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紙千金 第九十三章 帝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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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卻是一緊,是站在我身邊,一直扣著我的手腕的白凡。見我要有動作,他手上施了力,一把將我扯住,滿眼的不贊同。 他的意思我何嘗不懂? 到了這個時候,我能做的最好的選擇就是一聲不吭。我現(xiàn)在站出去,不但對我沒有好處,更重要的是對壽眉也是百害無一利。 可是我忍不住,他才十三歲,我怎么能讓他帶著傷孤零零地被人帶去天牢? 手腕漸痛,我知道白凡又加了力,他不準許我過去。 那痛提醒了我,只要我還在外面,我總是還有希望救他出來。 忍著心痛,我找回我的理智,不著痕跡地甩開白凡的手,慢慢后退了一步。 “阮卿,你這是做什么?”赫連長頻質(zhì)問道,在她面前,未經(jīng)她同意便擅自對犯人用刑,無疑是在挑釁她的權威。 “臣只是為了陛下和娘娘的安危著想?!比钣璨换挪幻?,躬身道。低頭那一瞬間,眼角分明向我這個方向掃了一眼。 冷冷看他一眼,赫連長頻喝道:“范白,還不將他帶下去。” “是?!卑追沧叩綁勖几?,命人將他綁了,帶往天牢去了。 “驚擾了陛下和娘娘,望公主見諒。臣告退了?!比钣柚篮者B長頻執(zhí)意要維護我,暫時奈何我不得,但是重傷了壽眉,也算是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見阮育黎帶人離開,我踉蹌后退幾步,跌坐在床上,又氣又急又痛。壽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毒殺皇上的罪,是隨隨便便就能認的嗎? 若是你出了事,讓我于心何安?我當初救你,難道就是為了讓你今日替我去死的嗎? 赫連長頻看了微雨一會兒,道:“你當好好伺候母妃,切莫再做這些搬弄口舌是非的事情?!?/br> “是?!蔽⒂陱牡厣吓榔饋?,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沒想到,我左防右防,在這宮中,竟然還是有你的人。你的能耐不小啊。”赫連長頻揮退左右,冷冷道,“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br> 我緩緩抬頭,看著赫連長頻,道:“你想殺他?” “怎么,不可以?”赫連長頻很感興趣地一笑,道,“他既然想為你頂罪,現(xiàn)在趁別人還沒查出什么將他滅口,此事就可不了了之,不是正好?” “你不能殺他。一旦你殺了他,就是稱了別人的心意了。我想,你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裳吧!”我冷冷地說,挺直了腰,慢慢回頭道:“你說是不是呢?殤夙鸞?” 隨著我的話,一直躺在床上的人發(fā)出詭異的笑聲,由小漸大,回蕩在大殿中。 “你……”赫連長頻臉色霎那間變得如紙般雪白,目光直盯著床上那慢吞吞坐起的身影,“你怎么會在這里?” “嘶啦”地一聲揭開面具,露出那張令人心驚的絕美的臉,殤夙鸞甩了甩頭,藏在假發(fā)中的頭發(fā)傾瀉下來,更增加了幾許狷狂。 “來看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啊?!睔戀睇[用長指理了理頭發(fā),挑眉一笑,道:“不歸何時知道我在這里?” 坐著睡了一宿,又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nongnong的倦意涌了上來。我看了殤夙鸞一眼,身子動了動,抱膝坐在床尾,正對著他道:“我猜,是昨日下午,你和豐隱惻趁我睡覺的時候彼此交換吧?!?/br> “為何這么肯定?”殤夙鸞微笑地看著我,問道。 “因為從昨天晚上開始,你一直沒有喝酒。茶衣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蔽揖従徎貞浿白蛞?,赫連長頻過來喝酒,你居然一聲沒吭,直挺挺地躺著。今天早上,你也半點沒提起喝酒的事?!?/br> 看他一眼,我道:“其實依你的心計,應該是能想到這點。但是一旦你不再裝連章王,無論如何你都不能一句話不說。人的聲音很難改變,你是怕說話暴露,所以干脆裝死到底?!?/br> “可是,這只能說明裝連章王的不再是豐隱惻,不代表就一定是我?!?/br> “因為‘帝劫’。豐隱惻說,‘帝劫’是皇家特有的毒藥。能輕易拿到這種毒藥,又與豐隱惻有關聯(lián)的,只有你和赫連長頻?!蔽覓吡艘谎郦q自震驚不已的赫連長頻,接著道,“但是赫連長頻沒有理由陷害我,她想殺我容易得很。” “要我說,那僅僅是個巧合呢?那個宮女所拿的‘帝劫’,也可能是阮育黎自己找來的。并不一定是我提供的。” “阮育黎野心勃勃,他手中一旦有了‘帝劫’,一定會直接用藥毒殺我和他以為的連章王,而絕對不會繞這么大的彎子來陷害我。”我靜靜地說,“所以我想,你當初給他毒藥的時候,一定告訴他說這種毒藥是曼陀羅,否則,你也不用讓豐隱惻特意將毒藥換過了?!?/br> “好吧,”殤夙鸞攤手道,“就算毒藥是我提供的,也不一定代表與豐隱惻交換的就是我?!?