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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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薇臉紅得不像話,“誰說……親一下感情就好了?” “我跟你爸那也是正兒八經(jīng)談過戀愛的?!表n春燕一副過來人的語氣,篤定道:“沒感情的親不成那樣兒?!?/br> 她跟宴文洲能有什么感情? 余薇索性用被子蒙住頭,拒絕跟她交流。 韓春燕沒等來宴文洲,倒是等到了別墅的阿姨被派來醫(yī)院守夜。 “這宴文洲平常也這么忙?” 余薇回答不上來,畢竟結(jié)婚三年,他按時回家的次數(shù)有限。 至于他是在公司加班,還是去外面喝酒應(yīng)酬,她就不清楚了。 燈光昏暗的酒吧,宴文洲坐在卡座里。 顧廷森坐在他身邊,吐槽道:“你聽沒聽過,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都灌兩瓶了,一會兒你喝吐了,別說認(rèn)識我啊?!?/br> 宴文洲又倒了一杯,他不想讓自己太清醒,這樣許多事情就不需要去想。 “聽說思雅再過幾天就要出國了,你真舍得再把她送走?” 見他沒回答,甚至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波動,顧廷森又道:“你老婆住院,你在這里喝酒,多少有些不地道啊?!?/br> 宴文洲手上的動作頓了下,忽然問:“你說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為什么要生孩子?” 顧廷森見他問得認(rèn)真,不由地摸了摸他的額頭,“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還問我這個未婚的人這么原始的問題,你讓哥們兒我怎么回答你?” 宴文洲也沒想從他這里得到答案,他握緊酒杯,冷笑了一聲,“跟心愛的女人可以生,跟不愛的女人也可以生!合法不合法都要生,惡不惡心?” 惡心嗎? “難道你跟你老婆結(jié)婚三年,一直柏拉圖?” 宴文洲沒搭理他。 “生孩子只是某種社會行為導(dǎo)致的結(jié)果,至于為什么產(chǎn)生這種社會行為,有時候是因?yàn)閻?,有時候是因?yàn)樾枨蟆!?/br> 顧廷森頓了一下,“正常人都有需求,只不過這個需求有些附加后果,比如說孩子。” 顧廷森摸了下鼻子,低聲問:“你老婆懷孕了?” 宴文洲又喝了一口酒,目光幽幽地看向舞池。 顧廷森又壓低了聲音,“孩子……不是你的?” “滾!” 宴文洲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向酒吧外,顧廷森要扶他,被他推開。 走到酒吧外,吹了些冷風(fēng),宴文洲腦子清醒了些。 司機(jī)打開車門,他鉆進(jìn)車子里,閉目養(yǎng)神,良久后才說了句,“去醫(yī)院?!?/br> 車子停在住院部樓下,宴文洲下了車,仰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許多房間都已經(jīng)滅了燈。 宴文洲坐著電梯到了vip病房門外,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一大半。 他沒進(jìn)去,而是坐在了病房外的長椅上。 他翻出手機(jī),調(diào)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幅畫,畫上是一只用類似輸液管編織的蜻蜓,看上去很廉價,與普通蜻蜓不同的是,這只蜻蜓少了一只翅膀。 而那張合照上的蜻蜓,雖然時代久遠(yuǎn),可還是看得出,跟這只蜻蜓如出一轍。 宴文洲將手機(jī)塞進(jìn)口袋,靠在椅背上。 明明樓道里也開了中央空調(diào),他卻感覺渾身發(fā)冷。 余薇又在醫(yī)院住了三天出院,韓春燕來接她,兩個人才走到大廳,就看到迎面而來的文思雅跟王舒曼。 文思雅徑自走到余薇面前,“真巧,咱們居然同一天出院。我明天一早的航班,今晚文洲幫我安排了歡送派對,你要來嗎?” 第66章 說清楚是婚前還是婚后 不等余薇回答,文思雅笑著說:“來參加的都是我跟文洲共同的好朋友,你應(yīng)該沒有那個膽子來吧?” 余薇看著她這副表情,冷聲道:“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應(yīng)該沒有膽子見人。” 文思雅咬咬牙,面上云淡風(fēng)輕,“我跟文洲的感情,你永遠(yuǎn)都不會明白,他知道我做了這些事,也只是讓我出國散心,很快他還會接我回來。” 余薇捏緊手心,只是出國散心? 文思雅繼續(xù)道:“我在他心里永遠(yuǎn)都是第一位,今晚的聚會,也是他親自組織,在這些朋友心里,我跟他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你去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你要不要臉的?” 韓春燕一把將余薇拽到身后,沒好氣地看著文思雅,“你放心,今晚薇薇一定會跟文洲一起準(zhǔn)時到達(dá),好好地送送你!” 文思雅笑了笑,“好啊,我等著?!?/br> 文思雅說完,跟著王舒曼一起離開。 兩人走到大廳門口,王舒曼壓低了聲音,“余薇跟余夫人確實(shí)長得一點(diǎn)兒都不像!難道她們……” 文思雅向四周看了看,“媽,這件事你給我爛在肚子里,誰都不能提!” 大廳里。 “走之前還不忘膈應(yīng)人!”韓春燕收回鄙夷的視線,“你現(xiàn)在就給文洲打電話,晚上跟他一起過去,讓他那群狐朋狗友好好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宴太太!” 余薇并不想去。 韓春燕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文洲能為了你把她送出國,那說明你在他心里比文思雅重要!你怕什么,她左右不過是個秋后的螞蚱還能怎么蹦跶?” 他哪里是為了她才送文思雅出國? 余薇懶得跟韓春燕解釋,上了車。 回到別墅,余薇有種終于又活過來的感覺,在醫(yī)院這幾天說是保胎,更像煎熬,她睡不慣醫(yī)院的床,幾乎都沒睡過整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