(wěn)穩(wěn)的跟在趙之明的牧馬人之后,一路向市區(qū)馳去。 江海市國安局,由于云組長和李伯濤他們的行動是特殊性質的,所以并沒有驚動江海軍區(qū),反而在抓到杜晨之后,立即趕到了江海市國安局,然后秘密的關押了起來。雖然國安和軍情不在同一個系統(tǒng),不過兩個部門都是為了國家安全,所以兩個部門曾經合作過很多次。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江海市國安局的負責人和云組長的上司是熟人,曾經還在一起戰(zhàn)斗過。所以在云組長和李伯濤他們下來的時候,就交待過,秘密抓捕杜晨之后,就立即押往國安局。 某審訊室內,杜晨蒙著眼睛的黑布條終于摘除了,適應了一下光線之后,杜晨看到坐在自己面前兩個人正是云組長和李伯濤。在他們的身后,還站著兩個魁梧大漢,正是之前架起杜晨的兩個。一臉兇神惡煞的表情,惡狠狠的盯著杜晨。 李伯濤見杜晨已經適應了陽光,很是隨意的問道:“杜晨,說說吧,你是怎么竊取軍事機密的?” 云組長皺了皺眉,不過沒有說話,他們這次下來的目的就是讓杜晨伏法,雖然他對李伯濤的某些做法非常的不滿,不過也僅能表現(xiàn)在心里而已。 杜晨淡淡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跟竊取什么軍事機密沒有任何關系?!?/br> 李伯濤一拍桌子,大喝道:“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交待,要不然的話,我軍情處的審訊手段可不是鬧著玩的?!?/br> 杜晨依舊道:“我沒有竊取過軍事機密,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br> 云組長突然插口道:“杜晨同志,據(jù)我們了解的信息,你現(xiàn)在已經不是江海大學的學生了?!?/br> 李伯濤囂張的笑道:“杜晨,別以為有點功夫就可以囂張,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得多了,最后還不是老老實實的交待問題。說吧,你是怎么竊取軍事機密的,還有,你的同黨都有誰?江海市公安局的趙之明是不是也有份?” 杜晨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對方不但要把自己鏟除,連五師兄也不想放過?。∫膊恢垃F(xiàn)在鄧寧把消息傳到五師兄那里沒有。 “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所謂的軍事機密到底是什么?”杜晨一點都不擔心,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想要離開這里,簡直是易如反掌。那兩個守著大門的魁梧大漢看起來很厲害,不過最多也就煉體一二重的實力,杜晨一根手指頭都可以點到他們生活不能自理。至于眼前這兩個領導同志,在他眼里,基本上跟普通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云組長仿佛看穿了杜晨的心思一般,道:“杜晨,你不用來這套,拖延時間對我們來講沒有任何意義。進了我們軍事情報局的人,不管你來頭有多大,都沒有完整出去的可能。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還是老實交待你的問題,或許我們可以網開一面。” 李伯濤不得不承認,這云建斌在經驗方面確實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短短的幾句話便看穿了杜晨的心思,嗤笑道:“杜晨,你不會認為你的公安局副局長的師兄能夠救你吧?” 杜晨一臉誠懇的道:“我是確實不知道你們所說的軍事機密是什么東西,事實上這段時間我除了在學校讀書之外就是送外賣,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什么軍事機密,你們不會是想冤枉我吧?” 李伯濤惱羞成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拍得桌子震天響,道:“杜晨,你是打定主意不說是吧,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手段,你會說的?!?/br> 云建斌卻是一臉沉思狀,他覺得事情有些詭異,這個叫杜晨的年青人實在是太平靜了,面對軍情處的人居然一點害怕的心思都沒有,這完全不符合常理。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惶惶不可終日。這杜晨倒好,居然還能夠鎮(zhèn)定的反問。 那種神態(tài),那種語氣,太平靜了。 一種不安在云建斌的心頭升起,可是他又無法確定這種不安是從哪里來的。 ps:求包養(yǎng),兄弟們,你們的包養(yǎng)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