/br> 我淡淡笑道:“關于這個,其實,我也不十分確定是你,但是最可能的人卻偏偏是你。” “此話怎講?” “知道豐隱惻的身份,能讓他聽話地與你交換,能神不知鬼孤絕地潛進連章王宮,除了你,我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蔽覈@了口氣,說:“現(xiàn)在想來,‘帝劫’應該是一個信號,告訴豐隱惻,你已到了連章?!?/br> “這么想來,確實很好看破?!睔戀睇[湊近我,伸手拂開我低垂的發(fā),柔聲道:“瘦了好多,這陣子很辛苦吧。” 揮開他的手,我直視著他的眼,冷冷道:“輪到我問你了。殤夙鸞,你為何要唆使阮育黎陷害我?” “不歸這么說,真是太冤枉我了。”殤夙鸞垂目而笑,伸手拉過我的手,略帶涼意的手指搭上我的手腕。 “怎么會是冤枉你?當豐隱惻看到‘帝劫’那一刻開始,你們的計劃就開始了。我不知道這個計劃是你什么時候設計的,但很顯然,這一切絕對不與逃不開干系。就連那‘思情’之毒,也可能與你有關?!?/br> “為什么要這么想?”殤夙鸞閉著眼,手指依舊搭在我的手腕上,時重時輕地按著。 “因為沒有‘思情’,我根本不知道豐隱惻對毒有研究,這樣的話,即使我后來從微雨手中拿到‘帝劫’,也絕對不會想起去問他,他就不會將毒藥換過,這樣不管你們的計劃有多么周密,都會功虧一簣。” “可是,我何必多此一舉?可能我最開始給出的,就是曼陀羅而不是‘帝劫’呢?” “藥包折疊的方式,”我肯定地說,“我給豐隱惻之前,和他還給我之后的藥包折疊方式不一樣。而且,曼陀羅是很常見的毒藥,沒人會用這么普通的東西當作計劃開始的信號?!?/br> “那么,你認定是我要害你?” “不是你嗎?” “是我?!睔戀睇[攤手,很爽快地承認道:“不歸還是這么聰明。真是,這算好事還是壞事呢?” “為什么?”我實在不懂,他為什么如此處心積慮地要害我,我究竟什么地方讓他如此防備? “因為我喜歡你啊?!睔戀睇[松開我的手,含笑看著我道。 “這種喜歡,還真是別致得很?!陛p輕一哼,要是他再喜歡我一點,我豈不是要連命都搭進去了? “是真話。”殤夙鸞笑道,“我從沒見過像你一樣聰慧的女子。我忍不住想,你還能聰明能干到什么程度呢?每一次試探,都忍不住讓我更喜歡你,也更令我好奇,你的底線究竟在哪里。” “那么謝謝你。你可以不再喜歡我嗎?”我瞪了他一眼,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那怎么行?我對感情可是很專一的?!睔戀睇[看著我,唇邊一直帶著溫和的微笑。 “你們要是想打情罵俏,可以換一個地點嗎?”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赫連長頻突然插言道。 我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么,卻見對面的殤夙鸞陡然斂了笑意,接著眼前一花,他已經(jīng)站在赫連長頻的面前,冷聲道:“我有允許你說話嗎?” 赫連長頻的衣袖微微抖動,抬頭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還有,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詭異一笑,殤夙鸞伸手托起赫連長頻的下頜,調(diào)笑道:“想你了,來看看。至于怎么進來的,我怎么會傻到告訴你,讓你有所防備呢?!?/br> “放手!”赫連長頻揮開他的手,后退幾步,厲聲道:“我還沒問你,為何要陷害她?為什么要破壞我的計劃!” “‘帝劫’,帝王的劫難。我覺得我已經(jīng)將意思表達得很明白了。”殤夙鸞勾起唇,眼角眉梢卻沒有絲毫的笑意?!拔疫@也是心疼你,你支撐連章,也已經(jīng)足夠久了,你會很累的?!?/br> “你出爾反爾!不守承諾!”赫連長頻低吼道。 “怎么會是出爾反爾呢?你當初求我找個忠實可靠的人做你父王的替身。直到現(xiàn)在我可是還有好好的履行承諾的。至于別的方面,是你技不如人,怨不得我吧。” “你!”赫連長頻顯然明白了殤夙鸞執(zhí)意要對連章不利,一時惱怒非常,揚手就要給他一記耳光。 “很久沒握過你的手了,還是這么柔軟?!睔戀睇[迅速地接住她的手,柔聲說,然后話鋒一轉(zhuǎn),慢條斯理地道:“我聽說,你曾經(jīng)用這只手,打了不歸一巴掌?是么?” 赫連長頻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用力掙了幾掙,卻始終也掙不脫。 “啪!”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驚見赫連長頻已經(jīng)被殤夙鸞一耳光揮倒在床上,唇角一片青紅。 而殤夙鸞則站在原地,就像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溫柔地對我說:“我還聽說,你被關在這個屋子很久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你……什么意思?”我完全跟不上這個人的思路,呆呆地看著他。 “你很久沒曬太陽了吧,皮膚這么蒼白,臉色也不好。不想出去走走嗎?”殤夙鸞走到床邊,彎下腰看著我,笑道:“放心,我還有事要和頻兒商量呢,絕對不會跟蹤你。你可以去做些你想做的事,不好么?” xxxxxxxxxxxxxxxxxxxxxx 親,則喜想要粉紅票,想要推薦票……5555555555555555555555(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