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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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拗不過老人,只能看著她一瘸一拐地進了胡同。 羅彩霞又看著她的小店,路燈把牌匾照得格外清楚,笑了笑:“阿勛,這個牌匾上的字,還是你教我寫的呢,你看有沒有進步?!?/br> 第40章 盛安寧沒想到周時勛的曾用名這么接地氣 盛安寧心里的不舒服又多了一重,想想周時勛交教給羅彩霞寫字的畫面,不能想。 卻不得不承認,這幾個字確實寫得很好。 周時勛沒什么表情地看了幾眼:“還不錯?!?/br> 羅彩霞笑了:“你當初可是嫌棄我笨,差點兒打我的手,我肯定要好好練習(xí),這些年都沒敢忘記?!?/br> 說完又趕緊說道:“光顧說話了,你們進屋坐會兒,喝杯熱茶再走?!?/br> 周時勛直接拒絕:“不用,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就不用過去,下午我們就回去?!?/br> 羅彩霞有些失落,多虧路燈昏暗,能將她的情緒很好的包裹起來,依舊溫柔地笑著:“好,你們回去小心,回頭跟二妮說一聲,等我回村里去看她?!?/br> 盛安寧跟著周時勛走出一段,轉(zhuǎn)身還能看見羅彩霞站在店門口,路燈籠在她身上,帶著一種神秘的感覺。 回過頭再看周時勛,根本沒有留戀的情緒,很小聲地問他:“你和羅彩霞感情挺好啊?!?/br> 周時勛想了想:“她mama救過我?!?/br> 盛安寧哦了一聲,沒有再問下去,就這個救命之恩,兩人又青梅竹馬,感情上有點什么,也很正常。 她要是再問下去,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心里嘆口氣,好不容易生出的感情,可能要早夭了。 默默踩著周時勛的影子到招待所門口,見門口服務(wù)臺沒人,盛安寧想了想,二話不說的拉著周時勛往樓上跑。 反正沒人看見,先去房間檢查了周時勛傷口再說。 周時勛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盛安寧拉進了房間里,還小心地關(guān)上門。 “快,你脫了衣服讓我看看?!?/br> 盛安寧著急地推著周時勛去床邊,怕一會兒再來個查房的,時間來不及。 直到動手開始扒周時勛的衣服,盛安寧才發(fā)現(xiàn)她這個動作怎么那么猥瑣呢?而周時勛被她推得半躺在床上,雙手朝后撐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也極其的香艷呢? 撲哧一聲樂起來:“我快點檢查一下傷口,要不一會兒被人發(fā)現(xiàn)趕你走怎么辦?” 周時勛面紅耳赤地脫了外套,又脫了上衣,在盛安寧面前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 腹部紗布已經(jīng)被血水染透,看著十分嚇人。 盛安寧也顧不上胡思亂想,按著周時勛躺平:“你這個要是很嚴重,就必須去醫(yī)院重新縫合傷口,你說你要這樣下去,這肚子還要不要了?” 這男人真是夠皮實,都這樣了竟然還跟沒事人一樣。 還好她早有準備,去洗了手過來,從提包掏出一包東西,里面有從小護士那里要來的鑷子,還有手術(shù)刀,酒精棉球。 拿著鑷子把紗布揭開,和盛安寧想的一樣,傷口已經(jīng)掙開一點,邊緣的rou發(fā)白,里面的紅rou隱隱露出來。 盛安寧也不管會不會暴露,用酒精給手術(shù)刀消毒,然后捏著刀看著周時勛:“兩個選擇,你穿上衣服去醫(yī)院重新縫合傷口,或者我?guī)湍闾幚韨冢褪且堰吘壍臓€rou去掉,要不傷口不容易愈合。” 更主要的是,她實在手癢癢,想做個手術(shù)。 周時勛沒猶豫:“你來吧。” 盛安寧瞬間笑顏如花:“可能有點疼,你要忍著點啊,你天天這么折騰,想要傷口好得快有些難啊?!?/br> 邊說著,邊捏著手術(shù)刀,非常利落地沿著傷口邊緣,把爛rou切下來,再用鑷子夾掉。 用酒精消毒還是非常疼的,更不要說在傷口上割rou。 然而整個過程中,周時勛都沒有哼一聲,只是閉著眼睛,像是被人撓癢癢一樣。 盛安寧再次感嘆,這是個真男人,很善良地找話題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你哥哥和你弟弟名字里都帶長,你為啥沒有?” 聽周長林和周長運的名字,就很普通,很符合這個時代的特色。 可周時勛這個名字,很好聽,感覺特別有文化底蘊,是那種名門世家養(yǎng)出來的貴公子般。 憑周滿倉和朱桂花,肯定起不出這么有文化的名字。 周時勛難得話多一次:“我以前不叫這個名字,七八歲時得了一場大病,村里有個老秀才會算命,說我的名字克父克母,所以才改了現(xiàn)在的名字?!?/br> 盛安寧也不意外,小村子里人都沒什么文化,就像周長林能當隊長,并不是能力有多強,而是因為他識字會寫。 所以對村里老秀才的話肯定深信不疑。 “那你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你以前叫什么???” 盛安寧邊好奇地問著,邊開始包扎傷口。 周時勛也沒覺得以前名字有多難聽:“周長鎖?!?/br> 盛安寧撲哧笑出聲,這個名字還真的非常接地氣,非常有時代特色! 看了眼周時勛英挺的臉龐,笑得更厲害了:“哈哈,周長鎖,長鎖?哈哈” 感覺這個名字讓周時勛瞬間接地氣,不再那么冷漠寡言,多了幾分敦厚感。 周時勛無奈地看著盛安寧,不太明白她為什么能笑成這樣,以前的名字也沒多難聽,村里還有大男人叫細妹。