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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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紅潤的唇瓣,“宴太太,人可不能不勞而獲?!?/br> 水眸中閃過一絲茫然。 宴文洲靠近她一些,在她耳邊低聲道:“難道宴太太討好人的手段只有這么多?” 溫?zé)岬臍庀湓谒渖希噢蹦橆a紅得不像話。 雖說結(jié)婚三年,親密的事情他們做過許多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宴文洲主導(dǎo)。 她慢慢地?fù)ё∧腥说牟弊?,吻住他的薄唇,學(xué)著他每次吻她的樣子,但是卻吻得有些笨拙。 靜謐的車廂里只有兩人接吻的聲音。 終于男人沒有了耐心,扯下她的發(fā)飾,黑色的長發(fā)散開。 男人的手指穿過她的發(fā)絲,余薇被迫仰起頭。 細(xì)密的吻落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一路向下。 回到別墅時(shí),余薇衣衫凌亂,宴文洲用外套將她裹在懷里抱回房間。 房間里一片昏暗,余薇浮浮沉沉,意識(shí)有些渙散。 “只有聲色場所的女人,才需要討好男人?!?/br> 男人冷漠的聲音,仿佛一盆冷水迎面澆下。 余薇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扣住手,舉過頭頂,壓在了床上,“宴太太為什么這樣得心應(yīng)手,嗯?”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神。 余薇卻能想象出他眼中的嘲諷。 “你喝多了?!?/br> “不喝多怎么給你機(jī)會(huì)?” 余薇難堪地撇過頭,“如果你討厭我,我們可以離婚,你何必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人!” 下巴忽然被捏住,余薇疼得小臉兒皺成一團(tuán)。 “離婚?剛才還為了余家的項(xiàng)目百般討好我,不過說了你兩句,就要離婚?!毖缥闹蕹芭乜粗?,“我倒是沒看出來,宴太太這么有骨氣?!?/br> 余薇臉色蒼白,從會(huì)所到今晚的生日宴,“你這么對我,不就是想離婚嗎?” “婚,是你們余家逼我結(jié)的。”宴文洲指尖用力,“現(xiàn)在你覺得不痛快了,想要離婚,還要推到我身上,你說,人怎么可以像你這樣貪得無厭呢?” 余薇表情痛苦,“我沒有……” “離婚,你想都不要想!”宴文洲貼著她的耳朵,聲音猶如從地獄而來,“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只要我不許你停,就算是粉身碎骨,你也得走下去!” 余薇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沒有生日禮物,甚至沒有一句生日快樂,只有滿眼厭惡。 原來相敬如賓的夫妻關(guān)系也不過是一種奢望。 韓春燕在宴會(huì)上當(dāng)眾向宴文洲要項(xiàng)目的事情,很快就像陣風(fēng)一樣在圈子里傳開了。 宴文洲又是一個(gè)星期沒有回別墅。 余薇謝絕了一切宴會(huì)邀約,在別墅里打理花草。 閨蜜姚琳給她打了個(gè)電話約她出去喝酒,說是給她補(bǔ)過生日,姚琳是個(gè)攝影師,三天兩頭就出差。 兩人約了家清吧。 “我聽說晏文洲前陣子在歐洲的拍賣會(huì)上,花了兩千多萬拍了一對鉆石耳環(huán),快拿出來讓姐妹瞧瞧。” 余薇喝了口酒,“他什么都沒送?!?/br> “他沒送你,那是給哪個(gè)小賤人拍的?” 余薇搖搖頭,“不知道?!?/br> “狗男人!”姚琳哼了一聲,“萬一他外面真有人了,你可一定要找好證據(jù)!離婚的時(shí)候扒他一層皮!” 余薇自嘲地笑了笑,她哪里有那本事。 宴文洲每個(gè)月會(huì)給她一筆數(shù)額不小的生活費(fèi),也會(huì)安排人給她購置衣服,鞋子,包包,首飾。 她以前覺得他是體貼,現(xiàn)在想想,他不過就是想包裝出一個(gè)精致的宴太太。 是她好日子過久了,居然癡心妄想生孩子,跟他和和美美地過日子。 “薇薇,我是不是喝多了產(chǎn)生了幻覺,那不是你那便宜老公嗎?” 順著姚琳的視線,余薇看到宴文洲站在一個(gè)卡座前,一雙瑩白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靠,剛說他外面有人,他就把證據(jù)送上門來了?”姚琳拿出相機(jī)。 宴文洲拿起女人的外套,把女人從卡座上扶起,女人順勢倒在他懷里,余薇看到了文思雅的臉。 第4章 我教你 余薇擋住姚琳的鏡頭,“別拍,那是他堂妹。” 宴文洲扶著文思雅走向門口,文思雅呢喃的聲音飄過來,“我不要相親,我只要你,一年,兩年,不管多少年,我都可以等你……” “你醉了。” 酒吧燈光昏暗,可他扶在她腰上的手是那么刺眼。 等兩人離開,姚琳氣得一拍桌子,“文思雅算什么堂妹?她還要等,等什么?等你們離婚嗎?” 余薇眨眨酸澀的眼睛,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余薇叫了代駕,先把姚琳送回家,然后才回別墅。 她回到房間,一開燈,看到坐在椅上的男人,余薇嚇了一跳,“你怎么不開燈?” 宴文洲冷笑著問:“跟蹤人好玩兒嗎?” 余薇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宴文洲,我沒那么無聊,我只是碰巧跟你們在同一家酒吧喝酒罷了?!?/br> “你覺得我會(huì)信嗎?” 余薇心里煩悶,脫掉外套,“我管你信不信!” 她拿了睡衣,打開浴室的門,剛要關(guān)上,被擋住,看著男人幽深的眸色,余薇又用力地關(guān)了關(guān),門紋絲不動(dòng)。 “讓開,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